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脸的恼火,不断的责备自己,三个人立刻拍了拍他,道,“当时的科技没有这么好,算了吧。时代的问题。”
然后外公给了我们一个更加惊人的回答。
“你们以为这条地下的路线回到长沙之后就没有了?你们还是太年轻了,这个东西是一个巨大的网,我们无法琢磨透。。。这是一个,布置将近两千年的。。。”
外公平常的文化知识素养不是这个样子,但是现在却无法形容,不知道是年纪太大了还是这些事情真的超乎了他的想象,超乎了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外公和他们说到。
“你们太年轻了,不要有计划去寻找。你们根本不可能破解开的,而且你们只会越陷越深,有些东西我们也不清楚,所以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些正当事情吧。还有你!李酉!尤其是你!别接我后步!我不想让你步我后尘。”
“嘿,外公,那佛陀玉龙你是解不解?”
第30章:真正意义()
外公一听我说到这里,然后整个脸就“哗”的拉了下来,我看得出,这四个都半百以上的老男人很看重这个佛陀玉龙,而且不是一般的看重,可能这个东西比他们老婆还重要。
外公拿起帛书,然后看了看,我们等着外公翻译,但是外公却根本没有拿起纸和笔,我刚想说这外公不可能只要看一眼就能够全部都给翻译下来吧?结果他真的做到到了。
但是他说出来的,却更有点类似于背出来的。
“这个佛陀玉龙里面的东西你知道么?里面的是一条龙,外面的是佛陀舍利子一样的结构。最关键的不是这个佛陀,而是里面的龙,里面的龙你们知道是什么做的么?”
“青铜啊。”我说着,然后外公却直接拿起小刀对准佛陀玉龙就切了下去!我刚想让他住手,结果已经被切开了,然后佛陀玉龙好似一个花瓣一样,挨着地坐缓缓的绽放,然后里面的龙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除了我们三个年轻的,四个老的明显都不惊讶,似乎是看过一遍这个场景了。
然后我们看到里面的青铜龙,但是很快我们三个就再一次被惊讶了。
这个龙上面的青铜居然是青铜片,佛陀一展开,青铜片就一片片的滑落,然后露出了里面小巧的玉质龙首,这龙的造型十分难雕刻,尾巴盘卷着,头高昂着,两对爪好似抓着什么东西不放开一般,龙嘴张开着,外公拿起玉龙,然后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最后说道,“这个和我们三十多年前看到的不一样。”
然后胖子的叔叔从柜子里抽出一张图片,里面居然也是一条龙!黑白的照片虽然不清晰,但是我们还是依然可以看到这照片里的龙闪烁着玉质光芒,看这感觉似乎是一种材质。
但是唯独不同的就是动作,这条龙是盘曲着,而照片里的却是伸展着,我问外公这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外公直接说到,“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建工厂么?你知道为什么旁边一座湖么?”
我听他这口气似乎有些不对,然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这龙。。。是在这地下。。。”
“对,就是我们脚下的地。”外公踩了踩着地,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地面,应该都被这结果给惊呆了。然后外公说道,“我相信,这座墓,是那个地图里回到长沙位置的目标,就是说我们当年并不是从长沙出发的,而是从长沙回来的。可以理解么?”
“也就是说,你们是饶了一圈之后回到长沙发现了这里!?”我立刻明白了,外公点点头,然后说道,“也就是说这里才是整个事情的末端,但是前面都是一环扣一环,唯独最后一个,我们可以单独解开。”
“这代表了什么?”我有些疑惑,但是外公却不说话了,好似调我们胃口一样,我有些怒气,然后外公说道,“其实这个东西你要知道的东西都在这个龙首的本身,但是你要看到的东西要求很苛刻。”
“在这个本身?”我说到这里,外公直接说道,“这个东西一般都用技术刻在这玉龙内部,你这样是看不到的,用强光照玉龙才能看到。”
说着外公就拿起强光手电筒把玉龙按在墙上,然后拿起手电筒往玉龙上晃。
这是老式的建筑,内部既是刷过白浆有几十年的时间也变成黄颜色,而这间房间是我外公休息的房间,一般就是打麻将上网翻阅书籍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个阅览室,所以光线都不怎么强,配上这墙的颜色,使整个房间都十分的昏暗,强光手电筒的光十分的扎眼,看得人十分不舒服,十分的突兀。
但是我i阿公慢慢的把手电筒拉远,然后玉龙也一点点的靠近正在移动的手电筒,墙上居然出现了字,但是这个字是倒转的,我想偏头看,外公就说道,“别瞎转悠,你个傻。”然后把玉龙的方向转正,手电筒照着玉龙的后脑勺,然后墙上出现了一篇类似文言文的东西。
“我们当年找到的玉龙的文字我们无法翻译,但是这个就很明显了。”
“这个就是那条路线的各种介绍,这玉龙有五条,五条玉龙是一个系列,但是这一条路线不止五个墓,后面就不是玉龙的组合了,但是也很关键。”
“你这么多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在那次回来之后我就沉寂了,那一次其实不止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很大的事件事情,事完了之后我就投笔从文了,最后坐起了炒货。十五年前一个偶然,我们进入这地方得墓里,得出了两本帛书,第一本我们翻译出来就是我给你说的,后面一本无法翻译。”
“那现在帛书呢?”
“被抢了。这个水太浑浊太深,你混不起的。”外公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外公把佛陀玉龙还给了我,我把玉龙用一个小铁盒子给装起来,然后把东西都收回包里。
“打算走了?来都来了就吃个饭再走吧。”
胖子的叔叔说完就带着我们下去,然后我们回到一楼的大堂里,这个大堂说白了就是一个类似于小操场的地方,或者是一个加大号的通道,我们从这边走过去就看到大门对面是我们之前来的时候的湖泊,胖子的叔叔把我们带过去,胖子就问到,“叔,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
胖子的叔叔叹了一口气,看了杆子一眼,然后道,“霍马。你是叫霍马吧?”我记得第一次看到杆子的时候他就和我说了他叫霍马,没想到胖子的叔叔居然知道,然后对杆子说道,“霍马,你的叔叔你知道他这么多年去哪里了吗?”
杆子摇了摇头,他一到这里就不说话了,只是偶尔有一些比较正常的表情变幻,有时候惊讶一下之类的,然后胖子的叔叔说道,“你的叔叔他和我们下这个斗的时候。。。”胖子的叔叔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结果杆子就接到。
“死了。这个消息我早就听说了,我也不奇怪。他早应该死的。”
杆子这么说的似乎特别恨他叔叔,但是杆子忽然哭了起来,胖子的叔叔搂了搂他,道,“你叔叔的墓就在这旁边的公墓山上。你可以去看望看望你的叔叔。你叔叔死的时候最后的一句话就是不让你再涉足这个行业。”
“不可能的。他要我不涉足,就不应该留下这么多的秘密。他不应该骗我,我不应该骗全家人。他留下的东西,我不想拿走,但是他一身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一定要知道。我知道我的叔叔不是正常死亡,更不是被粽子挠死的,我叔叔给我留了一封信,我现在还带在身上。”
杆子说着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已经发黄的纸,然后手抖了抖,道,“这就是他留下来的不要涉足的东西。我叔叔这个人我比你们都了解,他说着不让我涉足,但是他留下的着一些线索,明显就是让我去找出来,我把这些信息给组合起来,意思就是他让我找出他生前没有找出来的东西。”
“你叔叔当年是我们倒斗界那一代的老大,海哥就是二爷。所以现在叫海二爷。”
然后胖子的叔叔看了看我,笑道,“你和你外公很相似,都是一种机灵劲,你外公当年进入这个行业也是因为祖辈的原因,你是不是小时候常常听你外公说起他想去倒斗?这个老东西,就是有了女儿之后才不干的,但是没想到一门心思还惦记着这些东西。”
胖子的叔叔点了一根烟幽幽地说道,“其实也是人的天性。好奇害死猫,这些东西是古人留下来的,但是没先到却被另外一个势力暗中操控着,默默的完整这运行。”
这些东西我完全听不懂,因为我没有经历过,我没有太多的发言权,我最多就是帮他们翻译翻译之类的,然后的职责就是当拖油瓶。
胖子的叔叔说了很多不明不白的东西,我听了半天都没有理出头绪来,而且他说得云里雾里的,雾里看花,都只说了一个大概,但是到底是什么他根本没有说,综合外公说的“一件大事情”,结果最后越来越糊涂。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完全就是挫宝(长沙话,忽悠)兄弟,我无奈,最后只听到胖子的叔叔说道,“这一行水太深,你们还是混不起,霍马和侄子的身手我清楚,这两个人混了几十年了,他们不担心,但是他们把你扯进来就是一个错误。”
“我?”胖子的叔叔指着我,我有些惊讶,然后看着这两个人,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阴谋。
从一开始就一个阴谋,他们把我打昏完全就不是因为偶然,他们观察我这么久也完全不是偶然,因为我的外公和他们长辈的关系就盯上我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已经精心策划多年的养猪宰猪吃猪的计划啊!敢情我就是里面的猪!
这两个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拉下水!
“吗的,你们两个!这就是你们的真正意义!”我有些愤怒,然后吼了出来。
万窟山宫1:准备准备()
我差点就把两只手握成拳打到他们两个脸上,但是胖子立刻说道,“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当时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相信的人了,只有你可以相信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见过我们?”
“小时候?”我有些疑惑,我怎么记得我小时候见过谁?
“就是你五岁的时候过年,那个时候你把手给摔断了。”
胖子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我生日是靠近过年,那一年过年早,正好和我的生日撞上了,来了不少人,我记得的那天晚上我在楼顶放鞭炮的时候是地上积雪层下面全是冰,然后我在放鞭炮的时候因为小时候胆子小,刚点完引线,结果就往后面跑,然后就是脚一滑,踩到了冰,把右手摔断了。
但是这件事情和胖子有什么关系?我看了看他们两个,胖子突然捏了捏两边的肉,对我说到,“这个样子你总认识吧?小时候谁给你做了这个动作还把钻天猴放在嘴里的?”
胖子这么一说,我忽然惊了一下,胖子做这个动作果真有几分相似,但是小时候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楚,小时候比较腼腆,见到谁都害怕,胖子当时我记得不是这鬼样子,有点瘦,然后当时是来逗我笑,然后把冲天炮塞嘴里,然后嘴巴因为叼着冲天炮的棍子被烧到了,第二天就回家了。
“那个时候是你?那你为什么又这么相信我?”
“废话,老子和你从小玩到大的!我八岁之前都是住在长沙,八岁之后我才搬回山东的。”胖子这么一说我似乎真的有一些熟悉,然后才把怒气给平息下来,叹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来外公的厂里的时候是一点多,结果外公把东西一说完,还加上他研究的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五点多,胖子的叔叔就带着我们出去吃饭,我看了一眼外面的湖,发现杆子还站在那里看着,我便叫他走。
杆子呆了呆,似乎是之前太入神了,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才点点头跟着我们走。
晚饭桌上是一个话题的时间,中国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子,吃饭的时候碎碎念,不断的扯淡、侃大山,我绕了半天的关子都没有把外公的嘴巴给撬开,没办法,这老爷子活太久了,真的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
外公和三个大人都让我别再下斗,我也没有打算再下斗了,但是墓里的刺激还是让我有些怀念,但是无形之中却还是伴随着我的是恐惧。
准备走的时候胖子的叔叔对我说道,“你在外面没有多少关系,有事情你叫报你外公的名字,他们不会动你的。既是你外公半身进黄土,他们也会让你三分。”
吃完晚饭之后,我和杆子胖子也没有打算回去,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就住下,因为最近学校没有发工资,我身上的闲钱也不多了,给胖子出医药费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费用就快掏空我了。
明天下午还有一节课的,不会真的要选择研究生吧?其实我已经有打算把我这个位置交给副教授,每一个教授都是两个,一个正一个副,我是正。其实副的教授是一个妹子,她对学校的贡献还多一些,但是碍于我的一些教学方面学校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教授分为很多级,这些东西都是大众都知道的,我不是最高的,正好夹在中间,工资也是中等,但是唯独不同的就是我的奖状多。
没办法,谁叫我长得这么帅,本事这么大,学校里的考古学教授就这么几个,屈指可数。我和胖子他们出去喝了一点酒吃了点烧烤就回到酒店准备睡觉,但是杆子却让我们等下,然后让我从包里拿出竹书,杆子把一幅中国地图拿出来,然后直接说到,“按照竹书上面写的,也就说这条路线的第一个墓已经被我们倒出来了,最关键的都在我们的手里,第二个墓在贵州。”
“贵州是喀斯特的地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地方,而且是阶梯的交界处,水流很湍急,这个竹书上面写的是沿着‘乌水’,应该就是乌江,我们就顺着乌江走,然后上面写的是一个乌江的小支流。”
“贵州的河流都是见头不见尾的,就是因为他们的地貌状况,河流经常是流着流着就不见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贵州容易发生干旱的原因,地面的灌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