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来属于这个世界的颜色就真切浮现将我们溶入这迷惘的藏蓝色中。那么此时,那么此刻,在没有光明,也没有绝对的黑暗的时候,我们将如何的面对彼此那?我们可省去没有必要的开场白,可以简略掉空洞乏味的表情,我很期待这样的时刻,如果你可以明白,你会知道,你是个让人不觉会喜欢上的人
卡特星的夜晚很美,维尔堡的夜空格外的寂静,旧藏的屋顶上两个无言人在夜风中欣赏着这让人迷迭的午夜。
“小队中有一句话,爱自己的时候要更爱伙伴,爱伙伴的时候要更爱自己,意思就是说,你在执行任务时要爱护自己不要受伤同时也要象爱自己一样的爱护自己的同伴,在爱伙伴的同时也要爱护自己,只有爱护自己才能给同伙减少麻烦。我不适合当小队长,连副队长都是无奈中承担下来的,因为对自己的命负责已经是比较麻烦的事情,同时又要对几个人的命负责就太麻烦了,行动起来会失去太多的自由。小队长是在一次行动中挂掉的,很好的一个人,我快把他忘了,是因为我觉得他的离去就应该象是去执行一次任务,他的任务在没有结束前是不会回来的,就这样吧,随着时间我到希望他一直的在他的任务中前进,就象他那个人一样,充满了热情,虽略失一点弹性,无论多么困难的时候他都不会倒下去,每每给他的组员们一种很坚强的支撑,想想他那个人都觉得他是个非常有动力的人。小队长挂了副队长就自然成了代理队长,五个人的组变成了四个人,失去了最核心的人。怎么样?”旧藏躺在房顶上用双肘放在脑后昂望着深藏色的夜空象讲述着很遥远的事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成为中心的线人,和卡莫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觉得你不是应该这样生存的人,总有什么是令你困绕的,而我也一直在困惑。”也许问出这句话时他们会再一次的彼间产生敌意的隔阂,可卡伊西觉得如果苦苦的去思索不如直接的去问他本人,如果他是你的朋友或是把你当朋友的人,那么也许他会告诉你原故或是直接的不告诉你原故,但在这之前你一定要将对方当成是自己的朋友,要是你无法将对方当成可以接直问出这种话的人,有可能你会在中间无法再前进或是退出了。
旧藏拥有着最明亮清澈的目光,也拥有着最单纯的清秀面孔,这以唯数不多的单纯清秀已经是已开始变得稀少罕有的东西。旧藏一直的保持着这种优雅与单纯状态,就连微笑都充满了清纯阳光的味道,在他身上卡伊西是无法嗅到血腥的杀气,他那阳光气息包容着特殊的温暖,当他走近旧藏总会被他所感染,就是有太多的阴郁也会被旧藏散发出的温暖气息所融化,这使得他越来的越在意他,越来的越在乎他,不觉间总是希望能与他多在一起些。
‘他想照顾旧藏,照顾好他,给他做菜,哪怕是最难吃的菜。’
第四十章 —魔界熏衣草—大人()
他们维持着微妙的关系。
阳光从窗子外撒进来,暖暖的阳光中卡伊西慢慢醒来,透过开着的窗子他朦胧的看到在外面,旧藏正在阳光下凉晒着几件衣衫。他侧身看着窗外阳光中的旧藏,午后宁静的阳光明媚的照在他的身上,很静很美的一幕,纯静的有些让人不忍打扰。
‘也许,你是一个重要的人,不知在何时,自己突然的发现,自己开始在意你。我们简单的支言片语,含含糊糊不亲不近的招呼,我们都是那种不太容易改变自己的人,但偶尔的我觉得自己会有意的向后撤一步,让着你,可也有些时候,也能感觉那一小步是来自于对方的。’
卡伊西坐起身来,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对了,可能是在中午的时候,在午饭后自己本是坐着看书的,可在什么时候自己却深深的在阳光中睡去,那时的旧藏正忙着在厨房中调着餐后的钦品。窗外的旧藏转过身来,他好象已发现了卡伊西的醒来,转身间他看着他浅浅的笑了笑。卡伊西与旧藏隔着窗子对望着,风吹动着旧藏的头发还有窗子边束起的白色绣花纱帘,他象个阳光的宠儿,沐浴在最温暖的宠爱中。
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旧藏的世界,除了白色就是酒红色,白色象他的性格与微笑,淡淡的,淡到没有颜色的地步,而红酒的颜色就象是他的头发,飘飘的,象天边的红云。
在他成为小队长之前,一直是一个很闲散的人,闲散的生活,闲散的每一天的步调,直至有一天他又因为迟到最后一个来到聚集地,在他发现自己已经迟到前的一段时间他已经做好准备,在队长没有让他闪,他就主动自己先闪了,反正结果是一样的,与其看对方的脸色,还不如自己躲掉这令人痛苦的差事。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小队中的一员,更谈不上是什么核心人物,或者有时他会觉得自己在这里是一个多余的人,他不认同他们,认同这些被称之伙伴的人,当然他也不指望这些人会认同他,把他当在是什么伙伴。他只是在这里打发着日子,简短的,算是出于礼貌似的打个招呼,要是心情不佳就假装是没有看到好了,任他们满还是不满的目光在他的背后撒落吧。这帮老资格的家伙,与他这个新人就是这样的无法融合,他在有意的疏远着他们间的距离,若不是罗,他是不屑站在那里与他们并着肩的,反正这帮家伙也是不大喜欢他的,可罗在的时候他必须在面子上还要罩得过去,他必须的笔直着身子站在他们中间,认真而神离的听着罗在向他们部署任务。有时候他更希望罗轻淡的说‘旧藏这次你来做后援’,这是旧藏最喜欢的事情,所谓的后援可是说是任务中比较重要的一个程序,可是,在他们这帮人中这个后援却相当于幕后休息的角色,他们谁会想依靠他这样的一个后援来拯救自己那,要是靠着他,那还不是自己赌上一赌,靠自己的能力最后挣扎一下似乎是比他这样的一个后援靠得住吧。难道,自己是这样的不堪,旧藏会把那抹窃笑不经意的浮现于唇边。在他们有可能在前面浴血时,午后的阳光中,旧藏会在角落中看着天空,享受着温暖的风,这就是旧藏式风格的后援吧。
罗对于旧藏一直是不置可否的态度,在旧藏的眼中、心里,罗应该是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他们的性格比较合,因为旧藏总是在罗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罗也善于将旧藏放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旧藏知道罗一直对他都是任意而宽容的,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也许自己是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的,他不讨厌罗,这是他的一贯的想法。而他又做不为罗这样的人,那样会让他闷死的。‘埃伯’并没有象旧藏想的那样,它远远的超过了旧藏对它的期望,他考虑过他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他找不到来自于它的信仰,他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信仰对于旧藏来说是种太空洞缺乏实际的东西。罗那,他有没有信仰那,旧藏有时会把目光停在站在队伍前面的罗的脸上,他在审视着他,他每时每刻都在思考,旧藏会泛起一丝冷笑,在罗平静的外面内他的那颗心在跳动着,象他的大脑一样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他的压力很大吧,有时旧藏也会这样想。归根结底,他对于罗的全是想法,他们没有很好的交流过,交没有深谈过什么,他们的接触非常的少,少到有些的可怜,一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罗和他的话并不多,打了个招呼算是认识了,后一次是他们坐在餐桌前,旧藏不是太喜欢这样的与人面对面的坐着,尤其是和对方并不太熟悉的状态下。他给罗倒了一杯茶,罗说话的声音很柔和,这使得旧藏开始对罗有了些好感。罗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这是两次交手后旧藏得出的结论,他和罗的性格很互补,同时罗对旧藏的态度让旧藏感觉不错,他比较在意旧藏的意见。他们彼此保持着各自的空间,他们绝少的与对方谈自己,可在执行任务时他们却有着一种默契,他是罗很放心的一个人。
罗是在一次任务中挂的,他的飞行器拖着长长的烟落了下去,他留给他们最后的话是‘由旧藏接任队长’,在还没来得及让旧藏抱怨什么时,罗的飞行器就已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了。再后来他们在任务结束后去寻找到罗的飞行器,那地方是一个大湖,除了平静的水面与深不见底的水底外什么都看不到,于是他们剩下的人在那里站了一会,没有人多说话,更没有人流泪,旧藏的心理有种淡淡的感觉,说不清那是悲伤还是别的什么,如果说那是悲惨,可这感觉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久了就感觉不出是悲伤,那么也就不能将它称之为悲伤了,而且他又有什么可以悲伤的那,死的是罗,是啊,是罗,所以为什么而悲伤那?从那天,旧藏成了小队长,主要是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旧藏曾希望有人站出来反对,可是没有人反对,他想离开,可‘埃伯’的任命下来了,他成了小队长,很违心的那种,对他而言真是极其麻烦的事情,让他想一想都头痛的事情,他怎么会做这样让自己觉得不爽的事情那。
随着时光,他们一次次的出去执行任务,在旧藏看来这和打发无聊的时间差不多。接下来更麻烦的事情出现了,旧藏的小队在一次任务中出现了意外,随了他因为比较懒散的特性没有进埋伏圈外,他的队员们全让对方伏击了。旧藏一个人回到了‘埃伯’那里,在他想法子把困在‘中心’的人弄出来时他却意外的发现,‘埃伯’根本没有打算营救他的队员的意思,这让从来对什么都不会太认真的旧藏真的认真了起来。在他还没有完全的掌握情况一些他想知道的情况时,‘中心’的卡莫却突然的派来了特使,看着特使,旧藏知道自己只有三种选择,一种是自己继续努力让‘埃伯’出面来营救自己的队员,一种是和卡莫的特使去‘中心’看看卡莫那家伙想做什么,还有最后一个选择,那就是离开这。他觉得自己的性格应该可以选择第三种方式的,必竟他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离开这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去旅行不是一件坏事,可他还是没能说服自己让自己离开,因为他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接受卡莫的邀请,‘最少那几个组员是罗交给自己的’,他拿这个说服了自己走一趟。
卡莫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好,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卡莫避开了‘卡特星’而是将旧藏邀到了他自己的活动势力内,旧藏暗自冷笑,卡莫对于‘卡特’也不是绝对的。最终他与卡莫达成了条件,‘卡莫释放旧藏的人,旧藏为卡莫提供一些他想知道的东西’。旧藏依旧散懒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组员出现,他看着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走来,天气很好,旧藏站在阳光底下,他们没有表情的看着他,他们没有人问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之类的话,他们就象是两伙人一样连话语有时候都是多余的,本来,他们也从未真正的成为过一个群体。‘小队解散,任务的失败,是因为有人给中心提供了这次行动与行动路线,不要再回‘埃伯’,信息来源于‘埃中’’这是旧藏留给他们小队解散前的最后一句话,他不想和他们解释什么,也不想让他们再多知道些什么。虽然他曾怀疑过自己的判断会不会是失误的,可大量的事实证明就是‘埃伯’将他们的小队卖给‘中心’的,不为什么,想知道答案吗?旧藏一个人走在未知的路上时,他曾想过这种他根本懒得去想的问题。‘‘埃伯’两派其中的一派将旧藏的小队出卖并与‘中心’达成条件,他们无非是‘埃伯’两派间的牺牲品罢了’。从那以后旧藏退出了‘埃伯’成为了卡莫的线人,旧藏是可以找个机会离开‘卡特星’的,不过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做个守信的人吧,最少要坚持到自己认为已经可以离开的时候,不是他要为卡莫守信,也不是要为自己与卡莫的协议守信,他只是觉得,他该为罗的组员们做些什么,而他能做的就是用协议把他们救出来。如果是罗那,他会怎么样做?恐怕以他的风格,只能是血战一场吧,那是很麻烦的事情,旧藏想。
关于旧藏的往事,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旧藏结束了回忆,他看向一边卡伊西。卡伊西一直都在很平静的听着,这以前是他很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象旧藏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卡莫的线人,这让他很是的困惑。现在他平静的躺在屋顶上看着没有星光的夜,他欣赏旧藏,一种说不出理由的欣赏。“伊西哥哥,也有喜欢的人?”旧藏很突然的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语法问,“嗯”。
赤石花差点死了,那是因为卡伊西没有照料好它。当有一天他注意到窗台上的赤石花时,它的叶子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仅剩有秃秃的枝条。
‘喜欢的人’看着旧藏好似天真的眼神,卡伊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想看着旧藏露出微笑,可他笑不出来,他可以感叹天气,他可以没有感情的微笑,但面对旧藏时,他总是有那么种微妙的无法言表的感情。
他想起了雨夜中自己那个含糊的吻,想起了她闪闪的目光,想起了他们这些年,想起了阳光下的男孩派克,他能想起的太多。他站起身来看着黑色的天空伸了伸胳膊,回头看旧藏时,旧藏还在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象是在等待着。“喜欢的人,有啊,很多。”他伸出手拉旧藏起来,然后俩个人并肩站在屋顶上,嗖嗖的风从他们身旁穿过,卡伊西伸起双臂,感觉风从腋下吹过时给身体的力量,他感觉着它,就象是在空中飞行时一样,只不过那是没有风吹起的感觉的,而这是可以感觉到自己能与风在一起。“你的飞行技术怎么样?”他很突然的问身边的旧藏,“非常一般”旧藏红色的头发被风卷起,象红色的云一样很快的又被风撕碎。“怎么会,身为小队长飞行技术应该是非常强的。”卡伊西似乎正在渐渐的融入风中一样,“很简单,我恐高,所以不太适合飞行。”“不会吧”卡伊西转脸略带惊异的看着旧藏,“是真的,恐高,这个高度其实我就已经感觉到不安了”旧藏示意了一下脚下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