《龙飞凤舞之穿越到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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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凤舞之穿越到宋朝-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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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去芳菲尽,冬来草木凋,孤桐寒鸟哭,溪雾暖鸥摇,昨夜凄风厉,今晨花雪飘,荒原添景秀,尽是白银雕。月朗星稀,霜风陡峭,雁鸣凄厉。孤身独去,剪却旧时衣袂。忆当年、心花放时,凤歌燕舞欣欣意。望天涯,天久地长,万千世上花次第,再扶摇、似景前程,再舞芬芳里。

    红衣的小师妹也抚弄起了那古筝。正是秦女端容理玉筝,梁尘踊跃夜风轻,须臾响急冰弦绝,但见奔星劲有声。在月夜下一片红色格外夺目,裙裾翩迁。朗月下,清风微拂,一明艳女子,袅袅婷婷,踏月而来,裙裾飘飘,香风阵阵,走到筝前,轻捋罗袖,露出十指纤纤,葱玉细指,轻抚微滑,顿时曲韵悠扬妙曼,听得人云里雾里,飘飘欲仙。

    那琴音在夜色迷蒙之下,听起来格外淡雅,优美,富有韵味。忽而有如余音绕梁,荡气回肠。忽而有如乳莺归巢,余音袅袅。忽而有如云起雪飞,清耳悦心。忽而绕梁三日,千回百折,不由得抚掌击节。有诗写的好,秦筝吐绝调,玉柱扬清曲,弦依高和断,声随妙指续。徒闻音绕梁,宁知颜如玉。万松亭下清风满,秦声一曲此时闻。出帘仍有钿筝随,见罢翻令恨识迟。

    师兄不觉听得呆了,看得呆了。以前从来没有发觉师妹的变化,一直以为她是个安静的小姑娘,现在已然悄悄蜕变成一个清秀的女人啦,可是,他的表情仿佛表明,我心里已有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弹指间,一曲已经悠然而止。“师父叫你早些歇息了,夜已深沉,霜风陡峭,还是早点回屋歇息吧。”见云只字不提想说的话,活生生把这些话语咽了回去。

    暗恋是一种痛苦的味道,你心里有他,他眼中无你。你魂牵梦绕,他视而不见,你关心备至,他泰然处之,你一往情深,他无动于衷,他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你的风景里全是他的身影,他的目光中只有旁人的背影。正如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一般。

    暗恋是一种痛苦的自我折磨,就算是空谷都有回音,可是暗恋没有任何的回应。暗恋莫过于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备受煎熬。你看见他便是快乐,你听见他说话便是高兴,你看见他笑你也会跟着笑,看见他哭也会哽咽,可是他却全然不知,置若罔闻。

    暗恋无非有三种结果,一种是成功的,暗恋变为相恋,一种是失败的,暗恋变为相厌,一种是照旧的,暗恋还是暗恋。这么多年,红衣小师妹害怕不好的结果,干脆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谓的等待,等到花儿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此刻,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十八年后见着大师兄,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说出口来。

    不过话笔一转,还好,如今千寻万觅,这无意之间竟然有了这样一个接班人。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看起来如此乖巧的小孩就这样不经意间被老天爷送到自己面前。这可真是天公作美,无巧不成书呢!

    “谢谢菩萨保佑。天佑我教,终于后继有人了,我也算完成了师兄交代给我的任务,没有辜负他的良苦用心?就是不知道师兄是否也找到了自己的徒儿。这一路上,我诚心实意的要收别人家的小孩为徒,可那些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现在好了,万事大吉。”

    而这个小人看上去极其聪明伶俐,剑云轻轻的翻开包衣的一角,看那小眼睛溜溜的转,真是可爱呢,居然还咧嘴对剑云甜甜的笑了一下。

    见云赶紧从冰冷的雪地上把孩子轻轻的抱起来,微微抖了抖她报备上的簌簌的白色雪花,便轻轻一跃,飞踏上马,在漫天絮絮的白雪的帷幕中策马走远。

    一面走,一面想,不知师兄是否也遇到了棘手的情况?不知他是否顺利?

第十七节 见风收徒(上)() 
踏着暮色沉沉,白衣男子向西边逃去。他骑着一匹高头“黑霹雳”骏马急匆匆的向着一个僻静的边远小村落,飞奔而去。

    一边走,一边想着,“唉,自己平生除了没有顺利夺取宝图这一大憾事之外,生平还有三大憾事,一是和亲生姐姐失散多年,一直是杳无音信,自从她跟着姐夫立刻家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她走后之久,家乡发生了瘟疫,大多数村里人都死光了,估计她也听说了,也许以为自己唯一的弟弟在这场浩劫中死去了。其实自己也算是九死一生,逃了出来,被云游在外的师父收留,这才有了今天这般的境遇,否则自己早已经沦为乞丐之流啦,不知道是否在有生之年和亲姐姐相见,这以后自己不得不东躲西藏的,更不能明目张胆的到处寻找,只能暗中进行了。”

    “还有一件就是愧对小师妹,自己分明知道她对自己的情义,却无法回报。那夜,她古筝相伴,分明是要挑明什么事情,却终究未说。我又何苦不是,不便说明,怕伤了她的心,其实,小师妹琴棋书画无一不会,又知书达理,典型的贤妻良母,可是世间却是阴错阳差,感情之事,却不分先来后到。我又不便说破其中之事,造成了她如今年近三十,依旧是孤身一人,孑然一身。难道就此孤独终老?千万不要,上天呀,你睁大眼睛,一定要给小师妹一个好的归宿呀。”

    “最后一件憾事就是她,一直对她的照顾太少,一来是教中事物繁忙,自己身为大师兄,不得不以身作则,少不了抛头露面,二来因为她身份特殊,也不便多与她相聚,带来杀生之祸,还好,这么多年,也算安然无恙,看来她们的人并没有找到线索,或者压根儿忘记了寻找她。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以后就可与她隐居江湖,朝夕相伴,举案齐眉,浪迹天涯啦。真是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她常对自己说男人最重要的事业,不要羁绊于儿女情长,一定要立志在四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真是个不可多得好姑娘。对了,还有他?不知道她怀胎十月,生产是否还顺利?算算他也快二个月啦。“

    白衣男子思念的心更加急切了,他挥起马鞭,那黑头骏马跑得更快了。

    正想着想着,突然从侧边的小土路杀出来十几个不同颜色的蒙面人,看出来不是一路人马。也都骑着高头大马,团团围住了他。

    我们在此已经恭候阁下多时了,交出宝图,饶你不死,否则,嘿嘿,一个蒙面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白衣男子见来人不怀好意,遂拔起长剑,见风轻舞飞扬般翩翩而动,如同白云在飘动,轻灵,飘逸。那些蒙面人猝不及防,也慌不折路的拿刀乱砍,一时间刀剑交错,刀光剑影,人喧马嘶。打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的一片。

    还好,这些人仗着人多,不过武功却是平平。几十个轮回下来,勉强打成平手。白衣男子后悔不跌,三天不练手生,这武艺退步了不少,幸好不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否则自己早已命丧黄泉。

    但是他们人多势众,见风渐渐体力不支,败下阵来。身上也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如同殷殷的红梅绽放在白雪皑皑之中。一个踉跄,跌落马背。只见其中之人眼疾手快,就要拿着大刀阔阔,铺天盖地狠狠的劈过来。见风见性命堪忧,人头就要落地,忽然一个激灵,急中生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从怀里抛出一个羊皮包,顺带无数白花花的银票如仙女散花般洒在空中。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向其中一人叫道,你戴我不薄,只砍了我一刀,这图就归你了。

    那些临时结盟的乌合之众顿时土崩瓦解,如一盘散沙。开始窝里斗,自相残杀了起来。那杀白衣的蒙面人立马调转刀头,向那拿宝图之人砍去。

    可是这些人实力相当,打得不可开交,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个伯仲。只好一直不歇气的打打杀杀。后来据说这是武林间有史以来最常的打斗,从白天打到夜晚,又从夜晚打到白天,整整不吃不喝打了3天3夜,打得都只剩光秃秃的刀柄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里面是空空如也。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可回头看,哪里有白衣男子的身影,早已经驾马狂奔,飞驰而去了。

    苍茫无边的夜色掩映了白衣男子的背影,他策马来到一个简陋的瓦房边,四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才果断的跳下马,把马栓到屋后不远的马槽,这才重新又来到屋子前。

    他本以为那帮可恶的黑衣人已经远远的被甩在了后面,而那些邪教之人以为自己掉入了万丈深渊,必死无疑,自然不会纠缠,刚刚那些乌合之众还在自相残杀之中。而自己的身影被夜色朦胧所掩映,自然是绝对安全的,其实黑沉沉的夜色也挡住了白衣男子的视线,他的视野受限,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不远处有另外一拨黑衣人正盯着他,而他那白色的衣服在依稀的月光下格外的刺眼。

    “听说洋子和这个人交往过密?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没有跟错人吧?”一个怪声怪调的声音狐疑的说。

    “是的,主人,最后一次见到洋子,就是和这个可恶的家伙一起的,然后洋子就消失了,这么多年也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不见了踪迹。”一个黑衣人说。

    “可恶的洋子,竟敢背叛我?总算快要找到你的踪迹了,哈哈,这么多年来你东躲西藏的,算是白费了。哈哈!”那个主人狂妄的大笑起来。“你知道背叛本黑手忍者帮的后果吗?”

    “知道,川岛君。”另外一个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说。

    “知道就好,背叛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死才是这些人最后的归宿,而且必须剖腹自尽。”主人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说。“虽然我们以前的计划是功亏一篑了,但是我们必定会成功的。这个洋子,真是该死。”

    “是呀,我们追踪了这么多年,毫无头绪,毫无线索,真是气死人啦,好啦,现在可好。”一个黑衣人说。

    “终于,好歹见到了这个有关联的白衣人。”主人平静的说,一边打起了手势,示意那些人快跟过去。

    “福妈,快开门,我是风儿呀。”白衣男子焦急的说。

    “是风儿吗?来了,我这就来了。”一个老态龙钟的,颤巍巍的老太太的声音。一会儿功夫,一个矮矮胖胖的白发苍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头来。

    她虚掩着门从门缝里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不过她也是老眼昏花了,也看不怎么真切,又吃力的听了听动静,见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慌忙的一把拽过白衣男子进门,然后迅速的合上了木门。奇怪的是屋里十分的安静,没有他无比期待的其他人的声音,心下有几分不安。

    “风儿,你可回来啦,想死我啦,也不知道你出了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几个月都没有来。你要早些回来就好了。”福妈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拥抱,早已经老泪纵横,泪眼婆娑,分不清是喜还是悲。

    福妈,她怎么呢?他们怎么呢?一阵急迫的问话。

    福妈却心情激动,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屋子,家徒四壁,黄泥糊的土墙已经掉落了许多,与几个月前相比毫无变化。不过,桌上多了一个黝黑的灵牌,已经布满了些许的灰尘与蛛丝斑斑,上面可以隐约看到洋子两个字,他的心头一紧。

    福妈一边用袖子擦拭着灰尘,一边不好意思的说,老了,干不动了,也没有时间管死去人的事情啦,活人都忙不过来,天天照顾孩子。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他在哪儿?”见风心下一喜。

    “刚刚吃了点米汤,正在里屋甜睡呢!这不是。”那福妈往里屋一指。“是呀,真是万幸呀,在这边,刚刚睡下,你过来看看吧。”福妈一边拿着昏黄的煤油灯,一边踉踉跄跄的往里屋走去。闪烁的火光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屋子。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细皮嫩肉的大胖小子正安静的睡在那里,有时候嘴角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睡得可真香呀。”见风深情的凝望着他。

    “是呀,他要是醒了,可好看了,那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睛会滴溜滴溜的乱转,像极了洋子。”提到这个名字,她的声音又沉重下去。

    “她是怎么死的?不是走之前一起都好好的吗?”他恨意难平。

    欢喜了一会之后,不得不打开这个沉重的话题。

    “唉,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没有劝住洋子,她说什么也不听我的,非去不可。”她呆呆的望着点燃的油灯,木木的说。

    “去干什么?”他疑惑的说。

    “去城里看庙会。说是坐月子怪难受的,整天闷在这屋子里面,怪憋屈的,可普天下,哪个女人不做月子的?”老太太叹气道。

    “唉,她性格活泼,闲不住,这一个多月不出门,肯定是憋坏了。”白衣男子感叹。

    “唉,我怎么劝也没有劝住,平时最多去集市买点菜。走不远。这里僻静,周围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你说多安全。她却不听我的话,定要去城里的庙会。

    我记得那一日,艳阳高照,四下的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那些货品也是玲琅满目,十分的丰富多彩。我因为抱着孩子,走得十分吃力,洋子走得到是十分的轻快。不知不觉我们就落在了后面。也算是老天眷顾我们,我这个老婆子也就停下来,歇上一脚。不然我也会搭上这条老命和这条小命呀,都一起一命呜呼啦。

    洋子看上了一个金灿灿的手镯,正要掏钱的时候,她怀里的帕子掉了出来,上面是你的小像和你的名字。你也知道她心灵手巧的,绣什么像什么,那小像简直和你一模一样。突然平地里就跳出个男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福妈痛苦的慢悠悠的说着。

    “难道是她以前认识的人干的?他们终于还是找到她了。”见风难过的说。

    “绝对不是,我看他着装不像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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