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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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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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正午,正是司礼监休沐日,一位身着朝服的官员前来拜访,是个朝中六品官员,带来一个让人心惊的消息。

    钟粹宫的兰贵妃,怀上了龙种。

    孩子已经整整月余,这个消息已经在宫中上下传遍了。

    周帝高兴的合不拢嘴,言辞间的暗示里,不免提起,只要贵妃将孩子生下来,定是提升贵妃的品阶,要知道,贵妃和皇贵妃还是不一样的。

    只要贵妃成了皇贵妃,其权利可同皇后不分伯仲,只要皇后犯错,皇贵妃顺势成为皇后不过毫厘之间。

    周帝已经四十有余,平日里虽常临幸众妃嫔,但子嗣却非常单薄,宫里满打满算,除却皇后诞下的公主,其他也不过两位皇子,三位公主,着实算不得金玉满堂。

    周帝想要皇子这件事,在宫里不是秘密。

    “贵妃这一朝得势,怕是要在陛下面前嚼舌根了。”

    六品官员对此事十分头疼,“前些日子,大人同她在钟粹宫争执,她当是记仇了。”

    司礼监闻言冷冷一笑,“她有何可仇?”

    六品官员忧国忧民道:“不瞒你说,近几日兰国公同宰相府再生嫌隙,而宰相同你我交情甚笃,两府相争,必有一败,再加上将军府从中作梗,贵妃若有心,事情怕是不能善终。”

    对于这位同僚的话,司礼监颇有些无动于衷,“既是两虎相争,必有一死,又有将军府参差其中,你还担心什么?”

    六品官员面色一红,“季兄稳重如山,我这小小官员却不敢掉以轻心,若是受其牵连,怕是小命不保,特意请季兄多多提携。”

    司礼监不置可否的看他一眼,对于这个年轻时候一起上过私塾的同窗,并无多少情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若不生妄念,找不到我这里。”

    六品官员连连称是,心中却知站东厂怕是站对了,拱手道:“多谢大人。”

    “若无其他事,便回去吧。”

    六品官员此时方才回神,从袖口中取出一件礼物,“昨日大人成亲,下官还有一礼未送出手。”

    司礼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点点头,那六品官员才面露笑容抬脚告辞。

    等人走了,温茶从书架边的屏风里走出来,扑到司礼监怀中,好奇道:“他送的什么好东西?”

    司礼监将盒子放进她手里,淡淡道:“送给夫人的。”

    温茶打开一看,好家伙,竟是一盒大小不一的玉,看起来成色极好。

    温茶认不出是拿来作何的,兴致缺缺的把它还给司礼监,漫不经心的问道:“贵妃娘娘怀孕了?”

    司礼监把盒子收好,点点头。

    “那她若是生下皇子,该当如何?”

    “她生不下的。”

    司礼监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轻声道:“她爬不上去。”

    他的语气很淡,夹杂着一股令人闻之胆颤的薄凉,刺骨惊心。

    温茶抱住他的脖颈,抱怨道:“我不喜欢她。”

    “嗯,”司礼监摸摸她的脑袋,“我也不喜欢。”

    “她会死吗?”

    “是人都会死。”

    司礼监语气清冷道:“但是所有让你不高兴的人,都会先死。”

    下午司,礼监带温茶去了东厂的刑房。

    隔着铁笼子,已经被削成人彘的江嬷嬷被人埋在了装满盐的坛子里。

    之前司礼监只是割断了她的手脚还有舌头,但是现在,她的鼻子被人割了,眼睛也没了,她变成了活脱脱的废人,可重要的事,她还活着。

    在没还完生死债之前,她不会死。

    只要活着,这辈子,只会生不如死。

第271章 宦祸天下(二五)() 
初春风寒,夜色阑珊。

    华美的宫殿里,烛影摇晃,人声渐起。

    兰贵妃面带微笑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轻靠在身后的安公公身上,只要一想到再过八个月,自己就会诞下皇嗣,她的心中一片得意。

    “修安。”

    她轻唤了一声安公公的名讳,“本宫真高兴!”

    安公公垂眼就能看到她面上的兴奋,如今的兰贵妃是个被权势蒙蔽了双眼的人。

    就连一向美丽娇柔的脸庞,都有些扭曲。

    修安遮去所有神思,低低的回了声:“恭喜娘娘。”

    听他声音不对,兰贵妃抬起头来,伸手抚摸上他俊郎的眉眼,“修安这是嫉妒了吗?”

    安公公面色一滞,复又摇头道:“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啊?”兰贵妃娇笑着挑开他的衣襟,将手一点一点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媚眼如丝道:“修安一向知我心,且对本宫百依百顺,如今本宫身怀六甲,修安只要安心的待在本宫身边,日后本宫是绝不会亏待你的。”

    烈焰红唇,吐出轻描淡写的几句诱惑,却如同浸了毒一般狠戾。

    安公公抓住作乱的手,口气热切道:“奴才自当为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兰贵妃的眼睛铮然亮起来,眉目间沉淀着浓浓的势在必得。

    “这个孩子必然是本宫登上大位的保护伞。”

    安公公沉着的面色阴郁了一瞬,目光落在她的腹部,眉眼间划过不易察觉的阴森。

    “娘娘,奴才有一事,想告知娘娘。”

    贵妃抚摸上他的脸颊,宽容道:“你我之间,何必遮遮掩掩,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

    安公公咬住牙,沉声道:“娘娘可记得正月初七那夜?”

    此话一出,贵妃的面色瞬间变了,她压低了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奴才只想同娘娘说一声。”

    “说什么?”

    “周太医为娘娘诊断时,诊断出了孩子的出生日期。”

    “就在正月初七左右,时日前后差距,不超过三日。”

    也就是说,孩子是在正月初四到正月初十之间的某一日怀上的。

    可是正月初七之后她就已经回了娘家,直到正月十二才回宫,而在正月初四之前,皇上没有临幸她。

    兰贵妃的脸上顿时面无血色,“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皇上的?!她不相信!

    “周太医对外只称娘娘有孕,侍寝薄上娘娘是在正月十二夜侍寝的,同周太医的有孕一月,正好对上,皇上心中高兴,并无多问,奴才怕东窗事发,心中甚是不安,所以想提醒娘娘”

    “不可能!”兰贵妃一把将他推下床榻,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满嘴谎话的骗子,你一定是在骗我!”

    安公公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奴才不敢,只一心一意为娘娘着想,请娘娘明见!”

    兰贵妃目眦欲裂的盯着他,眼睛里都要冒出血来,她咬牙切齿道:“你说这孩子不是皇上的,这孩子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正月初七那日,她初回娘家,同爹娘坐在一起,又是新岁,心中高兴,免不了喝些酒,醉酒之后,她被安公公扶着回了厢房,当时酒气上身,加之皇上沉迷于淑妃的温柔乡,久不碰她,酒劲上来后,她浑身燥热不已,心中升起了妄念,看着安公公英俊的脸,想起他平日里对她的种种好,她控制不住,便

    便拉住了安公公的手,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第二日醒来之后,该发生的事,全都发生了。

    安公公不是真太监,她早就知道,但她并不在意,可要她真和安公公僭越底线,她却是不敢想的

    现在,安公公说孩子不是皇上的

    “娘娘,一切都是奴才的错!”

    安公公的头在地上磕的直响,“是奴才鬼迷心窍害了娘娘,请娘娘责罚!”

    兰贵妃目光阴冷的从床上走下来,走到安公公面前,抬脚就将安公公踢到了一边,对着他又抓又打,满心愤恨。

    “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不是安公公趁人之危不,如果不是她按耐不住,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这一切为时已晚

    兰贵妃忍不住大哭起来,她骨子里是怕的,如果皇上知道孩子不是他的,等待着她,等待着所有人的将是灭顶之灾!

    她不敢赌。

    “娘娘,把孩子打掉吧。”

    修安从角落里爬出来拉住她的手,“这个孩子不能留。”

    “不,”兰贵妃抹了一把泪,张嘴笑起来,“这个孩子我必须留着!”

    修安浑身都冷了,他不可置信道:“娘娘”

    “这是我们的孩子,”兰贵妃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皇子,他还会继承皇位,他能让我成为皇后,他可以改变你的命运,你难道想一辈子都做个假太监吗?”

    安公公愣住,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秘密,如果可以,他绝不想成为宫里的假太监,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见他不说话,贵妃笑起来:“修安,你是什么人,我清楚,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你也不能,你明白吗?”

    安公公目光落在她腹部,想象着里面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心里顿时一片涩然。

    他惊惶道:“你会害死我们的,你会的。”

    “我不会。”贵妃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亲吻他被自己抓烂的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周太医不说,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的”

    没有人知道是吗?

    宫里一向被妃嫔们推崇的周太医被人毒死了。

    这是所有人所料未及的事。

    毕竟周太医一生行医,品格高尚,秉性善良,可以称之为神医,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神医,竟是被人毒死的。

    医者死于毒,实在令人唏嘘。

    皇上虽对太医署不感冒,但还是派出了东厂彻查此事,结果第二日东厂督主就在新晋淑妃的枕头下发现了周太医中的毒药。

    事情竟是淑妃所为,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难以置信。

    堂堂一宫妃嫔,处心积虑去杀一个排忧解难的太医,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第272章 宦祸天下(二六)() 
周太医之死揭开了宫闱的另一场斗争。

    淑妃牵涉其中,不管有无杀人动机,在她枕头下找出毒药,对于她来说都是难辞其咎。

    淑妃自知着了道,却不同于之前宁死不屈的德妃,反而轻声细语的同皇上一一道明自己没有杀人动机的理由,甚至还点名自己被陷害的漏洞。

    毕竟她就算再怎么白痴,也不可能亲自对一个太医动手,更何况,还这么大意的把毒药放在枕头下面。

    那可是有剧毒之称的鹤顶红,她又不是嫌命长。

    周帝对她正是盛宠,加之她的父亲是大周的镇国将军,后台过硬,周帝自然不能追究她的责任,只道凶手另有其人。

    让东厂继续查办。

    作为东厂督主,司礼监自然接手了这个案子,一连好几日都待在宫里,半夜才回来,有时候甚至不回来。

    温茶每天早上醒过来,发现枕边凉嗖嗖的,那叫一个气呀,结个婚,跟没结一样。

    她爬起来吃过饭,要么去书房看书,要么就是在院子里同周大娘一起种菜。

    初春,冬雪消融,万物复苏,院子里开满了桃花。

    温茶和周大娘种完菜,一起摘桃花做了几坛桃花酿埋在树下,暗搓搓的数日子等酒喝。

    一日夜里,司礼监回来,她抱了个小坛子,窝在桌边睡着了。

    淡淡的酒气让司礼监愣了一下,他低笑一声,抬手把她抱上床,脱了鞋袜和外衣,给她盖好被褥,才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温茶感觉到他的温度,昏昏沉沉的晃着脑袋,在他怀里嘟囔,“我还想当宫女。”

    司礼监眼眸一暗:“为何?”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常常见到你啊”

    司礼监抱着她的手僵了僵,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心里像是有滚炙的岩浆沸腾,热的他面上生花,他在她鬓角亲吻了一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翌日,温茶爬起来,司礼监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衣柜前,不知道在干嘛。

    温茶有些惊异,他怎么还在。

    司礼监给她拿了一套漂亮的长裙,淡淡道:“今日太后生辰,你和我一起去。”

    温茶点点头,“宫里的事忙完了吗?”

    司礼监将衣服放到床上,摇摇头,“此事牵涉太复杂,而且形势过于根深蒂固,片刻拔不出根本。”

    也就是说今天过后,还要在宫里办案。

    “跟贵妃娘娘有关吗?”

    司礼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谁告诉你的?”

    “猜的。”

    “不许胡猜。”他将衣服分出来一一递给她,“此事你不必担心,至多月余,我便能辞去大内总管一职,只管东厂之事。”

    “皇上找到更合适的了?”

    “东厂培养出了足够令他满意的。”

    温茶笑眯眯的昂起头:“我这里有个重要的消息,你要听吗?”

    司礼监看着她眼角微翘的桃花眼,眼底微暗:“什么消息?”

    温茶若有其事道:“非常重要的消息,需要你用宝贵的条件来交易。”

    司礼监挑了挑眉,声音喑哑道:“你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温茶看他就知道有戏,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道:“我想和你一起进宫办案。”

    司礼监兴趣盎然的目光,登时就凉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司礼监冷冰冰的:“太危险了。”

    温茶看他怒不可言的样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让他消消气,口气无比哀怨道:“让我去嘛,让我去,在家里一直看不到你,我一点也不开心。”

    司礼监目光怔住,似乎没想到她神智清明的时候,嘴巴也会这么甜。

    温茶摇着他的手,再接再厉:“好不好好不好?”

    司礼监忍住心动,一脚把糖衣炮弹踢得老远:“不行,宫里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了,你身边不是要带侍卫吗?我一直跟着你,我做你的侍卫。”温茶举三个手指头保证,脸在他手心里自来熟的蹭啊蹭的,“你做什么我做什么,绝不给你添麻烦,好不好?”

    司礼监忍痛把手从她脸上抽开,面无表情道:“不行。”

    温茶:“”这人真是好无情

    司礼监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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