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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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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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风这是要为了几滴吞天血脉放弃自己的父亲?

    “你在胡说什么?”敖越立时变了脸色,“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这个逆子!”

    “父皇,”敖风忽而笑了起来,目光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恨意,“你说我是逆子,你又算什么?”

    敖越心里咯噔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敖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我什么意思,父皇不是一清二楚?”

    敖越脸色立时苍白起来,“你敢违逆我,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父皇,儿子没有违逆您,”敖风幽幽道:“我只是做了对我最有利的选择,您忘了吗?当初云姬千方百计证明自己没有和外人偷…情,想让您相信她,您是怎么做的?”

    听到“云姬”两个字时,敖越就顿住了。

    “您囚禁了他和那个小畜生,死活不承认他是您的儿子,您真的不相信云姬吗?不是的。”敖风毫不犹豫的扯下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您是为了她的血脉,是为了杀死她,因为她对您已经没有存在价值”

    “住口!”敖越再也听不下去,粗暴的打断了敖风的话,“你给我马上住口!”

    “听不下去了是吗?”敖风笑道:“儿子当初可是被吓坏了呢,谁能想到您分给我们兄弟几个的,会是云姬的骨灰呢,那时,儿子还做了大半夜的噩梦,就怕自己云姬的鬼魂会回来复仇,现在儿子终于知道,这世间是没有鬼魂的,这样便简单多了。”

    “你这个畜生!”听到这儿,敖越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破口斥责道:“你以为没有了我,你就能成功,你做梦!”

    “儿子并没有想要成功,”敖风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只是拿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父皇,您忘记了吗?”他对敖越道:“”您当初也是这样,为了强大的力量,先杀了自己的枕边人,现在又要杀自己的儿子,您同我有什么区别?您能做的事,儿子也能做。”

    “你!你这个孽畜!!”敖越气的说不出话来,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逼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将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他甚至还不能反驳。

    盖因敖风没说错一句话。

    杀妻弑子的人的确是他,他曾经觉得无所谓的事,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讽刺。

    “有其父必有其子。”残魂讥笑着看向敖越,“你当初做的事,现在都应验在你身上,是不是很惊喜?”

    敖越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

    残魂啧啧感叹道,“今天白白看了一场好戏,实在是精彩。”

    敖风对残魂的嘲讽充耳不闻,他勾起嘴角对敖越道,“父皇,原谅儿子无能,您走好。”

    敖越彻底被气晕。

    他算是明白了,龙族就没有一个好的,为了力量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不愧是他的儿子。

    他只得将希望寄托在押着胡啸的敖涯和敖毕身上,这两个儿子平日里虽然关系不亲近,但是也算孝顺了,他这个父亲说的话,应该还管用。

    熟料,他还没把话说出口,敖涯嘴角就扬起了薄冷阴沉的笑容,“父皇,您别指望我,三弟说拿到血脉之后,可以分我一半,您可没这么大方。”

    敖越:“”

第1695章 龙生九子(六八)() 
敖越握紧拳头,只得将目光投给了自己的六子。

    敖毕看了他一眼,发现自己两个哥哥都不搭理敖越,也作壁上观,一副没有看到敖越的模样。

    可把敖越给奇气坏了。

    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儿子们的猖狂,这是要害死他。

    “看来没人能救你。”残魂收紧了手中的力量,打算扭断敖越的脖颈。

    敖越脸色惨白,知道指望不了三个儿子,暗中积蓄灵力,打算奋力一搏,逃出去再说。

    奈何残魂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掐住了他的命脉,除非他选择自爆,否则绝对不可能挣脱。

    敖越自然没想过自爆,他还没有活够,龙王的宝座也不可能轻易让出来。

    敖风看着他被掐的满脸通红,非但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快意。

    敖越一死,他就能当龙王,何乐而不为呢?

    敖涯和敖毕纯粹对敖越没什么感情,他们自小和母亲生活,是所有儿子中最不受待见的,若非两人争气,武力值过关,敖越根本想不起来他们究竟是谁,再加上敖越罢他们尊敬的大哥气走了,两兄弟心里十分生气,

    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敖越犯了众怒,让看戏的残魂觉得畅快不已,“看看吧,这就是你的下场,众叛亲离,不得善终。”

    敖越嘴角抖了抖,紫金色的华服也显得暗淡起来。

    “你现在死了,也没人会为你难过。”

    敖越的心彻底凉了下来,就在他以为残魂会立刻杀了他的时候,斜里忽然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狸猫妖要生产了。

    她痛苦的尖叫着,腹部肿成了一颗球,惨白的肌肤变得青紫枯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

    她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尖叫,显然是痛极。

    她已经不行了。

    这是残魂和敖越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狸猫妖本来就在生产,后来被龙族惊扰,她迟迟没有把孩子生下来,现在又被敖风从洞府里带出来,不仅受了惊吓,还受了寒,恐怕要难产。

    “夫人!”胡啸狠狠挣脱敖涯的桎梏,疯狂的跑向狸猫妖,想要把她从敖风手里抢过来,却被敖毕拖住了脚。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胡啸目眦欲裂的看着敖风,“我不会放过你!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竟是有自爆的意向。

    敖风被他吓了一跳,大骂了一声疯子,把奄奄一息的女人扔到了他怀里。

    胡啸失而复得,紧紧的抱住妻子,不停的给她输送灵力,想要保住他和孩子,但是太晚了。

    狸猫妖早就不行了。

    她紧紧抓住胡啸的衣襟,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怀里的婴儿生了下来,自己却因为竭血,迷离将死。

    孩子的哭声响彻在山林间,声音嘶哑孱弱,憋的紫红的皮肤宣示着他经历了怎样的命运。

    胡啸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抱着狸猫妖,想要说些什么,眼泪却先掉下来。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狸猫妖微笑着看着她,惨白的脸上不复初遇的美丽,却带着初为人母的温柔,“我不走”她握住胡啸的手掌,嘴角带着和煦的笑容,像是雨后的暖阳,一笑起来,所有事情都晴朗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她艰难的说道:“我是天上的云,吹过树梢的风,是腊月的雪,还是屋前种的花,只要你愿意,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胡啸握紧拳头,强健的男人,第一次哭的那样绝望,“不要”他死死的抱着自己的爱人,“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狸猫妖胸口轻轻起伏了一下,下一刻便提不起气来,深深地看了胡啸一眼,脑袋微微一偏,手指从胡啸掌心滑落,失去了最后的气息。

    胡啸呆呆的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只觉得心中剧痛。

    “不!不要!”他放开怀里的婴孩,迅速去抱她,却抱到了一地尘埃。

    妖是没有来生的。

    他们生于灵气聚集之处,因而寿命要比人类漫长的多,可叹他们又没有神族幸运,在拥有漫长的寿命和不老的容颜之后,他们一辈子只有一次生命,如若陨落,灵魂将化为千万片,散落在诸天万界,再无来生。

    胡啸呆呆的看着爱人消失的地方,只觉得心口被挖空了。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就连孩子的啼哭也没有让他清醒过来。

    他想起第一次和狸猫妖见面的时候,那是在妖王寿诞上,她身为九荒山护法,从禁地里走出来,穿着一身红色的劲装,不施粉黛,却比殿中所有女子都灼目,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姑娘,注定是属于自己的。

    然而——

    胡啸双目赤红的抬起眼睛,静静地看着敖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说他成亲太早了,只是个狸猫妖而已,怎么就能让他情根深种,那是他们不知道,他多渴望和心爱的女子共筑家园,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然而这一切全都毁了。

    没有心爱的女人,他活着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

    这些人都该死!他要让他们全都给她陪葬!

    胡啸疯了一样的攻击着敖风,灵力不要命的往敖风身上砸,拼着竭力而死的决心,要和敖风同归于尽。

    敖风也不是吃素的,自己一个人不行,直接叫来了敖涯和敖毕,轮流消耗着胡啸的。

    胡啸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累,整个人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里,面目狰狞,双目猩红,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

    婴孩像是能够感觉到父亲的绝望,接连不断的哭声响彻在山林,然而这并没有唤回胡啸的理智。

    他朝着敖越接近,很快就把敖风三人引到了敖越身边,就在这时,他竟然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选择了自爆。

    “不要!”残魂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招吓了一跳,“马上收回这个错误的选择!”

    说时迟那时快,敖越看准时机,直接挣脱了残魂的桎梏,一把抓住即将自爆的胡啸,利用体内的吞天血脉开始吸食他的内丹。

    残魂反应过来,胡啸的内丹已经被吸走了一半,就是想救也救不回来了。

    他急忙挡开敖越,胡啸大叫一声,只听见“砰”的一声,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胡啸灰飞烟灭,重伤了敖越几人的同时,也重伤了残魂。

第1696章 龙生九子(六九)() 
除却躺在地上啼哭不已的婴孩儿,在场所有人都被自爆影响,倒地昏迷不醒。

    温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她梦见了自己以后的结局。

    并不圆满,或者说,充满了悲情。

    她脑袋里疼的要命,灵魂像是被分割成了无数片,连同记忆,散落在诸天万界之中。

    妖怪,是没有来生的。

    他们除了生,就是永远的死。

    在失去生命气息的刹那,他们会化为白云,流水,又或者是空气里的灰烟,滋养着万物,这就是妖的宿命。

    温茶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是死了的,和其他妖怪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又复活了,为什么?

    温茶不停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不断的寻找答案,脑袋越来越疼,越来越凌乱,之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她茫茫然睁开双眼,想要寻找一个着落点,最终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和她说话。

    “不要停下来,继续往前走,不要停下来”

    温茶不敢停下脚步,她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发现了一丝微弱的白色光芒,她心里一喜,快步跑过去,光芒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刺眼,她睁开眼睛,头顶的山风里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婴儿的哭声像是一道惊雷在她的心头炸响。

    温茶猛然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整座山林有如死寂。

    犼的残魂沉睡在了她的心脏里,周围横七竖八躺着敖越几人的身影,还有一个女人的尸首。

    温茶许多次幻想过见到胡啸的妻子是在什么样的场景下,她思考的都是温馨的画面,比如是在春暖花开的山脚下,又或者是在暖洋洋的洞府里,两人会说一些话,也许相处的不会太融洽,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因为她相信胡啸的眼光。

    然而,现实却像赤果果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她脸上,让她疼的说不出话来。

    空气里飘荡着死亡气息,温茶僵硬着身体,抱起地上还沾染着血液的婴儿,缓步走到女人身边,弓着身体蹲了下去,把孩子放在了女人的手边。

    女人生的并不如何美丽,眉目间却带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飒爽。

    温茶能想象得出,胡啸为什么会爱上她。

    这也是宿命。

    孩子似乎能感觉到空气里的悲伤,啼哭不止,女人则阖着眼睛,脸上的表情是平静而安然的,若非她裙摆上有太多干涸的血液,温茶甚至以为她的离开是心甘情愿的。

    温茶握住了她的手掌,眼睛红的宛若沁了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把孩子抱进怀里,用所剩无几的灵力温暖着他,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她虽然从未来回到了这里,仍然无力改变这一切,它们是既定的事实,也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温茶在地上坐了很久,久到她双腿失去知觉,差点成为僵硬的雕塑。

    身后忽然传来轻微的破丰声,她也没兴趣知道来的究竟是谁了。

    黑色的身影一步步走向她,走得很慢,带着前所未有的忐忑。

    脚步声停在了温茶的身侧,婴孩儿不停的啼哭着,黝黑的眼睛里倒映着来人的身影,像是一副亘古的画。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温茶已经分不出时间的流逝,她才从地上站起来,看也没看身侧的影子,静静捡起地上的剑,径直走到浑身是血的敖风身边。

    敖风深受重伤,连爬都爬不起来,惊恐的盯住温茶,“你要做什么?”

    温茶没有说话,对着他的心口就是一剑,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敖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贱人!你给我滚开!否则我饶不了你!”

    回答他的是一剑又一剑,很快他就没力气说话了,胸口被温茶戳成了血泥,生生疼死在地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温茶丢开染血的长剑,看着敖风魂飞魄散,才抱着怀里的孩子,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

    背后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成年男子的声音清冷又淡漠,明明好听至极,温茶却想永远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那样她就可以告诉自己,这一切与他无关,他只是没来得及回来,而不是恰恰来迟一步。

    可仅仅就是这一步,让她再也没办法真正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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