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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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纵横-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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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先同等蔡家的人目瞪口呆,心说这是要搞哪样啊?好好的杀了不就完了么?

    “沐言,你可真是好手段啊!”蔡明亮哑然失笑,拱手叹服。

    沐言轻叹了一声道:“希望周大彪的修为,能撑的够久吧!要不然,可就达不到目的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啊,伯父是不是可以帮我分担一点?”

    蔡明亮眼含笑意道:“沐言,你”

    “开玩笑开玩笑”

    沐言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这才正色道:“伯父,太子已经下令让我尽早出发,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三天前已经出发了,你放心吧,保证不会拖你后腿!”蔡明亮轻声道,一脸的自信。

    蔡先同假模假样的对沐言拱手笑道:“沐言,看来咱们在青宁一线,又要并肩作战了啊!”

    沐言眉头一皱,望着蔡明亮道:“伯父,咱们的计划不包括这个呀”

    “先同年纪也不小了!在烟云一站他成长了许多,我很欣慰”

    蔡明亮笑道:“青宁的局势远远比烟云一线复杂的多,我这个儿子也许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你们两多年的好友,至少你身边也有个绝对可以放心的人!让他跟着你学习学习吧”

    蔡先同不满的瘪了瘪嘴道:“爹,你不用为了抬高沐言,将你的儿子贬的这么没用吧?好像我就只配给他跑腿似得!”

    “伯父,正因为青宁的情况太过复杂,所以也是危险重重万一先同有个三长两短,我哪里有脸见你?”沐言心情复杂的说道。

    “呵呵,沐言你不用再劝,我已经决定了!*一刻值千金,沐秀才你该早点歇息了,估计新娘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哈哈哈”蔡明亮大笑几声而去。

    “沐言,什么时候走,我好提前准备准备!”蔡先同喜笑颜开的说道,他那开心的模样,不像是去打仗,倒像是去参加春游一般。

    沐言笑了笑:“七天之后吧!此去非同小可,你最好想清楚,现在改变想法也来得及!”

    “我是那么怕死的人么?”蔡先同瘪了瘪嘴,不满的走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宴席,此刻已经是人去院空,忙活了半晚上的帮忙的街坊们,小蛮子们,还有柳青,钟免,老马等人这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

    沐言上去同大家喝了几杯酒,算是感谢大家。

    “马叔,吃剩的饭菜挑干净的给街坊们打包带走吧,丢掉挺浪费的!”沐言招呼道。

    老马呵呵笑道:“放心吧少爷!”

    “我们这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呀——街坊们来给沐秀才你贺喜,反倒是让你破费,又是给银子又是往家带,平时家里的孩子还在算学堂免费上学,真是惭愧,惭愧啊”四方街的老者白青山站起身来,感激的说道。

    “老人家客气了!待会还要麻烦大家帮着马叔收拾一下这摊子,有劳了!”沐言拱手答谢道。

    “应该的,应该的”街坊们纷纷客气的回礼。

    “少爷你就别磨叽了,待会小心大少奶奶不给你进门!”柳青挤眉弄眼的道。

    老马笑着狠敲了一下柳青的脑袋斥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连少爷的玩笑你也敢开!少爷,我给大少奶奶的房里准备了一些酒菜,你真的快些过去吧,不然都该凉了”

    沐言点了点头,缓缓的走过算学堂的院子,后院再往里进,才是沐言和柳青等人虽居住的单独的院子,心中暗想小子何德何能,能同时拥有肖楚楚和如霜这样的如花美眷,心中感慨万分。

    如霜的闺房和肖楚楚的闺房相隔不远,两间房里都亮着灯。

    想了一想,沐言还是先敲了敲如霜的房门,开门的却是小桃,如霜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见是沐言脸色微微有些诧异,接着便轻笑起来,柔声道:“没事,有小桃陪我呢!楚楚姐姐一个人在屋里,也没人跟她说话,你快去吧,不然她该要不高兴了!”

    沐言感激的点了点头,心说二女越是理解自己,自己却越是感觉到不安和惶恐;其实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可为何自己就是心结难解呢?

    肖楚楚的房门没关,听她在屋内应了一声,沐言便推门而入;却见肖楚楚依旧穿着大红的新娘服,头戴着喜帕,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不由的哑然失笑,心说如霜和楚楚真是两个极端呢,再想起前一世,那时候的女子放荡不羁,哪里会在意这些?

    大红的喜帕被掀开,肖楚楚的脸在大红的新娘服的映衬之下,更是红的像是涂满了胭脂一般,微微的低着头,甚至连看沐言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干嘛这么拘谨呢?大家都这么熟!”

    沐言呵呵笑着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将肖楚楚揽入怀中柔声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山头,你那时可是很冷酷的呢,哪里像现在这么害羞,紧张的样子?”

    肖楚楚闻言轻笑了起来,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许多。

    看着桌子上一动都没动的酒菜,沐言呵呵笑道:“一直没吃饭,早就饿了吧?咱们先吃点东西,喝点酒,一晚上,可是很长的时间呢”

    肖楚楚的脸更加的红了,直到喝了几杯酒,吃了些蔡才算好了一些,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将那周大彪杀了,反而花那么多的银子让那些官兵去追杀他?”

    “小桃告诉你的?”

    沐言问,见肖楚楚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算学堂都是些孩子,杀人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的面前,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最主要的!那周大彪可是个官呢,而且是一个掌握着实权的军官!”

    沐言的声音渐冷:“我要让南郡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得罪咱们算学堂的人,无论他的官有多大,权利有多大,都一定要死!我已经打通了关节,那周大彪绝对逃不出南郡城!”

    “我只希望他能逃的够久一些,让南郡城那些对算学堂,对我沐言有想法的人看看,就算是一个军官得罪了我们,也会被人追的像是一条野狗一般,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

    沐言呵呵笑道:“有这样一个反面教材在前,以后那些想要找咱们麻烦的人,首先要做的,就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哈哈”

    新房内的灯被吹灭,屋内传来了低低的惊叫声,低低的喘息声。

    “你干嘛呀”那是肖楚楚的声音。

    “我想看看”那是沐言的声音,

    “有什么好看的”肖楚楚又羞又急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开,声如裂帛。

    “别这么粗鲁好不好?那是刚做的新衣裳呢,好几两银子啊,好痛,轻一点”

    沐言愠怒的声音传来:“怎么可能,还没找到地方呢!都说要点灯了吧,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见?”

    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尖叫了起来。

    清冷的夜空之中飘来一朵乌云,遮住了那轮弯月,似乎是因为害羞吧?

第一章 西宁城外() 
西凉,地处青宁山脉内,乃是帝*事重地之一。

    青宁山脉之外,是一望无际的塔克沙漠,金国的草原边境和辽景宋三国的国土像是包围着一颗心脏一般的包围着这座沙漠。

    也许是因为巍巍的青宁山脉的阻挡,西凉城的温度并不似金国草原那般苦寒,但与内地也有着天壤之别。

    即使时间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但太阳依旧是早上五点多便已经升起,晚上十一点多还高高的挂在天上;白天的太阳火辣辣晒的人皮肤生疼,晚上的温度却又低的吓人,似乎能将人体内的血脉都冻结成冰。

    青宁一线附近,青宁山脉像是一把遮天蔽日的利刃,将广袤平坦的大地都切成了两半,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坦大地。

    也许是季节到了的缘故,平原上满眼的枯黄;也是因为这边温度反常的缘故,偌大的平原却不那么适合耕种,地广人稀;倒是经常有咩咩的羊群在山野间回荡,扬鞭奔驰的牧民汉子大声的吆喝着些什么。

    夕阳斜斜的挂在天边,像是一个巨大的红色圆盘一般,没有丝毫的热度。

    天边三匹骏马疾驰二人来,带起大片的烟尘,马背上的骑士一身的风尘,很显然经过了长途的跋涉;马儿的嘴角挂着白沫,显然已经极度的疲惫,“呼哧呼哧”的剧烈呼吸声,就像是拉破了的风箱一般。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从最后一匹马背上的骑士口中传了出来,用几乎快要出不上气的语调道:“沐言,不行了不行了,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找个地方扎营吧!”

    “娇气的像个娘们!”身材高大的钟免,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屑之意。

    “姓钟的,要不是我生病了,我现在就恨不得掐死你!”马背上的骑士咬牙切齿的答道。

    “吁”

    骑马奔驰在最前面的沐言一拉马缰,看看渺无人烟的荒野,苦笑着摇摇头道:“算了,估计到西宁还有大半天的功夫,今晚就算是赶到了也关城门了,还是找地方扎营吧!哎,再跑两个时辰,恐怕这几匹马也受不了了!”

    “这什么鬼天气,中午的时候恨不得把人晒死,现在却冷的直打摆子,不生病才怪呢!”咳嗽不停的蔡先同从马背上爬下来,呼吸不匀的坐在地上喘气,嘟囔不停。

    沐言策马转了一小圈回来,顺手一指道:“那边有几口大石头,是个不错的扎营地,万一晚上有狼群过来,也不至于被四面夹击!”

    那几块大石呈现出一区字行,的确是个不错的扎营地;看看天色,太阳最起码也还要半个时辰才会落下,蔡先同不想骑马,沐言便陪着他牵着马慢慢的走过去,反正不远,慢慢走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

    钟免自顾自的策马跑了过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那个死蛮子,说话能把人给气死!”蔡先同气咻咻的骂道,不时的咳嗽几声。

    沐言呵呵笑道:“不就是说你像个娘们吗?至于那么生气么?”

    “我哪儿像娘们了?你以为我愿意生病么?咳的我浑身都疼死了!”蔡先同涨红了脸,怒道:“咱们可是朋友,那可跟你有仇,你居然帮着他说话?”

    “别生气别生气,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沐言笑着将蔡先同手里的马缰接了过来,心说这青宁地界海拔要高了许多,蔡先同的感冒,跟海拔提高,空气含氧量降低有很大关系;至于他的指责沐言倒是很理解,一生病十几天,还要坚持着赶路,脾气难免不好。

    当沐言和蔡先同二人慢悠悠的走到大石旁,钟免已经扎好了两个帐篷,生起了篝火;垫着一块不知名的毛皮躺在火堆边取暖。

    蔡先同浑身酸痛,一躺在火堆边便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沐言将马匹赶到背风的石凹里,下了马鞍和嚼子;几匹马便伸着巨大的马头在他身上嗅着,显得很是亲密。

    “呵呵,都饿了吧!”

    沐言拍了拍马头,从袖里乾坤中取出几个马槽,放在地上,拿出早已配置好的豆粕,燕麦等倒在马槽里。

    三匹马伸着鼻子嗅了嗅,却是不肯吃,只是拿马头在沐言的身上轻轻的磨蹭着,低低的打着响鼻。

    “你们这三个馋鬼,嘴巴都养刁了啊!怎么,现在没鸡蛋就不开饭了么?”

    沐言笑着训斥几句,又从袖里乾坤中拿出十几个鸡蛋连壳打在三个马槽里,稍稍搅拌了一下,这下三匹马才香喷喷的吃了起来。

    收拾好三匹马,沐言才回到火堆边坐了下来,连续接近一个月的长途奔袭,纵使他钢筋铁骨,也大感吃不消,每到晚上便浑身酸痛不已。

    “谁做饭,今晚?”沐言问。

    蔡先同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钟免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吭哧半天才闷声道:“君子远庖厨”

    “你也算是君子?呸!”蔡先同没好气的骂道。

    钟免翻着白眼怒道:“你自己不也不想做吗?个娘娘腔还好意思说我?”

    “我要不是现在生病,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蔡先同气的差点连病都好了。

    “好吧,你们两个现在都是大爷,我欠你们的!”

    沐言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袖里乾坤中拿出鼎锅架在火堆之上,又拿出几块熟羊肉丢在锅里,临空书写了一个流水符字,锅里的水便已经半满,便盖上了盖子。

    钟免瘪了瘪嘴,闷声道:“又吃这?你能不能搞点新花样?吃这玩意儿我吃的都快吐了!”

    “你行你来好不好?懒的虫似的,还挑三拣四!”

    沐言没好气的说道,心里对这几天不变一回的清水煮羊肉其实也非常腻歪;不过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是加点蔬菜进去,煮出来的东西都半生不熟,更加难吃;还不如就这样煮煮,羊肉本就是热的,多少还能喝上口热汤。

    草草的吃完了东西,蔡先同便钻进帐篷睡下了。

    “我守上半夜!”钟免在火堆旁动都没动,一点常年跑江湖的警觉性都没有。

    不过此处地处平原,一眼望去十余里外的东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也的确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警惕的东西。

    沐言苦笑了一下,心说你现在真是我大爷,也不多说,便钻进帐篷里躺下了。

    离开南郡一个多月,总算是快到西宁城了,也不知道城内的情况如何了,沐言的心头多少也有些焦躁。

    本以为来西宁也会像上次奔赴天堑山脉一般,直接飞舟来去;事实说明他真的想多了,飞舟这么来回一趟消耗紧百万两银子,而且他只是作为太子幕僚的身份来青宁,根本就没这个待遇,只能快马加鞭而来。

    一路上倒还安全,不过人困马乏,不好好休息个几天,那是肯定缓不过来的。

    离开的时候,看着楚楚和如霜那肝肠寸断的模样,沐言的心里便酸酸的,只是现在的局势,根本由不得他说个不字,现在的算学堂跟太子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必须要同荣共耻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沐言的耳中像是听到了些什么东西,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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