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为二人前后世,此魂为二人百世用;
若要此魂为前用,不妨天意,不妨地簿;
若要此身回前去,不惹尘埃,不桎孽缘;
众星永恒见此证,世世代代永守候;
时空万千为一线,千千万万天可怜;
为求生机不惜变,只愿天无绝人路;
归途凶险人莫测,但望鬼神保平安。”
艾琳念完钱瀚星教给她的改良版咒语,最后望了一眼零,轻轻地吻了他的唇,喃语一句:“保重。”
※※
“这一次”,人类是怎么灭绝的呢?
是因为“不听话”?
当然不是。
或许,从一开始,人类就不是在自主地生活着。我们的祖先由于身体的太过弱小,从而迫不得已开发出了使用工具的智慧;实际上,再强大的工具也无法掩盖人本身羸弱的事实。
没错,人类一直是处于弱势,也许我们花费了几百万年征服了自然界,但却无法征服自己的心。恐惧,自生命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在蔓延。
狩猎,被狩猎……
征服,被征服……
毁灭,被毁灭……
无数生命就这样消逝,宛如天星陨落;留下的只是那一道道划破夜空的光轨;就算如此绮丽,那也仅暂留弹指一挥间。
绝大多数人类,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着一个东西——“记住我”
因为认识到自己生命的短暂,时光易逝,萧萧易朽;所以追逐着永恒。一切带有永恒价值的,都值得为之付出,哪怕为之身死也在所不惜。
可是永恒,是毒药。
人类真正的尊严,在于他们的智慧。
人类虽然弱小,但自从有了智慧,人类就不再弱小。弱小的定义,也从生存,扩大到了生活。
没有尊严地活着,那是真正的弱小。
人可以一时无尊严,却万万不可一世无尊严。
为了摆脱“祂们”的掌控,羸弱的人类,为了自己的尊严,需要站出来,打赢这一场仗。
就算一次打不赢,还可以再来第二次,第二次打不赢,还有千千万万的第三次第四次……
每一个世界线的人类都在抗争着不公的、令人绝望的命运,他们生而伟大。
景祥也好、零也好,都是抗争者中的某个个体,他也许没有崇高的目标,也许只是被另一种抗争命运牵着鼻子走,但不可否认,他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斗。
“所有还保留有一丝作为人之尊严的战士们我们誓死都要——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
零离开了,他回到了过去。
但这一世,仍然在进行,历史的惯性不会戛然而止,奋力抗争的世界政·府和里世界组织从来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却……
最终的防线,是守住还是崩溃?一切,再从“这一次”的回归开始:
※※
零跃迁回到了某个时代的景陌身上,当他有了知觉的时候,第一感觉居然是剧痛,而且,还是从小腹那里传来的
“呀”零痛苦地叫着,却是女孩儿的声音,虽然撕心裂肺,但更痛苦的,是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一个肥猪拱
他想反抗,却发现此时此刻景陌的身体不允许反抗,她是那样的娇柔无力,零也是第一次彻底认识到:原来景陌,在成为“姐姐”之前,是个柔弱无助的少女……
“嘿嘿,真漂亮,太漂亮了没想到,没想到这……这里的小青楼竟然藏着这等美娇人儿,可让我赚大发了哈哈哈我儿不负我也”死肥猪更是在她身上驰骋江山了,只可惜肥猪的把儿太短,好像只是进去了一diǎn儿就在自嗨,不过就那一diǎn儿,都让未经女人事的零痛的无法自抑。
“不要啊……啊”零景陌已经无意识地开始尖叫了,声音之大,连楼下的老鸨都能听到。
“唉,可怜的娃儿,不过既然来到此地,想赚银子,也早晚会这样,谁让她年纪这么小,就已经出落标致。”
零此时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哪怕是本体为男性的他也想干脆一死了之。这种感觉不光让他作呕,更让他无法直视今后的生活……
“呃啊”只敢在女人身上驰骋江山的死肥猪忽然惊叫一声,并且声音戛然而止。
噗——
脖颈处一道血箭射在零的脸上,让她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只见死肥猪瘫软在她的肚皮上,没有了生息;零急忙一个翻滚,将他推到地上。
“可怜的女娃儿,穿好衣服,在房间里等我。”窗外传来一个很好听的男声,让已变为女儿身的零听得内心痒痒的。
【这……我是被人救了吗?马丹,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荷尔蒙分泌?呕……为什么想想就好恶心……】
也许这就是英雄救美的情结,只不过零这次感受的是被救的那一方……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之前那位侠义之士便再度出现在窗外。透过窗纸,零可以看见窗外那人一头披散的长发,真有侠士高人的风范。
“你跟我走罢,非礼你的那个人已经被我灭了满门。”
“诶?”
零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一阵疾风吹过,窗户四散碎裂,窗纸零落满地……借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面庞。
那堪比美女名伶的秀气面容,竟是夜焱
如今的变迁,已和从前大不相同。
景陌学技的芳华苑变成了不出名的小青楼,景陌的弟弟虽然同样伤了腿,但却是比景陌早一步结识“夜天魔”夜焱。
世界的因果已在悄然间发生了改变…………
“呃啊”只敢在女人身上驰骋江山的死肥猪忽然惊叫一声,并且声音戛然而止。
噗——
脖颈处一道血箭射在零的脸上,让她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只见死肥猪瘫软在她的肚皮上,没有了生息;零急忙一个翻滚,将他推到地上。
“可怜的女娃儿,穿好衣服,在房间里等我。”窗外传来一个很好听的男声,让已变为女儿身的零听得内心痒痒的。
【这……我是被人救了吗?马丹,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荷尔蒙分泌?呕……为什么想想就好恶心……】
也许这就是英雄救美的情结,只不过零这次感受的是被救的那一方……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之前那位侠义之士便再度出现在窗外。透过窗纸,零可以看见窗外那人一头披散的长发,真有侠士高人的风范。
“你跟我走罢,非礼你的那个人已经被我灭了满门。”
“诶?”
零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一阵疾风吹过,窗户四散碎裂,窗纸零落满地……借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面庞。
那堪比美女名伶的秀气面容,竟是夜焱
如今的变迁,已和从前大不相同。
景陌学技的芳华苑变成了不出名的小青楼,景陌的弟弟虽然同样伤了腿,但却是比景陌早一步结识“夜天魔”夜焱。
世界的因果已在悄然间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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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戏台()
有诗云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w w wnbsp;。 。 c o m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如果你爱她,带她去杭州,因为那里歌舞升平,河清海晏,可谓是人间天堂;如果你恨他,也请带他去杭州,因为那里无人痛知亡国恨,是有抱负之人的地狱。
杭州城内云水谣,天下谁人不知晓?
“云水谣”不是一首歌谣,而是一家戏台的招牌。在这围着西湖开的十数家梨园,只有这一家是门庭若市,来往商客络绎不绝。云水谣不光有戏台,也有吃饭的地方,因此看客往往大清早赶来这里座,给余座点一盏茶,到了饭点便来吃饭,这么长时间候着,为了晌午过后的那一出戏《绿林外史》。
虽说当朝重轻武,但江湖的事情,哪怕普通的瓦舍里都能够随处听到,传闻多了去。这些传闻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十多年前的“天山绝剑”。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虽然已经忘了那死去剑客的名姓,但对那曾经叱咤风云的巾帼侠,天蝎教主陆皓雪可是记忆犹新;更不用说后来的武林盟主、如今皇帝的禁军统领萧斌易了。
坊间有流言如果没有“天山绝剑”这一战,那么萧斌易和陆皓雪便无法在武尊死后执掌号令武林的大权,而萧斌易若是没有了陆皓雪的帮助,其盟主之位也根本坐不稳,更枉论从武林走向正道,成为皇的禁军统帅了。
因此,云水谣的戏班子精心编排了一出戏绿林外史之天山绝剑,该戏甫一推出便受到各方好评,甚至有热心的商旅沿途四处推荐、奔走相告;让这部戏以及戏里的“陆皓雪”在这几个月里有了意想不到的名气……
※※
杭州城,将军府内。
“小姐,您又要去了吗?”丫鬟忧心忡忡地为将军府的大小姐司徒灵蕴梳妆打扮,在妆镜前,司徒灵蕴身着素色长裙,丝质洁白的抹胸、镶着白花的衣袖、如雪的缎带,一身皆白的她好似刻意在扮作某人。
“都演了四个月,春天业已过去,为长兄筹措的银两也只剩下十分之一,如今要是突然罢了,于情于理我都过意不去。”司徒灵蕴的声音很是好听,不似空谷黄鹂,她的音色反倒如昆山玉碎般给人以冰清玉洁的感觉。这声音跟她所要扮演的女角儿相性十分高,也正是如此,天山绝剑这出戏才会如斯火爆。
“可是……老爷若是知道小姐去做戏子,小姐必将会被禁足,甚至……甚至会直接与秦家的人联姻,将小姐嫁出去……”丫鬟说到这里手一抖,将玉梳摔落在地。
“啊小姐,对不起我……”
司徒灵蕴躬下身将玉梳拾起,“莫离,若是……若是真有那一天,你也一定会跟着我罢?我可以什么嫁妆都不要,唯独你……莫离,不要离我而去。”灵蕴转身将玉梳放在丫鬟莫离的手心,“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我为长兄做的事情也只有你知道,玉龙哥哥在塞外带兵,圣却不闻不问,哥哥传回来说元蒙人的大军已经在玉门关外集结,若是玉门关一破,恐怕这国、这家都得不保……我不想做不知亡国恨的商女,所以才去做戏子,想要筹够金银,为长兄购得那把‘流光残影’。”
“小姐,莫离是知道的,小姐为大少爷做了那么多……”
“唉……其实,光靠长兄一人是远远不够的,传闻元蒙那边有七把神兵,而我朝除了长兄的逆天戟外,仅有秦家的‘流光残影刃’;因此,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若是当今世真有如郝一白先生所作剧本里的那位大侠,定可击退元蒙人的大军,收复失地。”司徒灵蕴幽幽一叹,“可是,我能演的,却只有用剑杀死他……”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丫鬟莫离终于将司徒灵蕴的头发梳好,用以往长了些许的时间好妆后,莫离从偏门走出府外,叫来轿夫顺着一贯行进的小路,绕道云水谣的后店,送灵蕴戏台。正是如此,除了云水谣的店长外,无人得以知道“陆皓雪”的扮演者究竟是谁。
※※
云水谣的戏台建得很高,最高处挂着一块匾,“梨园丹心”,戏台左侧写有“出将”、右侧为“入相”,是以演员进出幕后的门路。前几出戏已然演完,压轴之作“天山绝剑”终于要演,幕后一阵忙碌。
终于,乐鼓鸣奏,咚咚哐哐声声响,两名“剑客”出将而来,分站戏台两侧。
虽是炎炎夏日,无名剑客和“萧斌易”仍是穿着兽皮袄,戏台顶部有人工撒落零零碎碎的白色纸花,以求还原天山天池飞雪之景。
“今夜不眠,虽有良辰好景虚设,你我共踏冰凌,失清波;飘雪绵延,纵使千道万语难辩,彼此分道扬镳,尽无言。”却是“萧斌易”先开的口。
无名剑客已无需多言,抬手是一剑,可是万万没想到被戏台的木板绊了一跤,跌跌撞撞向着“萧斌易”扑去。
“萧斌易”先是一个侧身,随后拉住无名剑客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将他扶正。无名剑客似是恼羞成怒,一把将剑弃之于地,挥拳砸向“萧斌易”。却见“萧斌易”闪转腾挪,时而格挡、时而转身换位,全然不将无名剑客放在眼里。
“尽无言,惜然一身好功夫,空悲切。为何不接皇榜效终年?”这话听起来竟像是“萧斌易”高举正义大旗劝降无名。
“效终年?我自天涯孤独客,何以接。若有荣华富贵天赐得,亦可变。”无名剑客居然被说服了,让人大跌眼镜
虽说在幕后,司徒灵蕴还是可以知道台前究竟在演些什么,剧本变了,虽说“陆皓雪”的戏份依旧是将无名剑客射杀之后念一段台词,可这么一改,无论是“陆皓雪”、“萧斌易”还是无名剑客,角色的身份和定位完全走样,和之前出演的郝一白编纂的版本大相径庭。
“店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司徒灵蕴眉头紧蹙,甚是不愉。
店长深深叹了一口气,“面的人知道我们演得好,赏赐我们黄金千两后下令让我们照着这个剧本演,不可再演从前那个剧本了。似乎说是有损禁军统领的形象……”
司徒灵蕴哑口无言。
“唉……好在你的戏份没怎么变,是多了一个偎依在‘萧斌易’怀里,一个动作而已,不打紧。这笔奖赏是大家的,你当然有份,等你戏演完了过来我这儿拿……”
这时,台前传来一声大吼,“无影剑”
司徒灵蕴知道是该自己场了。于是拿起道具,弯弓射“剑”。
突得一声,蓝色木剑射向“萧斌易”,“萧斌易”本能地用胳肢窝夹住,不料想到此时正是舞台之,而非幕后的训练,这柄木剑一接意味着退场,万万不可有推倒重演之理。
“萧斌易”瞪了“陆皓雪”一眼,心想看你怎么收场
于是台倒下了一位之前被塑造地完美无缺的男人。
司徒灵蕴演了这么一出,让店长更是吓得冷汗尽出,然而司徒灵蕴本可以此一走了之,她却并没有,反而用“陆皓雪”这一身份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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