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他加快脚步来到一名女子身前,对其拳打脚踢,发泄着内心的恐惧感,这是一种对于未知力量的恐惧感。
“饶命!饶命!别踢了!别踢了!”年轻女子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脸颊之上挂满泪痕,透过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她嘴角溢出的鲜血。
“噗~”
“啊!玛德,你到底是谁?给劳资出来!”
大汉对于女子的求饶充耳不闻,馒头大的拳头依旧毫不留情的打在女子的脸上,那女子的白嫩的脸瞬间变得红肿起来,并且有鲜血流出,布料很少的衣服也被大汉撕碎。
一处没人注意的角落中,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且蒙面的男子在那里站在饮酒,在其脚底下踩着一个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身上不具备任何生命特征,可以确定该男子已经死亡,那男子的眼睛瞪得巨大,眼神中包含复杂情绪。
“嘭!”
那身着黑色长袍蒙着脸的男子淡淡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举止优雅的饮完杯中的红酒,手指轻动,那高脚杯迅速变成碎片。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惊掉下巴吧?!
随手抓起一块扔出去,高脚杯碎片射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高脚杯变得玻璃碎片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本来就不好锁定,再加上出手之人的力量极度强悍与变态,那块碎片准确无误的扎进那名黑衣人的大腿之中。
“啊!”
碎片并未停留在大汉的腿中,而是将其彻底射穿,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大腿传来,最终席卷大脑神经,鲜血淋漓,瞬间染红裤子,豆大的冷汗从大汉额头上往下掉,疼痛感使他失声大叫。
角落中的男子眼睛微微一眯,右手再次抬起,一块巴掌大的东西射出,顾文紧紧盯着十几秒内发生的一切,就在同时,他感觉到有东西向他这边袭来,身体下意识的躲闪。
“铛!”
最终顾文听到有东西掉到自己脚下,还未等他有任何动作,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酒吧响起:“带上它来见我!”
“玛德,小六干掉他!”
受伤的大汉怒吼一声,语气中充满疯狂,顾文听到不禁大惊失色,急忙提醒道:“小心!”
“哼!”一声冷哼在顾文耳边炸起,那声音令他耳朵震得生疼,同时脑子嗡嗡作响,睁开眼睛迷惘的看向徐文静和顾震时,两人的表情也好似非常痛苦一般。
“噗~”
又一声异响令顾文警惕,这一次他见到了令自己终身难忘的一幕,那名黑衣人突然口中喷出鲜血,那样子非常痛苦。
“噗通~”
“你要的人是他吗?那让你失望了!”那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重物落地声,映入眼帘的又是一具尸体,死状与之前的其他四人一样。
“小六……你……你会死的!我方洲国一定会派人来为我们报仇的!哈哈哈!”那倒地受伤的黑衣人倾尽全力大喊。
闻言,角落中传来那人不屑的冷哼声,那边的黑衣人还想说什么时,却在这时候脖子一歪,丧失了呼吸。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速来见我!”
声音再次传来,顾文微微一愣,便想起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心中叹息,不过转眼一想,又觉得跟那个人走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人国术强大,在如今这个社会,国术门派隐居深山且手段神鬼莫测,再加上天南海对其的重视程度,他相信,自己未来的路一定会比现在更加丰富多彩。
顾文回过神来,走向受伤的顾震和徐文静,脸上挂满笑容,道:“文静,没事吧?”
“哦,没……没事!”徐文静被凑在身前顾文盯着看,心里有股怪异的感觉升腾。
“少爷,刚才出手之人,您认识?”顾震脸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担忧之色,道。
“有过一面之缘!”顾文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些四处逃散的年轻男女,平静道。
“嘀嘟嘀嘟~”
刺耳的警笛声从酒吧外面传来,顾震脸上露出放松的神色,道:“少爷,应该是律政司和老爷他们到了!”
“嗯!”顾文淡淡的点头。
一旁的徐文静神色复杂的看着身旁对自己微笑的顾文,感觉自己有点好笑,以前总以为班里这个最懦弱的男生是令人格外厌恶的,可今天的一幕幕才让她见识到一个真正的男人该如何。
想起以前班里同学嘲笑他是穷小子时,他总喜欢笑一笑,毫不生气,也不跟其他同学翻脸,大家总以为是他是烂泥扶不上墙,现在徐文静才明白,那些笑话他的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不成气候的小丑罢了!
或许当班里的那些人知道他是顾家大少爷的话,肯定会羞愧死吧?!徐文静暗道。
“文静,走,我们出去!”失神的徐文静突然感觉有人牵起自己的玉手,出于女孩的害羞,她下意识的去甩开,可那只大手有点温暖更有点霸道,她根本无法挣脱,等到看清楚是谁时,她心里大吃一惊。
PS:不在状态啊!郁闷死了!
(。)
第25章 满门忠烈()
天/朝国北部,一个名叫清镇的边陲小镇。
上世纪初期,天/朝**机处调集雄兵百万,与方洲国侵略者在此一绝死战,战役初期,因双方军事科技存在巨大悬殊,指使天军一度陷入困境,为此有成百上千天军子弟兵丧生。
战争是残酷的,尤其是在狼烟四起,外敌入侵的年代,为护卫天/朝大地,军机处向全国各地发布红色征兵令,由时任一号首长的顾付翔亲自签署,当时仅有五百户人家的清镇为响应国家,也为了生活的这边土地。
五百户人家有五百一十六人参加天军,留下满镇妇孺,铁血男儿离家时,头也不回,义无反顾的于征兵结束的当晚奔赴前线。五百一十六人在整个大部队看来非常尴尬,简直拿不出手,可是这却包含男儿的一腔热血,为国家和家人的热血!
以清镇为后援地,天军与方洲卫队厮杀长达两个月时间,最后在天军和后援国家的支持下,方洲国战败!因此,原本排名第一的方洲国元气大伤,世界强国排名跌落至世界第三,而天/朝国依旧原地踏步。
这次两大世界霸主的战斗就此改变世界格局,形成如今的三足鼎立局势,战争结束的清镇并不平静,根据当时军机处统计,汇报当地军属资料,清镇出兵五百一十六人尽数阵亡!
五百一十六人无一生还,造就清镇每家每户皆有忠烈局面,时任一号首长的顾付翔听说后,亲自题字,“忠烈镇”,制成牌匾,挂于清镇镇门口的石柱上,至今已有近百年。
如今的清镇已不同往日,天军忠烈虽葬于此处,可是随着经济发展,当地政府官员极力发展提高自身政绩,已有多处坟墓因衣冠冢的缘故被强行拆除,当地政府官员已经无人问津。
清镇人多姓清,今日的清镇颇为不平静,当地镇政府因招商引资,对处在引资规划建设的坟墓进行强退,著名的清徐芳烈士墓就在其中。
清徐芳,天/朝天方党成员,天军委员会委员,天/朝军机处成员,天/朝国陆军指挥部指挥长,元世纪末期上世纪初期天/朝国著名军事家,上世纪初期著名战役清镇大捷中为国捐躯,根据遗愿,清徐芳与大哥清裕民葬于清家二老身旁。
清徐芳是天军高官,大哥清裕民也不甘示弱,当年他为响应国家召集,留下刚过完新婚之夜的妻子,赶赴前线,经过二个月的征战,妻子拿到的只有一份烈士证书以及一封家书。
此时,清裕民的妻子已怀孕一个月,这个孩子成了清家唯一的血脉传承,家中满门忠烈,本作为英烈之后,他们的生活应该是处在人上人状态,可是清裕民的妻子选择留在老家,谢绝当时时任一号的顾付翔好意,亲自为父母,丈夫,小叔守陵,直至因病逝世。
留下的清家第三代没落,三年前去世,清家子嗣仅存一人,清文,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天/朝北方本是严寒之地,这个孩子却穿着不合时令的单衣,冻得色色发动,此时,他就跪在清徐芳和清裕民墓前。
清裕民墓旁,是其妻子左氏的墓,此时已经不复辉煌,破旧的墓碑似乎诉说着凄凉,时不时发出的虫鸣使这个孩子的目光变得坚定。
清文目光呆滞的盯着墓碑,跪在地上始终不动,清家至今没有拿过天/朝国对烈士应有的津贴,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孩子盯着墓碑,低着脑袋,目光坚定喃喃自语:“爷爷,二爷,小文就算死也会护住清家陵园的!奶奶对不起,小文找不到顾爷爷的了!”
孩子的声音听起来脆生生的,但是却有一股铁血,这就是清家子孙后代!
孩子起身,向陵园外走了几步,在陵园处留着一个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孩子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茅草屋墙壁四处已经发黑,内部陈列极为简单,没有床更没有桌子,在地上放着席子,席子上面放着一个黄色的布袋子。
孩子吃力的拿起布袋子,目光变得狰狞起来,背起布袋子,他迈出坚实的脚步,布袋子中时不时发出几声叮叮当当声,听起来应该是铁器一类的。
“小杂种!时间到了!你特么的还不离开,真要劳资活劈了你吗?!”
走到茅草屋门口孩子听到这声音后,稚嫩的身躯明显一颤,脚步一顿,之后神色尽显疯狂,吃力茅草屋,寒风瑟瑟,吹在年少的脸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群拿起棍棒的成年人,大约一百人,个个一副二流子的状态,最前面的领头人是个年轻人男子,身后跟着的人神色讨好,看到出现的清文之后,年轻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满门忠烈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拆掉祖坟!
清文无视那些人充满戾气且不怀好意的目光,一个人独自走到清家长辈坟前,挡在上面,冷着小脸,道:“你们若想拆,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玛德,撒比,你一个狗崽子乱嚷嚷什么,你特么的还不快去给劳资把他扔一边去!”
“是!是!云哥!”
那个领头的年轻男子怒骂着,随便找了个身旁的马仔,踢了一脚骂骂咧咧。
马仔向云哥讨好的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跑过收拾清文,站在坟前的清文,小脸冷冷的放下黄色布袋子,在布袋子中一阵摸索。
“谁来谁死!”
小手从布袋子中拿出,接着映入众人眼帘的竟然是一把手枪,云哥眼睛紧缩,目光眯着,看来市里传言的不假,清家后面还有人,不过想起公子背后的那人,他又放松下来,一个落败的家族而已,若是清裕民和清徐芳两个中的一个活着,那打个喷嚏天/朝国都会震动,可是,他们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堆枯骨而已!
“小崽子,你特么吓唬谁呢?”那马仔怒骂一声,清文刚拿出来的时候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可转眼一想,一个小屁孩,肯定不懂怎么打枪。
PS:再次说明!上一章因操纵失误内容重复!现在内容已经修改!只剩下章节名未修改!周一会找编辑修改!
(。)
第26章 外门清文()
“啪!”
枪声刹那间响起,惊醒那些一众马仔,云哥脸色铁青,马仔眉心出现小小的血洞,深不见底,他眼睛瞪大,眼里情绪复杂,有不可思议、恐惧、不甘、怨恨。
“噗通!”
尸体失重,落地发出沉闷声。这声音敲到在云哥的心间,久久不能平静。墓前的清文脸色苍白,眼神恐惧的看着那失去的马仔眼睛瞪大向他这边往来。
“小杂种,劳资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回过神来的云哥怒斥一声,惊疑的看向清文,目光锁定那枝小巧玲珑的手枪,满是忌惮,眯着眼睛道:“通知市律政局,让他们十分钟之内派人过来!”
“是!”
其身后有马仔低着头回应,云哥眯着眼睛继续下令,道:“暂时退到安全地方!”
云哥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一众马仔向安全地带退去,一众马仔眼神惊讶,没想到一个半大点的孩子竟然敢杀人。
从这小杂种手里的手枪,局势比较棘手啊!云哥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道。
淡淡的看了一眼清文,云哥向后退去,清文脸色苍白,看着躺在远处的马仔,他身上衣服被冷汗打湿,冷风吹起时,瘦小的身姿还在瑟瑟发抖,眼神望着远方不自然的吐了吐口水。
“呕~呕~”
清文脸上挂着泪痕,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痛苦的干呕起来,由于连续两天未吃饭,他肚子里并没有秽物,有的只有酸水而已。
呆滞的望着远方,清文脸色苍白,沉思的模样让人心中一痛,一个满门忠烈家族的最后子嗣,为了保存自家宗族陵园不得不走上一条犯罪道路,年纪不到十四,却已经见血,从头到尾,这一切的后果将抗在一个稚儿肩头。
“嘀嘟嘀嘟~”
熟悉而又陌生的警笛声传来,清镇居民被惊动,纷纷向清徐芳烈士陵园靠近过来,有怕事嘴叼的居民已经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清净风家的儿子杀人!”
“你没开玩笑吗?一个屁大点的孩子能杀人,回去吃点药好好治治吧!”
“不要忘了,清净风家祖上出过的人物是我们谢谢人家能比的吗?不说清净风他劳资清裕民,就说他二爹清徐芳,那牛逼不?!”
“我勒个擦,牛逼到家了!清徐芳当年可是和元世纪末期的一号首长是兄弟相称的人物,清净风怎么着也是清家最后的血脉!在如何这些人也给他留下过保命手段吧!”
“就是,现今清净风一家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儿子是清家最后的人了,清净风那死鬼怎么着也把那些东西留给儿子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居民中有人围过去,等到清徐芳坟前时,只见一个稚嫩的孩子手里右手拿着手枪,与那些律政局律政员对峙。
孩子另一个小手捏着一个胸章,在场有人认出那是什么东西,不禁脸色大变,他是江宇市律政局局长费林,那是天/朝国天南海最新为忠烈指定的电子胸章,三年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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