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他们家庭是很少有的。
再加上他综合了父母,不对,祖先几辈人的优点,长相精致无比,从小就像瓷娃娃一样,因此男孩子给了他一个称号:娘娘腔!
王幼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他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晕的事情一传开,肯定又坐实了这个称呼。
不过,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他竟然会有了一个商店。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商品,他陷入了沉思。
……
“丫头?丫头?”
楼满月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与思想分了家。
“秀英娘,满月丫头怎么样了?”
“哦,张会计来了?快进来坐。”
“我就不坐了,听说这丫头又晕过去了,我过来看看,怎么也是咱们村子里养大的人呐,她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秀英娘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担心,“这都两天了,唉,你说天上怎么会掉下来石头呢?”
张会计听到秀英娘的话,眼睛中闪过精光,他笑着说道:“秀英娘,你不怕吗?”
“怕什么?”秀英娘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你是说……嗐,看会计你说的什么话,前两天还在破除封建迷信呢……”
“哈哈,”张会计打了个哈哈,“我就是这么一说,不过,秀英娘你真是好样的,现在村子里都对这丫头有了不好的看法,就你还这么尽力……”
不好的看法?封建迷信?
两个人都没有不知道屋子里的楼满月已经睁开了眼睛,并且把两个人的话都听了进去。
她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天降石头,后来的人都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流星现象,但是现在的人根深蒂固的想法中,她就是个祸害,上天来惩罚她来了。
如果是之前知道发生这件事情,那么她还真的会伤脑筋,现在么……
楼满月扬起了嘴角,她刚刚得到了一个农场,像是之前的她玩的游戏农场一样,里面可以种植东西也可以养东西,她走到哪里都是不怕的。
“丫头?你醒了?”
秀英娘送走了张会计,脸色有些沉郁地走了进来,她刚刚虽然说的不在意,但是也知道村子里流言的厉害之处的,就怕这丫头心思重想不开。
她正独自唉叹着,却看到本应躺在床上的楼满月坐了起来,脸上不禁带上了惊喜。
“嗯。”楼满月点了点头,对这个一心维护她的女人笑了笑。
秀英娘看到楼满月这一笑,平添了很多动人的色彩,她不识字不会形容,但是也觉得屋子里亮了很多。
她不禁又在心里叹息:怪不得那个张会计会一直不放过满月丫头,就丫头这长相,这身段,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
“丫头,你别担心,”秀英娘看到楼满月往外看,猜想她可能听到了刚刚的谈话,怜惜地说道,“你是咱们村子里的人带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村子里谁不知道?你放心的养好身子,别多想啊。”
楼满月笑着点了点头,她是真的不在意,她现在想要试试自己的农场。
……
楼满月从秀英他们家出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里在村子的外围,离那些知青的住处不远。
原主是在村子里一家办满月酒时出现的,所以被称为满月。
楼满月轻笑了一下,她开始还以为是天上的满月。
她关上门,拿起一边的棍子横在了门后,又推了一张桌子过去。
屋子里有些闷,因为几天没有住人了,楼满月没有心思去管,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农场里。
看着那一块块整齐的田,她似乎看到了大片大片的麦浪,也似乎闻到了属于麦子独有的清香。
她回过神来,眼睛亮亮的:刚好,现在田里刚收了麦子,还有正在播种的玉米,哪样她都可以试种一下的。
“叩叩叩!”
楼满月正想得美好,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她皱起了眉头:她才刚刚从秀英娘家回来,这人是一直跟着她来的吗?
她轻轻地站起身来,看到门上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明显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沉默地站在原地,思考着这人是谁。
门外的人也不急,停了一会儿,继续敲着门,他不说话,也不走开,笃定了楼满月在里面。
楼满月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所以前世的时候大部分宅在家里,通过电脑接些翻译的活计,但是,她不擅长交际不喜多言,并不代表她好欺负。
她快速地扫了一眼屋子里,除了做饭的工具,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厨房又在外面,想拿个菜刀都是不行的。
她忽然想起来,前世的时候,她玩的农场游戏里,会有杀虫剂和锄头,现在她的农场应该也有吧?只是能不能拿出来呢?
她忙在心里默念,当看到手中那闪着锋利光的铁锹时,她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好吧,既然送上门来,就不要怪她了。
楼满月跃跃欲试:她正好试一下,这些让她背负了祸害的金手指在现实中的威力如何。
第四章 农场利器()
“叩叩叩!”
敲门声依然在继续。
楼满月手中拿着杀虫的喷壶,轻手轻脚地往门边走去
走近了,看到门外的影子,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外面的人影很有特色,胳膊弯里夹着一个公文包样的东西,她心里隐约有了猜想,这是她有过一面半缘分的张会计。
一面是在地里,半面是在刚刚,她听到了他与秀英娘的谈话。
现在天色并不晚,他竟然这么大胆?
楼满月可不会认为他来是谈工作的,看看门,基本上是新的,她记得没错的话,这时候已经开始流行起了塑料薄膜的,门上一般会有大半的薄膜,这样显得屋子里亮堂。
条件好的,更是会用上玻璃。
楼满月眼前的这扇门,明显的是几经组装的,东一块本一块的拼着木头或者树条,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残留的薄膜,一边的窗子同样是这样。
楼满月看到这里忽然对原主有了同情,她才十几岁,就遭遇了这种事情,这么久睡过一天安稳觉吗?
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上学,还想着怎么穿得漂亮点,羡慕着邻家姐姐那漂亮的衣服,又烦恼着自己的成绩,还想要多看两眼班里那些漂亮的男生……
十几岁的女孩子能在这虎狼环视之地,平安地过了这么多年,还顺利地求学,参加高考,楼满月感觉原主真的很了不起。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有规律地响着,楼满月手放在门上,对原主更多了一份佩服。
门外的人,不管是不是张会计,能有如此耐心,如此的心机,她能与之周旋,也是很不容易的。
“谁啊?”楼满月问道。
“是我,满月。”
果然是张会计!
“张会计啊,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楼满月看了一下窗子问道。
“你这两天没有出工,村子里的人有意见了,我来找你谈一下。”
大概怕这件事情分量不够,张会计停了一下又说道:“还有你户口的事情,你不想去上大学了吗?”
原主想,当然她也想,但是绝对没有那么热切的。
她知道以后的大致走向,就算是平行世界,估计也不会相差太多,再过几年,上大学的机会多着呢。
“张会计啊,我有些不舒服,等回头我去找你再说吧。”楼满月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被砸到还没有好?”张会计的叹息声透过门传进来,“满月啊,你不要理会村子里的人乱说的那些话,那都是封建迷信,唉,刚好也有这件事情,你打开门,叔和你细说。”
楼满月眼睛眯了一下,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那你等会啊。”
楼满月把桌子挪开,又去掉堵在门后的横棍,一手拉开了门。
“满月,你这是?”
张会计正要往里走,忽然发现门边有一张桌子在,他推了一下走了进去,转过头来看着楼满月笑道:“吓到你了吧?唉,你说你,有什么事怎么不来和叔说?”
楼满月轻轻地关上了门:关门!放狗!不对,是放杀虫剂!
张会计看到楼满月关上了门,脸上笑开了:这丫头终于要拿下了,这人啊,只要有所求,一定会被他找到弱点的。
“满月,”张会计故意愁眉苦脸地说道,“叔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村子里的人都说你是扫把星,是祸害,连上天都容不下你了,要赶你走,叔也很为难啊。”
为难?
她还真没有看出来,就看出来一个不要脸的老色棍,想要努力地骗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还有,你的户口,当初为了能高考,你硬是让写成了十八岁,可是你才十五岁……”
啥子?十五岁?这么嫩口也下得去手?真是一个老畜生!
“满月啊,叔实在是很为难啊。”
楼满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张会计,你不用为难的。”
“嗯?怎么说?”
张会计抬起头看了一眼楼满月,看到她的笑容,眼睛恍了一下,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他也去过乡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就是没有见过像这丫头这么勾人的人。
才这么小就出落得这样的不凡,出去了不知道会便宜谁!
张会计想到这里,心里更坚定了,反正没有他也有别人。
“张会计不是说有推荐上大学的名额吗?你把这名额给了我,我去上大学了,就不在村子里呆了,这样所有的矛盾都解决了,是不是?”
楼满月笑着说道。
张会计倒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才几天没有见,这个丫头不但出落得更动人了,还更会说了。
“呵呵,”张会计笑着站起来,向楼满月走过去,“满月想的很对,可是满月也知道,叔叔是国家干部,怎么能就这样随便决定呢?”
国家干部?呸!国家以你为耻!
“那是当然,”楼满月不动声色地接口道,“一切都要按国家规定办事。”
“是啊。”
张会计走近了楼满月,近看之下发现她真的是越发动人,浑人上下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书里怎么说的?气质?对,就是气质!
“可是满月,你的户口还经不起查呢!”
这是威胁吗?
“怎么会呢?我不是已经参加高考了吗?”
楼满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怕距离太近,一会杀虫剂也会溅到她身上。
“那怎么能一样?”张会计故意叹息道,“那就只是在户口本上改了一下,乡里还没有登记呢。”
乡里没有登记?这意思是说村子里已经改了?
楼满月忽然有了疑问,这时候的户口本是分开的吗?出去应该还要公社开证明吧?
“满月不用担心。”
张会计看到楼满月微微皱了下眉头,那小模样加上独特的气质本应让他心痒痒的,可为什么他却觉得心底有了别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好像让他的心痒退了些?
如果楼满月知道的话,会告诉他,这叫气场!
张会计甩下头,抛开那些无谓的情绪,他看着楼满月笑起来:“叔怎么也不会看着你落到连个地方都没有的地步的,你相信叔,只要听叔的,叔绝对把事情办得妥妥贴贴,让你没有后顾之……”
他说着,朝着楼满月伸出手去。
第五章 祸水东移()
楼满月看着张会计满脸淫笑的伸出手,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也冲他勾起了嘴角。
张会计看到楼满月的笑脸,更是觉得魂都没有了,他嘴都合不拢了。
楼满月甚至能看到他嘴角的口水,她不由得厌恶至极,飞快地拿出杀虫剂的喷壶对着他猛地一按。
“啊——”
张会计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脸倒了下去。
这就完了?
楼满月有些不敢相信,她看了看手中的杀虫剂,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张会计,怎么看怎么觉得很玄幻。
她收起杀虫剂,拿起一边堵门的棍子,捣了捣张会计,没有见他有动静,她还怕他是装的,拿起棍子又敲了几下,他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会是死了吧?
楼满月心猛地跳了几下,她握紧了棍子咬了咬唇,提醒自己不要怕,眼前的这个人死有余辜。
正在楼满月忐忑时,地上的张会计呻吟了一声,动了动。
哦,原来是晕过去了。
楼满月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她毫不客气地拿出杀虫剂对着张会计又喷了两下,张会计像死猪一样瘫在了地上。
“满月,满月!”
楼满月听到喊声,微皱着眉头看着屋外:这是那个刘启的声音,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刘启气喘着跑了过来,看着紧闭的门不禁有些慌了,他大声地喊着楼满月的名字。
楼满月这一刻心里真的有些感动,或许之前真的是她误会了,两个人是真心的,虽然年纪相差有些大,不过,在现代她见了相差更多的。
在这里,资源很少,能有一个看对眼的也不容易,以原主的条件,能让她看入眼的也不多,而刘启绝对也是能满足十几岁小女生幻想的对象。
“满月,你在不在?在里面的话你给我回个话啊!”刘启在外面急切地拍着门。
楼满月看着屋子里的张会计,心里有些犹豫。
他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她不知道,但是,这种事情,她是不愿意给人以把柄的,可是,这么大一个人,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自己的屋子吗?
“满月,满月!”刘启的声音越来越急。
楼满月心一横,知道就知道,反正自从被流星砸到她已经是一个祸害了,还能比这个更差吗?
她拉开了门,刘启因为用力过大,一个跄踉进来了。
刘启没有站稳就看到了瘫在地上的张会计,他不禁双目赤红:“老畜生——”
“满月,满月?”
刘启忙去找楼满月,一抬眼就看到她手中拿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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