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是徐生柳絮的房间,给她关好门,萧雨歇下去就把自己的那间房退了,不在一起最好,省得谁见了谁都不爽快。
可是浩城那么大,中山樱子也不确定是不是就在清州的浩城失踪的,该从哪里着手调查呢?
萧雨歇另外找了个酒店,就在酒店里上网查看近两个月的所有新闻,希望能从中找到中山樱子失踪的蛛丝马迹,可是查了一整天也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第二天,萧雨歇来到大街上,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又打听了一天,最后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第三天,萧雨歇坐在酒店里苦苦思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何不来个“打草惊蛇”呢?
中山樱子是来执行秘密任务的,肯定是特定的人将她抓起来了,那“特定的人”自然也在水面之下,只有让那“特定的人”先浮出水面来,才好顺藤摸瓜,找到中山樱子!
萧雨歇猛地一拍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真是笨,怎么没早想到这办法,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让中山樱子又多受了两天苦。
在他心里,中山樱子必然只是被人囚禁了起来,一定还好好的活着。
不过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萧雨歇立即打电话让武纯一从小倭那边发一张中山樱子的照片来,然后打印了几百份的寻人启事,联系地址就写的是他下榻的酒店房间。
打印完毕,萧雨歇雇了几人到处张贴寻人启事,自己则回到酒店耐心等待。
如此明目张胆的寻找小倭派来执行秘密任务的中山樱子,他就不信那“特定的人”能坐得住。
然而这一等又是三天,等得萧雨歇焦躁不安,渐渐的失去了信心。
就在他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门铃却忽然响了。
萧雨歇心头一跳:“来了!”
他先在门上的猫眼往外瞧了瞧,是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
打开门,萧雨歇道:“两位是?”
其中一人,拿起一张纸在萧雨歇眼前一晃,正是萧雨歇打印的寻人启事。
萧雨歇大喜道:“请进!”将两人让了进去。
拿着寻人启事那人将纸往桌上一放,手按在画像上,微微一笑,道:“不知先生跟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萧雨歇道:“她是我朋友!两位知道我朋友的下落吗?”
那人摇了摇头,道:“你这位朋友我们见倒是见过,却并不知道她在哪里。”
萧雨歇大失所望,不过还是报着一丝希望道:“请问两位是在哪里见到我朋友的?”
那人道:“不是我们亲眼所见,是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也在找这位小姐,你可以去问问他。”
萧雨歇心中疑窦重重,但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好不容易有点线索,怎么也不能放弃。
萧雨歇暗中一咬牙,道:“好,我这就随你去!”
那人一笑,点了点头。
出了酒店,萧雨歇坐上那两人的豪华轿车,汇入滚滚车流中。
这时已经入夜,城市灯火辉煌,就像上了妆的贵妇,雍容华贵。萧雨歇却没有一点心情欣赏城市的夜景,心中盘算着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车行了大半个小时,萧雨歇满以为会在守卫森严的高门大邸面前停下,不想却停在了一个高档的娱乐会所之前。
刚才那两人领着萧雨歇进到会所,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站了一排迎宾小姐,个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见到萧雨歇他们就躬身行礼,甜甜的喊道:“欢迎光临!”
第42章 1000摄氏度体温()
三人上了二楼,七拐八弯的进了一个豪华大包间。
包间里灯光昏暗,气氛热烈,一群莺莺燕燕,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二十几个人当中,只有六个男人,个个左拥右抱,以中间一个年轻人为最,一人身边就围了六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郎。
那年轻人戴着金手表,拇指粗的金项链,一只耳朵还穿了个金耳环,一看就是爆发户家的纨绔子弟。
先前领路那人向那纨绔子弟低头说了几句,那纨绔子弟向萧雨歇瞧了一眼,吩咐将音响关掉。
音响一关,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灯光也调亮了,在场中跳舞的妖艳女子都自觉的回到男伴身边。
萧雨歇一直皱着的眉头,这时才舒展开来。
那纨绔子弟躺在沙发上,向萧雨歇手一招,大声道:“来,喝一杯!”
萧雨歇往中间走了走,笑道:“不喝了,请问……”
那纨绔子弟旁边一人忽然冷冷道:“不给陆少面子是吧?”
萧雨歇向那人瞧了一眼,又整个房间环顾了一遍,所有男人都冷冷的看着他,倒是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窃窃私语,就好像等着好戏上演一般。
萧雨歇一笑,直接拿起一瓶洋酒,对准嘴巴,仰头轻轻一吸,一瓶酒瞬间就吸了个底朝天。一瓶喝完,接着又拿了一瓶,同样用了不到百分之零点一秒。
众人像看变戏法似的,都怔住了,就连那些女人也停止了叽叽喳喳,看得呆了。
还是那纨绔子弟陆少首先一拍巴掌,大笑道:“好,你这个朋友老子交定了!”
他站起来,向萧雨歇伸出了手。
萧雨歇又是一笑,伸手跟他握了握。
可刚握上,萧雨歇就感到陆少手上力度忽然加大,像是要捏碎萧雨歇的手骨。
萧雨歇微微笑着,任凭陆少如何使劲。
陆少脸上的笑容很快就不见了,他现在几乎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就算是铁板一块也早该捏扁了,可人家却浑然不觉似的。
陆少勉强笑了笑,想要抽手,然而这下就像羊入了虎口,想要抽身哪有那么容易?
但又碍于面子,陆少只能暗中较劲。可任他拉拽推摇,就如同蚍蜉撼大树,哪里能撼动半分?
陆少再也笑不出来了,可这还没结束,萧雨歇都还没加力呢,只是不让他脱逃。
萧雨歇稍稍加了那么一点力,陆少立刻杀猪般惨叫起来。
本来陆少那些同伴对陆少非常有信心的,知道他想捉弄刚来的那愣头青,都会心一笑的看着两人,见两人手握在一起还都笑咪咪的,他们还以为陆少又不想捉弄人家了,不想陆少却突然杀猪般惨叫起来。
领萧雨歇进来那两人站在后面,见到不对,首先发难,一人攻出一拳,一人飞起一脚。
现在的萧雨歇早非吴下阿蒙了,从两人拳脚攻来的风声就知没有多少斤两。萧雨歇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砰砰两声,一拳一脚实实在在打在他身上,但他一点事没有,那两人却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人断了手,一人断了脚。
包间里顿时大乱,十几个女人尖叫着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陆少的几个同伴还算义气,没有那些女人跑掉,几人同时发一声喊,一窝蜂地又是掰萧雨歇手,又是勒萧雨歇脖子。
萧雨歇还是没有动,甚至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
忽然间,萧雨歇的肌肤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抓住他的那几人,就像同时抓的是温度高达1000摄氏度的烙铁,几人大叫,然而手却黏在了萧雨歇身上,扯不下来。
“滋滋”声响,就像是烤腊肠,几人粘在萧雨歇身上的手很快就冒起了青烟,发出焦臭味。
几人骇得魂飞魄散,嘶声惨呼,痛苦挣扎,忽然一松,终于从萧雨歇身上脱离下来,一个个见了鬼嘶似的,躲得老远。
无冤无仇的,萧雨歇也不想将他们整的太惨,如果不是陆少一上来就咄咄逼人,他都不愿出手的。不过对这样的人小惩大诫一下也好,但其实也就仅仅两秒钟的时间,已经让几人吃够了苦头。
萧雨歇火红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对自己刚才的发挥十分满意,心中不禁对张教授充满了感激之情。
现在只要他一运气,就能将体内“小太阳”产生的能量瞬间散布直全身每处肌体。“小太阳”不仅能产生能量,同时还产生热量,对传导出来的热量,他也能控制自如。
萧雨歇看着惊吓过度,举着烫烂的手在沙发上缩作一团的陆少,悠然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陆少满脸惊恐,拼命地点头。
萧雨歇笑道:“这就对了嘛,现在我问你答。”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寻人启事,道:“我这朋友你什么时候见过?”
陆少飞快的看了寻人启事上的画像一眼,颤声道:“大概两个月前。”
萧雨歇神情郑重起来:“她现在在哪里?”
虽然从到酒店找他的两人那里已经知道了陆少的答案,他还是忍不住要亲自问问陆少。
陆少果然还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早有心理准备之下,萧雨歇仍不免感到失望,暗叹了口气,道:“你之前是在哪里见到她的?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也在找她?”
陆少道:“两个月前,我也是在这里和一帮兄弟玩到凌晨两点,喝多了嘛,出来就尿急,都跑到后巷去撒尿,突然你朋友跑了出来,她看起来很急,好像还受伤了……”
萧雨歇心中蓦地一紧,忽然截口道:“她伤哪里了?”
中山樱子修为高深,能伤她的人肯定很可怕,虽然没在现场,萧雨歇却能感到当时的危急。
陆少道:“伤哪里没注意,应该是受了内伤。”
他见萧雨歇脸色阴沉,不敢往下说。
只听萧雨歇沉声道:“说下去。”
陆少一抖,盯着萧雨歇小心翼翼道:“是。当时我们喝多了,我一哥们儿,一哥们儿见你朋友长得……长得漂亮,就……”
陆少声音越说越低,只因萧雨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萧雨歇忽然冷冷扫了角落里如惊弓之鸟的几人一眼,寒声道:“你们几个是不是都有份?”
几人都是一颤,不敢吭声。
陆少忙道:“大哥你别误会,你那朋友就算受伤了,我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也不是对手,我那哥们儿还被她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找她,就是想替我那哥们儿报仇,哦不!就是道个歉,没别的意思!”
第43章 踢馆()
萧雨歇笑道:“你们还真是不长眼的东西!”
陆少点头哈腰地嘿嘿笑道:“是是是!”
萧雨歇道:“后来怎样了?”
陆少道:“你朋友几下将我们打倒后,就飞身不见了。她刚走没一会儿,突然又来了两个人,杀气腾腾的,往你朋友消失的地方追了去,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萧雨歇皱眉道:“追她的是什么人?”
陆少道:“那两人我虽然不认识,但却是见过。”
他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裂山堂的人。”
萧雨歇道:“裂山堂?”
这名字听着像是个修真门派,不过萧雨歇却没听过,事实上大秦修真门派成千上万,他听说过的本就没几家。
陆少道:“大哥不是本地人吧?”
陆少瞧了萧雨歇一眼,见萧雨歇没有回答的意思,恨恨地接道:“裂山堂就在城南,平时仗着人多势众,在浩城十分嚣张!”
萧雨歇笑了笑,道:“你也不差啊。”
陆少尴尬一笑,道:“没有没有,我在人家面前就像只鹌鹑。”
萧雨歇道:“哦?小鹌鹑贵姓?”
能被萧雨歇问姓名,陆少像是非常受宠若惊:“小姓陆,叫陆真北!”
萧雨歇道:“陆真北,陆真背?”
萧雨歇忽然哈哈一笑,陆真北也陪着哈哈笑了起来,好像他的名字确实十分令人好笑似的。
出了会所,萧雨歇直奔裂山堂。
下了车,萧雨歇却怔住了,只见裂山堂大门大开着,门口停了不少车辆,从外到里处处张灯结彩,远远就能听到里面热闹的喧哗声。裂山堂似乎正在办着喜事。
萧雨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大门虽是大开着的,仍有两个看门的人,一老一少。
走到门口,那个老人看着萧雨歇笑道:“客人怎么这时候才来?”
另一个年轻人也是喜气洋洋地笑道:“也不算晚,才九点过,宴席还在进行着哩!”
萧雨歇没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如此明目张胆地上门要人,还是向一个修真门派要人,这大概是萧雨歇长这么大以来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但他却并没有过多的去想后果,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中山樱子救出来。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可以让他奋不顾身。
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内心处也有过矛盾,中山樱子给他那么多伤害,他应该恨她才对,可是他就是无法没看到中山樱子好好的就安心。
他给自己一个理由,就是要让自己安心。
走进裂山堂的大门,就好像走进战场,萧雨歇难免有些紧张。但见门口两人如此热情,他只希望还能有杯喜酒喝,最好不要将事情闹大。
前院里也停了不少车,看来来的客人不少。
道路两旁的树上挂满了大红灯笼,映得半边天都是红通通的。越往里走,喜庆的声音越大。转过一道照壁,出现一片巨大的广场,广场四周各有一个大功率的探照灯,将广场照得雪亮。
这时的广场上摆了上百桌酒席,人们善颂善祷,杯盏不停,正开怀畅饮。
裂山堂堂主齐焕金今日嫁女,在场的最开心的人就是他了。
齐焕金是个节俭的人,所以嫁女也没有到大酒楼里办酒席,而是就在自己的演武场里办。酒宴大摆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此时的齐焕金红光满面,对亲友弟子的敬酒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恭喜齐堂主喜得乘龙快婿,我祝齐堂主子嗣满堂,早享儿孙福!”
忽然过来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端着酒杯,一脸笑意。
这两天亲朋好友中来的年轻人多了去了,没见过的有不少,齐焕金也不在意,笑道:“谢谢!”
与那年轻人干了一杯。
齐焕金正要把酒杯放下,那年轻人忽然又笑道:“在下今天不请自来,还有个不情之请。”
齐焕金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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