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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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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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这大概在基地算是很另类的人物了。曾经有几次在飞行器上远远的就看到他走在那,半低着头仿佛不是一个哲人就是一个智者似的边吸烟边思考,要么就象是情场失意一样的落没,知道为什么会想起他吗?”我开心的笑了,顺手又向上拉了拉丽亚那的衣边,它还是没有动的意思。“再后来,有很长时间我们没有见面,他去了别的地方受训,那时他已经不能再飞飞行器了,他的身材成了他的负担,可他的头脑很好尤其在配电盘方面,现在应该说是非常优秀的配电盘方面的技师了。等我们再见面时他已从机师变成了技师。那天,天色很暗,我正在打发着时间,他从外面走进来,令人十分的诧异,一时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他了,而更令人深感意外的是阿亚十分的礼貌,和以前的他简直就象是俩个人,我们打了个这些年来最正式的一个招呼。我们的交谈极其的礼貌,就象初次见面或是只见过几次还不了解对方的人一样小心翼翼的礼貌”我摇了摇头笑着说着,好似回到了当时的场景中,其实,我觉得很无奈,为什么无奈自己也不大的能说清楚,这是种很复杂的心情。

    “就在刚才我回忆起了这些,想到了阿亚,这些全不是理由,令自己想笑的是阿亚在离开后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他,要是按照以前我们对头一样的争吵讲话风格我在当时就会马上告诉他的,只是,那天我们彼此都太礼貌了,居然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再挖苦他,并以此为乐。”这次自己发自于心底的狡洁的笑了,在艾撒寂静暗色的夜中,“怎么,他又有了新的变化?”卡伊西边开着车子边侧过头来,我不小心被他看到那略有些狡洁的笑容,害得自己马上又要变得正色起来。“不是。在他与我俯身说话时,我闻到了一股烟味,这种烟的味道非常特别,它不是因吸烟的人吸烟而留下的烟的味道,而是因为由于长时间吸烟,烟的味道已经浸透这个人后才能有的味道。两者有着根本的不同。”“这有什么不同吗?”卡伊西似乎对这很感兴趣,在我还没有做出解释时先发了话,让人一时的搞不清楚我们是在艾撒执行任何,在是在寂静的异国之夜打发着长长的时间。

    “吸烟的人会在身上留下烟的味道,在行走与环境改变的过程中烟味会被吹淡或是消失。而阿亚是因为长时间吸烟,烟的味道早已将他浸透了,就是他有一段时间不再吸烟,烟的味道也会残留在他的皮肤中,变成他气息的一部分。”在我抬手的瞬间忽然发现手腕上的表面上有淡淡的很微弱的绿色荧光,这看起来很漂亮。

    我不再说话,将目光投向车窗外,这回忆也许打断了暂时的紧张与压力,可伙伴稳定的心态与平静是否意味着这将是一次不容乐观的艰难任务?我们都想让对方轻松下来,尽量的缓解着气氛中的压力。虽然这是一个好似很冷的玩笑故事。

    “丽亚那本应该配一条披肩,后座上有一个盒子,它在里面不过是丝织的。初次见你时觉得它的颜色样式太正规,要是觉得冷还是披上它。”我回头在车子后座上端放着一个暗压花的纸盒,伸手将它拿了过来放在了膝上,盒子中用软纸盖着一条叠好的淡黄色长披肩,我把它展开隔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这也是老板准备的吗?应该不会是。”丝滑的披肩顺着手腕垂下去很柔且下坠的感觉,“不,我选的觉得它配你现在穿的的衣服很漂亮,不过见到你觉得它会约束你的性格,而且你的肩与锁骨很漂亮挡上实在可惜。”我无味的笑了,对于他的这句不知是赞美还是玩笑的话。

    我拉紧披肩把肩与颈还有手臂藏在披肩中,的确这样的夜让人在倦意中感到阵阵寒冷。

    车窗外掠过通讯的灯塔,上面点缀着的灯光在夜中看上去显出淡金色柔和的光芒,我长长的悄然的出了口气,这感觉让人稍微的可以轻松一些。记得,在很久或是并不久的以前,在我们离开‘卡特’后的一段岁月中,施泰德的‘凡那’在那次变故中受到了重创,他一直在积极努力的维持着‘凡那’的正常运转,于是,我们接到了第一次在离开‘卡特’后完全属于‘凡那’舰队自己的任务。在安东的协助下,‘漫步者’在飞行速度上得到了一次调整,继航时间被最大程度的得以提高,并且他对舰队所有的飞行器进行了一次检修,记得当时自己曾质疑过安东,因为我对于他的改进抱有怀疑的态度,这样的暂时除去防御为了提高飞行器速度而减轻重量的改进会不会对‘漫步者’造成机械故障,安东非常直接的说,是施泰德的命令,‘只要速度’。看着兴奋中蠢蠢欲动的安东,一种直觉让自己意识到安东会这样尽心的为施泰德做事那么一定有对于他有利的事情要发生,而这多半恐怕谈不上会是什么好的事情。尤其能让安东如此积极的参与进‘凡那’,更不会是什么看上去是好事情的事情,当然,这是施泰德的意思,而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吗,还是让他开心好了。

    ‘在所有的人中我并不是最好的,但绝不是最次的那个’。

    以至此时,只要看到这样的城市中的灯塔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成就感潜藏在心底,以至让它也变得亲切起来。在飞行坐标中我们有一站就是一座城市中的通讯灯塔。那是很黑的黑夜,在上面看城市是以光点为目标的,其它的地方看上去永远是黑色的,除了眼前的那片绿色数据屏。我们尽量的离城市很近,而一个城市总有它最明显的标志,如果以它为参照物那么我们就很容易的找到航线,也许我在这方面并不是很在行的,还是舰队中的一个家伙不知道在飞了第几次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一捷径,他发现了在我们必经的城市中左侧有一点通讯塔,上面在夜晚时总是点上许多装饰用了灯光,如果我们悄然的到达那个中途的城市以它为坐标目标向前将是一条非常快速没有障碍的飞行通道。由于这是一次略有竞争性的效益性的任务,在规定的时间内我们必须做到应该完成的事情,那么每一秒时间在这样的时候都是非常重要的,最初我们总是迷失航线在几个城市中花了大量的时间来寻找最佳路线并且有时还会迷路,不得不摆出飞行图花上大量的时间来研究坐标方位,于是在我们得到这条最佳路线后的很长时间里这条路线被称为了‘塔线’,无论是哪一天轮到哪一队去为雇主执行任务我们都飞那条航线,迎着它,看着它高高的光亮,漂亮的通讯灯塔一直向前,在它的背后就是通道航线,有时我们也会改变一下航线但是总是以它为中心参照物。

    通讯灯塔渐渐消失,我悄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卡伊西,但愿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突然沉默是因为路边那个闪过的与俩人并不相关的灯塔。我喜欢它,淡淡的我能嗅到一丝兴奋,让血液收压,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在我们彼此间还没有共识时,为什么会这样,安东曾说过飞行会令他格外兴奋,他喜欢那种濒死飞行时的兴奋,喜欢体验它,喜欢在那种气氛的包容下找到他所想要的东西,而他也说过,施泰德也是这样的人,他们在这方面是同类,我没有听过施泰德说过关于这些的话题,不过安东这家伙有时候说话是非常有根据的一个人,他能赞赏施泰德并认同他为与自己飞行时的同类,这是个赞美,难得的没有嘲弄感的赞美,真真假假的被他带着暧mei的笑容说出来,多好的事情也就就此变得无法让人完全的信服起来,虽然以我了解的安东来讲,他说的恐怕是真的,并且还是认真的,可是自己还是仅能用冷笑把它处理成我们间的冷笑话,无所事从。

    我能嗅到那丝兴奋,令人莫名的恐惧,然后就是兴奋,它们夹杂在一起令心跳慢慢的跳动的开始有力,一点点的渗透进血液中。就象是在‘塔线’上飞行的那段时光,它奠定了后来施泰德的‘凡那’的起步。这也是‘凡那’在脱离开‘卡特’后的第一次独立任务,完全为‘凡那’自己生存下去的任务,如不是那样在很短的时间内施泰德是无法将‘凡那’重新修整起来用好的装备与开辟临时的飞行基地,这也是正式让‘凡那’的人成为自给的雇军。

    此刻这种熟悉的兴奋感一次次的袭来,令人莫名的开始渐渐兴奋,蠢蠢欲动。在灯塔照亮的夜空中,它们深深的潜藏在黑夜中,就象这感觉就一直的潜藏在心底。

    “我们是不是绕了很多弯路?”突然的我说,他笑了,也许他听成了双关语。“贵客总是晚到。”他打趣的没有明了的正面回答我。“夹道欢迎”同样我也没有再正面的去问他。“你发现了,什么时候?”他用象是在看同谋一样的目光象我这面看来,让人有些的不大好意思,虽然我们这样的人偶尔也会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但是一个阴谋被对方识破时,我们还是有些的不大好意思,用一个狡洁的微笑摆脱难堪的处境是最常有的,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大概是出来后的第四个弯道吧。”不大的空间中,我们相视而笑。

    它悄然的紧跟随在车子的后面,在转过弯道时是最佳的视角,虽然它很小心的减了下速以拉开一段距离以避免跟的太紧,我从后镜中扫了一眼它又看了一眼身边驾驶着车子的卡伊西,他对这个目光的询问轻轻的示意了下。

五十七章 —何以要如此—后卫() 
“好的开始,我看到,你认真了起来”卡伊西不合时宜的又一次的讲。

    我懒得理他,就算想窃笑,也不想让他此时就发觉。

    明亮的灯光就象是自己的心情,忽的明了,忽的又暗了,在它们交替的变化中,我无声的呼吸着,让自己的气息也慢慢的溶入到这交替的明暗变化中,在寂静中享受着这种只适合自己生存的世界。

    “你老板说你很难认真,对什么事情总是报以同一种态度,他觉得这是你的忧点也是你的缺点,确切的说他希望我好好带带你。”又一次的卡伊西故作认真的拿起样子来,“我老板怎么会把我交给你这样的人。”冷冷的,不知为何的平白无故的我顶了他一句,这对于他,是不公的,虽然我明明的知道,可是不知为何还是这样的说了。“我是怎么样的,中尉?”他好象对于这没有礼貌的回话并不感觉难堪,还是略到玩笑口气的问道。“算我没说。”我笑了,其实自己是可以找出一大堆的白痴的理由或是一大堆的借口来应付他的,哪怕明明知道他会知道这就是假的,不过,我连找理由与借口的解释都懒得去想。

    这是一件不容乐观的事情。

    一场盛大的加冕礼将举行,两个帝国的政治联姻也许也会有一个开始或是结果。撒艾王将迎娶年青的西汀王,从此两个独立的王国将结成共同的联盟并有可能就此合并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在这个三块国*存的星球上,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大到可以让第三国感觉到事态危机的事。这原本和我们‘凡那’的人是没有关系的,只因为施泰德收了第三国的雇佣金,于是又变成了一趟无味的不得不完成的差事,自然又次落在了我的头上,且又搭配了一个卡伊西长官。我不知道身边的卡伊西对整个任务内容知道多少,比我多,比我少,共同的,还是不同的,我只是按照自己接到的命令办事,剩下的无须知道。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一直等在那里的礼官及时的将车门拉开,“欢迎您的到来”他欠身说。我和卡伊西走出了车子,在迈出车门前不自觉得还是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气,侧脸看了看卡伊西,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好象对这一切就已习惯了似的,他对灿烂的殿堂表现出一种平淡的麻木。侍卫沿阶而立,夜色与灯光中他们就象是静夜中的雕塑,毫无生气。我拉着曳裙的边缘以免它拖到台阶上,虽然那上面铺了毯子可是自己还是很小心,毕竟脚下是高跟的鞋子。我们是非此世界的产物,突然的闯入这样的一个遥远世界中时,一时很难以适应。我不想打量身边紧跟陪同的礼官的表情,而是注意力会偶尔不自觉得滑向卡伊西,难道,是不是此时自己的心理需要对他的依赖,我诅咒着这个奇怪的念头,他平静的脸上也许没有什么表情,这好象这事情是事不关己的事情,就象这个任务的开始我所讲的,他只是负责把我送到‘塔罗’,总不会是见死不救的人吧。要命,施泰德的身边的人都是各有性格且古怪任性的人。

    我们踏上艾撒王的殿堂,一步步走进他的宫殿,猩红的地毯与金色的灯光让人触目惊心般的华丽,我不知道在层层包围之下那最深的宝座中将坐着怎样的一个,王。一个丝微的举动让我又一次的对身边的卡伊西产生怀疑,不觉间他已悄悄的落后一步,我走在了他的前面,这样子看起来象是他跟在自己的身后,同时也是在默默地表明一种态度,‘这家伙真要见死不救呀?’我恨恨的无理由的暗想

    身旁的礼官停止了脚步一侧身示意了下,其实在还没有走到跟前时我已注意到了那个宝座上的人,一个年青到可以令人惊叹的男子稳稳的坐在属于艾撒王的王位上,用一种审视平和而明亮的略带威严的目光看着两位使者,他太年青了,年青到可以推掉所有老头子君主的印象。

    中尉,希望这是一生中最后一次这样的对待一个人。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什么都没有说,天的那面已出现了白色,一个黎明正悄悄的走来,虽然我并不大喜欢黎明,且相反的执着的喜欢着黑暗,可它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可以透口气的机会。“你愤愤不平吗,迪玛中尉?”卡伊西是一个善于观察别人的人,可多数时间他都是尽可能的不喜欢将他发现的问题明了化。“我希望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对待一个人,此时我无比的痛恨着,这违背着我最基础的原则。”他浅然笑了,将车子打过转道后才说话,“无论是怎样的一个人,况且先说他的开始是这样的,那么整个事情在发展过程中,这个人将会产生质变,这不是他所希望的,这仅仅是因为他所从事的事情就是这样的。那么,在开始我们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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