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在十公里外的一条下水道里发现了头顶两条内裤的杜公。
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总而言之,杜公那天没有更新。
==========================================
其七。
我曾向杜公推荐我的规律生活:五点起床,上午写作,下午娱乐,晚上取材,十点到十一点思考着第二天的架构入睡。
杜公对五点起床一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于是,为了促成一名勤更少年的诞生,我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杜公吗,五点了,宋某闹铃兼催更来也。
杜:容我小睡片刻。
我:杜公吗,六点了,宋某吃完早饭来催更了。
杜:容我小睡片刻。
我:杜公吗,中午了,宋某更完了今天的推理来催更了。
我从门缝中观察,只见杜公似乎下定了决心,摇摇晃晃下床走到电脑前,双眼霍地精芒爆射,疾出一指点碎了新键盘的n键!
杜公缓缓收功,爬上床铺,向门外道:
宋兄,用力过猛,n按碎了。
我推门提刀而入。
那天杜公去了医院,没有更新。
==========================================
其八。
如果回顾《我的室友果然有问题》的发布历史,可以发现,杜公曾有一段勤奋日更甚至双更的时期。
那并非杜公的发情期,彼时,杜公的动力来源于他与室友陆沉公的赌赛:
杜公若在一日更完一章,则陆公输杜公一元,否则杜公输陆公一元。
杜公是一只善于发情,不,善于思考的灵长类动物,几日后,他在这场赌赛中发现了以下矛盾循环的理论:
1杜公需要每日一元的进项,用来乘坐公交上学,所以他需要更新;
2但他如果更新,他的拖延症会使更新工作耗去他一天十小时以上的精力,以至于一睡不醒,错过第二天的课程;
3错过课程使他没有上学的必要,从而使赚取车费失去了意义,因此他不需要更新;
4但缺课会让他学分不足,无法从机甲操作系毕业,所以他必须乘公交去上学;
5所以杜公需要每日一元的进项,回到了循环的开始。
名和是一个推理作者,以上是将杜公的脑洞用推理思维整理后得出的线索。
请问读者们,你们能从中得出杜公最后的决定吗?
想必不能,因为各位并不认识八饼公。
用五毛雇佣另一室友八饼公代其点到。
这是经过一番挣扎后,杜公作出的艰难决定。
他深知此举也许会引发令整个机甲操作系动荡的灾难,但却也顾不得那么多。
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杜公的室友八饼公。
饼公其人也,存在感不足而音域宽广,又在某年番中悟得多重影分身之术,在机甲操作系点到界素有“一人军团”之称。
于是,在饼公的支持下,杜公持续着更新。
也就是在那段时期,杜公的收藏数开始增长。
可惜好景不长,饼公得到杜公的资金支持后,购买了大量纸巾在各个洗手间练习五龙抱柱拳'ogc',以极大毅力体会贤者之心,终于在某日清晨体力不支虚脱倒在洗手间里。
当日,现代机甲理论讲师点到后,惊骇地发现竟有数十人缺席,于是上报院长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整顿运动。
一时之间人头滚滚,无人再敢缺课。
于是,杜公的发情……杜公的勤更期就这样结束了。
你所不知道的杜公'MADAO'第三弹()
君が知らないマダオ'3'
又名杜公没来更新的理由。
本栏目由名和行年友情供稿。
作者简介:名和行年,一个从没有沉过船的好提督。
三国杀脑杀界王者,是在机甲操作系三国杀比赛中甘当四号位的奉献者,传奇组合涅槃不屈、空城无言、度势礼让种种让上家掀桌,又被下家按住的神奇组合皆出自此人之脑洞。
对汉字的兴趣机甲操作系中无人能出其右,曾在中国汉字听写大会的跟风听写中创下了一场比赛只写出了一个词的骄人战绩。
坚定的日本刀爱好者,曾练习拔刀术,出刀速度出神入化,与同系友人的演武中,对方刀未出鞘,已然斩上对方刀刃,然而,过快的速度使他的日本刀被对方的刀刃划出了一道裂口,至今未能磨平。
fbi__warning!
今日专栏或令小学生感到不适,这都是饼公的错。
又及:
杜公将于今日零点前更新正文,勿谓言之不预也。
==========================================
其九。
杜公也是一名习武之人,疾风一指禅点碎n键尤令我难以忘怀。
我:杜公,老夫提刀催更来也。
然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拔刀术斩下了杜公正欲按碎某个键的食指。
杜:容我长出手指啊!
我:不需如此,此次更新只需你口授,我另找人录入。
杜:善,将由何人录入?
我:春心荡漾陆沉公。
杜:陆公生性好辩,每有异议,即兴争论,徒耗更新时间,易之。
我:五龙抱柱八饼公。
杜:饼公生性好撸,料难久坐,顷而入厕,徒耗更新时间,易之。
我:血腥肉钩屠公。
杜:屠公生性嗜杀,每有不降,即付刀斧,徒耗更新时间,易之。
我:五月网管苏公。
杜:苏公生性延宕,期限将至,犹然旁骛,徒耗更新时间,易之。
我沉吟良久:杜公生性怠惰,每有催更,即找借口,徒耗更新时间,不如斩之。
于是,那天杜公没有更新。
==========================================
其十。
从机甲操作系毕业后,我仍与杜公有过一次会面。当时,我曾以切身行动鼓励其更新。
我:杜公,我写日常推理囿于现实,一章四千,犹然日更不辍,你变身文学本是天马行空,一章两千,却找各种理由断更,羞也不羞?
杜公理直气壮:我这已经是月刊界的良心了好吧。
我:你为何不向着高远一点的目标迈进?
杜:立足脚下啊。
之后,我等下楼觅食。
我:杜公,你更新年余,仅有二十余万,我更新百日,已是你字数两倍,比起速率,你羞也不羞?
杜:我已有三月更十万,年内赶超宋兄的宏伟计划啊。
我:我倒是建议你制定每日计划,坚持日更两千更为靠谱。
杜公:哼,老夫志存高远啊,你这燕雀知道个什么!
杜公那天不知为何去了重症病房过夜,没有更新。
==========================================
其十一。
苏公,住在杜公对门的五月病患者,立志做一名铁血好网管。他在机甲操作系的标志是一件能从三月穿到十二月的短袖。
一日我劝导杜公。
我:你看看人家苏公,能十个月天天穿短袖,你咋就不能十个月天天更新?
杜:比起写作,穿衣的需求更基本不是吗?
我:苏公每日至平公处进行陆战机甲实操模拟游戏,他能坚持天天练习炮击,你为何不能天天更新?
杜:比起写作,游戏的吸引力更大不是吗?
我:苏公每天自行买饭,从不叫别人帮带,他能坚持天天下楼,你为何不能天天更新?
杜:比起写作,吃饭的动力更大不是吗?苏公别急着走,给我带份烧腊。
我:苏公每天坚持和导师磨洋工,他能坚持天天打太极,你为何不能天天更新?
杜:他都几多天没写了?我才几多天没更?
宋公语塞。
杜公仰天淫笑,志得意满,堂而皇之地没有更新。
==========================================
其十二。
八饼公,杜公室友,其人精五龙抱柱拳'ogc',好大保健,喜拔火罐。
常自拔之,背后每有红印,历历可见。
我等搓麻,以其背火罐印神似八饼,故以八饼公呼之。
某日。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房内一泻千里,其臭如糜,无心更之。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杜公在我提刀监督下,买来了空气清洁剂置于寝室。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教室一柱擎天,其臭如鲍,无心更之。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杜公在我提刀监督下,买来了鼻塞置于书包。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我卧榻一塌糊涂,其臭如霉,无心更之。
于是我原谅了杜公,杜公在我提刀监督下,买来了新床单置于卧榻。
我:杜公,何以今日不更?
杜:饼公于我座一发自摸,其臭如翔,无心更之。
我:饼公昨日已然超脱,为陆公架去男科,尚未立直出院,何来于你座自摸之理。
那天,杜公不知被何人威胁,束手蒙眼于推土机下碰瓷失败,没有更新。
第五十七章 老酒和回礼()
帝京青济区,一家大型游戏厅里,喧闹声混进杂乱的霓虹灯光,在夜晚刺激着人血液里的兴奋因子。尤其是在各类赌博机前,玩家们忘形地随着或好或坏的结果发出情绪不一的叫声。
杜川饶有兴致地扳动复古老虎机的黄铜手柄,玻璃框里的数字图形飞快地转动起来。
“777。”数字又一次停在这个位置。
瀑布似的银白色硬币从出币口滑落,让杜川手边那座亮闪闪的硬币小山又高了几分。
“伯父。”年轻男子欲言又止的声音。
又拿出三个代币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杜川疑惑地看向和他并排而坐的侄子杜橘。
“嗯?”
“时间不早了,虽然伯父你也没有向对方承诺具体的时间,但是……”杜橘尽量斟酌着言辞,“让井先生等太久了终究不是很礼貌,毕竟井先生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国士。”
“群森有三十多个国士,每个都去尊敬,你要尊敬的人未免太多。”杜川把硬币扔进投币口,道。
下午从冬大帝京别馆出门后,杜川在半路上又突然带着他走进这家游戏厅,坐在角落罕有人问津的复古老虎机前玩了起来。而现在,游戏厅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停在了晚九点的位置。
“再说,阿橘你不是也玩得挺开心的嘛。”杜川对着杜橘身边那堆毫不逊色的银白小山挤眼睛,“明明十多年前还是个因为输光零花钱哭鼻子的小鬼,现在已经有资格登上游戏厅老板的黑名单了。”
“……还不是伯父你从小就带我玩老虎机,现在想想,哪有教小孩子赌博的长辈啦!”杜橘抱怨道。
“哈哈哈,现在你不是已经出师了吗。”
杜川说着站起身来用力搂住杜橘的肩膀,朝门口柜台里头发花白的老头喊道:
“老鬼,我家阿橘也变成能干的男人了,你等着破产吧!”
老头皱了皱鼻子,冷眼朝杜川比出一个中指,杜橘连忙微微弯腰,身体前倾,露出抱歉的表情。
杜川搂着杜橘走到柜台前,道,“老鬼,你老婆呢,在家修鸡毛掸子吗,那个凶巴巴的大婶。”
花白头发的老头眼睛也不抬:“死了。十几年不见人影,你怎么还没死?。”
老头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一瓶看起来挺有年头的烧酒,黑色玻璃瓶上贴的纸质酒标边缘都已泛黄,酒也只剩下半瓶,瓶肩却亮晶晶的,显然经常擦拭。
琥珀色的酒浆缓慢地倾入玻璃杯里,老头收起酒瓶,把倒满的玻璃杯推给杜川。
“给阿橘也来一杯。”杜川用食指弹了弹玻璃杯,老头没理他,径直给杜橘倒了杯橙汁。
杜橘笑着向老头道谢,杜川却不满道:“你爸爸戒酒之后,就没办法和他好好说话了。现在阿橘你也要这样吗?伯父突然觉得好难过。”他一手捂住眼睛,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杜橘顿时犹豫不决起来。
柜台后的老头不声不响地拿出黑色酒瓶,仰脖喝了个干净。
“没酒了。”
“什么!老鬼你这里就这么一瓶酒吗!”杜川马上放下捂眼的手嚷道。
“除了你这种烂酒鬼,会有人特地跑到游戏厅喝酒吗?”老头翻了个白眼,又拿出一个玻璃杯,从杜川的杯子里分了半杯过去。
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音短暂而微小,像是稍纵即逝的欢乐时光。
老头和杜川干杯后,两人一饮而尽,谁也没说话,沉默的气氛维持了片刻。
老头收起酒瓶和酒杯,道:“这瓶酒喝完了。”
杜川点点头,道:“喝完了。”
“她走之前啰啰嗦嗦说了很多,说要用鸡毛掸子狠狠抽你,说绝对不能让你进门,说你怎么还没来喝完剩下的半瓶……
我老了,以后不会来看店了,你也不要来了。”
老头再没看杜川一眼,步履缓慢地离开柜台,走进了黑暗的房间。
杜川回味着还在咽喉停留的苦涩酒香,突然用一种夸张地语调喊道:
“又是一个伤心欲绝的男人!阿橘,为什么群森到处都是伤心欲绝的男人,为什么群森的男人如此孤独?”他松开搂着杜橘肩膀的手。
“走吧,纯一。”
下一刻,伯侄两人的身影出现在深岩食堂门前,杜川掀开深蓝色的布帘走了进去,杜橘紧随其后。
已在此苦等了数个小时的井之骰眼前一亮,满是褶子的斑点脸挤出一个不那么难看的笑容,迅速迎了出来。
“久违了,思停兄。环玉,快过来与少陵伯见礼!”突然被叔叔叫表字的井和璧一时没反应过来,杜川已带着杜橘在方形空心的柜台前落座。
井和璧这才触电似的站了起来:“少,少陵伯伯好!”不是杜川杜思停吗,怎么又多了个名字!
杜川一笑,道:“伯乃霸者,我现在算什么少陵伯。你是井序然的儿子?”
为了防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