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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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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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佑,你总归年轻沉不住气!“赵冶乾确然不信:“后宫中的变动,你不是没有看到眼里,王贵妃入狱,皇上于御史大人至今都不曾有过准话。惠妃娘娘被贬入冷宫,大公主迁冷。这一桩桩事情,怎会事出无因!”

    “唯独一切都是因安黎公主祭天而起,后宫波及,能善独其身的人岂是单纯?更不用说安黎公主上次来你府上,偏偏是祭天台倒的当天。”赵冶乾道:“来了也就罢了,却丝毫毫不忌讳的言说自己进出长秋宫看折子,对于祭天台之事半分不提。之后更是从宫中来信,参与朝中户部安顿招银之事,那么大笔银两,知佑就丝毫没有怀疑过其来历么?!”

    “这事暂且不提,就说公主之躯,千金万贵。如今她有心与你,可日子过过来,指不定哪天就厌烦了!消磨久了无故发起火来,待见不得,你又当如何自处?”赵冶乾认真道:“因着身份的缘故,处处你都要顾及这君臣之礼。你的身子骨本就是如今这般虚,就算当下你们郎才女貌、天偶佳成,可若需时耐磨,渐渐两相无意。公主嫁你之后,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就算不再欢喜你,之后又怎会容忍你轻易纳妾?!大哥本就你一个独子,你执意与公主相传…将来若是无子,你是想要让江家绝后?”

    “诚如正名兄所说,将军管的甚是宽。”江知佑侧眸,“将军所说之事根本就不是问题,知佑若是同阿月没有孩子,同别人更不会有。”

    “可东北有异。”就在这时,花笙出言打断道:“江大人若无法在她周边护她周全,为何不趁早将她送到远离纷争的地方?只要远离京都,没有那么多势力的牵绊。公主的身份,可以在任何地方恣肆任意、畅行无阻。”

    “花笙不信,江大人不清楚花笙的意思。”花笙走出凉亭,路上随手拈花而笑,“如今百姓流言公主祭天之事,诸多猜想。若是没有什么举措,怕是要乱了。且不说这背后之人甚是推波助澜,江大人顾及的过来么?而祭天台塌了,祭天之礼未成,便要重新再祭。而此时,公主外出礼佛。只要再塌一次,这祸福百姓的流言,可就不关公主什么事了。”

    因为如此,就是祭天台有问题了。

    “解决民间留言的法子,也未必只能祭天台再塌。”江知佑静默的走到亭中拔起公孙正名落下的剑,道:“若是百姓之屋因爆竹尽塌,实则内柱空虚,是生虫有天灾所祸。且隐匿甚久,被朝中有心人所用,欲震动朝纲,与当朝公主祭天……也是无丝毫关联。”

    “江大人说的好轻巧。”花笙诧眉,面色却依旧笑着,“这般费神的举动,想想也就……”

    罢了两字话音未落,花笙耳边便传来长剑出鞘,寒光迸溅入木的铮鸣声。顿时周边一阵震荡,轰的一声,方才停歇的木亭台瞬间倾塌一角!

    微微惊愕的朝远处的方向望去,花笙只看到,那弥漫的扬尘中,江知佑侧身而立,眼中泛着少见的寒意,出剑的长袖还未来得及收回,迎风凛凛。

    可一瞬,便又是从容的模样,“知佑不是侍郎大人,不会同阿月有那样的结局。”

    “看着江大人一身从雅,却不曾想该出手时竟也毫不手软。”花笙听罢缓缓一笑,欣赏着倾塌的木台道,“难怪这几天,百姓家一旦爆竹,便会有房屋倾塌,却并不伤及人。花某还以为是有人使计,却不曾想…竟是江大人的手笔!”

    “知佑,这等子邪物,你莫不是因为纳妾一事,脑子糊涂了?”赵冶乾被木台猛然倾塌,震的心惊不少,“这种东西若是流传京都,那家家户户的筑物岂不都遭了殃?到时候臣民惶恐,目的都要本末倒置!”

    江知佑望着凉亭一角倾塌后裂出来,背阳一面的满虫密集,微微心异,却也不慌不忙道:“这种食木料的虫,的确很是危害。此药是知佑托人制成,繁殖甚强又不断的啃食不停歇。见不得光,惧火,也活不过两个时辰。知佑知晓分寸,只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所选民筑都是似祭天台,一年很少涉足之地,祸及不至百姓。”

    “将军应该知道。”江知佑侧眉,“皇上定罪御史与工礼两部,就差祭天台倒塌之因。就算祭天台倒塌之由不是如此,却也差不多是中间镂空承不住上方石块之重,顾然在祭天礼成之际,才会被雩坛两侧惊天的爆竹响声所影响,从中间陷塌。”

    说着,江知佑就道:“叨扰多时,昨日赵小姐入侧门,知佑寻将军不得,顾然只好委屈了将军的木亭。”

    “慢着,朝中四品下的官员都陆陆续续,欲要将自己的女儿嫁你做妾。”赵冶乾拦住江知佑,思略起朝堂中事,正视道:“你一一拒绝,就算礼待再好,也免不了落差与人。明日朝堂,皇上定然会讨论东北实情,以及安定。朝堂之事算不准,你万分小心。”

    “自然。”江知佑点头,可瞬间就抬眸望着塌去一角的凉亭,疏眉冽严道,“将军想必也知晓,知佑自幼体虚,练剑乃强身所需。剑法还是将军所传,但有些事情,还请将军莫要逼得知佑以剑直指,违尊忘长!”

    “你执意如此,我不会再多生事端。”赵冶乾说着。印象中,江知佑也因着养身子,有七八年不曾执剑。如今这一件件事情,能让他不顾己身,断木为例耗费体需,怕是当真生气了。

    而返回来拿落失的剑的公孙正名,将这话听去不少。罢了后呆愣的杵在墙角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疯子,一群疯子……”

第57章 定然() 
第二日初华宫中;景蓝容禀着:“公主,吴主因为朝堂之事;辅佐圣上有些繁忙。固然今日不得空去通缓太子殿下。景蓝便先去说试着说道了一番,太子殿下也已经应邀,去凤朝宫探望皇后娘娘了。明日待吴主得空,安了太子殿下的心。若是不出意外,太子殿下近日都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齐昭月点头;“后宫依旧相安无事,足不出殿门?”

    “后宫依旧如此。”景蓝禀道:“如今贵妃娘娘入狱;惠妃娘娘被发落到冷宫,震了宫里不少人。各宫主子依旧都称病,不出宫门。”

    “称病?”齐昭月侧眉,意有所指道:“这一病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好,还要太医院熬着补药好生伺候着,真是好打算。”

    凤朝宫中,双莲姑姑对着正在阅章子的慕容舒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在殿门外候着,说是听说皇后娘娘近日身子骨不好,前来探望。”

    慕容舒停下笔墨,遂眸的抬头,“是皇上让他来的?”

    “皇后娘娘。”双莲姑姑道:“太子殿下一国储君,本就忙于佐政,与皇后娘娘相处不多。就算是皇上暗指着让太子殿下过来,可太子殿下如今都到门外了,总归是孝意。后宫中事自贵妃娘娘入狱,就越发的理不清楚。皇后娘娘何不出空一番,同太子殿下去御花园走走,松松神?”

    “本宫没那个心。”慕容舒搁置笔墨,“让太子进来吧。”

    双莲姑姑本还想说些什么,可见着慕容舒疲惫的样子,终是叹了口气,出去迎齐桓治进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齐桓治礼道。

    “嗯。”慕容舒挥手示意,“好不容易得空来凤朝宫,母后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你。前几日让双莲做的露糕取于初晨,味道应该不错。”

    “儿臣多谢母后。”齐桓治见双莲姑姑端过来一碟点心和茶,道:“儿臣听说母后近日,身子骨不是很好。可儿臣进凤朝宫,朝仪台上堆的章子好似不比长秋宫少?后宫变故,母后身边没了辅助之人,却也还是注意身子,少些操劳。”

    慕容舒刚想点头,就听齐桓治道:“父皇是十足挂念着母后呢。”

    半响,慕容舒不做声。齐桓治才道:“母后怎么了?”

    “无事。”慕容舒默叹着的,是眼前的儿子,若不是皇上的暗指,怕是根本就没有来探望她的心思。意不多想,她便随意道:“只是突然想起,前几日太子妃来母后宫中坐过。”

    说起太子妃,齐桓治顺然不语。慕容舒就道:“你们夫妻间的事,母后本不该管。可你是太子,国之储君。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说起来这亲事还是你向你父皇提的,如今你总不该喜新厌旧,宠妾灭妻,每每让妻子为难吧?”

    “母后有所不知。”齐桓治瞬间脸色就不是很好,“儿臣哪有让太子妃为难,儿臣不就是纳个妾,她每每总要闹到宫里来,誓不罢休的恶妇模样!也不知晓……”

    “一国太子,你如今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慕容舒的脸色瞬间就变,打断道:“哪有说自己的正妻是恶妇的?!”

    “母妃何苦生气?”齐桓治不解道,“母后不喜,就当儿臣没说过这话不就好了?父皇都三宫六院,妃子数不胜数。儿臣不过是纳个妾,又不是要了太子妃的命。冷落她那也是因为太不讨喜,给个教训罢了。儿臣这般调教自己的妻子,也不是不好。难不成母后要儿臣一介太子,屈于一个女子?固然,以后太子妃来母后这儿,母后还是不要管了!”

    慕容舒听罢这话,双手遮在长袖下的指甲,抠着身下座椅的木角,直至指尖不小心磨伤刺痛,才道:“可太子妃说,你想废妃?”

    “儿臣确然想废妃。”齐桓治想也没想,就道:“太子妃在府中闹的太过,度容太小,诚然也没有半点母仪天下之风。”

    “太子怎么能废妃?!”慕容舒瞬间就历声道:“你当太子妃的立废是儿戏么?就算是天塌了,太子妃也不可任意废除!”

    “母后这话当真绝对!若是儿臣不做太子,那太子妃不就自然不是太子妃了?”齐桓治道,“怎么就不能废?”

    “荒唐!”慕容舒忍着心搐的身子撑起来,“你之后也不用上朝了,给本宫回自己的府邸禁足!妾室全都打发去佛寺礼佛,你若还是宁顽不灵,就呆在府里别出来了!”

    “儿臣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齐桓治当下就诧然道:“儿臣这般同父皇说,父皇都不曾禁足与儿臣。更不说母后当年还不是被废冷宫三月,儿臣说废太子妃怎么就做不得样子?”

    “你,你!!”慕容舒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瞬间就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抽搐过去。

    见慕容舒倒下,齐桓治才慌了,走近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只得连忙的呼喊着宫人,“来人吶,来人!!”

    朝堂之上,齐谨元正听着户部禀告京都异事和害虫之说。

    齐谨元上朝,心中本就十足放心不下慕容舒。昨日历历在目的断绝之言,让他想起昔日很多事。同甘共苦,他与她的诺言如今想来却只同了苦,他自认为的甘,与她而言却都是苦。

    上朝的金銮殿,更让他恍惚起当年登基。她依偎在他怀中,说自己并不惧怕后宫多佳丽,她会是他心中唯一的后。如今想来,他们都太信自己了。

    他信自己予她了倾世的容华安稳,可她却从来不要。她信自己守得住一切,却偏偏从不跟他言说,两两成殇。

    他是有愧的,但对着她,却无从开口说起这些事。

    在朝上的分心,臣子不容他半分悠闲。花笙禀告着一些事,可殿中臣子关忧的却只有一件,那边是东北有异,派谁出征。

    将军府与赵府的事情沸沸扬扬,但真可惜的却是,他谁都不想派!能坐看两方相争你死我活,他丝毫不废力,东北缓一下,死几个人又何妨?

    可花笙禀告到一半,就有探子来报,“皇上,东北急缴。”

    金銮殿满殿沉寂,上官丞相看了急缴,禀道:“皇上!东北出现灾民有疫严重,停歇了灾民南下。原本灾民之中就有病死而去,可偏城之中的灾情尤为明显。如今派出去的探子上百,回来的却只有十余人不足!且不说这些回来的探子竟有两个感染疫情,回京便全身发紫,短短一日就不治身亡!剩余的几人中,也有高烧不退的现象,怕是难以安其身退!”

    群臣哗然,议论纷纷。上官丞相却继续道:“皇上,有人谋反可以重议,反复斟酌出最好的法子。可灾疫却缓不得,若不加紧压抑,到时候此疫传至京都……”

    群臣交头接耳的说着,而吴辅国却在这时,却收到后宫中的信儿,趁着群臣焦急的议论的时候,在齐谨元边儿上禀道:“皇上,方才凤朝宫管事公公来禀,说是皇后娘娘晕过去了。但各宫又因为近日称病,太医院的太医都外出寻偏药方去了,至今无人医治。皇后娘娘的身子如今还抽搐着,怕是有异。”

    齐谨元听罢一震,只觉得满脑子的计谋都呆滞了!失神的匆匆离开金銮殿。只留下吴辅国一声,“龙违安和,今日先行退朝!”

    对于皇上上朝屡屡关键的时候早退,殿中一堆臣子相望无言,甚至有些愤懑不满的恩都没谢,甩袖离去。

    初华宫中也是得到了消息,齐昭月听说事情后,瞬间就吩咐道:“不管用什么法子,给本宫闯各宫宫门都要找出一个太医!”

    “舒儿?”齐谨元进殿,就看到卧榻上面色很是痛苦的慕容舒,“太医呢?皇后如此辛苦的模样,你们都没见着么?”

    “皇上。”双莲姑姑也甚是着急道,“因为近日各宫的妃嫔都病着,太医院因为东北生事的缘故,太医大都出宫成访,在宫的成本就不多,凤朝宫的人全然出去找了,就是至今都没个回音儿。”

    “妃嫔?”齐谨元阴起眸子,“一群竟知道生事的!后宫称病的宫嫔有哪些?”

    双莲姑姑还未回应,齐谨元抱起慕容舒的身子却瞬间抽搐起来,不间断的抽搐翻白眼,脸色苍白的血气不足,瞬间让齐谨元失了神,“这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朕来凤朝宫还好好的!!你们一群人是怎么伺候的?”

    “奴婢有罪。”凤朝宫一群服侍的人都跪下请罪,齐桓治望着昏过去心脉畜起的母后,身子瞬间抖的厉害,他本是无心之举。却怎知会变成这样。父皇再一来,发如此大的火,让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

    “太子!”齐谨元发现异样,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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