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已。
他缓缓来回抽动着,还不停的贼笑:“相公我不是正在喂饱你吗?”
恩爱了一夜的身体,此刻变得敏感不已,加上两个人又是**相对,雄浑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怎么可能不动情,还没等王卓云如何,她自己就已经情潮涌动,羞涩不已。
这副娇羞的小模样,越发惹得王卓云上火,恨不得立即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才好。
不过终究是怕她饿坏了,两个人小小恩爱了一下,方才一起进入仙藤空间梳洗。
王卓云亲自执眉笔,替她画眉,只是他画眉时,却是不老实,让安心很是无语,这家伙,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还以为是冰山疙瘩,还以为多正经,只有她知道,这家伙整个就是发情的禽兽。
他让安心坐在他的腿上面,而他的左手却是覆盖在她的胸上面,轻轻把玩着胸前的朱果,另一只手却是执起眉笔,说要给安心画眉。
安心的身体早就化成一瘫春水,整个人软在王卓云的怀里,只剩下娇羞和气喘吁吁,偏这家伙坏得要死,还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俊颜靠过来说道:“为夫给娘子画眉,娘子怎地不老实,老是在相公的腿上扭来扭去的,这样万一惹火了相公,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噢。”
拜托,到底是谁在惹火谁嘛。这个坏蛋,刚才非要她喝些仙池水解饿,然后又假意说要画眉,其实就是不安好心,想把刚才没继续的事儿做完。
她撅着嘴气嘟嘟的站起来,跑到一旁自己画眉去了,才不要理这家伙呢,一看见她就色眯眯的,不安好心,总是想把她吃掉,大坏蛋!
“娘子,相公帮你画眉,这叫闺房之乐,你真是一点都不懂情趣,来,我们继续!”王卓云依旧使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想来诱惑安心。
安心闭上眼睛不看他,省得一不小心就沦陷了,“画眉可以,你得老老实实的画,不准耍样。”
“你相公我是这世界上最最老实的人,我怎么会耍样,你就放心好了。”王卓云立即单手竖起保证。
当安心听到他说他自己是最老实的人,不由哭笑不得,只能说这位的脸皮已经练就的刀枪不入了。
家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安心二人自然是再度踏上游孟国的旅程。
他们来到了有名的珍珠镇,据说这儿以卉出名。
珍珠镇既然是以卉出名,那自然各家饭馆,少不了各种以卉出名的美食,她和王卓云二人走街串户的,吃的十分开怀。
王卓云宠溺的替安心摸肚子,谁让他的小娇妻一时贪嘴,竟是吃撑了呢,现在肚子疼了吧?
只是摸着摸着,手又不老实,安心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在游的路上,遇到的那对可怜的爷孙俩。
她答应了,要帮洪宇找到毁他家的仇人的事情,赶紧和他说了。
王卓云这才停住了手,无奈的失笑,将马车赶到僻静处,拿出一只竹哨吹响,立即有两个黑影人像水一样出现在安心的面前。
王卓云嘴唇动了动,但并没有声音发出来,可是等他嘴唇不再动时,那两个黑影就消失了。
想来王卓云用的应该是密语传音之法吧。
有大哥和影卫出手,洪家的仇人,应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办完了洪宇的事,夫妻二人又商量着该上哪儿玩去,就在这时候,突然马车外面传来喧哗声。
“求求你了,放过奴家吧。”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声音,微微带着嗲意,听在耳里,十分舒服,而且动人,引人堪怜。(。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687章()
安心掀开马车,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孝服的少妇,此刻正拼命拉扯着他们马车的车辕,而两个彪形大汉正拉扯着那少妇,其中一人,还试图去掰开她的手,将她拖走,少妇声声泣血,更是泪流满面,让人觉得十分可怜。
少妇相貌不过清丽,但是女要俏一身孝,此刻身上的白衣越发衬托出她的楚楚动人。
少妇脸上皆是泪痕,已经引起周围人群的愤怒了,他们纷纷出声,阻拦那大汉拉扯白衣少妇。
“你那死鬼男人赌输了钱,把你抵押给我们东家,你竟敢逃跑,找死呀你,要不是我们东家看你有几分姿色,想要玩玩,你现在已经死了,还不赶紧撒手,和我们一起回去,否则我们这手粗脚粗的,若是伤到了小娘子,那可就对不住了。”其中一个脸上有颗大痣的大汉粗哑着嗓子吼道。
“不,奴家不去,如果你们硬要逼奴家,奴家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那白衣少妇说罢,竟是要蒙头往马车上撞。
说时迟,那时快,王卓云随手扯了样东西,往前一弹,白衣少妇的身体便往旁边一偏,没有撞上马车,却是撞到人群中一个书生的怀里去了。
那书生被这样一个娇俏清丽的少妇,这样一投怀送抱,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安心还没说话,王卓云就轻飘飘下了车,看也不看众人,冷哼一声对那少妇说道:“难道我与你有仇不成?”
那白衣少妇一见王卓云下车,立即眼睛都直了,眼底很快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就又做出伤心欲绝的模样,委屈抽泣:“奴家并不认识公子,何来仇恨之说?”
“既然你我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朝着我家马车寻死?你这不是故意害我吗?”王卓云看也不看一眼那少妇,只是声音越发冰冷,浑身释放出来的气压,让那两个大汉连腿都挪不动,浑身直冒冷汗。
“奴家,奴家奴家没有请公子一定要相信奴家”那白衣少妇,说罢竟是跌跌撞撞的扑过来,想要抱住王卓云的腿哀求。
只见王卓云身子如雾,轻轻往后一飘,那白衣少妇便扑在了他刚站过的地方,她立即抬起头,满脸泪痕,眼中有着哀怨,楚楚动人的看向王卓云:“请公子相信奴家,奴家真的没有。”
刚才被她撞过的书生看不下去了,赶紧跑过来,扶起白衣少妇,朝着王卓云质问道:“你这人是铁石心肠不成,难道你看不出来,她被人欺负逼迫吗?她一个柔弱女子,万般无奈之下,才抱住你的马车车辕,想与这些歹人抗争,你非但不赞一声她是贞节烈妇,反而要这样欺负人,难道你与这些歹人是一伙的不成?”
书生这样一说,周围的人也纷纷指指点点起来,但看王卓云衣着华丽,又不敢太大声。
安心掀开车帘,轻轻飘落在地上,朝着那白衣少妇看了一眼,便轻轻的笑了声。
白衣少妇的目光不敢和安心对视,装作害羞样低下头去,嚅嚅的声音微藏着害怕,越发显的可怜:“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发笑?”
“请称唿我一声夫人。我家相公说的没错,这条街虽然偏僻,但是刚才我观察了一下,一盏茶的时间内,也有五六辆牛车马车经过,如果小娘子你一定要吊住车辕,才显的是抗争命运,那为何前面经过了五六辆马车,你不抱,非要越过那些马车,过来抱住我家马车的轩辕?
还有呀,我想问下这位小娘子,若你诚心寻死,随便你跳河上吊撞墙跳楼都行,为何一定要穿越重重人群,到我家马车上来寻死呢?
刚才我家相公问你,可有仇怨,你也说没有,那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你是故意的!”
安心一句句分析出来,而且声音特别大,周围那些原本还很激动的人,一听,再一看刚才安心指过的地方,的确常有马车来来往往,而眼前这辆并不是最华丽的,最是很简单普通的马车罢了。
为什么这位白衣小娘子,不去拉扯别的马车,一定要拉这辆呢?
虽然这位桃心脸的夫人讲话难听了点,但如果这位白衣小娘子真想寻死,的确不必非要跑到这里才寻死?
众人顿时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眼神看向那白衣少妇,仿佛是在质问,她为何要欺骗大家的感情。
“奴家,奴家没有,这位夫人为何要冤枉奴家,难道就是因为刚才这位公子,过来关心了下奴家,所以夫人您就吃醋了,用这样的话来陷害奴家吗?”白衣少妇微微咬了咬红唇,眼神中带着一些倔强,慢慢抬起头,和安心对视着。
“哈哈,真真是可笑,我家相公何时关心过你,你这样自作多情,你母亲知道吗?”
“公子刚才下车,阻拦我寻死,虽然话说的难听了点,但是奴家知道,公子一定是不忍心看到我受伤,所以才出手阻拦的。夫人难道不懂在家从父,出家从夫的道理吗?这样的场合,你一个女人家怎么适合出来,应该让你的夫君处理才对。”
王卓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安心身边,将她的腰身一搂,俊美的脸上对着妻子时,满是深情,但看向白衣少妇时,却是满眼冰冷。
“我娘子说的没错,我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担心你脏了我家马车而已。”
白衣少妇看向王卓云那张俊美的脸庞,目光中竟有一丝迷醉的表情,但是听见这句残忍的话,不由倒退了两步,脸色惨白一片,更是眼圈通红,嘴唇哆索着说了一句让在场人都目瞪口呆的话来。
“王公子,我知道你一向惧内,又害怕家中这个母老虎,所以才不敢将我带回家中。
我对你一片真心,自然不在乎名份,一直都听你的,也心甘情愿做个外室,但是现在那死鬼要将我卖给地主老财,我腹中更是怀有你的骨肉。
云郎,你以往对我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就算你家大妇在此,你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你不认识我呀,就算你真的不想认我,难道你也不想认你的亲生骨肉吗?”
这一戏剧性的变化,立即震惊了全场,待大家反应过来之后,立即用一种恶毒猜测的目光看向安心,都自以为自己看到的是真相。
王卓云没有料到,这女人竟会这样乱说,他第一反应不是去喝责那白衣少妇,而是紧张的看向安心,生怕她会生气,会转身跑开。
但是安心没有,而是安慰的拍拍他的手,朝他温柔一笑,轻声道:“我相信你。”
他的心这才终于落了地,转而便浑身释放出更加冰冷的气息,朝那白衣妇人说话道:“噢,你说你是我的外室,你有何证据?”
“云郎,你怎么还问我这个呀,不是你说的嘛,你说家中大妇悍妒,生怕我被波及,所以每次都偷偷前来,更不敢留下什么证据,免得连累了我。
我们日夜相对,你身上的每个胎记,我都一清二楚,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而且你还说,你最喜欢我动情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奇香。”那白衣少妇当真是无耻,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大家见她说的这样隐秘,已经完全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对王卓云顿时鄙弃起来,觉得他刚才那么冷冰冰的,肯定也是怕引起身边正妻的怀疑。
于是有那自以为是的老妇人,便好心的开导起安心来:“这位夫人,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何况她又有孕在身,你何不大度一些,将她带回去,一方面人人都赞颂你行事大方得体,二来也能得丈夫更加的宠爱,不是一举两得吗?何必闹到如此地步呢?”
安心知道这大娘也是被白衣少妇给盅惑,她也不恼,只是慢慢的走向那白衣少妇,直直的盯着她,直到她不敢正视,而是低下头去,方郎声道:“敢问这位小娘子是本土人氏吗?”
那白衣少妇立即点了点头,还做出很害怕她的模样,朝后退了两步,立即又引来那书生对安心的怒目相视。
安心也不理那拎不清的书生,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讥讽了:“想再请教下这位娘子,你与你的云郎是如何相识的,大约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呢?”
那白衣少妇眼神闪烁,略低头思索了下,方才道:“大约一年前,也是在这卉夜市之中,小妇人前去卖,遇到两个流氓为难,幸好云郎出手相助。自此我二人便一见钟情,云郎更是时常半夜时分,来与我幽会,让我有孕的乃是一个月前的某天半夜。”
安心突然一把抓住了那白衣少妇的手腕,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可怕。
“噢,一年前相识呀,真是太好了。”
“你,你要作什么,你这大妇不但擅妒,还想害人不成?”那书生竟又想上前替白衣少妇当帮手。
安心只轻轻一撞手,就将他推开,依旧捏住那白衣少妇的手腕,朝着围观的人们说道:“大家刚才是不是都听见了,这位小娘子说,她怀了我相公的孩子?”
“是呀,人家都有了,你就让她进门吧。”
“就是就是,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正常嘛。而且人家现在也挺难的。”
王卓云脸早就黑了,要不是看见安心好像沉着稳定的样子,他早就命人,将这些人都处理掉了。
“但问题是,这位小娘子,根本就没有怀孕!”安心突然丢出一枚重型炸弹,顿时让大家再度安静下来。
白衣少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试图摆脱安心的手,但是眼前这桃心脸妇人,明明比自己小俏的多,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是惊人,让她怎么也摆脱不了。
“你,你胡说,奴家分明就是怀了云郎的孩子,你又不是大夫,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怀孕?”白衣少妇急切的说道。
“很不巧的告诉你,我们曾家世代行医,我二哥的曾氏医院,更是开满了全孟国,就连这珍珠镇也有一家分店诊所,不是吗?”
曾氏医院,这四个字,像炸雷一样响在白衣少妇的耳里,她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这位夫人竟然是曾氏医院的人哪,曾氏医院是最近出来的,可出名了,里面的大夫可厉害了,看来这位夫人说的是真的,但是这位小娘子干嘛扯谎呢?”大家都不解了。
安心叹了口气,走到王卓云身边,打趣的看了他一眼:“人家都说红颜祸水,谁让我家相公长的太俊俏了呢,竟然引蜂招蝶的,让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前来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白衣少妇哆索着身休,强忍着被拆穿的羞侮,颤抖的说道:“云郎,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