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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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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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振作以后的湛澜去他父亲的公司上班,起初是很辛苦很累,因为他这个小老板是空降下来的,公司上下哪有几个人会对他服气,敷衍他的人很多了。但他凭着自己的能力,不到几个礼拜的时间,就把他手底下的下属收服得服服帖帖的,无人再敢非议他小老板的身份,无不重新认识到,虎父无犬子这个词真正的意义。

    湛澜走过很多,瑶也生前所生活过的地方,去过的地方,及偷偷的调查瑶也生前的人际关系,可越深入了解,越觉得这个姑娘生前所有的经历是多么的可怜,令人怜惜。同时也引出了孤狼,臧景铄。

    湛澜去监狱看臧景铄,臧景铄也没有想到湛澜会来。

    他看到湛澜,就像一条疯狗看到肉骨头一样,想把湛澜给碾碎。他们隔着玻璃,臧景铄的双手被拷起来,他是那款虚拟现实游戏的开发人之一。

    “你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计划,毁了我重新要瑶也重新相聚的机会。”臧景铄怒瞪着湛澜,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湛澜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是你将瑶也的魂体困在游戏里的?”

    反正该招的,不该招的,臧景铄全都说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不是,不过那一切全是我的主意。我是花钱让游戏开发者研究出这一款游戏出来,然后再把瑶也的魂体困在游戏里。她根本不是自杀的哈哈。我只是单纯的,想抹杀掉她的记忆,让她全心全意的喜欢我一次,只是一次也好。”

    他的声音到最后变成了哀求。

    这天下着朦胧的小雨,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驱车到墓园的大门外,一名颀长优雅的男子打着伞,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从轿车上下来。他踩着脚下湿润润的阶梯,走进墓园里。

    他走到一座不起眼的墓碑前,照片中的少女明眸善睐,笑靥如花。

    湛澜的嘴角也随之勾起浅浅的笑意,就像看到瑶也蹦蹦跳跳地跑到自己前面,拉着自己的手臂挥舞着撒娇。每逢那一刻,湛澜的心整个都被她勾走了,恨不得挖出来献给她算了。

    “瑶也,我来看你了。你开不开心?”湛澜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清朗,话语中骄傲和小嘚瑟一点都不遮掩,“我知道,你一定很高兴。你是那样一个开朗又自信的女孩。”他眼角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地流下,喉间发紧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有沉闷的呜呜声。

    他在极力隐忍着,在来之前,他心底已经或多或少能预料到,在见到这样的场景以后,他的内心该有那么的痛苦。只是没有想到,心痛的范围已经超出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他咬着牙,擦掉眼角下的泪水,接着用那个有点微哑的低沉嗓音道,“瑶也,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当时要许愿的卡片是什么吗?可惜那张卡片用不了。”他叹了声气,苦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最后使用了哪一只卡片对吧?”

第225章 第五人格() 
正逢谷雨时节,傍晚刚下过一场小雨,太阳从云层中钻出了脑袋,那微凉的风,带着春天特有的暖气,也不显得那么冷了,反而舒服极了。

    在城墙内立着一棵海棠,墨绿色的树叶及海棠花上还附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雨珠压得海棠花重重地摇摆着。花瓣被雨水打残,有些落到仅一墙之隔,外面的街道上。

    阳光明媚正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八卦的好时刻,几个闲到发慌的摊贩嗑着瓜子,聊八卦。

    “吔,你听说了吗?”每个聊八卦的开头都是这样的,貌似已经约定俗成一般。

    附近无聊的摊贩纷纷竖起耳朵。

    “听说,武安侯府的小世子疯了。”

    坐等听八卦的摊贩们纷纷啧啧地摇头,表示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可惜了,老武安侯爷戎马一生,那样难得的忠良将士,晚年居然出了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不肖子孙。真是令人扼腕”

    “嘘,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而墙院内,则人人自危,大气不敢喘一个,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就连聚在一起闲聊的心思都不敢,明明憋着一肚子的八卦想找个人宣泄一下。然他们的主子说了,谁敢把府中的事情说出去宣扬,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

    宁璨坐在茶几边,望着面前摊开的书籍发呆,一个字也没有看下去。

    事件的起因,要从三天前说起。武安侯府的三世子路朝飞是全京城最有名的学渣,因此被他的老师取字书蒙。意思是指,他一看到书就蒙了。

    就算是学渣,路朝飞的家人仍旧一个个抱着望子成龙的美好希翼,看着路朝飞每次考试都是班级倒数的第二,真是令他们感到堪忧。至于那个倒数第一的,是因为他每次考试都没有出现过。

    而路朝飞本身,也是个有着一颗学霸心的学渣,所以为了发愤图强,在这次的考试中能取得理想,让家人安心的成绩。熊孩子路朝飞居然抱着书跑到乱葬岗刻苦,接连几天以后,他身边的常随们被吓得各个请辞,不就是作践自己,也不要跟在路朝飞身边伺候他去乱葬岗念书。

    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在临近考试的前一天,路朝飞突然病倒了,醒来以后,他悲剧的发现,他凭空多出了四个人格,加上他自己的就是五个人格。他的每一个人格都极具个性,主人格他自己,一个胆小怕事、文文弱弱的小学渣。

    第二人格是位花心大萝卜,平生最喜欢拈花惹草,最大的愿望是妻妾成群。他生前是个男小三,因为被人家的丈夫捉奸在床而被乱棒打死的。

    众人格吐槽:打死了也不可惜。

    第三人格是位脾气非常暴躁的游侠老哥,喜欢行侠仗义,愿望是浪迹天涯,习得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功绝学。这位老哥身前是在一次跟人家武斗的时候,被人家不小心打死的。

    众人格吐槽:原来是自己找死的。

    第四人格是个刚失恋的小姐姐,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还喜欢在脸上涂脂抹粉,令前面几个人格十分的嫌弃,当看到人家秀恩爱就燥起的棒打鸳鸯,愿望是打破自己的心结,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众人格吐槽:这位小姐姐的衣品跟化妆都不咋地的,难怪嫁不出去。

    第五人格便是宁璨,心计多,愿望是当一个大贪官。她主要的目的就是击溃除了路朝飞的其他人格。

    众人格吐槽:原来你就是我们中间的细作。

    藏匿在路朝飞体内的五个人格出现时间都是随机的,他们只要碰到一个点,就会挤其他人格跳出来,平日里都是相安无事的待在路朝飞的身体里。

    路朝飞是个学渣,一看到书就想逃避,这不宁璨就被挤出来了。

    宁璨将面前的书扫到一边去,“这本书太浅显了,我看不下去。”

    正在磨墨,身着青绿色薄衣裙的墨染姑娘忙把被扫到地上的书籍捡起来,眼中快速闪过疑惑,连忙垂眸掩下,“公子,您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尽管跟奴婢说。”

    路朝飞年仅十二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年纪。不过武安侯府的孩子各个都过于早熟,还没有出现一个叛逆到狗嫌的地步,他们全家遇到最糟心的事情,就是要文不能文,要武又不能武的路朝飞。读书不行就算了,还文文弱弱的,一点出生与武将世家的自觉都没有。

    宁璨摸着下巴想了想,“本公子肚子饿了,你去拿点点心来。”都怪那个第三人格的暴躁老哥,天没亮就爬起来了,先是在院中跑一圈,训练了半个时辰下来,把路朝飞这个孱弱的身子弄得骨子架都要散了。害得她现在全身腰酸背痛,明明不是她的身体,她只是寄宿在路朝飞体内的一抹游魂之一。

    “喏。”墨染盈盈地退下。

    现在身体累成这样,那位娇滴滴的第四人格小姐姐是不肯出来的,而此时的时间也不是第三人格的暴躁老哥练武的时间。宁璨也懒得管理这具只会腰酸背痛的身体,挤了回去。

    第一人格路朝飞被挤出来,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又看了眼面前的文房四宝,痛苦地挠头,“我不喜欢读书。”他又挤了回去。

    路朝飞身体里有了这四个人格,除了第二人格,第三人格,第四人格,他可是把自己的第五人格当做了开挂般的人生,但凡需要读书、背诵、写字等问题,他统统丢给自己的第五人格管理。

    宁璨再次睁开眼睛,无奈地望着天花板,“怎么又把我挤出来了。这本书我不喜欢,早在几百年前我就背熟了。我继续看它有何用,它又不能开花给我看。”她又挤了回去。

    这次路朝飞再次闭眼睁眼,出来的是第二人格花大萝,他开心地摸着自己的脸,摸完一脸的嫌弃,“哎呀,怎么是这样的小身板。”

    墨染姑娘端着茶点进来,花大萝顿时双眼放光,色眯眯地盯着墨染姑娘那张如满月般莹润的脸庞,流口水。

第226章 第五人格() 
墨染姑娘抽了抽嘴角。她虽然对三公子体内的人格还不算熟悉,但这位花大萝,她可是熟悉得紧。

    这些天墨染姑娘,及院中的姑娘没少被花大萝骚扰过。

    在花大萝面前,他与墨染姑娘之间的身高差距,也阻挡不了他那颗蠢蠢欲动想泡妞的心。

    他上前一步,接住了墨染姑娘手上的托盘,放在茶几上,执起墨染姑娘的手,感慨道,“姑娘的小手可真是滑润好摸。”

    墨染听得想吐,只想把自己的手从花大萝的手中抽出,依照她的武力值断然能轻轻松松地抽出自己的手,却又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

    花大萝再怎么恶心,也是她家公子体内的人格之一,算起来也是她的主子。忤逆他,或者在争执的过程中不小心伤了公子,除非墨染不想在武安侯府待了,还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

    花大萝生前就是个浪荡的主,完全没有顾及的,整个院子的姑娘,但凡好看的,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全被花大萝逐一调戏个遍了。只要是美女他都喜欢。

    要不是暴躁老哥急于求成锻炼这副身子骨,小姐姐定会出来将花大萝顶走,忍着恶心听花大萝继续调戏人家小姑娘。

    “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

    花大萝根本没有在怕的,拽住墨染姑娘温香软玉的小手手,接着摸,十分浪荡不羁地邪笑着,“二叔,你怎么来了?快坐,别客气。”他完全没有在怕的。

    武安侯府虽说是武将出生,但路二叔却是个文官,在上都护府机关工作,乃是正四品的副护都。都护掌统诸蕃,抚慰、征讨、叙功、罚过,总判府事。

    在这样的机关工作,路二叔的性格变得十分严谨,看待事务的眼光,眼睛里揉不进一粒细沙。

    路朝飞的父亲跟哥哥目前在边关镇守着,他的母亲也跟着去照顾他们父子二人,留下路朝飞在京城。照顾路朝飞这件事,当然被路二叔一肩揽下。老武安侯爷年事稍高,孝顺的路二叔不会拿这些小事去扰了老武安侯爷的晚年生活,所以路朝飞从小便由路二叔教养长大。

    路二叔看到他的小手不松开,还十分老道地摸着丫鬟的手,气得眼睛都瞪直了,“混账东西,我让你把手松开,你听到没有?来人呀,把三公子给我抓起来。”

    花大萝正沉醉在,自我想象出来的温柔乡中,毫无预兆的,就这样被家丁们架起来。因年纪小,双脚腾空,无论在如何折腾得欢也挣脱不开,那两名家仆的钳制。他忙着求饶,“叔父,这又怎么了?侄儿是否做错了什么,误惹您不高兴了。哎呀,您老就别气了,小心气坏身子了,受罪的还是您自己。”

    路二叔那张儒雅的脸庞经过年岁的沉淀依旧难以掩住其的隽逸气质,此时正暴跳如雷又一脸自责地望着路朝飞,各种的莫名的情绪聚集在他的脸上,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消化。

    墨染跪在地上,脑门紧贴着地面,肩膀抖如筛糠。

    花大萝被人五花大绑的,绑进祠堂中。

    “跪下。”路二叔一脸沉痛地道。

    花大萝本来不想跪的,但被狗腿子的家奴们压着跪下。

    花大萝一脸无辜地问道,“叔父,您别沉着一张脸,您这样看得小侄心里怕怕的。”

    瞧他如此油腔滑调的嘴脸,刺痛了路二叔的眼睛,路二叔的心。他跟着在蒲团上跪下,“路家的列祖列宗,是子孙没有教导好小辈,才令他被邪祟给害了。”

    花大萝本来还想接着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听到路二叔那样说,他瞬间乖巧地闭嘴了。

    他的心里不停地呐喊着,糟了,路二叔该不会想去请法师来驱鬼,驱了他。

    “你到底是谁?”路二叔站在花大萝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叔父,我”花大萝想为自己辩解辩解,但说什么才能让路二叔相信呢。

    路二叔不等花大萝解释,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混账事情吗?你才几岁,居然做出那种不成体统的事情来,实在枉费你平日里所读的圣贤书。”善良的路二叔实在不忍心将路朝飞想得太坏,再怎么说这孩子也是他一手教养长大,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怎能叫守卫在边疆的路将军安心。

    “叔父,墨染姑娘只是小丫头而已,你何必如今计较呢。”花大萝满不自由地冷嗤一声。

    “什么!”花大萝的话不但没有救了自己,反而令路二叔更加气恼,“来人呀,家法伺候。”

    “叔父,等等”花大萝哀嚎着,仍旧被家丁们丢在一张长凳上,绑起来。一名家丁拿着长棍,站在一旁等候着。

    “书蒙,叔父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知错没有?”路二叔于心不忍地问道。

    “知错知错”花大萝怕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知错再说。

    路二叔摇头,叹了一声,“唉,看来你没有知错的样子,不过是在敷衍我而已。”

    花大萝一时语塞,他是敷衍的没错,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花大萝从小生长的环境可谓是一言难尽,他是比别人还要缺爱。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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