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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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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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点上,宴老夫人当然赞同宴洵都的要求,毕竟让她那个儿媳帮忙找,准又不知要折腾出什么乱子来。“其实欧阳大夫自己主动请辞了,也算不错。”她老人家还是欣慰的。

    宁璨的内心在流泪,告辞了宴老夫人,走在院中散步。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雨丝长长细细的落在庭院中,雨点敲打在叶落得稀稀疏疏的柳叶上,稀稀落落的倒是映出了几分萧何。

    “公子,我们回去吧。天又冷了。”斯于真担心自家公子的又着凉了,到时候娄氏又能把她找的庸医,顺势塞进“渊镜院”。

    宁璨拢着手指放在唇边,咳了几声,“也好。”

    “哟,这位不是二哥哥吗?怎么今儿那么有闲心出来散步。”晏月平揶揄的声音大老远传来,她很快就跑到宴洵都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他的去路。

    这些天宴洵都的表现可把她气坏了,她发现宴洵都脸皮变厚了,不管她怎么冷嘲热讽他,他都能自若的应付,偶尔开口说一句就能把晏月平气得七窍生烟,当场差点去世。

    “其实我一直都很闲。妹妹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天天去找我聊天。”宁璨的眼尾轻轻挑起,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冷淡又清透。

    看着宴洵都眼中的笑意,晏月平只觉得牙痒痒的。每次她去其他官家小姐的家做客,姑娘们都特别好奇她这位二哥哥,只因他生得冷峻又优雅,就连世间女子都万般的形影自残。

    而她们时常讨论的重点,为何宴洵都可以生得那么好看,作为他妹妹的晏月平怎么就生成那副尊容。晏月平会喜欢宴洵都才怪。

    “不必了,我跟你之间没啥可聊的。”晏月平恶狠狠地磨牙道。

    “那我只好告辞了。”宁璨略过比她矮多了的晏月平,直接抬脚离开。

    晏月平手指慢慢收拢,指甲嵌入肉中,缓缓地不断深入,眉头紧锁,要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在冲动的情况下做出失控的事情来。

    晏月平的侍女赶上她的脚步,小心翼翼地垂头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晏月平冷笑,“我还能怎样,心情不爽呗。”

    侍女吓得肩膀一抖,认命地咬牙,抬起下巴。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噼里啪啦”地耍在侍女的脸上,她不能喊疼,不能叫出声,咬着牙忍着。

    “长得好看了不起哟!”晏月平手打疼了,最后伸出一脚直接踹翻侍女。

    被踹翻在地上的侍女,与宁璨同时在心里回复她:就是了不起。

    斯于跟着宁璨站在走廊的拐角看着那边的情况,斯于顿时觉得后怕地抖索着,“好险奴婢跟对了主子。”

    “其实也不尽然。”宁璨说着又咳了两声。

    “公子,我们快回去吧。您如果着凉了,可怎么办。”斯于要担忧的事情总是特别多。

第65章 公子,您有病!() 
未来几天,宁璨每次睡觉都会回到原来的位面,等了些天,系统终于有新的进度了。

    宁璨早晨起来,洗漱,用过早膳,便站在书案旁练毛笔字。

    斯于负责帮宴洵都磨墨,“公子,您也练得差不多了,休息一下。奴婢去厨房为您拿点小点心过来垫垫肚子,待会就要吃午膳了。”她心疼自家公子都练了一个上午的毛笔字了。

    “不用了,咱们出去吃吧。”宴洵都不是女子,所以没有所谓的门禁,想出去就出去,根本无需跟任何报备。来到这个位面几天了,宁璨都还没有机会好好的出去溜达溜达。

    “可是公子,您有病”在身。

    斯于话还未说完,便被宁璨给怼回去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那傲娇又委屈的小模样,真心一点凶悍感都没有。

    只听“扑通”一声,斯于单薄的肩抖如筛糠,垂下脑袋,遮掩住白得吓人的脸色。“公子,请您别生气。您还有”她差点又把那个病字说出口,立即改口,“别气坏了身子。您想怎么惩罚奴婢都心甘情愿受罚。”

    宁璨无奈地扶额,她还是习惯不了这些古人动不动就跪的行为。“行了,起来。我又没有生气。”

    经过宁璨再三保证她没有生气,斯于才敢起来。

    “公子,您要出门,奴婢去把学礼叫来,让他陪公子一起出门。”斯于说完,便走出门外。

    宁璨这才想起,宴洵都还有一个书童名叫学礼。本来学礼是住在“渊镜院”的,后来娄氏拼命的把她搜罗到的美人塞进宴洵都的院子。作为晚辈,宴洵都不能拂了嫡母的心意,遂让学礼搬出去,腾出空间给院子里的莺莺燕燕住。

    京城的街道十分繁华,行人如织,街道两旁的店铺卖着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宁璨就算生有十双的眼睛,也不够看。

    她的眼眸子溜溜一转,悄悄地询问系统,“如果我把东西放进储物空间,能带回去吗?”

    能是能,不过只能太死物。太逆天的法宝装备,就无法塞进去了。

    宴洵都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对着宴洵都这张脸,系统是陌生,不过当他看到宁璨轻勾在嘴角的笑意。他心想,如果他有头皮的话,此时定是发麻的。

    宿主,你想做什么?别忘了,你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先保命要紧。命没了,想你做什么坏事,都是白费功夫。

    宁璨摆摆手,“知道了。本公子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随后回头问身后的书童学礼,“我们这次出来带多少银两了。”

    宴洵都出门没有带银两的习惯,荷包都寄放在学礼身上。

    学礼扯出腰间的荷包,正准备清算一下有多少钱,却被宁璨抢走了。他敢怒不敢言地缩着脖子,“公子,您小心点。”

    宁璨拉开荷包的松紧绳,粗略的扫了一下,“本公子可真穷,出趟门,身上就只有三两银子。”

    跟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般的晏枫琉简直无法比。晏枫琉身上还没有宴洵都这么穷过。

    学礼一脸的同情。他家公子怎能跟晏枫琉世子比呢。娄氏对大公子多好,每次有好东西都是大公子先挑,每个月的月钱也是大公子院子里的最多。他家公子院子里的莺莺燕燕,也是大公子挑剩不要的,才一股脑的塞进他家公子的院子。

    更可怜的,他家公子得罪不起,还得忍痛收留那些花钱大手大脚的娇艳侍女。

    “公子,这已经是奴才用了好几个月帮您攒的。”学礼不忍心说出实情,却也不想自家公子被蒙在鼓里。

    “啊!”宴洵都苍白的脸色一脸的惊讶。我居然这么可怜。

    “自从咱们渊镜院来了那些侍女,她们每个月都要求换一身新的排面,还有买各种的胭脂水粉。一到换季就变本加厉,必须重新订做三身的新衣裳。”学礼每次想起这个就肉疼不已。

    好险公子看病的医药费是用公账的,要不然公子连看诊费都要付不起了。

    “居然有这事,你怎么没有跟我说。”宁璨也是气愤极了。原来她会这么穷,原来是替别人养小妾了,过分!

    “奴才倒是想说呀。”学礼抬眼偷看宴洵都几眼,不过几次看您那样,也不是想跟他讨论那些事情的样子。学礼叹了口气,问道,“那公子您打算怎么办?依您的身子”是无福消受,“您还是找个机会打发了。”

    “怎么可以。”宴洵都想打发走那群姑奶奶,并不是想打发就打发得了,还得娄氏点头了才行。但娄氏会点头吗?答应是不会的,她的目的就是看宴洵都跟那群莺莺燕燕乐逍遥,然后彻底把身子搞垮。

    “啊!难道您想把她们各个抬成姨娘。”学礼为自家公子的宏图伟志感到担忧。就怕公子奋斗不起,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了。

    “想什么呢?”宁璨抬脚接着往前走,边走边说,“那些人是娄氏找来的,是我能随随便便打发得了的。而且,本公子已经当冤大头养了她们这么久,这么轻松的让她们走了,本公子更冤。总会找到给她们发挥机会的事情。”

    学礼有点明白他家公子了。不曾想公子居然比他还狠,看起来十分温润尔雅,没想到是这样的人,真叫他开心不已。

    果然主子不是正常人,休要他身边的人也跟着正常。

    “公子,咱们要去哪里呀?”学礼跟着宴洵都走了一路,好奇地问着。

    “快到了。待会你就知道了。”宁璨在一座破败的红墙房子停下,她轻咳两声。

    “公子,您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学礼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宁璨打住了,她伸手示意他去敲门。

    学礼吞下满腹的疑问,伸手拢指,敲门。

    这门板看起来坑坑洼洼的,上面满是虫洞,有种稍微用力,门就会轰然倒塌。门敲了一会儿,一点反应都没有。

    学礼耸拉着脑袋回到宴洵都身后,“公子,里面好像没人。”

第66章 公子,您有病!() 
“不该呀。现在是正中午。”宁璨说道。

    “公子,您认识住在这里面的人?”学礼歪着脑袋,露出万分疑惑的眼神。自家公子是个古代宅男,虽然名声在外,可他却过着深闺少男的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的朋友更是少得可怜。

    “不认识。”宁璨实话实说,“只是慕名来访的。既然他现在一点声响都没有,看来是还在睡觉。咱们待会再来,先去吃饭。”

    “公子,您想去哪里吃饭。”听到吃饭二字,学礼莫名的来了精神。

    宁璨掂量着手上的银两,“咱们还是去吃路边摊吧。这些银两就留着钱滚钱。”

    学礼瞪大了双眼,一脸的崇拜,“公子,您看了这么多的书,终于懂得赚钱了。不过让先生知道了,他老人家可要生气了。”

    学礼指着是,宴洵都的讲学先生。那个讲学先生大有来头,乃是当朝天子的讲学太师。宴洵都凭借出彩的学识得到这位太师大人的赏识,收为学生。算得上是天子的学弟。

    “无妨无妨。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凭自己的能力赚点傍身的财物摆了。”宁璨带着学礼在周围逛了一圈,在路边的偏食摊坐下。

    等他们重新回到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现在他差不多醒了。学礼,你再去敲门。”宁璨所站的位置,距离那扇破旧的木门有六步之远。

    “是。”学礼走去敲门,敲了几下,门依旧紧闭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学礼回头请示宴洵都。

    “敲到他开门即可。”宁璨摸出佩戴在腰间的鱼形玉佩,扯着结绳甩着玩。

    学礼只好继续敲门,足足敲了一盏茶的时间,估计屋内的主人也受不了了,一脸气急败坏地打开门,正准备吼出声,入眼便是一只拳头朝他的脸盘捶来。吓得屋子的主人往后退一步,戒备地问道,“你们是来寻仇的?”

    学礼看着开门的男子居然是个衣着邋遢,灰白的发丝蓬乱在头顶上竖起,下巴上的胡子打结成一团。再对比自家衣着整洁,玉树临风的公子,学礼实在无法想象自家公子到底是从哪里听闻了这个怪家伙。

    “不对。”问完他自己也纳闷了,“我素来鲜少与人结怨。而且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宁璨摸着自己的光洁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么说来,你是有仇家的。”

    “你什么意思?”男子顿时炸毛。

    “没什么。”宁璨挑眉轻笑着,“在下宴洵都,是”

    “宴洵都,不就是晏侯爷家那个病恹恹的二公子。嗯,看着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你找我有事。”男子打着哈欠问道。他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到早上才回来。

    “晚生想请先生当晚生的主治大夫。”宁璨说道。

    “公子怕是在说笑吧。在下就是一名酒鬼。”男子说道。学礼十分赞同男子的话地跟着点头。

    “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看这位先生喝得不省人事,估计连曾经学过的药理都忘记了。”学礼劝道。

    “小子,你少瞧不起我曾经赖以生存的学艺。就算我再不济,给小儿开发烧方子还是会的。”男子这话说跟没说是一个意思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确实,他没有需要证明给学礼看的必要。

    他连自己都对自己自暴自弃了。

    “先生,难道不想再证明自己一次吗?”宁璨从系统那里得到的资料,眼前这位邋遢的老者,曾经是位医术了得的御医,后来遭人诬陷才离开皇宫,过上颠沛历练,自我放逐的生活。

    “证明?有什么好证明的。我钱钱钱需要跟任何人证明什么。”钱钱钱说着就要关门。

    在宴洵都一个眼神的示意,学礼以最快的速度伸手抵住了,钱钱钱想关上的木门。“钱先生,你门那么破,恐怕经不起折腾。”

    “如果是你家公子,我这门可折腾得起。”钱钱钱回讥道。

    宁璨替宴洵都感到羞愧。“钱先生,如果你肯帮晚生的话,晚生会帮你把债务还清的。还有给你酒钱,让你出去喝酒。”

    “有这种好事干嘛不早说呀。”钱钱钱松开手,放弃了抵抗。

    学礼差点被惯性扑倒在地上,他稳住了踉跄的脚步,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家公子,“公子,咱身上只有五个银子,咱付得起钱先生欠下的酒债吗?”

    “什么?唬我的。当我钱钱钱好骗是不?”钱钱钱眼中装满了盛怒的火花。

    “我现在身上是没钱,没错。”宁璨摊手,坦诚地道。

    “那两位请回吧。”钱钱钱作势要关门,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

    “等等。”听到宴洵都的话,学礼双手抵住门,不让钱钱钱关上门。

    钱钱钱气急败坏,猛然松开抵住门的手,“你们到底想咋样,一次性说清楚不就得了。老子困得要命,想睡觉,想睡觉!”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用吼的。

    可怜的学礼被门弹倒在地上,随即又被钱钱钱吼蒙。他一脸心塞地揉着自己的耳朵。

    “你们随我来,就知道了。”宁璨的嘴角总是挂着自若的微笑。

    钱钱钱挺好奇宴洵都想怎么做,要知道,这位宴洵都小公子可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少年才子。学礼爬起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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