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上次也差太多了。
第634章 要下雨了()
蹲在外面的白晓常感觉身后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她抬头,天空不知何时多了一大片乌云,天边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冷风不知从何处吹来,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几片抓不住树枝的叶子被吹到天上。
温度也降了下来。
要下大暴雨了。
看着屋内手忙脚乱的人,白晓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要不要这个时候放只冷箭,直接弄死那家伙算了。
刚想把弓箭拿出来,她的动作又顿住了。
不对啊,这射出去的箭,收回来可麻烦了。
还是不行。
刚刚醒来的张梁感觉到脑袋上的疼痛,眸中闪过杀意,开口:“姑姑,我该走了。”
“哎呀,梁儿你伤的这么重,天气又这么热,你急着回去,要是伤口没有处理好,你发烧感冒了怎么办。这可不是从城里到城外,路还长着呢,再呆几天吧。”张夫人看到张梁醒过来,就放心了,然后又开始为自己的女儿着想,自然是不愿意让他这么快离开的。
看着张夫人脸上的虚伪的担忧和看向银洺的小眼神,张梁可没有心思陪着她绕圈圈,直截了当地说:“不了,我该走了。”
他一发话,他自己带来的下人就上前,搀扶他下地,走向门外。
张夫人母女一看,急了。
银洺甚至直接跑过来,直接抱住他的腰身不放,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脸上的鼻涕眼泪全部擦到了亲爱的表哥身上。
张梁本想着离开银家之后到自己的院子里去,让人把白晓常找出来,没想到今早刚出门,就被砸晕了过去,都快下午了才醒过来。
感觉到腰上那股湿润的感觉,张梁连装都不装了,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上前扒开银洺的手,然后顺势一推,脸上一塌糊涂的银洺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张夫人才刚刚心疼地扶起自己的女儿,张梁就已经走出院子,不见踪影了。
上了自己的马车,张梁脱下被弄脏的外衣,脸色冷厉的说:“下次对这种不要脸往前凑的女人,不用手下留情。”
手下的人愣了愣,然后点头。
刚刚动手的人是看在银洺是主子的表妹,所以下手不重,不过主子这么说,看来这个表妹他也只是敷衍而已。
手下刚刚将主子给的信息笑话,马车上的人又开口:“对了,对待白姑娘千万不能这样,要温柔……不对你们不能碰她。”
马车上的人响起白晓常,摇摇头又点点头,脸上难得地浮现笑意,似乎已经忘了刚刚的不快。
手下们:“……”
主子,不是他们说啊,白姑娘是不可能冲过来抱你的,恐怕你也只有在梦中才能遇到这样奔放热情的白姑娘。
而且他们还是很有眼力,不去碰您感兴趣的姑娘,毕竟主子你也只抱过那么一次。
还是在人家晕倒的时候偷偷揩的油。
手下的腹诽张梁自然没有听到,他现在对白姑娘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最近有人在查他他已经知道了,恐怕就是那神秘莫测的白姑娘。
不过他的底细都暴露了,派出去的人却没有查到一点关于这个白姑娘的消息,真是让人费解。
还有那诡异莫测的身手,她到底是谁?
第635章 性情天壤之别()
那白姑娘为什么要代替银安在这深宅大院里呆着,还帮着她跟银家断绝关系,没道理啊。
真是越接触,越觉得这个姑娘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他活了十八年,还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
如果她不是他的敌人派来的,那娶回家也没关系,反而会让以后的生活更加有趣呢。
反正他也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实力。
真是好期待以后的日子。
张梁的马车在城里绕了一圈之后,到了一处僻静却非常贵气的院子,并不是之前安置白晓常和银安的那处。
是夜,白晓常回了一趟客栈,巩固了一下结界,对银安交代,如果在明天中午之前她没有回来,她们就可以安心地在城里生活了。
说完,白晓常啃了一个馒头,正准备去找张梁,却被银安拉住了。
她回头,只见银安一脸犹豫和羞涩……
羞涩?
“那个,小白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个人,跟他说我没事,让他别担心。”越说,银安的脸越红,最后连看都不敢看白晓常了。
见到她这个样子,白晓常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吗?
白晓常早就发现她桌子上的那些灯笼越堆越多,再喜欢也不是这个买法,一定是……
“哦?谁啊。”她挑眉,问银安。
“就是街上的云仙灯笼铺里面的做灯笼的师傅刘新,你帮我去说一声好不好。”
银安羞涩地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文字说话一般。
“哦~好啊。”
……
灯笼铺内,心神不宁的刘新连灯笼都做不下去了。
那天他约安姑娘一起到街尾的小店里吃汤圆,他早早就到了,却一直没有等到安姑娘。
后来的两天她也没有出现,没有解释,没有再来买灯笼,这让他慌了。
一天没有见到安小姐他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两天都没有看见,他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站在店外的人朝店铺里喊了一句:“刘新,外面有人找你!”
刘新想都没想就冲了出来,果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她没有遮面,那身形和所穿的衣服他都很熟悉,但是她的脸和神态,以及打量他的眼神,让他不敢相认。
“你是?”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万一这就是安姑娘,他这么问会不会惹怒她?
刘新非常不安。
白晓常打量着眼前可以说是毫无特点的刘新,回答:“我是安姑娘的姐姐,她最近有点事让我来跟你说一声,她好着呢,让你别担心。”
“哦,那她……”刘新松了一口气,随后有些失落。
她为什么失约,为什么没有亲自来?
看到刘新的模样,白晓常心里是确定了九分,两人是两情相悦。
于是,白晓常就开始为银安以后的生活做准备了,“刘新是吧,我跟你说我这妹妹可是很单纯的,你要是以后对她不好,敢欺负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我……”
被这么捅破心事,老实的刘新脸红了个透,而且还感觉脸上烫烫的,刚想解释,却发现白晓常已经不见了。
她……
安姑娘的姐姐怎么会和安姑娘差这么多,性情简直天壤之别。
第636章 隐有绿光()
鬼鬼祟祟地跟着白晓常的几个人看着她走进了胡同里,面面相觑。
“咦,白姑娘怎么走到了胡同里?”
“这附近不是只有主子买下的宅子住人吗?”
“对啊,难道……”
难道白姑娘知道主子在这里?!
天啊,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他们?
他们可是主子身边影藏行踪能力最好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人发现呢?
不过想想今天凌晨在另一个院子里看到的惨状,他们觉得释然了。
白姑娘根本不是人好吗,被发现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她来找主子是被主子的坚持感动了,还是来报复的?
显而易见,她是来报复的。
白晓常横冲直撞地从大门进了宅子,也不在乎那些院子里的人,见到一个就敲晕一个。
只是简简单单的敲晕的而已,棍子上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就这么一路闯到了张梁住的院子,那一身银白色外衫,手中拿着名学士题诗的折扇,正站在门前,一表人才、气宇轩昂。
如果无视他脑袋上的纱布和围在他身边的一众侍卫之外,就真的是一个一表人才的儒生了。
哦对,还有脸上欠扁的笑。
扔下手里的棍子,白晓常觉得手痒痒了,掏出了一把剑。
众侍卫满脸疑问,她是从哪里掏出的剑?
白晓常拿着剑直指张梁,叫嚣道:“张梁,有本事单打独斗啊,躲在这么多人背后算什么?”
你有本事爬墙没本事单打独斗?
只要你敢过来,她就能剁掉你回地府了。
刚刚敲晕这么多人她的手已经酸掉了。
张梁笑着,眼中的柔情和兴趣明晃晃地让白晓常看到,“白姑娘,在下不是傻,过去不是找死吗?”
对面的白晓常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爬墙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说?”
“因为在下知道白姑娘是不会让在下死在自己院子里的。”那可还是在银家,得惹来多少麻烦,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奶娘。
虽然是觉得奶娘见到他死了会很高兴,还会帮忙埋尸善后什么的。
白晓常头一次觉得张梁聪明了点,赞赏地点点头:“聪明,知道我爱干净。”
“……”
张梁完美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吗?
只是不想弄脏院子?!
他觉得好受伤。
“所以,你站在那里也没用啊,我想要你的命还不简单吗?”
对面的人儿露出了灿烂的笑,虽然光线不好,但是他还是恍了恍神。
等他回过神来,身边的人都倒下了……
不是这么厉害吧。
地府
难得今天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马面伸了个懒腰,问旁边端着碗药要喝下去的墨:“墨少,你说小白是不是该回来了?”
墨一下子干掉了整碗又黑又苦的药,淡淡地回答:“应该是。”
这次的任务不算太难,要是她胆子再大一些,就直接干掉那人回来就是了。
不过,最近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自从那次之后,清痕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到哪里都找不到他。
这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
但是他觉得自己心绪不宁不是因为清痕。
那是什么?
在看见从传送门里出来的白晓常之后,墨终于知道了。
清脆的声音响起,受到刺激的马面回过神来,便看见一直脸色惨白的墨少脸上终于变了颜色。
嗯,如同锅底一般的黑。
而且,头上似乎隐有绿光?
墨直接把喝药的碗给捏碎了。
那个粘着小白的男鬼是谁?
那个小白脸是谁?
那个不要脸的小白脸到底是谁?!
他要废了那家伙!
【本卷完】
…小剧场…
“你不要粘着我,好烦啊!”小白掐住自己腰上那只咸猪手上的肉,狠狠一拧。
张某像是没有感觉到痛一样,脸上嬉皮笑脸,还不停地撒娇:“别嘛,白姑娘你把我带过来,要对我负责!”
小白炸毛了,掏出匕首直接往他手上扎,“滚蛋啊,不要脸!”
“啊,好疼啊,轻点,嗯~”
奇怪的声音从张小白脸嘴里传出。
小白脸都羞红了,匕首却不敢再扎下去,生怕听到更可怕的声音。
这个家伙从她的符咒里面跑了出来,然后她就收不回去了,收不回去了!
小白委屈急了,求助不远处正和马面“谈笑风生”的大黑。
大黑默默地拖着马面走过来,马面的脚踩到了碎瓷片疼得差点尖叫出声。
从小白身上扒下张小白脸,巧云扔给马面,淡淡地说:“入畜生道,最好是猪狗那种。”
小白:“老鼠。”
大黑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小白,开口:“那就老鼠。”
于是从此以后,张小白脸在地府里过着被众鬼欺负的悲惨日子,好不容易迎来投胎转世的一天。
被欺负到脱了一层皮的张小白脸喝下孟婆给的、加了好多好多黄连的孟婆汤,高高兴兴地进入轮回道,然后变成了一只黑乎乎在臭烘烘的下水道里生活的老鼠。
第637章 会唱歌的鱼()
荒漠上一颗赤色的流星划过,砸到了沙漠绿洲中,发出一声巨响。
“这是什么砸中了水源?”
“天外石?”
“水都没了,都没了!”
“怎么办?”
一夜之间,沙漠中的绿洲消失,原本繁荣的绿洲变成了没有人敢接近的死地。
迪迪卡小镇的酒馆里,几个五官深邃的大汉喝着酒、吃着牛肉,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听说沙漠里有一种会唱歌的鱼,你知道吗?”
“知道,现在城里谁不知道?听说埃迪家的三少爷悬赏十万金币找那会唱歌的鱼。”
这个消息一出来,酒馆里的大部分人都惊呼出声,纷纷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有人不敢置信地开口:“就为了找这么一条鱼?十万金币?!”
有人嗤之以鼻:“这算什么,你可是不知道,埃迪家的五小姐和六少爷悬赏十万金币和一块中等晶石要找会唱歌的鱼。”
此人一句话说出来,酒馆再一次沸腾了。
“假的吧!”
“上帝,埃迪家这是怎么啦,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一个看起来醉醺醺的男人开口:“听说城主的家的小女儿十八岁生日要到了,那天晚上设宴,听说还要给小女儿找一个夫婿。”
贼眉鼠眼的男人喝了一口扣了水的烈酒,说:“这个我知道,我舅妈的姐姐的丈夫的奶奶的邻居的小儿子在城主府里当看守,他说城主要给小女儿找一个世上最好的男人,结果小女儿说要自己挑。”
“所以,所以埃迪家的三少爷、五小姐和六少爷是要在城主小女儿的生日宴上出彩,这才出重金悬赏会唱歌的鱼?”有人开始猜测。
“大概是了。”
“为了个女人至于吗?”
“那你可是不知道了,我上次有幸远远地见到过城主的小女儿,那可真是貌美如花,连……”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脸红红的,眼睛也眯了起来,手边放着一杯烈酒。
他压低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继续说:“就连那玛丽姑娘都比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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