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谈到的这两件事恰好戳中的诺米的一圈带拐弯的点,她脸色陀红的就像第一次和丈夫走进小树林然后回家后在厕所里与角先生亲密接触了十几分钟后的脸色,那是她觉得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如果能有什么比那一瞬间更美好,可能她的丈夫在小树林里表现的更好一点的话。
当然这已经很好了,就在这个瞬间面对丈夫的背叛诺米突然间就释然了,让那个滚蛋以后慢慢后悔去吧,她也意识到她的丈夫为什么会背叛这段感情,因为可能在她的心里,权力永远比爱情更重要!
“杜林先生!”,诺米强忍着要去洗手间的冲动加紧了双腿,面色陀红非常认真,非常有诚意的看着杜林,“我非常感谢您能够在这个重要的选择上倾向于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内向想要吐露的东西,但是请您一定相信,我会做好我所有的工作。”
在激动中诺米连称呼都变成了尊称,其实严格意义说起来,一名政府官员如果手中没有什么权力,他们或许只会比普通人厉害一点,比如说现在状态中的诺米。要钱?可能有一点,但也只是有一点,比起杜林这种在官方都挂了号的人差的太多太多了,无论是财富还是权力,亦或是手中可以动用的资源,都远远不如杜林。用尊称那么也就不是问题了,再者说杜林给了她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一个能够让她从没有存在感的小部门变成一个大部门的机会。
她感谢杜林,当然更多的是要感谢凯文,她很清楚杜林选择谁都无所谓,每一个被他选择的人都会感恩戴德,他不会有明显的倾向性。但是有了凯文,她才得到了这次机会,她笑着看了一眼凯文,用几乎差距不到的点头来表达自己对凯文的感谢。
“诺米女士,我相信你能够做到最好,而且这也是必须的,接下来我们需要讨论一下其中的细节,你知道西部的情况和这里不太一样,当地的民俗,社会民众对待事情的态度,都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些是我们分开之前需要沟通并且尝试着解决其中一部分的重要组成因素,如果你下午还有什么工作,推掉它!”
没有任何协商的口吻,直接让诺米推掉她手中的工作,这种强势的口吻中夹杂着无上的权利,诺米除了服从不会选择第二条路。
其实说起来诺米并不是一个丑陋的女人,相反的是她长得其实还算漂亮,但是一直板着的脸不会给人任何的好感,甚至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女人。有一句话,叫做“会笑的女人让人无法拒绝”,那么“板着脸的女人总是让人讨厌”就没有错了。
中午他们就在咖啡馆里吃了一个简餐,这里提供简单的速食服务,大多是一些肉卷或汉堡热狗之类的东西,他们讨论的细节涉及到了很多很广的范围,所以大家都做好了做笔记的准备。直到天色擦黑,在一些问题上才达成了统一。
“你今天情绪不高,是在工作中发生了什么事吗?”,此时正好一对母女从咖啡馆外走过,爱丽丝挽着她母亲的手。
下班后爱丽丝回到家里的时候就有些提不起劲,吃完晚餐后她的母亲决定带她出来转一转,顺便打探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家人好不容易把女儿送进了政府部门,虽然本身是带了一点功利的性质,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们就愿意失去自己的女儿。
爱丽丝摇了摇头,看向了路边想要找个什么借口来岔开这个话题,意外的发现了坐在咖啡馆里的诺米。她脚步一顿,抬头看向她的母亲,“我们可以喝点东西吗?”
这是一个中产家庭,这点消费并不算什么,爱丽丝的母亲同意了,然后她们选择了露天的座位。闲聊了大概只有三分钟,一列超级豪华的车队从远处驶来,停在了咖啡馆外,这让咖啡馆内的一些客人非常的惊讶,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大人物不成?
紧接着爱丽丝就看见了一名年轻人率先从咖啡馆里出来,司机已经为他打开了车门,他直接跨坐进去,她的顶头上司诺米女士就像是一个……小人物那样略微弯着腰站在路边恭送那名只点了一下头就收回目光的年轻人远去。
现在,她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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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五章 小心思()
“是你们的部门长官……还有……噢,是杜林先生!”,爱丽丝的母亲惊叹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样两位大人物。嗯,大人物,虽然诺米菈在杜林眼里就是一个有点交情并且也对口好用的背景板之类的,但是她在普通人,包括了中产阶级的眼里始终带着一丝神秘感和权威,是一个大人物。
爱丽丝把目光从豪华车队几乎看不见的尾灯上收了回来,她仰着头好奇的问道,“妈妈,你认识那个年轻人吗?”
她的母亲不知道应该用叹还是舒,总之吐出一口浊气,摸了摸爱丽丝的脑袋,“当然,你在政府部门工作从来都不看报纸吗?我说过你的职业应该让你抽出更多的时间去阅读报纸,还有我们放在家里的那些政治新闻的胶带,你也应该多看看。”,说到这里的时候爱丽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其他地方,她母亲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但是她总是当做耳旁风,刮一阵子就过去了,什么都没有落下,现在看来的确是应该好好的补补课了。
“那个年轻人叫做杜林,非常了不起的一个年轻人,本身就是少数派的标志性人物,出任过奥迪斯市的市长,并且在商业上有很大的产业,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他白手起家自己一个人闯出来的。他没有值得别人羡慕的家庭,他只是农夫出身,现在却拥有了这么辉煌的成就,据说他和马格斯首相的交情非常的好,和很多阁员都是朋友。这几天有关他的新闻太多了,我说都说不过来,亲爱的,你该认真对待你的人生了。”
“现在,让我们和你的长官打个招呼。”,爱丽丝还在迷糊中就被她的母亲拽了起来走向了刚刚直起身的诺米菈,可爱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小脸蛋瞬间就变得煞白煞白,她挣扎了一下,可诺米菈已经朝着她们看了过来,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低着头跟在母亲的身后。
当初让爱丽丝进入政府部门,而且还是帝都的中枢部门除了爱丽丝的学业成绩非常好之外,一家人都花了不少钱疏通关系,一方面让院方开了推荐信,另外一方面还送了一份大礼给每年负责招收新职工的考官。
虽然说这一切和诺米菈没有直接关系,不过爱丽丝的家庭一直都和诺米菈维持一个不错的交情——每当到了节假日的时候,他们都会准备一份大概八九十块到一百块的礼品送到诺米菈的家里,这就是诺米菈“看好”爱丽丝的原因。
有时候能力是一方面,但是更重要的则是执行能力,这两个绝对不是一回事。
“诺米菈女士,很高兴见到你……”,爱丽丝和她的母亲站在路边欠身行礼,就像人们一直说的那样,贵族的东西都是腐朽的封建的糟粕应该摒弃,大家都在提倡握手礼,可握手永远都不如欠身、鞠躬这样的礼节更能让受礼者感觉到舒心。
面对杜林时诺米菈感觉不到自己任何的强大,那是杜林太强了,强到可以轻易的摧毁她所有的一切,包括了她的事业。当她看见爱丽丝和她的母亲时,突然间想到了上午在办公室里,这个女孩的心情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与自己刚才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是一样的。
但是她比爱丽丝更幸运,因为她得到了这个机会,虽然会在一些事情上有限度的“效忠”杜林,比如说在做某些敏感决定之前,需要征求杜林的意见。这对她并不是负担,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了,根本不在乎会输掉更多。
杜林对她的肯定让她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好到感觉这个傍晚如此的美丽,阳光如此的灿烂,仿佛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你好,夫人,还有……”,诺米菈看了一眼爱丽丝,嘴角微微翘着,“爱丽丝。”
爱丽丝的母亲非常高兴,她指了指自己和女儿的座位,“我们在那边喝茶,看见了您和杜林先生时就想过来问个好,为了避免打扰到您和杜林先生,所以我们……”
诺米菈打断的她的话,“我理解,这很正常,没有关系。”,她又看了一眼爱丽丝,对着她母亲说道,“夫人,爱丽丝在工作中表现的非常好,这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她没有辜负她这些年的学业,也没有得到了一份好工作后就变得松懈。过段时间我们需要去西部,我可能会带一些人过去主持工作,你觉得爱丽丝能够适应西部的生活吗?”
爱丽丝的母亲大喜过望,“当然能,这个孩子从小就有很强的独立性,我相信她能适应并且处理好这些。”
诺米菈抬起手表看了一眼,爱丽丝的母亲就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再三表似乎感谢之后目送诺米菈开车离开,好一会她才收回了目光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母女二人喝了一会茶就结账回家,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却跳动着某种火苗。
晚上时,她在和丈夫玩了一场扮演游戏并且扮演了女铳枪骑士赢得了战争之后,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她在战争中受伤惨重的丈夫插着腰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问道,“你怎么了?我很少见到你能够施展出如此高超的技巧,打的我连还手都做不到,该死,我可是帝国最强大的战士。”
“晚上散步的时候我碰到诺米菈了……”,她的话立刻引起了她丈夫的注意力,“她说她过段时间要求西部主持工作,可能会带着爱丽丝一起去,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们得做点什么。”
主持工作这个词具有很多种意思,可以按照最直白的字面解释是以管理者的身份去做一项工作,但是把这个词用在政客的口中,或许这意味着权力的膨胀。作为社会精英阶层,很明显她的丈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来回走了几步,“你说的对,亲爱的,我们要做点什么,我们银行里还有多少存款?”
“大概一万块出头。”
男人咬了咬牙,“拿出一半,我们赌了!”
女人看着镜子中的丈夫笑的很妩媚,她放下梳子站了起来,走到丈夫面前轻轻一推,“战争还未停止,亲爱的……”
实际上诺米菈在送走杜林之后看见爱丽丝,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报恩,当然她也不认为一个可能有一点姿色,很青春活泼的女孩能够打动杜林这样的人,到了这个层面别说年轻的女孩了,就连拥有三个生命喷涌源头的女人都能找到,何况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的想法是把爱丽丝带着去见凯文,她知道凯文很优秀,各方面都是,唯独在女人上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如果能用爱丽丝让凯文感觉到自己的诚意,甚至让爱丽丝成为一条丝带,一条把她和凯文拴在一起的丝带,她就能够更加靠近杜林,并且靠近以杜林为首的利益集团,为自己在政治舞台上打下一个很好的根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可是与马格斯,与内阁,与帝国很多大人物都有关系的年轻人,就连凯乐先生都要对杜林保持低一头的态度,在一个人的人生中,又能有几次机会这样无限的接近社会的顶层,接近“真理”?
没有,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如果不是她的丈夫抛弃了她,正在离婚当中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魅力,她甚至愿意亲自去伺候凯文,或者杜林来换取更大的未来!
便宜了那个小姑娘,谁让这个姑娘是她现在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角色呢?当初为什么不要孩子?如果要孩子的话,最好是个女儿,或许……。
回到家里的诺米菈从精致的梳妆盒底层把沉睡中的角先生唤醒,她现在需要一场彻底的放松。
同时也回到庄园里杜林洗了一个澡后躺在床上,今天搞定了一件事,明天还要去见南方商业银行的人,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南方商业银行在这件事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强烈攻击性,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不具备攻击性了。排除杜林进入保险行业并不是泰勒一个人就能够决定的事情,除了需要那些傀儡投上可有可无的一票之外,贝利托才是投了关键票的那个人。
或者说是贝利托身后的南方商业银行,投了关键的一票,决定把杜林送出这个游乐场,让他变成局外人。现在南商行的这些人又表现出自己的无辜,换了一幅面孔来对待他,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在永恒的利益面前,也只有永恒的利益可以抗衡。
在这场游戏里,没有谁是无辜的,大家都不是好东西,剩下来的就是看谁的手段更灵活。
所以杜林决挖了一个坑,准备把南方商业银行推进去,当然这或许不会让南商行有太大的损失,但是能够让他们明白,投票支持泰勒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或早,或晚而已。
第八一六章 解决问题()
“老爷,时间到了。”,管家轻轻的敲了敲门后站在门外没有进来,休息了一会的杜林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晚上还要和南方商业银行的人见面,在咖啡馆里和诺米讨论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一会,他需要用饱满的精神去应付南商行的这些混蛋们,“我起来了……”,杜林应答了一声之后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管家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事情,现在他要去准备这位可能一年都不会来住几天的老爷。
这其实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一年当中至少有三百三十天都很清闲,不需要伺候任何人,并且还有一大笔收入,他很满意这份工作,不想把工作丢了。
杜林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衬衫,穿着拖鞋来到了二楼的衣帽间。
其实用“间”这个词是不完全正确的,因为这不仅仅只是一个“间”,更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有一面衣柜里摆满了杜林的各种款式的衣服,还有各种配饰。每个季度德芙都会把杜林衣服的新尺寸通过电话的方式转告给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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