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应付式地说了一下，抱着补丁熊自娱自乐。
“这个是什么东西？”曹升不等我回答，先一步伸手把布娃娃拽了过来，“哎呀，这娃娃吓得我出了一身疙瘩。”
我拽回了补丁熊，紧紧抱在了怀里，“这是我的！你嫌弃就不要碰它。”
“这么心急？哪个人送你的？”
“没有！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说起妈妈，我抱着补丁熊，把下巴埋进布娃娃身上。
我的一切行动都有统一的目的，为我母亲复仇！可是，梦想太遥远，今时今日我还在原处停留。
“原来是这样子。”曹升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悦儿倒是个长情的女人，能被悦儿挂念的人一定很幸福。不知道悦儿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那是肯定的啦。我在b市里真心朋友比较少，曹升姐姐早就在我的好友范围里了。”
曹升坐在床边，眯着眼睛看着我，“仅仅是好友？”
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眼睛看着斜上方，“嗯勉强上升为闺密吧。”
“说得这么牵强，季悦儿你看着我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嗯？”曹升一抹坏笑地拽我看向他，像极了一个讨宠的大孩子。
“说啊说啊～小悦儿～”
曹升小孩子气一般地摇着我的身子，哎呀呀，我可是伤者啊，这摇晃法，几乎是想我直接瘫在床上算了，这人妖
受不了这耍脾气的大小孩，我只好应允他，“啊，是是是你曹升在我心里谁也代替不了！”
咚咚咚！
什么东西撞击地板发出一阵声响，紧接着一个苹果滚到了床边。我和曹升手搭手的，一齐往门口望过去。
李旭天与舒敬生一脸诧异地站在门口处，地上还有一袋洒落的苹果。他们这副目瞪口呆是什么表情？
突然想起什么，我直接从曹升手里抽回了手臂，这人妖，就是要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现在好了，我要洗黄河水了。
“曹升你让开！”李旭天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上前把曹升拉起来，摆出一个母鸡保护小鸡的姿势。
what？果然是大的怎么样，小的也好不了多少。动作惊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曹升你在这里做什么？”李旭天发话问道，语气很不客气。
曹升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没有出声。
李旭天继续说道：“你跟头不是形如亲兄弟的吗？你怎么可以背着头做这些事？”
“我做了什么？”曹升摆了摆头，声音找不回原来的妩媚多情。
“你”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急忙开了口，“小李你误会了，我跟曹升姐姐不是那种关系。”
“你说什么？曹升姐姐！？”
病房里的两个男人一同转头望着曹升，曹升突然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哎呀呀，怎么用这副眼神地看着我？难道我长得太美，以至于你们都移不开眼睛？”
李旭天摇了摇头，神情有如受了五雷轰顶一般，“曹升怎么可能会是是那样类型的人？在大学期间的时候，明明就差不多一个星期更换一个女伴”
“那是因为当初我不知道自己是这个性子，所以一昧地以为是女方与自身不合，所以才有那段风流历史的记载。但是现在不会啦，嗯～”
曹升笑得十分妩媚，双手打开，还转了一圈以展示自己的身段。
“不是这样的”李旭天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不解不明不信，事实真相却逼迫他去接受。曹升当初放弃法医学，如今连男人傲骨也放弃了。
他心目中的偶像，在自己一点一滴地靠近和理解的同时，原本的形象塑造已经一点一滴地转变。不断的积累，最终才有形象的崩溃与不复。
李旭天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舒敬生则嘘寒问暖了几句便追了出去。
原本阳光灿烂的小李，今天怎么了？我不懂他的小男人心理，更不懂得这一切怎么转变过来的，便也没心情跟曹升继续交谈下去，草草打发他走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可以偶尔发发呆，偶尔跟补丁熊说上一些完全不顾逻辑的话，还可以在心里盘算着下个计划该怎么进行。
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下午，脸上被人拍打了好几下，我这才醒过来，入目就是越柏年那张冷俊的脸庞。
一直都在忙着林姗的事情，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留意。今日难得这么安静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这一美男，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醒了，那就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越柏年转身去开了灯，原本处于灰暗的房间瞬间明亮起来，这个突变让我抬起了手遮在眼睛上。
刚坐正了身子，越柏年便递给我一碗温热地杂粮粥过来，“住院不适宜吃荤辛的食物，这全谷类对你的伤口愈合很有帮助。快吃！”
看着那碗清淡的粥，我瞬间没了胃口。转而一双委屈的眼睛望向男人，后者一个眼神，我只得灰溜溜地低下头去喝了一口。淡而无味，比白粥还难吃。
不带这样玩的，姐儿心里好憋屈。
“季悦儿，你认识东方陵？”
嗯？我动作一顿，他说什么？
第五十一章：职业转正了（）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东方陵也在那里。”越柏年解释道。
东方陵？不正是那个诡异的医者吗？他在那里能做什么？
我狐疑地看着他，却心虚地把头低得很低。我不认识他，但是是有这么一段，他曾经救治过我，他就一个理由：因为我是季悦儿。
这是什么理由？我能把这理由当理由吗？想想我就一副吃瘪的模样。
“悦儿，正反不两立，黑白不相容。你现在是警察的身份，黑道上的一切都必须给我断了。听到没有？”
“是～”目光一侧，我的白眼早已起飞。
越柏年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悦儿，我们侦查小组是一个组，以后那些危险的事情，不管是私是公，你最好先请求我再行动。”
“是～”我把粥放下，换成了补丁熊抱在怀里。
越柏年伸手拿了一个苹果削起来，“这件事就此住手吧，以后不要去多管闲事。”
“这件事就调查完了”我不甘心地回复他。
“林姗死了，这个答案你满足了吗？”越柏年眉头一皱，言语中却带有忧虑。
我吓得坐正了身子，满脸是不可思议，“林姗怎么死的？”
一转眼这恶人就得到了报应？这么快！快得几乎没有可信度。
“林姗与她的手下乘坐的几十架直升飞机全被被人轰炸了下来，就在案发地点那里的森林里，机毁人亡。”
“恶人终究有恶报。”
“你最近有事没事就别到处乱跑，这段日子里林姗的余党可能会到处找你。”
“知道了，不能跑，我走还不行啊？”
咚！头部受了一记敲打，我只得着脑壳，不满说道：“越柏年，我是伤者！”
越柏年不受我的楚楚可怜，继续补了一记，“不敲你多几下，不长记性！别说你是伤者，要是下次下下次你还是伤者，这可就不止这几下了。”
呜呜～不带这样玩的。
住了两三天，身上已经不疼了，准备这这一两天就办理出院手续。
这一天，我靠在病房里的窗边与石花笙打电话。
“小笙你知道吗，林姗已经死了。”微弱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场阳光浴。
关于林姗意外身亡，总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没终结。
“怎么啦，说得这么忧伤的样子。”
“林姗是乘坐飞机的时候。被人轰炸下来的。你说这是一件意外事故，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呢？”
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石花笙分析道：“除了你跟他们过不去，还有谁与他们这些小角色有瓜葛？轰炸可不是件小事，你们警方没有深入调查？”
“警方肯定会调查的啊，只是不关我们这些小角色的事。”转瞬我想起一个大人物，我顺道跟石花笙提起，“对了小笙，我遇到了一个了不起的角色，黑道上的神医东方陵。”
“你说谁？”
“东方陵，夜叉集团的那个。”我解释道。
“真的是夜叉集团那个东方陵？悦儿，你可要当心了，夜叉的人可不好惹，以后见到他就低头绕行。这些人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
小笙说得这么紧张的样子，看来这集团果真很有名气。想起林姗戏谑地说我果真只是个实习的，这也不无道理。
“我知道了。小笙你是出海了吗？”
“嗯，在国外。上一次你让我看守那个苏塔尔，我已经把她转交给那个姓越的了，你知道了吧？黑鬼有了新的项目，我们也就只能从命去做了。”
“黑鬼做的究竟是什么？”
“走私烟火鸦片，贩毒运毒，*的，什么都有。我是负责与卖家联系以及开价的那个。最讨厌那些不大方的卖家，有些过分的还会要求陪睡来降价。”
我默默地听着不做声。在刀子口上生活，这些都是常事，于我来说，还是无法接受。
“不说了，悦儿，我要忙去了。”
我连忙叫住她，“小笙！过年你回不回来？回来我们去看外婆”
“我可能跟集团里的人一起过，所以，你知道的。就先这样吧，挂了。”
握着手机缓缓垂下，窗外唯有的残阳已不再。这个冬日继续蔓延。
咿呀一声，门开了，越柏年毕恭毕敬地站在门旁，手拉着门把，有种大人物进场的姿势。
我站在窗边，一脸茫然看着进来的两个陌生男人，越柏年走上前为双方介绍。
“唐副总警监，这位是季悦儿，在信中里提及的那位女实习警察。”越柏年转而对我说道，“悦儿，这是总部基地派来的副总警监，唐经国。”
我一听慌张地要行敬礼，在左边穿着黑色警服带着警帽的男人前进一步，毕恭毕敬地先一步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唐经国，唐副总警监了吧？这男人黝黑长得结实，四五十岁的中男人，精神奕奕，面容端正，严肃中带有温和。
后觉后顿，我居然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下越柏年，再敬礼时已经是慢了一拍了。
好尴尬，我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现在不仅是我个人丢脸，还丢了越柏年的脸。
唐经国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季悦儿，这名字真不错啊！人如其名，还是一个巾帼英雄。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悦儿担当警察着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三个男人一齐坐在病房里的凳子上，邀我坐在床上。
“前几个月，柏年就向我写信要额外增添一个名额，收你为民警，成为侦查小组的一员。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人物会让他想收归警部。直到今日我终于懂了。”
唐经国示意了身旁跟尾的警察，后者拿出了一本档案录，翻出了那单林姗的案子。
唐经国笑着说道：“这件事虽呈交给上级处理，并让你们不再调查下去。一看悦儿就是一个性子刚烈的女性，正义感强烈，说做就做，只身一人却毫不畏惧。好啊～”
“悦儿就是只有一番性子，别夸她，夸她的话，她的胆子就要长肥。到时，你就能看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新闻了。”越柏年在旁笑着说道。
“哈哈哈～”
家常过了，重要的事情要来了。
“季悦儿，我唐经国代表警察总部机关正式授予你警察的职务，这套警服是量身定制，希望你穿戴起它时，能以它为荣，全心全力为人民服务！”
唐经国话语结束，几乎是同时，我和他一起敬了一个礼。
我成为一名正式的警察了，手上捧着那套警服，不由自主地笑了，终于如愿地当上了警察。
好开心，我抱紧了衣服把脸凑过去蹭了蹭。
越柏年一副鄙夷地看过来，“季悦儿，还有人在，能不能收起你那副幼稚的模样？”
哼？我嘴巴一翘，我才不管。
“悦儿还是个率真的女性啊，哈哈哈～”唐经国笑了起来，其余的人也跟着笑了。
这件事过后，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越柏年便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我抱着补丁熊，越柏年跟在我身后，给我拎着一些杂物，刚出到医院门口。
“头，悦儿～”侦查小组的三名成员一起走了过来。
李旭天走过来跟在我的身旁，“悦儿你感觉怎么样，你的伤真的好了吗？要不要多住几天？”
我笑着复了他一句，“都好得七七八八了，我哪有这么娇生惯养，一点小伤就拖到年尾？”
“头，我们定了今晚麦霸ktv的场，这次你们两个都不许逃！”舒敬生上来就用手勾着越柏年的脖子，一抹坏坏的笑意。
这场ktv似乎不仅仅是唱k这么简单。
范杜良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神情看着像个猴子挂在越柏年身上的舒敬生，“不要玩过了。”
“范杜良，你最保守了，结果每次都是你先喝醉，然后是最失态的那个，哈哈哈～”
范杜良脸色一暗，直接往舒敬生走过去，“你说什么？”
舒敬生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用一副情深的表情说道：“姝莲，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黑下去的脸居然通红了一片，范杜良又急又气地要跑去要去抓他，“舒敬生，你给我住嘴！”
“小李上！”
舒敬生声音一落，李旭天立即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范杜良，笑意满满地说道：“快说继续说！”
舒敬生一见范杜良被人擒住了，不慌不忙地整理一下，然后声情并茂地说道：“姝莲，等我～等我回来，我一定要风光地娶你进家门～”
“够了。”越柏年敲了舒敬生一下，继续往前走，“人要脸树要皮，做过了朋友都没得做了，就此打住。”
“哈哈哈～”其余两个男人笑了一下，接着舒敬生凑到那两个男人身旁，拥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范杜良起初还用手臂撞了左右几下，最后也就任由他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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