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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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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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

    “昨天晚上怎么了?”

    “昨晚……有蚊子!所以没睡好。”圆圆急中生智,随便编了一个谎言。

    “有蚊子,那为什么我的房间没有呢?”

    “你那边的蚊子都跑我这边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你身上臭臭的,我身上香香的。蚊子当然都跑我这边来了。”

    “可是,这天气好像不太对呀,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可能还有蚊子呢?”

    “老师说动物也要过冬的。我想,蚊子想在过冬前能够再饱餐一顿吧。”

    “还有这回事啊。”

    “那当然了,不信的话等我们回去了去问老师去。”

    “你们聊什么呢?”语嫣笑着出现在门口。

    正正道:“母亲,妹妹说她的房间有蚊子,昨天晚上没睡好。”

    语嫣笑了笑,道:“傻孩子,这天气哪来的蚊子?”

    “反正就是没睡好。哎呀不管了啦,母亲,我们下去吃早点去,然后回家。”

    方羽道:“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检查一遍?”

    正正道:“父亲,本身我们也没啥东西,都随身带着呢,不会少的。”

    圆圆一听,正中下怀:“是呀是呀,我们都带着呢,我们快些走吧,我想念爷爷奶奶了。”

    一家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往楼下走去。只听语嫣轻声的嘱咐着:“圆圆,等下在马车上好好的补一觉,你的气色是不太好。”

    “没事的,母亲,我调息一下就好了。”圆圆忽然转移话题,“母亲看起来气色红润,想必晚上父亲又亲你了吧。”

    “小孩子家懂什么?”

    圆圆吐了吐舌头,还真拿我当小孩子吗?当我不懂吗?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哼!

第245章 鸡声茅店月,溅血飞天门() 
屋外,不知何时,雨已停止,转而变成了雪花。风很大,比风更大的是雪。凄凉而又冰冷的雪花,在迷迷茫忙的天空中寂寞的飞舞。

    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寂寞的雪花,只有寂寞的脚印。也只有一片漫长的思念。

    一个少年,驾着马车在风雪中疾驰,车轱辘转动时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飘出去很远很远。

    夜,静得可怕。风“呼呼”的刮着,雪“簌簌”的下着,“嘎吱嘎吱”的轱辘声,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犬叫,一切的一切,都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

    “正正,你歇一会儿,我来吧。”

    方正喊了一声“驾”,头也不回的说道:“父亲,如今孩儿已长大,这些小事就交给孩儿去做吧。你和母亲还有妹妹好好的休息。”

    圆圆拿了一件厚衣裳给他披上,道:“哥哥,外面天寒,快些穿上,小心生病了。”

    “谢谢妹妹的关心。”

    “哥哥要喝水么?水袋里还热着呢。”

    “我不渴,妹妹快些进去吧,你衣裳单薄,小心生病。”

    “哥哥若有需要,唤一声妹妹便是。”

    “好的,快些进去吧。”

    “不嘛,人家就要陪着哥哥,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晚上没有睡好,进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呢,放心。”

    “嗯,那等下再来陪哥哥说话。”

    “好。”

    看着这对兄妹俩个,夫妻俩会心一笑。已经不能再拿他俩当小孩子了,是不是就说明自己老了呢?

    方羽笑道:“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是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老了。”

    语嫣煞有介事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道:“没有皱纹,臂膀有力,还是很年轻的呀。”

    “是吗?”方羽呵呵一笑,“我跟你说,你看看你自己,肌肤白里透红有光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真是越来越美了。”

    “真是的,孩子们都在呢,羞不羞?”她轻轻的靠在丈夫的肩头,路上有些颠簸,可她的心里却一片平静。

    他搂紧了她,深情款款的注视着,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她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让他深深的陶醉: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

    驾着马车的正正突然紧接着吟诵道:“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你们父子两个,能不能不要偷窃别人的诗呢?”

    “儿,何为偷?”

    “父,何为窃?”

    “儿,此情此景。”

    “父,此时此刻。”

    “儿,有感而发矣。”

    “父亲所言极是。”

    语嫣真是哭笑不得,这两人一唱一和,真是让人无语了。她掀开布帘,望着车外风雪满天飞,不远处的茅草店旁传来几声公鸡的啼叫。

    这个时候,调息完毕的圆圆睁开眼睛,只觉得体内真气充沛,浑身精神抖擞,义气焕发。

    父亲,“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听见妹妹的声音,正正道:“既然妹妹醒了,父亲,前方有家小客栈,我们走了许久的路,不如去歇歇脚再赶路吧。”

    一间茅草屋里摆着三张桌子,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哦不,在一个角落里,似乎还坐着个人,独自一个人默默的饮酒。

    “有人吗?”方正喊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一双手已然冻得通红。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到这么多人手拿着武器站在门口,着实吓了一大跳。

    “各位……想……想……”

    方正恭恭敬敬的作揖道:“实在抱歉,惊扰到您。这是我父亲和母亲,旁边这位是我妹妹。路途奔波,腹中饥饿,能否来四碗面食?”

    老者点点头,冲着里屋喊了一声:“小丫,生火,煮四碗面。”

    里屋一个稚嫩的声音应了一声。正正安顿好家人,趁着这短暂的等候时间,去厨房走了一遭。见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灶头旁生火,不由得有些奇怪。

    “老人家,这是你的孙女吗?”

    老者点点头,道:“全家就剩下我和小丫了。”

    “那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老者叹了口气,道:“这位小兄弟还是不知晓的为好,免得遭来杀身之祸。”

    “老人家的家人难道遭到仇家的追杀?”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既然如此,却为何要杀你们呢?”

    老者看了他一眼,突然小声的说道:“不要再问了。吃了东西,赶紧上路吧,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

    “这又是为何?”正正感到更奇怪了。

    “看来,小兄弟,你们是从外乡来的吧?”

    “正是,我们从长安来,是准备回老家去的。”

    “难怪了。”

    “看到我们老人家为何如此惊慌?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兄弟有所不知啊。”说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原来,老人家本姓张,原本有三个儿子,老大张大宝,老二张二宝,老三张三宝。十年前,老大和老二出海捕鱼的时候,遭遇大风,不幸遇难。第二年年初的时候,给老三张三宝好不容易说了一门亲事,第三年,女儿小丫出生。悲痛似乎正在渐渐远去,原本想着一家人从此以后能够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曾想,前些时候,遇到了一伙强盗,硬生生的把儿媳妇糟蹋了。儿媳不堪受辱跳河自杀,老三张三宝上前理论,也惨遭毒手。

    “老人家可知晓那伙强盗是何来历么?”

    “他功夫高强,剑法高超,仰仗着陆掌门是他的师傅,胡作非为,我们寻常百姓哪里敢惹他,只有忍气吞声。”

    “这陆掌门又是何许人也?”

    “还能有谁!他便是五台山,飞天派陆飞陆掌门。”

    正正想了想,摇了摇头。也是,陆飞他又怎么认识呢?要知道,那个时候,他根本就还未出世呢。

    “小兄弟年少,自然不认得。老朽告诉小兄弟这些,并无恶意。只是想提醒一下,这陆飞的徒弟,名叫陈焕,是一位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凡是他对上眼的女子,都要想尽办法占有。适才老朽看见小兄弟的母亲和妹妹均是国色天香,小心遭了坏人的毒手,还是快些吃了东西上路吧。”

    “多谢老人家告知。”

    告别了老者,正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与母亲和父亲说了。

    “父亲,这事情管还是不管?”

    “陆飞?陈焕?”方羽摇摇头,“不认识,还是不要去管的好。倘若正好被我们撞见,那便算是他倒霉。”

    语嫣突然低声道:“此事情,怕是不管不行了。”

    “这又是为何?难道你认识他们吗?”

    语嫣小声道:“陈焕是谁?我自然不认得。但是这个陆飞,夫君想必定然忘记了。”

    方羽仔细再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个人自己认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语嫣笑道:“夫君肯定是忘了。可还记得那天晚上,长夜漫漫,你与他二人饮酒作诗吗?后来你还和他结拜为兄弟。你帮他打开了心结,他决定上五台山开创门派,门派的名字也是你起的,叫做飞天门,也是我们飞天派的开山祖师。”

    方羽猛地一拍大腿,顿时恍然大悟起来:“是的,娘子说的没错,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后来,他还邀请我们去五台山呢。”

    “想起来了?”

    “还是娘子记性好。”

    “夫君你的记性也不错。”

    正正听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道:“父亲,母亲,你们两个能不能说些重点内容?”

    方羽道:“回想起来,这陆飞当时是一个胸怀大志,却一时迷失方向的人,怎么如今却变成这样?”

    正正道:“这事情不是他做的,是他的徒弟陈焕所为。”

    语嫣道:“徒弟的所作所为罪恶滔天,做师傅的难道一点都不知晓?”

    圆圆道:“也许陆飞已经遭到他的毒手了呢?”

    语嫣道:“事关飞天门的声誉,此事恐怕我不能不管。”

    方羽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等下改道去五台山,瞧个究竟。”

    正这么的商量着,四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来了。圆圆正想动筷子,却被正正阻止了。

    “哥哥,我这是干嘛呢。”

    正正取出银针试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没有毒,可以放心的吃了。”

    方羽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所有一切,都需万分小心,容不得半点马虎。”

    圆圆点了点头,想起差点被卜难轻薄的场景,父亲说得对,正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差点含恨九泉。

    “老人家,打一壶酒来,再弄几只烧鸡来。”

    吃完了面,语嫣打包好,正要出门,拐角中那个低头不语的陌生人手里微微一动。

    “咻!”

    正正突然一伸手,稳稳地接住,然后顺势一甩。陌生人站着没有动,只是把头微微的偏了偏,暗器便紧贴着他的脸庞飞掠了过去。

    正正“哼”了一声,道:“原来还是个行家。”

    “哼!”

    正正道:“只是我们素昧平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却用暗器暗算我们?”

    只听那人冷冷的说道:“我要杀的只有一种人。”

    正正道:“想必定然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便乱杀无辜的人。”

    那人眼中凶光毕露,缓缓的站了起来,上,冷冰冰的说道:“把女人留下,你们两个,可以去死了。”

    正正道:“那请问我们如何的死法呢?是挖心割肺呢,还是五马分尸呢?”

    那人缓缓的,一步一步的朝这边走来,像个风雪中的野兽一般。语嫣注意到,此人的脸上有一条深深的刀疤,从左边太阳穴附近一直划到右嘴角。

    这道深深的刀疤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狰狞的面目,让圆圆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方羽突然道:“这位兄台好高深的内功!不如这样,一位是我的娘子,一位是我的女儿,我可以将她们无偿的献给兄台。只是能否让在下死的明白一些?”

    “算你识相!在下飞天门陈志!”

    方羽点点头,又问:“那请问可认得陈焕?”

    “掌门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请恕在下无知。陈焕若是掌门,那么请问,原来的陆掌门今日何在?”

    陈志冷冷的说道:“我只会告诉死人。”

    方羽撇撇嘴,道:“脸上有刀疤的兄弟,既然你不肯告知,那么咱们就此告别。”

    “在我手里,没有人能走得了的!”

    方羽哈哈一笑,道:“如此狂妄的口气,想必死在你手里的女子,不计其数。”

    “你的话太多了!”

    陈志突走到语嫣的面前,冷若冰霜的眼神逐渐的变得火辣贪婪起来:“世上竟然有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陈掌门一定十分欢喜!”

    “他姓陈,你也姓陈,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兄长,你又怎的?”

    原来如此!也难怪这个陈志胡作非为,如此的嚣张跋扈了。正正突然问道:“那么,张三宝的媳妇,也是你害的?”

    “那样的女子,若是和眼前的这个小娘子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三宝也是你害的?”

    “一个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死不足惜!”

    正正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愤,一声怒吼,平地起惊雷,整个人刹那间腾空而起,朝他的头顶上就是一刀。

    “哼!”

    陈志冷哼一声,右脚没动,左脚,轻的一转,身子微微的一侧,在轻松的躲过这一刀的同时,背上的长剑突然出鞘。

    他的剑还没有来得及刺出,圆圆已经一掌拍到。刚才正正的那一发暗器,以及现在的这一刀,对于陈志来说,便已经足够了。这对孪生兄妹的武功底数究竟有多深,已经心里有了十之八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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