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无男的笑容里,楚玉辰看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突然间明白是自己上当了,楚玉辰颇为玩笑的说道:“那你说给我听听。”
“啊……”花无男一时只顾啊啊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花无男让楚玉辰越发的疼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人生中再也缺少不了这个人的存在,不论是他的欢喜还是生气还是现在的样子都让楚玉辰爱的无法自拔,才能甘愿为他牺牲,为他甘愿屈尊与贺洛嘉。
楚玉辰将花无男紧紧的抱在怀中,花无男也知趣的环住楚玉辰,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唇齿相磕,翻滚在是床之上,彼此长久无法释放的欲望都达到了一个顶点,在彼此的身上索求着最原始的欲望。
在**即将爆发的那一瞬间,楚玉辰抑制住了如火苗一般在喷生的**,大病初愈的花无男是如此的虚弱,他不能再一次的让花无男受伤,即使就这样的抱着也足够感觉到彼此的温暖,而花无男对楚玉辰的这份怜爱有说不出的感动,躺在楚玉辰的怀中体会着爱的滋味,重生的幸福。
当欲望之火渐渐的消失,花无男想起了自己醒来的时候听到的朱浅和银咯两人关于朱浅的对话,“从我中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朱浅会不接受贺洛嘉的医治?”
对于花无男所问的事情,楚玉辰虽然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但对花无男楚玉辰不想有任何的隐瞒,“你闭上眼休息,我慢慢的说给你听,就从你中了贺洛嘉的毒昏迷之后说起吧。”
第二卷 情之乱 第八十三章
花无男很听话的闭上了双眼,楚玉辰轻轻的吹了口气,斜倚在床上,将花无男揽入怀中,楚玉辰找到了开头,便像讲故事一样,将花无男昏迷之后的事情一一的讲给花无男听,其中的艰辛、危险的事情楚玉辰自然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他不想让花无男凭空的再为他担心,如今两个人能相拥在一起就是幸福。
花无男蹭了蹭往楚玉辰的怀中又挪近了一些,泪水已经在花无男紧闭的双眼中自然的流了下来,楚玉辰轻轻的拭去花无男眼角的泪痕,静默无言,花无男因为有如此情深意重的楚玉辰而感动,楚玉辰更愿意为如此深情的花无男奋不顾身。
如此温馨的时候,花无男突然挣脱出楚玉辰的怀抱,道:“你把那个林副将放在树上已经一天的时间了?”
“嗯,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也许能在他口中问出侯林和薛震轩的下落,所以我才没有将他交给贺洛嘉。”楚玉辰不知道花无男为何会有如此惊诧的反应。
“可是,如果他跑了怎么办?”
楚玉辰以为花无男是在可怜那个林副将,没想到是担心他逃跑了,楚玉辰邪恶的笑了笑道:“他不会跑的,我是用碧落岛独门的点穴手法将他制住的,除非有高人救他。”楚玉辰此话一说出口,花无男和楚玉辰的反应是相同的,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高人?”
楚玉辰刚才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想起楚玉辰三天之中伤势不治而愈的事情看来,也许苗疆真的有世外高人,只是如今即便是有高人相救林副将,楚玉辰和花无男也只是干着急,根本出不了山洞,这里是银咯的地方,楚玉辰几次进出都没有记清楚暗道的机关。
花无男不死心,在石床上跳了下去,开始在石洞中找寻机关,楚玉辰躺在床上虽没有像花无男一向左敲右探,但却在脑子中回忆着贺洛嘉和银咯在石洞中几次进进出出的情形。银咯的几次的到来都是在楚玉辰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出现的,所以要找出破绽只能在银咯几次离去的地方下功夫。
楚玉辰下场让花无男站在银咯站过的地方,楚玉辰、花无男两个人在石洞中出现当时的场景,就在花无男像银咯一样出去的一瞬间楚玉辰陡然惊觉,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其实只要一个不轻易的动作便可以出动机关将石门打开。
而银咯在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回身和楚玉辰告别,而就在银咯回身的时候脚下错步旋转出动了隐藏在底下的机关,楚玉辰找准银咯每次回头的地方,果然脚下的石块和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楚玉辰懂得机关布置,脚步轻轻一错,石门徐徐上升。
花无男那好床上两个人的百宝行囊和楚玉辰一招平沙落雁式,在石门缓落的一瞬间,擦着石门的边沿飞出山洞之外,而洞外的暗道却不是楚玉辰和花无男第一次来时的时候的暗路,楚玉辰、花无男两人艺高人胆大,无所顾忌,楚玉辰在怀中掏出没有送出的大蟒蛇胆用来当做火把照亮。
花无男对大蟒蛇胆颇感兴趣,在楚玉辰手里抢过拿在自己手中端详,也不禁惊叹,“这大蟒蛇胆真是好东西。”
花无男喜欢,楚玉辰就任由他玩耍,紧紧跟在花无男的后面,以防有不测,毕竟是在贺洛嘉的老巢,任是何种事情都会发生,“小心!”楚玉辰一声小心,花无男赶紧将大蟒蛇胆收到怀中,怕是被别人抢去一般。
没有大蟒蛇胆照亮暗道中一下子暗了下来,楚玉辰不怀好意的一笑,让花无男知道是楚玉辰在戏弄他,再一次的将大蟒蛇胆拿来出来,“楚大哥,你学坏了!”
楚玉辰但笑不语,指着前面叉开的两条暗路,花无男会意一笑,“楚大哥是让我小心别走错了路,可是我们要走哪一条?”
其实楚玉辰也不知道到底该走哪一条,所以才让花无男小心决定,如此情况之下也只能碰运气了,“左边那条!”
花无男依楚玉辰之言在前面带路,从最初两人懵懂的相识,到如今的患难与共,楚玉辰、花无男两人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一份感情从最初的杀戮开始,不在乎指尖的温柔,几次的生离死别让他们知道了在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无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便可读懂对方的意思。
狭窄的暗道之能让两人前后而行,楚玉辰在黑暗中抓住了花无男的一只手,楚玉辰的手常年都如冰一样的凉,花无男紧握着楚玉辰的手,希望能给这个孤独的人带去属于自己的温暖,如此贴身而行的两个人,身体最深处的**被瞬间勾了起来,静谧的暗道之中能请见彼此因为原始**的冲击而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花无男的手很不老实的左右晃动,像是故意捣乱一样,胡乱触碰着楚玉辰每一处最为敏感的神经,楚玉辰尽量压制着要把花无男揽入怀中,肆意妄为的冲动,将相握的两只手紧紧的贴在身体的一侧。
前面行进的花无男坏坏的一笑,转过身来趴在楚玉辰的耳边悄声道:“你碰着我了!”一向镇定自若的楚玉辰唰的一下被红晕染色,即使在大蟒蛇胆的亮光之下,仍能清晰的看清楚楚玉辰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脸颊。
花无男从没有见过如此害羞的楚玉辰,心动之处比楚玉辰还要激烈,楚玉辰因为刚才自己不受控制的**的终点碰到前面的花无男而不好意思,而花无男此刻的心动是因为从没有失态的楚玉辰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如此失态的狼狈,让花无男更为激动,因为得到一个世间难得的一份感情一个人而激动。
情到深处迸发出的**远远比原始的**更加的浓烈,楚玉辰扣住反身的花无男,狭小的暗道之上只容得下两个人的身躯,两片薄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因为**花无男的口齿之中发出不受身体控制的呢喃之声,楚玉辰双手紧紧的扣着花无男,像要把彼此融入到对方的身体一样。
因为心的贴近,而让楚玉辰冰冷的双眸开始变的柔和,嗜血的厉色由此而多了些许**的温情,两个人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温柔也要尽情的享受,最后底线终究以为身处之地而守住,留在更美好的将来慢慢的享受。
归于平静的两个人继续手牵手的向前而行,楚玉辰的警觉没有因为情绪而减弱,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动静也逃不过楚玉辰的耳力。楚玉辰拉住继续向前而行的花无男,附在花无男的箭头像是**一般的吹着属于血月公子独有的凉气,“前面有动静,小心!”
花无男固然明了,然以为楚玉辰不经意的一句话而散发出的气息让花无男的心又一次砰然而动,如此魅力的男子,怪不得会让当今皇帝的亲弟弟王公贵族的朱浅都甘愿放弃尊贵的身份生死相随,而如今楚玉辰的只属于他花无男一个人,花无男从最心底涌出一股幸福的滋味。
果然不出数步,在楚玉辰的提示之下,花无男也听见了前方传来的动静,声音甚为熟悉,是银咯,贺洛嘉的徒弟银咯,花无男已经听出了银咯的声音,只是和银咯对话的人花无男听来甚是陌生。
楚玉辰凭借着过耳不忘的本领,听出了和银咯对话之人的声音,楚玉辰用只有靠在花无男的耳边才能听到的音色告诉花无男,“是朝廷大军的主帅。”
因为这一意外的发现,为了不打草惊蛇,楚玉辰和花无男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丝毫无动,两只手依然紧握在一起,只是一次这样的习惯就让他买彼此都喜欢上了这中感觉,把彼此握在手心中的感觉,一个冰霜如雪、一个温润如玉。
直到银咯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前方剩下的只是朝廷主帅的哀叹,楚玉辰将花无男掩藏在自己的后面,悄声向前而行,前面并非死路,只是在这条暗道的尽头是一个偌大的空间,没有任何的建筑,空空旷旷的,除了有通往各处的不同通道之外,还有数间大大小小的如楚玉辰和花无男居住过的石室。
楚玉辰示意花无男在原地等候,自己一个人潜身到刚才银咯离开的石室,楚玉辰伏在暗门上侧耳倾听,石室中确实只有一个人,而从叹息声楚玉辰已经完全确定石室中的人确实是朝廷大军的主帅不假。
从刚才银咯和石室中的人对话的内容楚玉辰已经明白了银咯当晚的惆然,已经那茫然若失的失落时从何而来了,然世间竟有如今蹊跷的事情,也不得不让楚玉辰概叹被命运捉弄的悲哀。
楚玉辰飞身一跃,回到了花无男身边,向花无男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向前行走,只不过这次因为楚玉辰记住了银咯离去时候的脚步是从何而来,这次两人只要循着银咯的踪迹前进便可。
对楚玉辰和花无男来说虽然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但这终究只是银咯的私事,即使关系到苗疆的安危也已经与楚玉辰无关,花无男终究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离石室渐行渐远,花无男开口道:“银咯真的不是苗疆人,怪不得他能最开始就能听得懂我说话,我见他一眼就觉得他不像是苗疆人。”花无男颇为自己早就察觉到这些不对劲的地方而自豪。
“贺洛嘉既然能将宗主的位置传给银咯,说明贺洛嘉根本不在乎银咯是汉人还是苗人了。”
“嗯,楚大哥说的对,贺洛嘉都已经不在乎了,那银咯自己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第二卷 情之乱 第八十四章
银咯在楚玉辰和花无男之前离开了暗道,他与朝廷主帅的对话尽收楚玉辰和花无男耳中,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而如今最让银咯放心不下了事情还有一样,就是朱浅所中的瘴气之毒。
银咯自被贺洛嘉带到苗疆之后便跟随贺洛嘉研习医术,虽然近几年贺洛嘉痴迷于阴阳之术,银咯所学也全凭贺洛嘉所传下的医书,以银咯今天的医术,完全可以媲美于皇宫中的御医,是以银咯清楚的知道朱浅身上的毒只有贺洛嘉一人能解。
心有所思的银咯不自然的便来到了朱浅所居之地,中毒醒来之后的朱浅非但没有倦容,而且越发的显得精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斜倚在床上和衣而卧,眼睛不时的看向房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看着窗幔发呆。
“朱公子,打扰了!”银咯虽然日夜照顾朱浅,但自始至终朱浅都不会都和他浪费一句话,是以银咯对朱浅也甚为客气。
朱浅对银咯这次深夜探访仍是没有丝毫的兴趣,甚至眼睑都没有抬一下,银咯早已尽习惯了这样的朱浅,银咯不管朱浅同意与否像平时一样坐在朱浅对面的八方圆桌的座椅之上,而与每次不都的是银咯这次不打算和朱浅这样沉默,有些事情在银咯的心里已经憋得太久,见到朱浅的第一面起,银咯就想告诉朱浅,可终究是没有足够的勇气,特别是当朱浅醒来之时,看到朱浅那看似浪荡然却冷若冰霜的表情时,银咯更是无法开口。
直到今时今日银咯仍然没想好要从哪里说起,银咯自己斟了一杯茶,茶没有酒的烈性,暂且对银咯来说也不过是个润嗓子的作用,银咯清了清没有任何物件咔住的嗓子,“九王爷!”银咯对朱浅的这一称谓让朱浅没精神的眼睛有了一丝的光芒,但没有说话,也不过是那稍微的一丁点的变化,又回到了他那如死鱼一般的沉默。
“九王爷”对朱浅来说是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称呼,只有京城中那些他熟悉的人时常会以这个称呼来调笑他,而朱浅对于这个称谓还是陌生的,当年的九皇子已经死了,至少在朱浅的心里那个九皇子已经死了,而对于如今的朱浅来说那个称谓带给他的除了用不完的银子之外,没有更多的东西,对于他那个如今已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哥哥朱浅更是找不到曾经的那份感情了。
当银咯突然叫起他九王爷的时候,朱浅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失神,以为是他京城的哪个朋友来了,可抬起眼开倒是银咯,朱浅的心中除了被他们利用之外,没有更多的想法,现在是人质,他们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呢?也许那也是一种调笑,是一种带有讽刺的调笑,朱浅能感受到的只有这些。
“当年的九皇子哪里去了?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银咯看到朱浅无动于衷的表情时,西斯底里的一声质问。
“当年的九皇子早已经死了,如今在你面前的是朱浅。”朱浅用半死不活的声音应和着银咯的歇斯底里。
“朱浅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吗?就这样的不管别人的死活,只在乎自己的面子而枉费别人用生命换回来的好意吗?”楚玉辰用艰难换回来的几回,银咯不想告诉朱浅,这是银咯的私心,他不想朱浅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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