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凉星,要好好照顾你。”他答。
“当年我追你追的受尽天下人耻笑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你一句哪怕夸奖我的话。可是最后呢?在帝珈那老混蛋的镜花水月中,我看到你和水洙凌青山瀑布下衣衫尽褪,好一出戏水的野鸳鸯,醒来又听你要与我恩断义绝,我殇北缘即便是铁打的心也碎成了玻璃渣。现在你又说我偷走了你的心,实在很遗憾,我这一无所有,包括你的心。”
“镜花水月,那东西你也信?帝珈什么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我也是权宜之计,你的命在他手里,我被迫喝下斥情水已经是法力减半……”
没等容非渊说完,殇北缘打断:“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用那么愚蠢的‘权宜之计’?连斥情水你都喝下,是因为你怕与我生情,还是你本来就不会动情?”
容非渊摇头,“不,恰恰是那时已经生情,所以毫不犹豫喝下斥情水,只要是关乎到你性命的事情,那时就已不顾一切。”
没有修饰,没有胆怯,即便是表白,也坦坦荡荡,爱了,就认,想做,便行动。这就是真正的容非渊。
言至如此,殇北缘已经说不出话,他三言两语打开了心中的结,可是有些事情,依然无法逾越。
比如看到他的脸,总会想到对她关怀备至美人师父,生出敬畏和爱慕,这是岳留佛的心理在作怪。
她烦躁地走到大树下,一脚踹下去,树叶落雨般飘下,她朝上大吼一声:“缘腓,滚下来,我们走了。”
茂密的树枝一阵轻响,从中露出一双明亮灵动的眼珠,咕噜噜朝树下两人扫了扫,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起来:“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开始痛了,肯定是吃坏东西了,我要去矛厕,你们再等一会儿啊,我一会儿就好。”
殇北缘没法,她的耳根泛红,嘟囔着抓到缘腓非揍他不可,也不再和容非渊说话。
“缘缘,你的仇,凉星的仇,都交给我,只是希望这一切过后,我们能不能有个新的开始?”
或许是法力提高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似以前那么飘渺空灵,此刻更加真实,也更容易接近。
她回头,鼻尖刚好触碰他胸膛,她吓得退后,他却更近一步,她再退,他又前进一步,步步紧逼。“咚”地一声,她的后背抵在树干,已无路可退。
“释尘上仙,我还是习惯你看破红尘的模样,你这样让我很惶恐。”殇北缘咬牙挤出一句话。
他修长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发丝纠缠,冷而香的气息窜入鼻子,他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她的伪装在那种力量下总能轻易溃不成军。
“叫我非渊,或者像前世一样叫我相公哥哥。仙号不行,那是给别人叫的。”
想起水洙凌那女人总是甜着嗓子叫他非渊,殇北缘一阵恶心,“我才不叫你非渊。”
“那就叫相公哥哥吧。”
“不行!”
“那你想叫什么?”
殇北缘别过头,两人几乎是贴着身体,升腾起的热度几乎要点着了,动也动不了,她不耐烦道:“你管我叫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叫,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有必要……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含住,容非渊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抬起殇北缘下巴,身体的重心用恰到好处的力量将她抵在树干,另她无法挣脱。
刚才只是蜻蜓点水,他活了万年第一次亲吻女人,那份美好居然让他蠢蠢欲动,他忍不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前往更深处汲取她的美好,越吻越深,她的味道让他一次便无法自拔。
殇北缘被亲吻的晕头转向,身子开始软了下来,容非渊将她圈进怀里,依旧深吻,听着她无意识的轻吟,他浅色眸子变得深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的胸前,从领口伸入,肌肤滑腻让他轻而易举探入,隔着胸衣握住那一团如水的柔软。
很快的,他开始不满足这些,手指一点,胸衣带子断开,指尖轻轻夹住一颗粉豆,因为敏感,殇北缘忍不住全身颤抖一下,红透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他一下。
容非渊并不理会,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在扯下她腰带的同时,他连连打出几个结界将二人彻底包裹。
神的结界,几乎无人能破。
做完这些,容非渊更加肆无忌惮,握住她发育的刚刚好**,美妙触感几乎让他失去了所有心性和耐性,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殇北缘觉得身子在腾空,她变得更加惶恐不安,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已经快要到玉清山,容非渊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几乎没有让人思考的余地,转眼二人落到山顶,容非渊将她横抱起来,“对不起缘缘,我已经等不及了。”
开门,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几乎也只是一瞬间完成的事情,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第一百九十九章 没吃到()
殇北缘被亲吻的晕头转向,身子开始软了下来,容非渊将她圈进怀里,依旧深吻,她紧张到不敢动弹,他浅色眸子变得深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的胸前,从领口伸入,肌肤滑腻让他轻而易举探入,隔着胸衣握住那一团如水的柔软。
很快的,他开始不满足这些,手指一点,胸衣带子断开,指尖轻轻夹住一颗粉豆,因为敏感,殇北缘忍不住全身颤抖一下,红透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他一下。
容非渊并不理会,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在扯下她腰带的同时,他连连打出几个结界将二人彻底包裹。
神的结界,几乎无人能破。
做完这些,容非渊更加肆无忌惮,握住她发育的刚刚好的柔软,美妙触感几乎让他失去了所有心性和耐性,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殇北缘觉得身子在腾空,她变得更加惶恐不安,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已经快要到玉清山,这么快的速度!容非渊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几乎没有让人思考的余地,转眼二人落到山顶,容非渊将她横抱起来,“对不起缘缘,我已经等不及了。”
开门,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几乎也只是一瞬间完成的事情,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可以。”
殇北缘小声哀求,这里是无欢殿,有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岳留佛,这样的师父,让她又害怕又慌张。
衣服被他扯开,散落一地,凌乱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正如交缠的二人。肌肤相拥时奇妙的感受几乎让他沉溺,高高在上的神祗在心爱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普通男子。
容非渊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居然有那么一刻庆幸自己喝了斥情水,才熬过这三千年没有你的日子。缘缘,原谅我。”
他的手在她后背游走,头埋在殇北缘的脖颈,一直亲吻,直到停留胸前,粉嫩坚挺,诱人地像颗粉樱桃。
“啊,臭流氓!”殇北缘彻底羞红了脸,随手抓起身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脸埋埋的严严实实。
容非渊笑了一声,有释然,也有解脱。冰冷的性子似乎彻底翻转,他似乎觉得这样有趣,便更加肆无忌惮逗弄她。
腿上一凉,殇北缘暗叫不好,这时容非渊似乎将她圈的更紧了,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几乎坦诚相对。腰间有一处硬物似乎总是硌着她,她不舒服地动了动,那处地方似乎更膨胀了。同时容非渊脸色蓦然难看起来。
“容非渊,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她皱眉道。
“何以见得?”
“这里,你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说着,她顺手摸过去,想要把它拿出来。
“唔……”容非渊终于忍不住,又不好解释,只得道:“缘缘,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轻点?!什么东西?她捏了捏,又捏了捏,个头不小,肉感,很热,扯了几下,根本拉不动。
怎么回事?
“容非……”轰,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是……呃……我去!
一瞬间,她的脸色几乎比容非渊还要尴尬。越发觉得手中的‘东西’烫手起来,蹭地一下缩回来。
“呃……”她哑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前世加上今生都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
几乎是男人的本能,容非渊再也忍不住这样挑弄,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用腿将她的两腿分开,殇北缘彻底慌了神,声音颤抖,阻止他继续:“别,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
容非渊忍的辛苦,耐着性子道:“你不需要准备什么,交给我就好。”
“不,不是,你听我说,混沌之体,包容万物,亦可吞并万物,我们一旦结合,我体内的气息很有可能疯狂吸收你的法力。容非渊,你明明知道如此,怎么还那么鲁莽,这不像你。”
他停下动作,侧着身子,一只手支着下颌,一只手轻按在她胸上,绯色的唇漾开笑意,犹如万花竟放,不愧是是六界第一美男,他浅笑:“我是神,我不怕。”
殇北缘打掉他的手,虽然惊艳,但秀眉拧成了疙瘩,“我殇北缘花了两世才将你从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吸干了。更何况之前恩怨还未了结,怎么可能现在就便宜你?你也太小看我了。”
暧昧像阵风,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之间她已从床上下来,穿戴整齐地抚平肩膀的褶皱。
容非渊露着洁白如玉的胸膛,肌理分明,雕塑一般,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此刻有些目瞪口呆看着气定神闲的殇北缘。
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怎么转眼之间就落入平阳了呢?
“你接下来,是打算去西海还是先潜入帝珈天宫?”懊恼过后,容非渊恢复理智。
“西海,找水洙凌算账,我总感觉哥哥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她也不隐瞒。
“什么时候回来?”
殇北缘看他一眼,转身倒了杯水,回道:“我也不知道,西海千婆很难对付,可能要多花点时间。”
“唔,西海的人对你有敌意,你万事小心。千婆她轻易不出手,若是出现不利的情况,你拿我作挡箭牌就行了,别让自己受伤,看在我的面子,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动你,只是你要小心暗处。”
岂止是有敌意,恐怕整个西海都巴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一是她殇北缘据说是持灭神枪灭了西海容氏一族的罪人,二是她是西海先祖卜算里的命定灭神之人。
对于西海的人来说,殇北缘等于威胁到西海存亡的侩子手,对她既害怕又仇恨。
但是想到容非渊几乎全族被灭,她也有着不了推卸的责任,至少那个真正持灭神枪的人,她不能说。
“对不起,容非渊。”她临走之前道。
他半躺在床上,清冷中又有慵懒,“不要说这三个字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她蓦然笑了,快速折回来,掀开被子一角,在他光滑结实的腰上狠狠摸了一把:“是,师父。”
“你……真是调皮。”容非渊无奈。
******
玉清山后山,清水潭,桃花岸。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
芷离被缘腓拦去去路,气的胸脯一鼓一鼓,嘴都撅起来了。
“睡什么觉,上面有人正睡觉呢,你个小不点不要去凑热闹。”缘腓挑着眉毛,神秘兮兮。
“谁?谁在上面?难道是非渊哥哥回来了?不对啊,非渊哥哥从来都是打坐,没看见过他睡觉啊,你骗人!”
“切,你懂什么,谁说睡觉非得躺着的?喏,你看那边。”缘腓小手一指,正指向草丛里两头偷偷摸摸交姌的梅花鹿,斩钉截铁道:“那也是睡觉,懂不?”
芷离一脸懵懂,头摇的像波浪鼓:“人家明明睁着眼睛的。”
缘腓真不知该说她是白痴还是单纯,但总不能真让她上去破坏了主人的好事吧,于是干脆拉住她胳膊,威胁道:“跟你这个笨丫头多说也是浪费小爷口舌,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上去。”
“你,你凭什么呀!玉清山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说了算呀?你让开,我就要去找非渊哥哥,让他评评理。”说完,就要硬着头往前走。
缘腓刚要阻拦,只听有个清朗女声道:“又在欺负芷离?你们俩什么时候能消停点。”
“主人!”
“佛姐姐!”
两个孩子同时开心地叫她。
“什么佛姐姐,那是我主人,你现在应该叫缘姐姐!”缘腓鄙夷道。
“缘姐姐?那你记得阿离啦?记得非渊哥哥啦?你什么都知道啦?”芷离慌忙跑过去,围着殇北缘开心打转。
“嗯。”相比起芷离的开心,殇北缘复杂地看了芷离一眼,简单应付一声。
“缘腓,这附近有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藏人的?”她用传音的方式问道。
明明只有三个人,主人竟然要用传音,太奇怪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有是有,主人想要藏谁?”
殇北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弯下腰,伸手招呼芷离:“阿离过来。”
芷离亲昵地抱住她的手臂,撒娇起来,刚说了半句话,就被殇北缘点了昏睡穴。
“主人,你不会是想把芷离藏起来吧!”但是为什么要藏芷离呢?缘腓不解。
“嗯,有些事情,去西海的路上我再给你解释。我们走,你带路。”
她抱着芷离,缘腓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山头。
却没有注意到,深潭边一颗看似不起眼的白色石头,发出微弱却诡密的光晕。
在他们刚离开,一个身穿听颜蓝色制服的女子,漫不经心地来到潭边散步,然后捡起那颗石头,优雅随意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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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魔宫。
暗夜祭痕的宫殿外,几个门卫拦着一个明黄衣裙的俏丽女子,女子看起来明眸善睐,肌肤皓白,丰润的嘴唇略往上翘,憨傻之中又透出一股清新诱人的少女气息,此刻有些愠怒地瞪着几个门卫。
“本公主知道魔帝就在殿里,你们不放本公主进去也就算了,难道传个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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