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简直就跟瘫倒了一样,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果然是没碰过男人。
他抱起她往屋里走。
她嘴巴还能动,央求道:“殿下,您,您饶了我。”
她害怕了,事情临到头上,这时候只宁愿做个像桂枝一样的丫环,也不想真的服侍他。
她压根儿一点儿不认识他。
可穆戎哪里会听,他把人带回来,不是为叫她做个奴婢。
这几日,虽然没来看她,可她的影子在心里,最近正好没碰女人,他起了兴致。
姜蕙只觉身上突然一空,衣裳尽数被解开。
他压上来,好像沉重的石头。
她吓得两手两脚并用,死死得抵住他。
穆戎低头一看,她脸白得已经失去了血色,好像高山上的雪莲花,知道她第一次害怕,他稍许缓了一些,把头挪到她胸口,姜蕙一下子又软了,微微喘着气。
他看她略微放松,手压住她胳膊,猛地就进了去。
尖锐的疼痛像把刺刀,她的眼泪落下来,湿透了枕头。
她哭着,伸手挠他。
他背上都给她抓破。
穆戎有些着恼,他碰过好些女人了,还不曾遇到这样的,便是有些痛,哪个不是忍着,她一个奴婢竟然又哭又叫的,好像他是在做什么坏事儿。可他目光移到她脸上的时候,只见她梨花带雨一样,楚楚可怜,他火气又消了一些,动作不由自主放慢了。
这滋味像是在天上。
他发泄出来,方才从她身上下来。
姜蕙蜷缩着身子,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她从来不知道会那么痛,这会儿心里头恨死穆戎了。
穆戎坐起来时看到那抹鲜红,到底是流血了,他伸手拉开被子,把她转过来。
她眸中藏着愤恨,咬着嘴唇,那样子好像生气却不敢发作的小猫儿。
他笑了笑:“以后就好了。”
把她弄成这样,便是这么轻描淡写一句。
果然男人不是什么好的。
可如今她能怎么办,伺候了一次,以后定是要两次三次的,姜蕙想起翡玉说的话,她们的命就是这般,她如今也只能顺从了,以后与他感情好了,指不定还能赎身,或是求他找找妹妹。
毕竟他是亲王呢,什么做不成?
姜蕙垂眸道:“还望殿下怜惜,下回轻点儿。”
“你也不轻啊。”穆戎挑眉,把背给她看。
只见上面好几道红痕,都是她抓的。
姜蕙吓一跳,原来迷迷糊糊中,她竟然做了这事儿,暗道活该,他弄得她那么疼,她抓几下不也该的?嘴上却道歉道:“是奴婢没轻没重。”她丝的一声,“可奴婢也是痛得认不清人了。”
瞧着是乖乖道歉,却也没有真的退让,还暗暗责怪他鲁莽。
这姑娘,不是个顺服的人。
穆戎得出了结论,却也觉得有趣,毕竟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这样的,而且自己被她抓了,居然不怎么生气。
他穿上衣服。
姜蕙缩在被子里,动也不想动,虽然本分上她还得讨好穆戎,可这会儿她真不想,只觉身下一阵阵的疼。
穆戎穿好了过去看看她,她脸色仍是很白。
“还在疼?”他问。
姜蕙泪眼模糊:“疼得不得了。”
刚才还扭扭捏捏的,如今与他亲近过一次,都知道撒娇了。
这姑娘对付男人有点儿天分。
穆戎道:“躺着,明日就好了,想吃什么与桂枝说。”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
桂枝进来收拾。
姜蕙看着淡黄色的帐幔,暗道这人真无情啊,睡过就走,可见人不能只看脸,她自己还是天真了,他要是换个五大三粗的样子,也一点儿不突兀。
曹大姑说得好啊,不能对男人抱有期望,只好好服侍就行了,盯着好处,唯独不要把心交出去。
她现在看得到的好处,就是以后早点儿赎身,找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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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枝稍后端着避子汤过来给她喝。。访问:。 。
这东西姜蕙在玲珑轩听说过,并不抗拒,她这会儿也不可能想给穆戎生孩子。
她几口就喝光了。
桂枝道:“其实殿下也还没孩子呢。”
姜蕙惊讶,因二十来岁的人,原本该当是有孩子的,怎得他却没有?是原来那王妃去世的早,还没来得及生吗?
桂枝看出她的想法,说道:“王妃嫁过来一年多就去世了。”
姜蕙哦了一声。
“府里还有两位侧室,殿下也不太喜欢。”桂枝话里有些暗示,“主子是因才来。”
可就是住久了,也未必给她生,姜蕙心道,他这等身份,第一个孩子肯定是要留给王妃的,她虽然在鄠县长大,可二叔好歹也是知府,父亲哥哥都是念过书的,她尚且知道嫡庶,所以也没把桂枝的话放在心里。
桂枝把‘药’碗放好,先请她起来,她铺了新的‘床’单,换了被子,姜蕙才重新躺上去。
她很是疲累,用了些饭,倒头便睡了。
第二日醒来,桂枝笑眯眯道:“殿下刚才使人送了些裙衫首饰来,主子瞧瞧。”
桌上都摆着,绫罗绸缎‘色’泽鲜‘艳’,首饰‘精’工打造,闪闪发亮。
可她没多少兴趣,曹大姑说‘女’为悦己者容,‘女’人就是要打扮给男人看的,虽然这话儿没错,可也得有心仪的男人,昨儿那个把她‘弄’疼的,拿这些来补偿,她这心里也没有什么痛快。
“你收好罢。”她道。
随后几日,她也没出‘门’,闲暇时就在书房里写写字,要么与桂枝闲说两句,桂枝看她寂寥,有回让她出去走走,她竟也不肯,怕碰到穆戎,他又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床’上。
然而,有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正当在书房看书呢,就见一个人突然走进来,见到抹紫‘色’,她心里咚得一跳,慢慢站起来。
在外面,他就见到她坐着,不知看到什么,‘露’出笑意来,带着几分欢快,可现在,她漂亮的脸蛋绷紧了,还未说话,就散发出抗拒的味道,像是带刺的玫瑰‘花’。
两个人对视一眼,姜蕙还知道自己的本分,上来问安。
“殿下,怎么这会儿来了?”她道,“听说您寻常很是繁忙。”
所以她被他碰过了,一次也没来求见?
还算知道分寸,比那两个侧室好多了,总找机会在他面前晃‘荡’,原本有心,也被‘弄’得没了兴致,穆戎拿起她的书看,竟是卷话本小说,写的是‘玉’娘子成仙记。
他少时也看过,很有趣味。
姜蕙道:“就在书房摆着的,奴婢随手拿来看看。”
寻常人没什么好解闷的,故而书房里,一早都摆上些书,好打发时间。
穆戎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只穿了身素‘色’的裙衫,一头青丝梳成单螺,很是简单,上面连首饰也没有戴,他问道:“我送的,你怎么不用?”
虽然自己走了,可她疼的样子叫他有些在意,故而使人送来些东西。
结果她竟然一样都没穿戴。
姜蕙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答,半响道:“不知道您来,奴婢一个人,怎么穿不是穿。”
再好看,也没人看不是。
穆戎听到这话,轻声一笑。
这笑容叫姜蕙呆了呆,她一早知道他好看,可不知道他真正笑的时候却是那样的吸引人,叫人心里无端端的生出几分甜蜜来,她面上突然就一红,低下头去。
他的手放在她腰肢上。
她被他一碰,又像受到了惊吓,忙不及的往后退一步。
他的手虚空挂在那儿。
竟然还躲他?
穆戎眉头挑了挑。
姜蕙咬着嘴‘唇’,声音轻得好像蚊蝇飞:“我怕疼。”
经历过一次,就难以忘怀这种痛,虽然她知道她这身份必得要服‘侍’他,推却不了,可却忍不住害怕,希望得到他的怜惜。
他明白了,原来是为此。
他走过去。
她背靠着墙壁,微微仰起头看他,一双明眸‘波’光流转,像是在央求他答应。
屋外的阳光此时从窗棂中漏进来,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腰,头慢慢底下。
看他越来越近,姜蕙猛地把眼睛闭了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白如雪的肌肤渐渐的浮出胭脂‘色’,‘唇’不染而红,抿得紧紧的,像是不愿张开的‘花’骨朵,他看得片刻,没有犹豫的把‘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两者相‘交’,姜蕙的脑袋好像被‘抽’空了,一点儿也没法子再想事情,整个人软的站不住。
他轻而易举就卷住她的‘唇’舌,‘吮’吸那甘美。
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原来他亲了她,她也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原本对这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该是讨厌的,可她心里竟然没有多少反感,看来他还是占了皮相的光。
他渐渐的就去解她的衣服,她不让,可是他力气那么大,她没法抵抗,在心里就要哭上了,只他却没有立时动作,而是从上面慢慢亲下来,‘弄’得她又羞又难受。
这一次,好像比上次好了很多,她不是很疼,到得最后,还有点儿舒服。
就是躺在书案上,怎么想怎么觉得脸红。
自己两条‘腿’还老缠着他的腰,好像两根藤蔓。
看她闭着眼睛,脸红通通的,羞得不肯起来,他抱起她上身,她光着躲在他怀里,他低声问:“还像上回疼吗?”
她摇摇头:“好一些了。”
“以后慢慢就不疼了。”他手抚在她背上,大片肌肤光滑又细腻,叫人爱不释手。
他一直‘摸’着,姜蕙没穿衣服呢,觉得冷,往他怀里钻了钻,有些害羞的道:“咱们要一直这么样?”
他笑起来,放开她,自己穿衣服。
他一离开,那温度就没有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穆戎见状,把外袍披在她身上。
那一刻,姜蕙觉得,他好像还是‘挺’好的,上回她疼,这回他就注意了,没有硬是闯入,还知道给她盖衣服呢,她把他的大袍子裹得紧紧的,从书案上跳下来。
他身材高大,袍角拖到地上。
她走两步,差点摔一跤。
穆戎把衣袍又拿回来:“还是穿你自己的。”
姜蕙撅撅嘴,低声道:“小气。”
他是怕她又摔了好不好。
穆戎不理她,穿上衣袍打开‘门’出去了。
又留她一个人。
桂枝打水伺候她洗澡。
姜蕙躺在浴桶里,微微闭着眼睛。
桂枝满脸笑容,柔声道:“殿下来了二回了,可见很喜欢你呢。”
“二回就喜欢了?”姜蕙怀疑。
桂枝道:“当然,他寻常要人伺候,都是她们去的,不会像这样连着两次亲自过来。”
桂枝心里不是不嫉妒,可她生得没那么漂亮,知道穆戎定是看不上眼的,毕竟穆戎本身就那么出‘色’,若一个‘女’子还没有他好看,试问他怎么可能喜欢呢。
所以她甘心伺候姜蕙,以后姜蕙抬了侧室,总有她的好处。
至于姜蕙,她当然也希望穆戎喜欢自己,这样她才好求他帮忙啊。
不过他到底有没有喜欢上,说实话,她拿不准。
但他对她比上回好。
姜蕙将将洗了澡出来,外头一个粗使丫环来传话:“主子,殿下请您去一同用饭呢。”
桂枝听了喜不自禁,连忙给姜蕙打扮。
“您瞧瞧,主子,奴婢没说错吧?”
姜蕙却没那么大的反应,说起来,还是因她的身世,即便做了几年的奴婢,可在玲珑轩里,她没伺候过人,所以她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可心里从来就没有甘心过。
不过吃个饭,她真不觉得有什么荣耀。
她跟着随从到了上房。
穆戎住的院子更是大了,乍一眼看过去,像座殿宇。
只偌大的地方却透着股浓浓的冷清,一路上,都没有几个人,就是到得那儿,也是嫌少看到下人。
她走进去,给穆戎问安。
‘精’心打扮过了,更是绝‘色’的美人,穆戎打量她一眼道:“坐罢。”
她坐在他对面。
桌上摆了好些佳肴,那味道闻着就知道可口,比她平时吃得讲究多了。
穆戎先伸出筷来。
他没有要人布菜,自己自斟自饮。
姜蕙心道,她总不能干坐罢,便问:“殿下,奴婢也能吃吗?”
“当然。”
不然请她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也不拘束,看他喝着酒,她拿起酒壶,自己也倒了一杯,抿一口,竟不是烈酒,带点儿甜味,她笑道:“殿下,这酒真好喝,什么果子酿的?”
“葡萄。”穆戎看她怡然自得,可见只要不做疼不疼这事儿,她并不太怕自己。
姜蕙点点头:“难怪,听说葡萄酿酒就是很好吃的,只是昂贵,不过殿下想必不差这个钱。”
她身上有少见的直率,可这直率又不讨人厌,反而透着些娇憨。
穆戎笑了笑:“那你多喝点。”
姜蕙喜欢,果然多喝了两杯,结果这酒虽然好入口,后劲还是有的,等她吃完,这头就有些昏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的,第二日醒来,睁眼一看,只见到一顶陌生的帐幔。
原来昨儿自己没回去。
再转头一看,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一只胳膊搂着自己的腰,她后背贴着他‘胸’膛,那里暖烘烘的,像是冬日里的灶火。
她微微一动,他胳膊就紧了紧,像是用了几分力,生怕她走了。
这一刻,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细细品一下,好像不差,竟然莫名的安心,她把眼睛又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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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样,她与穆戎渐渐亲密了。txt电子书下载/
一日复一日,她忽然就有些期盼他能常来。
也许一个女人到了这年纪,又把自己交给了他,终于觉得孤寂了,也许他拥着她的时候,可以忘记曾经的悲痛,叫她觉得他是能抵挡风雨的高墙,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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