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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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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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茶:“!!!”哪儿来的醋味???

    岚清:“我又有点生气了。”

    温茶:“”

第91章 芦苇少年(十六)() 
刘大婶屋里接连不断的声音很快引来了邻居的注意。

    这刘大婶屋里怎会有人?还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村里人都知道,刘大婶早年间嫁过人,在夫家却因行为不检点,性格太尖酸刻薄,不讨人喜,被夫家休弃,被休之后,刘大婶颜面扫地,无处可去,只得回村里投靠爹娘,看在是家中唯一女儿的份上,她爹娘待她还算不错,可天大的笑话却让他们抬不起头,再加上刘大婶从根子上坏了,如何也掰不过来,没过多久他们便双双重病,抑郁而亡,留下几间房屋和地契给刘大婶。

    刘大婶便在槐树村定居下来,时间一久也融入了村子,可因着早年间她犯下那些混账事,并没有人再找她续弦。再加上混熟之后,她偷鸡摸狗,贪小便宜的事没少做,众人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对她颇有微词,也没人再为她做打算。

    这一耽搁就是二十多年。

    大家都是邻里,听到接连不断的声音后匆忙赶来,怕刘大婶出个什么事,赶紧推门进去,发现堂屋的锁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声音正是从屋里传来的,似痛非痛,似娇似嗔,听的十分辣耳朵。

    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辨别出那是在做什么,纷纷面色一变,面露厌恶。

    没想到刘大婶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到头来,骨子里竟是这般污秽不堪,这天还没完全媳,周围还有人,就往屋里头带人,带人也就罢了,竟是不知收敛,叫的这般大声,弄得路人皆知。

    当真是没有廉耻。

    邻里几人面面相觑,面上一片尴尬,正要悄声关门退去,谁知,还没摸上门柄,屋里忽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个疯子?你是想杀了我吗?”

    刘大婶原本许久没有疏解,好不容易得了刘老头这个老花菜滋润,还没尽兴,刘老头竟然性质高昂,一嘴咬在她脖颈上,发了死力,要咬出一块肉来,刘大婶吃痛咒骂,抓过边上的矮凳朝他扔了过去!

    这个老东西,让他占点便宜是瞧得起他,他以为她是他床上的那些不要脸的小蹄子吗?

    刘老头吃痛,神智回了几分,才发现身下之人不是他想象中如花似玉的少女,而是刘大婶这倒人胃口的年迈老妪,惊觉自己被骗,他心里勃然大怒,要对着刘大婶破口大骂,才发现嗓子竟是被熏香烧废了,他有苦难言,想着这一夜所有事皆因刘大婶而起,他伸手就对着刘大婶的脸,噼里啪啦一顿抽,刘大婶疼的又哭又叫,想也不想和他扭打在一起,嘴里飙出无数咒骂,屋里顿时一片混乱。

    扭打在一起的声音很快让邻里察觉事态不对,他们也未多想,一脚踹开门,看到的就是两个衣不蔽体,纠缠在一起的人,一个龈齿弹舌,口吐秽语,可不就是刘大婶么?一个下手狠厉,面目狰狞,眼尖的都认得,那是邻村的有钱人刘老头。

    二人显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却因为有事谈不拢,竟然在苟且之时大打出手。

    所有人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刘大婶也就罢了,她就是个没伴儿的老太太,想和谁好就和谁好,可刘老头不一样了,他屋里可还有个彪悍火爆的悍妻啊!这俩人怎会搅在一起?!

    听见声音,刘大婶和刘老头齐齐一回头,就看到门口挤满了人,正是平日里相互认识的邻里,他们正窃窃私语的盯着他们,面色鄙夷,刘大婶尖叫一声,吓得翻个白眼就要晕过去。

    邻居什么时候来的,她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完了。

    她哆嗦着手去捡地上衣服,刘老头却是面不改色的穿上衣服,一脚将她踢到在地,对着她的老脸又是几个大嘴巴子,扯着破锣嗓子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让你勾引我!”

    他一句话想要摘掉自己身上的黑水,刘大婶怎会如他意,事情居然已经捅到外面去了,她心里自然是害怕,倒不是对邻居的恐惧,而是刘老头屋里那个半老徐娘的惊恐,若是那人找上门来,她必然不死即残。

    她不能放过刘老头。

    她一把拖住刘老头的手,眼泪刷刷流下来,哭叫道:“分明是你用催情香占了我的便宜,你还想赖账,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

    话音一落,众人才注意到屋子里一股浓重的熏香气息,稍有些见识的都认出那就是催情香。

    纷纷朝刘老头投去谴责的目光,就说刘大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范,原来是有人饥不择食,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刘老头被这几眼看的心烦意乱,瞪着刘大婶,沙哑着口不择言道:“你这丑态百出,风烛残年的老东西,还想我会为你用上催情香?做梦!”

    话音未落,有人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催情香既然不是给刘大婶用的,又是给谁用的?”

    刘老头和刘大婶齐齐一噎,说不出话来了。

    若是让人知道,他们催情香干的是背地里生孩子没屁儿的勾当,这村子不仅待不下去,恐怕还得见官,进牢房。

    这么一想,两人对视一眼,浑身都凉了。

    “呵!”人群中有人冷笑一声道:“不就是干柴烈火,郎情妾意,还推诿什么,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人啊,都是这样。”

    话音一落,邻里顿时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大家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刘大婶言辞切切想把责任推给刘老头,刘老头也翻脸无情想将自己拔出来,实际上,分明就是这两人背地里早搞在一起了,被发现之后,狗急跳墙,互相推脱,企图蒙混过关,结果事情大败,实在令人厌恶。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孰是孰非,清楚明了,哪轮得到他们置喙。

    眼见事情不成,刘老头裹紧衣服,决定挤出去,他是隔壁村儿的,轮不到这里的人说闲话,到时回村子,花些钱财,将这些人打发了,等风声过了,照样可以混的有模有样,至于刘大婶,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刘大婶见他要走,哪里肯,抱着他的腿不放,哀道:“事已至此,你我二人又有村民作证,已有夫妻之实,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刘老头冷笑道:“我不走,还要陪你在这里丢人吗?还是说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

    刘大婶被他一噎,顿时眼泪汪汪,哀求道:“我不要你的好处,你既已经占了我的便宜,就要对我的清白负责。”

    刘老头久经情场,自然是能听出刘大婶的言外之意,他气的发笑:“就凭你,还想让我娶你?”

    刘大婶死抱住他不放,恨恨道:“你若不娶我,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知道他那么多秘密,随便说出去几个就能让他一辈子不能翻身。

    刘老头目光闪烁,眼底一片阴鸷杀意,一脚踢在她心口,将她踢到在地,佝偻着身体桀笑道:“我等着。”

    说罢,他推开人群正要走出去,远远的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刘嫂子来了!”

    刘老头脚步一顿,不敢走了,屋里被踹的生疼的刘大婶更是面色发白,眼带惊恐,那人一定是知道了,要来将她杀了!

    她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第92章 芦苇少年(十七)() 
话音未落,热闹的院子里走进来个绫罗绸缎,身体富态的女人。

    众人纷纷让开,才看清女人的样貌,女人约莫四十出头,横眉竖眼,鼻塌脸圆,两颊肥肉凸出,嘴薄而小,透着一股蛮横劲儿,她走路一摇一摆,像是在跳舞,不过眼睛里的光,却毒辣邃色,看得人头皮发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老头家中结发之妻刘嫂子。

    刘嫂子身后跟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气势汹汹的冲进屋子,一看到缩在一旁,神色萎靡的刘老头,她没说话,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无法忽视的男性麝香味让她冷了脸,目光毒箭一般射向刘大婶,发现她破败不堪衣物上那一摊来不及掩饰的白色污渍时,刘嫂子整个就炸了!

    她大步上前,将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刘大婶从地上提起来,反手就是几个耳光,打的刘大婶鼻青眼肿,脑袋发蒙,回过神时疼的大哭大叫,鼻涕眼泪一把流下来,恶心的刘嫂子又将她丢在地上,对着她身上拳打脚踢,嘴上扬言道:“你既是胆大包天到抢我的男人,今日,我就将你整个撕了!”

    刘嫂子的泼辣可是远近闻名的,刘老头从年轻时候就不老实,背地里偷吃不计其数,但凡是被刘嫂子抓住过的两双手都数不过来,不管姑娘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刘嫂子的手段都强硬的令人发指,不是打残就是毁容,再不就是逼得姑娘自我了断,她凶悍的名声也由着她手上捉奸沾的鲜血,臭名远扬。

    官府虽然也曾经插手其间,对刘嫂子进行抓获,可谁让人家上面有个做捕头的哥哥,这哥哥会来事儿,给县令尽尽孝心顺顺气儿,犄角旮旯里,破芝麻烂谷子的事,等等也就过去了。

    上头有人护着,让刘嫂子的脾气越发飞扬跋扈,专横无理,就连刘老头也惧她三分,更别提周围村子的人,姑娘家见了刘老头宁愿绕道走也不跟他说一句话,怕就怕刘嫂子找上门,给自己难堪。

    这憋的刘老头计无可施,最后花大钱找刘大婶拉皮条,拉着拉着,两人就拉到了床上。

    结果不言而喻。

    刘嫂子把刘大婶当着众人的面暴打一顿后,将人交给身后跟着的家丁,冷笑道:“她不是缺男人吗?今晚上就好生伺候伺候她。”

    说罢,她走到刘老头面前,抬手就给刘老头一个大嘴瓜子,“你这个母猪都吃的下去的腌臜货!老娘今天就把你给废了!”

    她红着眼睛,火气冲冲的,一脚踢上刘老头的下体,露出冷嗖嗖的笑:“我看没了这第三条腿,你拿什么出去浪!”

    刘老头根本不敢跟她对视,只得后退躲避她的脚,转过身挤开人群跑了,要是被这臭婆娘抓住,可是要出人命的事。

    之前他找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刘嫂子以为他贪鲜,虽然生气,但归咎于自己人老珠黄,搅了一桩又一桩后,却没有真格。

    可现在,他找的是样样不如她的刘大婶,刘嫂子积压多年的怨怒砰的爆发了!

    她气急败坏的追着刘老头,带着几个家丁追了出去,一心要追回刘老头,给他好看。

    原地徒留下不省人事的刘大婶,她被几个家丁丢在地上,无一人上去照看她,大家纷纷露出嫌恶的表情,慢慢散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刘大婶本就不是个好的,同别人丈夫勾搭在一起也就罢了,听刘老头的意思,刘大婶还收了不少好处,因着这好处才和刘老头苟且的,果然是爱慕虚荣之辈。

    人群散去后,几个留下的家丁也没有依照刘嫂子说的对她做出什么事,毕竟就一连窑屋中的姑娘都比不上的老妪,柴的塞牙,有什么可尝的。

    他们做做样子对躺在地上的刘大婶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各种折磨后,才晦气的擦干净,一起回去复命。

    庭院深深,独留下刘大婶一人,浑身伤痕的倒在地上,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摸到了满脸快要干涸的鲜血,浑身上下都很痛,她龇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的却是对刘嫂子和刘老头的愤恨。

    如果不是刘老头,她根本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坐在地上,目光穿过打开的大门,直射温茶的屋子,她目光里的庆幸退却,染上了真正的痛恨。

    她最该恨的是陆茶那个贱蹄子,要不是她临阵脱逃,让刘老头神志不清认错了人,今天在这里受辱的绝不是她!

    明明这一切都是陆茶该受的!

    想到邻里人看自己眼神,想着刘嫂子嚣张的样子,刘大婶吐出一口血水,眼珠子透出一股阴狠的毒辣!

    她谁也不会绕过!

    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报复这些看了她笑话的人,越想越顺畅,嘴里发出咯咯冷笑,得意又可悲。

    彼时,院子里忽然刮过一阵冷风,刘大婶被冻得浑身哆嗦,她站起来,忍着寒冷,一瘸一拐的关上大门,正要回身,脚下猛然一滑,不知什么时候,院门口竟然有三道湿漉漉的脚印。

    以为是那个打鱼回来的村民,刘大婶咒骂一声爬起来,走进屋,将屋门狠狠关上。

    屋外寒夜凛冽,湿漉漉的脚印顺着街道,消失在芦苇从里。

    翌日是八月半。

    木樨花开的季节。

    温茶起床后也没去集市,带着一大一小去村外的山上采木樨花做月饼。

    收拾好出门,外面就有人对着刘大婶禁闭的屋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温茶瞥了一眼就知道在说什么。

    睡了刘老头,又搞得路人皆知,刘大婶以后得日子休想好过。

    她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抱着陆真走在前面,岚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三人在山间捡了好些木樨花,又采了些野果野菜,才施施然走回屋。

    刘大婶的屋门还是没开,连动静也没有,平日里,她早出来和人聊骚了,现在身受重伤也没人去关心,大家都坐在屋里高高兴兴过节呢。

    温茶回屋做好饭吃过后,开始做月饼,月饼的工序有些复杂,三人弄得跟花猫儿似得,才做了二十多个出来。

    温茶把月饼烤好,又做了些菜,天就有些黑了,三人把桌子搬到院里,四角点了油灯,亮堂堂的吃饭。

    今晚的月亮是最圆的,高高的挂在天上,看来似乎很近。

    吃过饭,端上月饼,山果,还有果茶,三只就坐在院儿里头等天狗食月。

    到了子夜,月亮的光芒开始慢慢变弱,一点一点的消匿在阴暗里,慢慢的消失不见。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伴随着村里土狗撕心裂肺的叫声,空气显得有些凝重。

    陆真打了个哈欠,抱住温茶的脖颈,糯糯道:“姐姐,我困了”

    温茶摸摸他的脑袋,提了一盏油灯带他回屋睡觉,才走了两步路,大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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