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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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好女养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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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他拉开门的时候,父亲正哼着小曲在正对面的厨房煮粥,浓浓的中药气味让他打了个喷嚏。

    他揉着鼻尖过去,懒懒一声:“我回来了。”

    家里不出意外是挂了女人的衣服,还有一些可爱的玩具,想必是为了那个女人置备的。

    “璟桓,把餐桌上那个保温瓶拿给我。”

    他走过去,看到那保温瓶是浅浅的蓝色,心里轻叹,被称为后妈的女人生病了吧?

    想想也有些不忍,他只能苦笑,母亲离开多年,父亲再找爱人也无可厚非。

    父亲笑呵呵接过他递过来的保温瓶,问道:“跟我一起去?”

    “不了。”

    他飞快拒绝,接收到父亲饱含深意的一眼后,一时口拙道:“我还有试卷没写,明天还要回学校。”

    父亲挥手让他回去,“不去也好。”

    他难以置信,觉得依照父亲的性格不可能就这么容易放过自己。果不其然。

    父亲下午又来叫了自己一回,自己无法,只能跟着他去。

    在路上,他旁敲侧击地问:“爸爸,那人,怎么样?”

    父亲漫不经心地回他,“你是指身体还是人品?”

    他囧,又听见父亲说道:“身体的话,是伤到神经,可能以后都不能行走了。人品也不错,至少我觉着讨喜。”

    伤到神经了啊,那么严重,你还要她?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终于还是忍下。再怎么不堪的人,毕竟还是父亲的人,他不能做评断。

    父亲回头看了看他,凤眸上扬,唇角攒笑,风华写意,恣意**。

    他又是感概,父亲是这么优秀的人啊。

    “璟桓,”父亲顿了顿,“等会见人,你要有礼貌,不能说些不好的话。你母亲已经是过去时,现在,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件事。”

    他点头,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等到了病房门口,一向淡定的父亲也擦了擦手心的汗水,敲门。

    没有回应。

    路过的**好心说道:“这个病房的病人出去散步了,你们等下再过来吧。”

    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父亲却高兴地很,喃喃念叨:“能散步了就好,能好就好……”

    他无声叹气,一瞥眼望见走来的一对父女。

    父亲穿着普通的病号服,眉目清俊,杏眸温和,坐在轮椅上神态安宁。而推着轮椅的女儿微垂着头,小心而谨慎地在人群里穿行。

    自个的父亲突然冒出一句:“回来了。”

    他指着那朝着自己和父亲而来的父女,玩笑道:“是他们?”

    父亲出乎意料地点头,神色一正,“记得喊叔叔。”

    什么情况?好在自己被别人称为“面瘫”,收敛情绪不在话下。他当即淡然地望着那对父女,心想自己理解错了?父亲只是接待朋友,不是后妈来了?那父亲说的话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看着父亲,而父亲只是含笑,他无奈,望着那对父女,也不愿在作思考。

    走近来看,女儿很漂亮,与方窈不同的感觉,清丽,温和明净。

    父亲和那位父亲应该是很好的朋友,熟捻的对话让自己也忍俊不禁。说是前两年见过自己呢,自己却没什么印象,想来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想歪了吧。

    他对叫聂芷的小姑娘印象还好,会点冷幽默,性子还算温和,然而隐藏在深处的寂寞和悲伤让她的背影看上去徒生悲凉。

    也是,家里这种境况,何况还是个女孩子。

    回到家后,父亲语重心长地同自己说话,让自己多照顾那个女孩子。

    没问题。他说。

    _________

    作者君挖坑了哈,接着还有坑正在挖。

    所以大家要坚持看下去呐。

第十四章 小学生涯(8)() 
他从学校搬回家住的第一天,因为没睡好的缘故,早早就起来了。恰好碰到悄悄出门要去上学的聂芷,心生笑意,喝着水问她,模模糊糊的声音。

    “这么早去上课?”

    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要抓抓头发,却在自己目光下顿住手脚,紧张道:“是啊,早上好。”

    他忍着莫名其妙的笑意,温和同她道:“刚好我也要去,同路的话不介意一起走吧?”

    这么有礼貌的陈述句,姑娘哪里会拒绝?

    她说着“那就麻烦哥哥了”,小心谨慎地道谢。

    他穿上外套,想说“你不用拘谨”,但想想这么说的话挺容易伤人心的,立时改成了“没事,我理当照顾妹妹”。

    姑娘不说话了,想必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他无奈,自己这种平淡的性格,也不知能不能和她相处好。瞧着姑娘一步一步往院外挪,他想到了什么,直接拽住姑娘的书包,用了平常口气道:“骑自行车去。”

    姑娘在读的学校是他以前的母校,有些远,想来也是姑娘起早上学的原因。

    推出自己从小到大的宝蓝色自行车,他回身想告诉姑娘一句话,想骄傲地说出来,“哥哥载你去。”

    谁料姑娘扬眉,神色震惊。“哥哥,我不会骑自行车啊。”

    他的手微微抖了抖,又不是叫你载我去。只得微笑,摆出可靠而能信任的笑容,“我会就好了。”

    姑娘犹犹豫豫,他只好耐心说着超出每一天说话量的话,每一句都嫌多,但是这个妹妹不好哄。

    等他们终于可以出发了,路上景物动人,他好心情地穿行在清晨柔软的空气中。姑娘貌似是有些害怕,喃喃了句“璟桓哥哥”。

    他回她:“怎么了?”

    并没有回应呐。他微叹,一眨眼看见地上几块小石头,赶忙拐弯,身后的姑娘受了惊吓,将他的腰紧紧抱住。

    他有些喘不过气,压着声音道:“路上有石子,你当心点,别走神。”

    姑娘仍旧没松开手,手劲倒松了些,她将脸贴在他背上,是依赖的姿态。他的心莫名柔软起来,像这春风,像那暖日。

    中午来接姑娘,姑娘很开心,他那时就想,女孩子笑起来果真好看。

    原先姑娘是极少住在家里的,他觉得是怕生,毕竟自家父亲那性子,一时间不说话空气可以瞬间冷冻。现在倒好,听说医院的叔叔身体大有起色,姑娘也能安心住在家里。

    他自然是高兴的,相处了些日子,姑娘愈发对自己的口味。温和,淡定,冷幽默,好看,他这才明白,朋友就是类似于物以类聚的存在。

    六月时,父亲从朋友那得知自己已经通过b大的自主招生,还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被称为难得一见的天才。他对着父亲笑,淡淡的,不悲不喜。这个结果,他已经猜到,可是他不觉得快乐。

    姑娘在三楼阳台找到自己,怯懦地拽住自己衣袖,白皙的脸上汗水滴落。

    “哥哥,你怎么不高兴啊?”

    想来只有你看出来了。他默叹,却道:“没什么。”

    姑娘那天陪着自己坐了一个下午,安静地很,自己却没来由地紧张。他终究是轻轻揽着她,将头放在她的脖颈间,微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姑娘怔了怔,不自觉地坐直身子,还是称不上他的身高。“感觉哥哥不高兴呢,可是,明明考上了b大啊,那么好的学校呐。”

    他脱口而出:“那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姑娘沉默,良久浅笑,漆黑透亮的杏眸看着自己微微呆住。

    他轻触她头顶的发旋,一下一下,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姑娘。这个不是绝对的良善,偶尔也会发发牢骚,露出爪子的小姑娘。

    “小芷,我的路在远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与我一起走下去。”

    这是他的誓言。如果将来有人要陪着他,那么他希望那个人,是她。

    姑娘却说了丧气的话,必定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想说的是,我会等你。

    人生不过数十载,过着自己欢喜的日子就好。

    唯一一次他惹她难过,还是七月的时候。那时父亲在医院看望姑娘的父亲,晚上没有回家,等到第二日,姑娘来自己房里叫他一块去医院看看情况。

    他那个时候熬了夜,整个人都累的不行,代码一串串在眼前晃。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反正等反应回来时,姑娘捂着眼睛冲出家门。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想明白,呐,方才他好像是嘟囔了句自己没病。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姑娘说的话,被自己听成了“去医院看看吧”。所以才有自己胡乱回应的一句话。

    真是个敏感的姑娘啊。

    他在傍晚的公园找到生气的姑娘,劝了好半会儿,直到给了自己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严厉的惩罚,姑娘才轻轻告诉他:“我亦担心你的身体。天才多早夭,我想要你百岁平安。”

    他笑,咱们要相信科学。

    后来还是赶去了医院,姑娘的母亲温柔坐在病床前,削着苹果,神态温和。而父亲站在一旁,同姑娘的父亲说着意气的话。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岁月长安的感觉。他想要留下,但是未来又拉扯着他。犹犹豫豫,还是选择了更好的明天。

    离开时,姑娘红了眼睛,哑着嗓音道:“哥哥,你要记得回来。”

    我会回来,回来看你,还有父亲。

    之后他听说没多久姑娘父亲出了院,一家搬去了弄堂,活得自在且安定。父亲满目惆怅,在电话的那头似乎哽咽,“你别回来了。”

    他不知道原因,但学校的课业和实践都排得满满的,完全走不掉。

    半年后,他被保送去德国某所著名大学深造,多年不曾回国。父亲后来也来了德国,领着自己去找方窈。

    倒也就这么住下。后来的后来,他往国内打钱,通过樊澈寄到那个姑娘手上。他不让樊澈告诉他任何有关姑娘的消息,因为想起来都会难过。

    他违背了他的诺言啊。

    ——————

    挖了坑把作者君埋了,今天体育考试,祝作者君好运。。。

第十五章 他的回忆() 
幼年好友樊澈也曾不着痕迹地问过一些事,他倒是知道自己有个感情极好的妹妹,而具体的,他并不是那么清楚。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电话那端连接着大洋彼岸,偶尔兹拉兹拉的电流响过,他笑了声,分明清朗的嗓音:“聂芷是我和你说过的小妹,你按我说的做就好,不要去打扰他们家。”

    樊澈轻巧地把话题饶了开,谈到他和方窈身上。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他拧了眉,结婚?“什么意思?”

    “行了啊,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是特冷情的一人,做事循规蹈矩的,就算你对她没意思,你爸还是希望你娶她的。这种情况下,抱孙子也就是几年的事情吧。”

    他一下将电话挂断,也不明白是哪里来的怒气。樊澈之后也没打电话过来,心里晓得他的性格,明知不会生气。

    他却是心里闷得慌,樊澈的话像是一串铃声,叮铃在耳边直响。或者说,结婚这个词,从来不在他人生的词典里。

    第一回,他对平时喜爱的数字也失了兴趣。

    他已经二十三岁了,父亲没同他说过要他娶方窈,各种行动却暗示着这个寓意。不然,父亲何以会趁着他空闲的日子就拉着他去方家。那栋别墅里,住着父亲的好友,却还有一个妙龄女子,童年玩伴。

    他盯着面前的黑暗,沉沉呼出一口气。

    他这种样子,和谁结婚不是结?和他人一样沉默孤寂的生活,谁愿意接受谁就接受吧。再也没有人,能真正让他上心去关照。反正…都无所谓。

    来年在父亲的指导下,他娶了妻子。如父亲的愿,是方家的好孩子。

    钻石戒指,华衣美饰,别墅豪车,原先方窈有的,他还会给她,而她没有的,他也只能给这么多。

    唯一遗憾的,是方窈每每看见他都暗含忧伤却笑意明媚的眸子。她爱慕他,可他不,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

    是了,他从不碰她。

    那种原始而在他看来无趣的欲、望,恰恰他没有。还是说,没人能唤醒?

    一个在科研中的疯子,在数字海洋里翻滚来去的天才,看这世界如此冷然。只因他不是神,永远都无法随心所欲。而他,原来也曾为了更多的知识和能力,放弃过一隅天堂。

    杜璟桓,你到底在做什么?

    零九年底,他曾试着回国,却在父亲轻飘飘的一句话下,浑身失了支柱。那支撑着灵魂的大树,好像在眨眼间被人折断。

    很痛苦。

    他没想过会这么痛苦。

    纵然他离开时心里有不舍,却只能当作感情深厚。可是谁没有告诉他,那融入的,明明是骨血里。他自私地想着,她总有一天会来到自己面前。以为她能变得强大,却忽略了她的自卑。

    她宁愿嫁给一个不起眼的公司经理,过着不算好的生活,也不愿努力变得优秀,直到站在自己身边。

    他太自信,以至于骄傲得过了头。

    父亲说,回国的话,记得去探望聂芷一家人。聂芷结婚不久,我也没时间去祝贺一下,你回去就多包点礼金,也算得是我们的心意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而是我爱你,你却嫁给了别人洗手做羹汤。

    他没有颓废,好像就只有一秒的时间去痛苦,过后云淡风轻,散漫地同父亲说研究院刚来了事情走不掉了。

    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眼看着他,眸色幽深,依旧年轻好看的脸上不见皱纹。他静静的与父亲对视,直到父亲的目光淡淡划过他紧攥的左手。

    他不说真话时,总是紧张。多年才发生过一回的小动作,被父亲记了个清楚。

    父亲细薄的红唇溢出叹息,极轻,让他的心脏一颤。

    他忘不了父亲说这话的样子,温柔宠溺,凤眼流光,长眉轻扬,唇畔生花,仿佛说的,是什么比命还珍贵的东西。

    他却冷了眼神。

    聂芷是个好孩子,但方窈也是。

    意思说的是,聂芷已是过去时,当要珍惜现在,何况方窈也那么好。

    可是啊,方窈有那么好,却不是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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