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被删戏份往往都在预示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这个演员得罪了一些了不起的人,连六大制片公司都不愿庇护他们得罪那些人,所以删减了戏份让他的存在感微乎其微。
第二种可能则是这名演员的存在对电影整体艺术价值是一个巨大的伤害,这也从侧面反映了这名演员可能不太适合大制作电影,他的档次有些够不上。
无论是因为哪种原因被删除了戏份,都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但……管他呢。
在这个商业社会里,谁有钱谁说了算。
两名编剧很快就把剧本修改了过来,无非就是删除一些感情戏,加深一些以维达为主的个人内容。
比如说把两人相拥在夕阳下闲坐改成维达独自坐在树下回忆过去之类的,用伤感来衬托感情的强烈似乎并不会影响整体剧情脉络。
计划通过,大家都很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然后没多久那名年轻的男演员一脸莫名其妙的离开了拍摄现场,紧接着维达找到了杜林。
“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和我的工作,杜林!”,维达已经被剧组通知一部分内容需要重拍和重拍的原因,她立刻找到了杜林,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金赛尔说你像父亲那样独裁,但你不是他,我已经成年了,你要尊重我和我的想法!”
“我是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玩具,我非常不喜欢你这样做!”,维达有些无法忍受杜林对她人生的干涉。
就在刚才,和她一起算作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偷偷的告诉她,他的拍摄之旅已经结束了。
剧组利用前期的一些素材足以剪辑出需要的内容,换句话来说他可以回去了。
在离开前,他小小的透露了一下,导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的,就是维达的哥哥,疼爱她的哥哥。
这让她感觉很不好,加上和杜林直接的陌生感,以及杜林对她工作与生活的插手,她需要捍卫自己的权力。
面对着暴怒中的维达,杜林等她一连串的牢骚发完了,然后微笑着说道,“首先,你还没有成年,另外,请叫我克斯玛先生,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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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五章 刺杀()
兄妹二人之间的争吵注定不会有任何人妥协,只能说打了一个平手,顺带着互相伤害一下。
对于维达来说一个很多年没有见过的哥哥突然开始干涉自己的生活与工作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几年前十几年前的帝国。
在帝国的经济腾飞的同时,一些新的思想和来自国外更广阔的视界带给帝国年轻一代人更多精神上的冲击。
特别是年轻的女性,特别是居住在坎乐斯州的年轻女性,作为女权运动最活跃的一个地区,维达在城市中上高中时难免会接触到很多有关于女权运动方面的内容。
哪怕她不会参与到其中,也会接受一些她认为正确的理念,比如说独立,比如说自主。
杜林的行为严重的伤害了她的独立、自主还有一些尊严,让她觉得自己在工作中丢掉了一些面子,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可以被操纵的“木偶”。
她的社会经验还不足以让她明白,这种被干涉是帝国内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女性,都渴求不到的。
如果换做金赛尔,可能她会更加明白如何解决这样的分歧,她也更加的聪明,成熟,但并不可爱。
最终在维达的沉默中不欢而散,杜林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更不可能去找始作俑者金赛尔,只希望维达以后长大了,能够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
回到别墅的杜林又有些气恼,那些苟日的编剧一点也没有顾忌到自己的面子,居然给维达安排了那样的剧情。
维达年纪小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则是如果克斯玛先生知道了这些,或者去观看了电影,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
他会撵到安比卢奥州来揍自己,这一点毫无疑问,放任他最小的女儿在无数人的面前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甚至还要接吻,这对有些刻板的克斯玛先生而言绝对是一个晴天霹雳,然后杜林就要外焦里嫩。
像是金赛尔那样成年之后再做什么,杜林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开心就好。
发了一会牢骚,觉得这些兄弟姐妹们没有一个能让自己省省心之后,杜林很快又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
其实并不忙。
每个城市的主政者会把他们的城市管理的好好的,只有碰到了需要州政府牵头或者给予政策支持,资金支持的问题时才会反应上来,更多的时候杜林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团结一下本地的资本家。
至少其他州的州长每天的工作都是这样,比如说之前给杜林打过电话的哈里。
他在担任州长期间总是不断的和资本家们打交道,以及负责了整个州的招商引资计划,凭借着自己的关系网络让一些企业家在他的管辖范围内落户,增加年度政府报告的好看版面。
安比卢奥州里不听话的资本家基本上已经清理出去,商总会的退让已经让人们意识到,在安比卢奥州杜林才是唯一的声音,就算是商会面对极度不讲理,摆明了就是要开战的杜林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在一些闲散的工作中,杜林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耐特先生打来的。
上次商会那边找人说和的时候就通过耐特先生这边让亨利给杜林带了话,并且表明了中立的立场,这并不能算是错误的选择,至少他让杜林知道了一些商会在运作这些事情。
加上近年来亨利稍微有了一点起色,在家族中也开始承担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但是看上去很重要的工作,杜林和耐特先生的关系维持的不错。
电话中耐特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州长阁下,对于打扰您的办公我非常的抱歉,但是我不得不在工作时间给您打电话。”
“耐尔先生,你不需要使用敬语,我和亨利是好朋友,你也是我的叔叔。”,杜林笑了两声,顺利的摆脱了无聊的工作,“那么是什么事情让你必须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过了约莫有十几秒,耐特先生才说道,“亨利出了一点意外,现在正在接受治疗,他刚才苏醒了一会,告诉我一定要把他遭受袭击的事情告诉你……”
在杜林回特耐尔的时候,亨利在安格博尔参加一个私人聚会的时候被枪击,安格博尔位于帝国西部和南部接壤的地方,属于南方城市,其实居住的大多数都是西部人。
自从上次亨利和杜林聊了聊他想要自己筹办一个国际性的电影节和评奖活动,受到了杜林极大的肯定之后,他便在这方面投入了十二万分的热情。
不仅联系了国内的六大制片商和一种稍微有一些名气的小制片商,还在联邦以及其他电影文化盛行的国家,找到了一些合伙人。
他们打算弄一个国际电影节,然后自己评奖,说白了就是更方便他们暗箱操作。
对此所有受邀的电影人都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一方面扩大了自己作品和麾下艺人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其次对奖项的颁发也更加的可控,众多电影大亨一拍即合,确定了这个合作项目。
就在他们举行的私人聚会上,一名女侍者突然间拔出手枪对正在人群中交际的亨利连开了三枪,随后逃离了现场。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好在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热线,加上事发富人区,这为亨利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也让他幸运的存活下来。
不过他受伤很严重,经过手术已经第四天了,才稍微转醒了片刻,随后又陷入昏迷当中。
在他苏醒时,他让身边的医护人员代替他转达了一句话给杜林,这句话只有一个词组——土神教。
虽然亨利的家人并不清楚土神教和他被刺杀有什么关系,可本着某些小心的原则,耐特先生还是决定亲自打这个电话,顺便也想知道为什么臭名昭著的,被定义为邪教的人员会暗杀亨利这样无害的孩子。
对此,杜林只能默默说抱歉,“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一定会查清楚。感谢你的来电,耐特先生,只要我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望亨利。”
“另外,请加派人员保护你和他的安全,我相信刺客如果发现他还活着,极有可能会实施第二次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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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六章 预防手段()
“老鼠还活着……”
“那就杀了它!”
安格博尔市中心曙光医院外的电话亭中,一名身着白色医生制服的年轻女孩挂掉了电话,她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在沉睡一样。
曙光医疗集团是帝国最大的五家医疗集团之一,这五家医疗集团基本上已经瓜分完了整个帝国的医疗市场。
从药物的原材料到制造成为成品,包括了各种专利在内,都牢牢的掌握在这五家医疗集团的手中。
更可怕的帝国内乃至全世界,排名最高,口碑最好的医科大学,也都或直接,或间接属于这五大医疗集团。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医疗器械公司,也都属于他们所有。
简单一点来说,只要人生病了,需要去诊治,从他走进任何一家大型医院的大门开始,他就会为五大医疗集团贡献利润。
这是很可怕的,他们不像是钢铁大亨耐特,报业大亨乔治之类几乎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名字,这些医疗集团低调到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这些集团公司的总裁是谁,董事会有谁。
他们更不会知道自己生病时看的医生,吃的药,以及使用的医疗器械可能都属于同一家集团公司或者来自其他四家集团公司。
他们低调且疯狂的从社会中搜刮财富,不声不响的把大多数人口袋里的积蓄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还不被人们所发现,所唾弃。
因为他们做的是医疗事业,是救死扶伤的事业。
今年上半年时谢丽思街的各大评估机构对五大医疗集团公司的股票都给出了满仓的建议,他们的收入不断的攀升已经让证金会内部产生了一种声音——是否要成立医疗板块把这些医疗集团从其他板块中独立出来,避免这些股票价格提升带动了指数的上升让股民忽略了潜在的金融危险。
由此可见这五大医疗集团的实力和势力,如果有谁能够超过商会和帝国央行,那么必然就是这些医疗集团。
护士的胸口上印染着曙光医疗集团的纹章,她站在医院门口重新把口罩代号,然后保持着眉眼间看上去似笑非笑的表情,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医院里,就像她这个年纪应该表现的那样。
她是来自土神教的信徒,从小就被土神教所收养,他们给她机会享受家庭温暖的机会,也让她有读书学习的可能,他们尊重她的独立人格和自由。
更重要的是,他们让她找到了自己心灵上的归宿,大地母神奥黛拉,众神之母,是一切的起源,也是一切的终结。
她曾经以为自己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一名合格的信徒,一边仰慕信仰者大地母神,一边为她散播福音,帮助那些身患疾病需要帮助的人。
但是在三年前的某一天,大地母神之座被毁了,一群遗忘了万物起始和终结的无信者毁掉了她所有的依靠和骄傲,逮捕了她的兄弟姐妹和慈祥的长者。
好在,遵从奥黛拉的意志行走在人间的神使并没有被抓住,他让打散了整个组织,让大家融入到整个社会中,组织也进入了冬眠。
直到三年后的今天,当人们已经忘记在西部曾经有一个土神教时,他们从冬眠中心来。
她遵从神使的命令,来安格博尔除掉背弃信仰的渎神者,他的名字叫做亨利。
在聚会上她本以为亨利会当场死亡,谁知道这个走运的小子居然活了下来,但他不会活过今晚,他将承受大地母神奥黛拉的愤怒!
还有毁灭!
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她来到了住院部的妇女儿童科进行查房,这是她平日的工作。
在九点十五分左右,查完所有的病房后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借着打水的机会,从水房旁不怎么使用的消防楼梯上到了五楼。
五楼是重症监护室和独立病房,这里大多时候都会有一些身份尊贵的病人暂时安置在这边,有时也会有女性和小孩。
所以当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人对她的出现感到意外,还有人和她打了招呼,她也很亲切的回应了路上每个和她打招呼的人。
她在医院里的人际关系维持的不错,容易接近也很善解人意,大家都愿意和她做朋友,特别是一些年轻的男性医生。
她在护士站坐了一会,趁着护士不注意的时候将一些清理肠道的粉末洒入了水壶中,这些药剂没有任何的毒副作用,纯粹就是为了手术前让病人排空肠胃用的。
三五分钟后药效发挥了作用,护士强忍着腹部的不适挤出一丝笑容,可很快她就撑不下去了,支吾了一声连跑带蹦的逃进厕所里。
她微微一笑,拿着一份监护室专门用来记录每三十分钟体征指数的表格,走向了亨利停留的病房。
门口的两名警察在检查了她的证件和口袋之后,让她进入了病房中。
病房中只有一张病床,旁边有许多的医疗器械,其中有一些是今年才开发出来的最新产品,能够有效的避免在无人值守的情况下,病患突然出现呼吸衰竭或心力衰竭导致的死亡。
它们可以很好的监控病患的体征数据,当临界值出现明显的变化时,除了会通过铃声等方式通知治疗组之外,还会把一些预留的抢救药物通过导管注射进病患的体内,尽可能的为接下来的抢救做好充分的准备。
不过很可惜,这样高精尖的医疗设备只有在五楼才有,因为其他病人用不起这样一天就要七十五块钱的设备。
她恍惚间想起了自己在医科大学上学时的一些回忆,当时她跟着导师做一个研究项目,她和她的导师之间有一段滑稽的对话,至今让她无法忘记。
“为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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