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德张大了眼睛:“太神奇了,我第一次听人这样解释我们的巫术。”
“人的身体的各种行动都靠大脑传输信息指令,而这些信息在传输过程中一定会产生能量,如果人的身体死亡了,这些能量不一定会马上消亡,或许就成为了我们说的’灵魂’。voodoo中用一些特殊的手法或许就是为了获取这些能量,控制了大脑信息的指令,那么人的身体自然而然也被控制了。而现代科学确实无论如何也办不到,抛开道德文明,voodoo早已经实现了这一点。”
多明德十分仔细地听我说话,啧啧称赞。
“可是,在我的家乡,不少人害怕自家人死后成为丧失,会把死尸的喉管割断,或是心脏处钉上打铁定,我父亲说这样子的尸体,再强大的巫师施咒也无效。”
“我想可能喉管和心脏是产生能量的关键部位,或者铁制品可以抑制某些药物的作用,不过这些都是假设和想象,没有经过科学证实。”
“但这些想象已经很了不起了!”多明德称赞道,我向他表示感谢。
“如果你可以尝试用科学的方法去揭开voodoo的秘密,那一定将是个惊人结果。”
多明德显得十分兴奋,连连说道:“是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图书馆就在眼前,我已经为了多明德的事情浪费了许多时间了,我极想给自己一段安静的时间去看书,我对多明德说:“我要去读书了。”
“好的女士,再见!”
“以后见到我你可以叫我松松,我父亲还有朋友都这么叫我。”
“松……,松”多明德艰难地模拟着这两个字的发音,等他掌握了发音技巧后显得十分高兴。
“松松再见,松松很高兴认识你!”在我步入图书馆时,他还不忘记在身后不停叫我的名字。
(九十三)禁地()
能安静下来读书是一种享受,我认真读了一整天的书,自信可以跟上那堂课。
为了让老师有个好印象,我做了足够的预习工作,提早一点去教室。就在我刚进教室时,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不少学生了,大家似乎在讨论什么问题,但就在我跨进教室的一刻起讨论突然停止,整个教室变得极其安静,安静得太不自然了。
学生中大部分都是金色和褐色头发,白色皮肤的人种居多,也有几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我,这让我感到有些尴尬。
我尴尬得露出一个微笑,低着头想找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可大家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紧跟着我。
“天哪,是你!”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我和众人都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是一个带着厚厚眼镜的黑皮肤女孩儿,我觉得她有点儿眼熟,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是你,你是飞航。伯努温的未婚妻!想不到我们在一个班级上课!”那黑人女孩儿显得很高兴,我这才想起来是那天飞航送我入学,无意间撞到的女孩儿。
“你好,我叫陈松,很高兴认识你。”我冲那女孩儿微笑。
“我是南希,南希。韦伯。”
众人间发生了轻微的哗然,我注意到隔了我两个座位的地方,有两个白种人女孩儿在注视着我窃窃私语,一个有着浓密的长卷发,大眼睛极丰满的嘴唇,是个性感尤物;另一个则留着短发,身材略瘦,打扮很中性。
“想不到飞航。伯努温的女友会这么野蛮。”那个性感尤物一边傲慢说着,一边朝我这里走过来。
“是未婚妻,不是女友!”南希解释道。
“有差别吗?”性感尤物问。
“当然!”南希一只手叉着腰,她的腰身极细,有着黑人特有的圆润臀部。如果不是带着厚眼镜,她也是一位很性感美丽的女性。
“女友可以有很多个,未婚妻可只有一个。比如你是瑞克的女友,他还是会交其他女友。总之他的女友多的数不清,但是飞航。伯努温只有一个未婚妻,就是她。”南希故意这样说,性感尤物被说得脸部都气得变了型。
我这才明白那个性感尤物是瑞克的女友之一,难怪一见到我就充满敌意。而黑皮肤的南希显然是心存善意,站在我这边的。
“喂,黛米,小心她把你的手臂也折断。”旁边传来一个男生的笑声,众人跟着笑起来。
我明白了大家对我关注,一定是因为我前日教训了瑞克引起了的轰动,恐怕校园里已经传遍了。
“住嘴!”黛比愤怒得胸口不住地起伏。
“对不起,快上课了,希望你们都回到座位上。”我说,我实在不想为此引起别人太多关注。
“黛比。她既然能成为飞航。伯努温的未婚妻,你可小心了,她有些能力可能比你还强,小心你的瑞克被她抢走,哈哈哈!”斜角处一个头发略长的金发男生在说话,我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是极其粗俗下流的。
可众人听了这话却集体大笑起来,特别有几个男生,更是笑得十分夸张。
老实说,虽然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怒了。没办法,中国人就是含蓄,但这不代表我会任意被人嘲笑羞辱。
我右手正拿着一块小的橡皮擦,我有用铅笔做笔记的习惯。写错了容易修改,可以保持笔记本的干净整洁。我弯曲手指抵住橡皮擦,暗中凝聚内力,瞬间朝10点钟方向弹出。
那块橡皮擦飞向那个嘲笑我的男生,他正张大嘴巴跟着众人大笑,橡皮擦不偏不倚飞进他的嘴巴里。速度之快几乎没有人看到飞过去的东西。
“哎哟!”他捂着嘴巴再也笑不出来了。
看到他捂住嘴巴很痛苦的表情,众人都不再再笑,赶紧闭上嘴巴生怕自己的嘴巴也遭殃。那男生捂着嘴巴痛苦一番,终于才从嘴巴里扣出来块沾满口水的橡皮。
没人看到橡皮擦是怎么飞进他嘴巴里的,但可以肯定那是我干的,大家不敢再放声说话,纷纷退开。
可黛比显然并不在意,她凑的我更近了,几乎贴在我的书桌上,我的视线刚好落在她裹在大衣内,呼之欲出的双峰上。
“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你敢晚上去档案馆那个神秘房间吗?”黛比挑衅地说。
“黛比,你太过分了,那个房间是学校禁地,不允许任何学生私自进入,校规里有说明!”南希说。
我心一动,学校禁地听起来是个很可怕的地方?
“如果她想说明她很厉害,那她就应该去证明给我们看!”旁边那个假小子补充说了一句,她显然是黛比一起的。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很厉害,我也不想证明。”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我的好奇因子很活跃,但我是真心只想顺利完成学业,不想因此分心太多,更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喂,黛比,别太过分了。那个房间可没有人可以出的来的,里面有吃人的妖魔。”有旁边的学生劝说了一句,也许他们真的生怕我答应下来。
这人的话让我有些心动,进去就出不了,听起来的确够恐怖神秘,但任何神秘都只是因为面纱未被揭开而已,不得不说我的确产生了些兴趣,但绝不是因为黛比的挑衅。
看得出黛比还想继续挑衅,但这个时候教授已经走进教室,她才不得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教授是位白胡子的白人老头,带着厚厚的啤酒瓶眼镜,他抱着几本书走进课堂,就推上眼镜朝我这里仔细看看,笑着说:“今天有新同学了。”
大家都回头看我,却没有那种欢迎新同学的表情,反而露出奇怪的神情,由于是黛比,还对我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我感到有些失落,大概中国人好面子,我们习惯于对新人表示出莫大的欢迎,也乐于接受这种扑面而来的热情,甚至于对着这带点虚假的表达,还要谦虚一番。
欧洲人可不会那样,他们的情绪会直接表露在脸上。
我一进学校就弄出那么大动静,恐怕没人会觉得我是个友善好相处的人。(。)
(九十四)档案馆()
下课后,我追上了南希。
“南希,等一等。”我叫住了她。“今天,谢谢你!”
“你是说我为你跟黛比争执?那没什么,黛比总是这样,只要是跟瑞克有关的女人,她总是充满敌意。”南希表现出对黛比看不惯的样子。
“可是我跟瑞克并没有关系。”我解释。
“哦,对不起,那是当然,可黛比不这样认为。”
“嗯,我……”我正在想如何向她问关于那个神秘房间的事情。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难道是那个房间?”南希十分聪明。
“没错,我只是有些好奇。”
南希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颜色,她拉着我的手十分紧张:“亲爱的陈,千万别告诉我你想去尝试进入那个房间,虽然我没有亲眼经历,但是我第一天进入学校,就知道校规上明文写着:禁止进入那个房间!天哪,求你千万别去尝试,别理睬黛比,她只是嫉妒你,我真的不希望飞航。伯努温失去未婚妻。”
南希焦急的神情看得出,她的确是担心我,我有些感动,笑着对她说:“好,我不会听黛比的。”
她松了一口气,像是放心了,可是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却耍了一个心眼,我的确不会听从黛比的挑衅,但我没说过不听自己的,如果我自己想去,谁也拦不住我。
白天学生们都要上课,校园里人来人往比较热闹,而到晚上那些富家子弟们在校外都有自己的住所,他们就会驾着自己的跑车去约会玩乐,到晚上还留在学校的只有那些贫困生和书呆子。
哦,其实留在校园的贫困生也不多,因为他们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外出打工挣钱,那样才能偿还清霍普学院的学费,只有少数运气比较好的,可以跟着导师做试验做项目。赚取稳定的收入。
档案馆在校园的东北角落,那栋古朴陈旧的建筑坐落的地方并不起眼,墙壁上的沥青上全是黑白斑点,道道裂纹像是个年岁已久的老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而周围的浓密的银杏树伸出长长的枝干,为这位“老人”遮阳,将这栋建筑隐藏的更深了。
冬季,满地金黄色的银杏色,几乎将一层楼全部覆盖。而双脚踩在厚厚树叶上,感觉是走过一条金黄色的地毯。
那个角落几乎没有人,因为极少有人需要来到档案馆,而这栋建筑又处在这么偏僻的位置。
我站在这栋四层建筑跟前,却深深感到那种离奇感,黛比说的那个“神秘的房间”应该就在这里,会明文写在校规里的,一定是真实无疑的。
那个房间一定真实存在,但是究竟是那个房间?
档案馆的大门紧锁着,那把大锁上面已满是锈迹。看得出很久没人管理过了,里面应该藏着霍普学院的历史,像霍浦学院这样的学校,历史应该是一个学校的核心文化和骄傲,可为什么会将它们锁在大楼里?
我绕着大楼走了一圈,在建筑背后突然发现三楼的一扇窗户似乎半掩着,那扇窗子并没有打开,从底下看不清楚,但隐隐约约感觉窗子并没有紧闭,如果这扇窗子没有锁住。我倒是可以从这扇窗子进入到建筑中。
我判断了一下三楼的高度,建筑上并没有可供我攀爬的地方,但幸好周围全都高大的银杏树,几乎将整个建筑围绕。那些又粗又长的枝干刚好可供我落脚。
我计算了一下位置,提了一口气飞身上去,右方正好有一根向档案馆延展的树干,我在树干上暂时落下脚,又提一口气直接飞身到窗户旁。
窗沿并不十分宽,幸好旁边又有一根树干。我伸手抓住了那根树干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我尝试推一下那扇窗户,窗户果然没有锁紧,被我推开了一点,可再往里推就一动不动了,原来这种窗户的设计并不是双开门式的,而是单扇窗子,这种窗子的好处就是可以打开通风却没办法打开的很大,外人很难从窗户跑进去,可以起到一定的防盗作用。那么我想从窗户爬进去的想法自然也不可能实现了。
窗户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我试图吹一下,大量的灰尘扬起,迷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里面完全没有灯光,昏暗一片。我眯着眼往里看,发现窗户下是一张桌子,上面似乎还有几本书,那应该是个房间,房间靠墙陈列着巨大的书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文档材料。再往里就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了。
用这个方法什么都获不到,我准备放弃,就在我准备飞身下来的时候,似乎感到里面有个影子在晃动,我愣了下,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眼花,。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在黑暗中使劲用眼去看东西其实是极其伤害眼睛的,看久了有时候会产生幻想。
我又凑到缝隙处想看看清楚,却什么都看不清。
什么都没得到,我只能从窗户上下来。
我落到了一层,原本在三层窗户的地方,二层和一层垂直相同的地方也各有一扇窗户,我刚好落到一层窗户旁,却明显感到窗户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那扇窗户紧锁着推不开,但窗子比起三层的那扇要干净的多,或许一层经常有人走过的缘故。我透过玻璃往里看去,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假装扭过头不去看,那个影子又出现到了,我的感觉极其敏锐,尽管眼睛没有盯着看,却能感到那个影子的确存在,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晃过。
窗户里面可以看清是个过道,我能肯定影子晃过的方向,便在外围顺着“它”走过的方向跑去。
档案馆的建筑是个传统的长方形,正面是大门入口处,我现在处于背面,顺着边缘跑动很快到达了侧面,我突然停住了。
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脸皱纹,凶神恶煞模样的白人老头。而建筑侧面竟然还有一个小门,这个老头显然就是看管档案馆的人。
他盯着我看,眼神中可没有一点善意。
“别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冒险。”老头开口询问我,我心中一紧张,被他说中了。
“真抱歉打扰你了,我……,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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