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还知道秦奕天是谁？我还以为你完全不关注woe职业赛场呢！”
知道橘枳不会信口开河，王潇这才意外，如果真的有秦奕天的分量，那就值得她给出这份待遇可谓优厚的合同。
橘枳没有回答王潇的疑惑，他为什么会关注职业赛场？因为那时候苏以乐一直在看……
无声的回答让王潇明白了，“行，我信你，这份合同就先放下，你什么时候能带那个人和我见面？我想亲自试试他（她），没意见吧？”
见自家小姐潇如此简单就达成了协定，一边的秘书有点无奈，大小姐，这可不是开玩笑，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快就答应了，虽说还没签合同，但商人最注重的不就是信誉，真不能说的这么随便。
想了想，橘枳回答说：“三天之内，能等吗？”
王潇点头，“下一个秦奕天，值得我等三天！”
ok！
这次交涉还算是愉快。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看着王潇伸过来的手，橘枳犹豫了一瞬，还是握上去。
“合作愉快。”
橘枳这边已经搞定了，接下来就看言月那边能不能说服千晓，于是橘枳打电话过去询问一下。
“能说服千晓吗？”
言月话音中有些心累的味道，“我尽量，应该没问题！”
“是吗……”
如此回答，也不知道他对言月到底有没有信心，“她只有三天时间，你也一样，尽快。”
言月：“好的！”
和橘枳分手后，回到租住酒店的秘书实在忍不住，对王潇说：“小姐，您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嗯？儿戏？”
从秘书嘴里听到这种话，王潇感觉非常奇怪，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给合作伙伴信任就是儿戏吗？这说法是不是不太妥当？
“怎么说？”
秘书：“小姐，您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即便是他本人的技术非常过硬，他推荐上来的人就一定能达到您的心理预期吗？再说了，即便是可以达到心理预期，给出一份等同的合同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公司虽然账面上宽裕，但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这种言论并没有让王潇产生意外的感觉，他说的确实都对，只是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第二届woe全国大赛，和第一届有什么不同？”
“嗯？”
秘书懵了，这话题是不是跳得太快了？
他还愣着，王潇已经命令下来，“说！”
“第二届woe全国大赛将会引入华盛集团的最新技术产物，完全潜行装置，进入决赛的选手会通过完全潜行装置在完全虚拟的环境中比赛！”
王潇：“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秘书：？？？
好吧，他那张懵着的脸已经告诉王潇他的回答。
脸色沉下去，王潇的脸色不那么漂亮了。
“这意味我们需要更加纯粹的选手！更加有天赋的选手！”
秘书：哈？？？
第845章 测试（）
虽然不知道言月是怎么做到的，橘枳还是在约定的第二天见到了千晓，只是，千晓比他印象中的更加消极、沉默……
“你能帮我吗？”
已经被言月告知相关事情，千晓这时候就非常直接，或者说她没有时间被橘枳消遣，如果橘枳没办法帮助她的话，她绝对会转身就走，这虽然不是求人的态度，但她没办法。
能猜到千晓的心情，橘枳也不跟她拖沓，“还记得woe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言月看着橘枳的目光变得奇怪。
——橘枳同学，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赶紧说正事吧！
心里呐喊着，她一个劲地跟橘枳使眼色，只可惜橘枳完全没有理会。
千晓：为什么突然扯到游戏上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言月告诉她橘枳这家伙是华盛集团的公子哥，她真不相信跟自己一样学生身份的橘枳有办法折腾出钱来！
就算她一开始知道这件事，她也没有想向橘枳请求帮助的意思，不仅是自身刚硬的性格，还有父母的原因。
农民出身的千晓父母从小就对她念叨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做人最不能无故受人恩惠，人情这东西太重了，一欠就还不清，其次是哪怕是饿死也不可能去偷去抢，做人要有骨气，有傲骨！
向亲戚朋友借钱已经是千晓能做到的极限，毕竟还有些情分在里头，而转头向橘枳这样的同学借钱是什么情况，更何况她心里清楚，这笔钱借来几年里多半是还不掉的，亲戚朋友还是商量着来，陌生人的钱能拖着不给？
虽说千晓表现得很强硬，但最终还是被言月的话戳到心窝子里。
“你真的愿意看着叔叔这样去了吗？”
“晓儿，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橘枳同学他有办法帮你，有办法让你还上这一笔钱！”
“你连我都不愿意相信吗？”
如果不是言月跟她说这种话，她甚至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想让她去做什么奇怪的事。
压抑着控不住涌上来的不耐烦，千晓回答：“记得。”
橘枳继续问：“还在玩吗？”
千晓：“没玩！”
回答着，千晓的声音有些变冷了，这种压制不住的不耐烦是什么情况？
发现千晓情绪已经开始压抑，言月着急了，插话进来，“那个，橘枳同学，现在就别聊这件事了，说正事吧！”
盯了言月一眼，盯得她不敢再说话，橘枳说：“这就是正事！”
重新回到千晓身上，橘枳问：“把这个游戏捡起来达到熟练程度要多久？”
千晓没回答，首先，她确实不知道这时间，其次，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虽然她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橘枳不是在消遣自己，不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可那种逐渐浓郁的不信任感持续动摇她的信念，以至于她现在看着橘枳的目光已经彻底冷下来。
“不知道？”
橘枳自说自话，“那就试试吧，希望你能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否则我不敢保障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已经抓到了点东西，凝视着面前这个似乎陌生起来的同学，千晓问：“橘枳，你到底什么意思？”
橘枳说：“跟我一起加入东海集团名下的守望者战队，他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份月薪十五万的合同，而且第一月会支付三十万的定金，应该能满足你的需求吧？”
听到这话，千晓还没怎么样，言月倒是先激动起来，一把抱住千晓，“晓儿，我没骗你吧，橘枳同学能给你想到办法！”
贝齿咬着嘴唇，千晓看着橘枳半天没说话，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角泛红，才从嘴里说出一句，“谢谢！”
难得从千晓嘴里说出这种话，橘枳也没有收下，“别急着谢我，你需要展现出配得上这份合同的价值，这里面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必须帮助东海集团取得所有比赛的胜利！”
好吧，合同里根本没有这一条，这是橘枳给千晓的约束，也算是他帮千晓忙收下的利息。
作为可以称得上种子战队的守望者战队，本身就已经拥有非常大的话语权，但橘枳的期望不止于此，他还要在守望者上加一个更大的砝码，让这支队伍更加举足轻重，这样才可能在和主办方的交涉中取得一定的优势。
对于一支电子竞技的职业战队来说，什么是实力的证明？
当然是成绩！
交谈结束，没有去见王潇的三人去了一家网咖，在见到王潇之前，橘枳要对千晓的实力进行检查。
他为什么会对千晓的实力有想法？
因为在一年多前的赌约中，千晓展现出来的潜力，fs突破百分之九十的正确率，这已经是全网前十的级别，更何苦千晓是那种没有经过强化训练就能展现出这种水平的天才！
只要千晓在fs投入些许精力练习的话，正确率稳定在95％以上多半是没问题的，毕竟这玩意儿确实有技巧，只是技巧是在天赋之上盖楼，反映神经跟不上，练到吐血也不见得能过90％。
pvp！
等级设定为三十级，剑战与剑战的较量，技巧和意识的比拼！
久疏练习，千晓这时候的表现不太好看，这一点同样表现在橘枳身上，从转专业之后，他也很长时间没有在woe里纵横了，从现在的woe里，他看不到出路，只能将希望放在完全潜行和ai上……
都有点手生，但橘枳怎么说也是在woe统治了两年的超级大佬，调整之后，单手剑轻松将千晓组织的防御击溃。
第二盘，找到感觉的千晓没有再那么快败下阵来，将pk时间拖到十分钟。
这一盘结束，两人都让手腕休息一下，全程控制的玩家pk对手腕要求太高了，如果每天坚持长时间、高强度玩家pk练习，结果绝对不是成为强者……
而是成为残疾人！
一直站在千晓边上看，言月看的眼睛发直，对她这样的咸鱼玩家来说，千晓和橘枳的pk操作无异于神仙打架，她这个凡人中的凡人只能角落里“瑟瑟发抖”。
“晓儿合格了吧？”
在两人休息时，终于找到机会的言月问一声。
橘枳没有回答，只是通过按摩方式放松自己的手腕，视线盯在屏幕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千晓也差不多，这让言月有点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走火入魔”啦！
五分钟后，橘枳说：“再来。”
千晓：“嗯！”
第846章 夜谈（一）（）
三人在网咖泡了三个多小时，约定明天再去和王潇见面后，橘枳和她们两个分手。
或许是这件事可以解决了，千晓跟着言月回到华大的学生宿舍。
跟在言月身后，在言月打开门进去后，千晓在门口停住脚步，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寝室，千晓有些百感交集，她一度以为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身体转过来，两指勾在背后的言月对门口的千晓露出笑容，说：“晓儿，怎么不进来？”
她才说完，千晓已经从门口冲起来，一把搂住她，甚至把她推倒在床上！
有点懵，与床“亲密接触”的脑袋一片模糊，等到言月反应过来，她就发现趴在她身上的千晓的双肩正在轻轻抽动着。
好像，她哭了……
看到千晓哭了，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言月也感觉眼睛酸涩，泪水止不住。
“小月……对不起！对不起……”
许久，千晓带着呜咽感的嗓音这样说着，这让双臂抱着千晓的言月笑着摇头，只是泪水还在流淌。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她知道，千晓这时候抱歉的话、感激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了，不过，泪水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作为朋友，千晓已经向她敞开心扉，愿意在她面前展现出自己软弱无助的一面，她们的友情也就不再是单方面的索取，她们可以为彼此承重！
“所以，你以后可以依靠我了！”
……
晚上，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
关了灯，没有睡意的两人都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千晓用手碰了碰言月的手臂，问她：“睡着了吗？”
——我要是睡着了，还怎么回答你？
言月：“没！你也没睡啊？想什么呢？”
千晓：“嗯，有点事情让我放不下心。”
被这话引起言月兴趣，翻个身面向千晓这边，她问：“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谋参谋！”
说着，开着玩笑的她伸手去撩千晓的长发，很像一个……“怪蜀黍”！
“别闹！”
抓住言月的手，不让她乱来，千晓说：“你说橘枳让我去玩woe，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嘛！嗯……”
这个问题把言月难住了，她可捉摸不透橘枳的心思。
“我也不太清楚，你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嘛？你说橘枳当时为什么要我们去玩woe？”
言月把问题丢回来，千晓接不住。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奇怪的家伙！”
忍不住挑眉的言月对自己的好姐妹真是没办法，似乎这一年多里，她对橘枳的看法始终没有改变，还是认为他是个奇怪的家伙！
虽说橘枳有时候确实挺奇怪的，但言月心里清楚，橘枳是个很好的人，很温柔的人！
就比如说这次，他不也是非常热心地帮忙了吗？
这样理解或许没错，但被橘枳知道的话，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要知道，他当初让千晓入坑，纯粹就是想看看这家伙能把这个游戏玩到什么地步。
如果不是苏以乐出现了，橘枳可能会无聊地一直关注着千晓和言月的游戏进程……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他都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就顺这条路走下去呗！你想想，一个月十五万的薪酬，上哪去能找到这么好待遇的工作！”
“这倒是！”
千晓不由点头，一般来说，就算是从华大毕业，普通家庭的孩子还是只能拿到月薪顶多五万的工作，和这十五万的差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更重要的是，协议中有首月付三十万这一条，这就给千晓打了一剂“强心针”，这些钱加上她们之前筹集到的，至少父亲的手术和术后疗养费用有着落了。
“不过，我要履行这合约多久呢？总不至于要我在上面打一辈子吧！”
“呵呵……”
言月对千晓如此天真的话发出不善的笑声，“想得美啊你！电子竞技这东西最吃年龄了！多少有名的游戏主播都在吃着这碗青春饭，别看他们现在是能每天捞金十万、百万，一旦过了年龄，他们就马上凉了，这感觉和nba什么的有点像！年纪到了，以前再怎么厉害也是要退役的！”
“不过呢，如果你现在真能到一天捞个十万、百万的水平，捞到退役也差不多了，至少你赚到的钱是怎么也花不完的！”
对此，千晓摇头。
“我要是真的走上了打电子游戏这条路，怕是要被爸妈骂死啦！”
言月不懂了，“为什么？”
千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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