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门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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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门生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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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看着我说:“你都有了好几回希望了。”

    我说:“这回是真有了,这间墓室在动,咱哥俩就在这睡上一觉,等墓室转回到盗洞的位置,咱俩就能爬出去了。”

    老黑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大概是24小时吧,也许更久,当然,也有可能几个小时或者下一分钟。”

    老黑说:“万一要两天才能转回去呢!咱俩可是等了两天才下来的。”

    我皱了皱眉,老黑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要两天再转回去,就算我俩没事,工地上丢了两个技术员,施工方也会报警的,到时候警察在墓地的坟坑里找到我俩,那就不是丢人丢工作的事儿了。

    这一地的盗墓工具,没准要拘留我们。而且就算等下盗洞和现在塌方的坍塌处重合了,我俩一个不留意,就会错过出去的机会。

    更何况我们还要不断打碎墓顶,不然很快就会没有氧气,这墓里又臭又潮,我不相信我和老黑能够坚持盯着盗洞出现的位置。

    我说:“我还有一个办法,不太好实施。”

    老黑说:“什么办法?”

    我说:“你那还有几只弩箭?”

    老黑翻了翻挎包,掏出三只钢钉:“还有三只。”

    我呸了一声:“你这个草包,也不知道多顺几只。”

    老黑苦着脸:“就这么几根,全顺来了。”

    三只也好,足够支撑我的体重了,看来我还得再下去,把老黑换上来。我满手的伤痕下去再爬上来又要再受一遍绞肉之痛,真是一点勇气也没有,但是没办法,我不下去,老黑他上不来。

    只能一咬牙,我解开腰上系的绳子,从墓顶跳了下去。

    接过三只钢钉,我向老黑要绳子,老黑一摊手:“没了。”

    “我去。”我简直要疯了。

    老黑说:“你想出什么办法了?”

    我失望的说:“这个墓室在移动,早晚是要移到咱们进来的那个盗洞的位置。

    咱俩现在在墓顶凿两个洞,躲在洞里,墓室在动,墓顶又不动,咱俩藏在墓顶里。

    根据上次你下来的时候也是个墓室的规律,等到这间墓室移动到别的地方,下一次移动过来的位置肯定还是个墓室,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墓道,就算不是,咱俩也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黑说:“那还不赶紧的上去?”

    我说:“你傻啊,我就一百二十斤,你看看你自己,快一百八了吧?”

    老黑说:“没有,才一百六。”

    我白了他一眼:“五根绳子,你的体重还可以承受,如果还有三根绳子,那也足以支撑我的体重,现在咱俩都要上去,就五根绳子,怎么分?你以为三根绳子可以承受你的体重?”

    老黑说:“我看悬。”

    我说:“那就是了,干脆别想,老实的待在这里等墓室回到盗洞的位置。”

    老黑也挺失望,说:“好吧,那就等等吧,可惜不能看看真正的墓室了,还是白来一趟。”

    我安慰他说:“也别气馁,说不定咱俩钻到墓顶,下次移过来的墓室是与盗洞反方向的,还是个疑阵,咱俩就越跑越远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失马?四条腿?”老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跳了起来。

第18章 老黑的五香驴蹄子() 
我说:“啊,怎么?”

    老黑说:“嘶,你先上去,然后把钢钉横着砸进土里,插深点,承重就会多一点,不就经得住咱俩了?”

    我说:“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我还要再爬一次啊!你看我这手,都出血了。”

    老黑说:“你这孩子,不吃苦中苦怎做人上人?”

    我一咬牙说好,一边把外套和内衣脱下,撕碎内衣往手上缠,一边默默念叨:“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我心智,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行拂乱我所为,增益我所不能……”

    我再次爬上墓顶,之前已经掏出过一个洞了,现在只需要再给老黑掏一个出来。

    墓室一直在动,我吭哧吭哧挖了半天,回过神发现我悬挂的位置已经快贴着墓墙了,再过一会墓室就会滑过现在的墓顶,那我挖的这两个洞可就挪过去了,心想,不行,手上又加了把劲。

    老黑在下面一直喊着加油加油,我真想抽他大嘴巴子。

    挖了好一会两个刚好藏下我们两个的大洞被我打了出来,我把五根儿钢钉小心翼翼挨个楔进墓顶的土里,生怕碰到墓顶壁,然后顺下绳子扔给老黑,老黑像狗熊一样爬上来,我说:“大锤,大锤不要啦?”

    ‘一‘本‘读‘‘yb老黑骂了一声,又滑了下去,把两只大锤系在绳子上,吹灭了剩下的一根蜡烛,连同之前的三根一起放进包里,又捡起灭了的高香塞进腰里,拎着疝气灯问我:“醋还要不要了?”

    我把大锤拉上来,先把两把李敏镐插在墓顶的土里,然后把大锤推到李敏镐和土层的缝隙卡进去,我说:“你赶紧上来吧,不要了。”

    老黑爬了上来,我俩把绳子系在身上,整个人如同蜘蛛一样悬挂在洞里,着这古怪的墓室移动过去,这样我俩就可以下一个墓室或者是下一个空间了。

    老黑腰里还别着两根打神鞭,我问他:“你揣着两根铁棍儿,不嫌硌得慌?”

    老黑说:“借来的,命可以不要,这个以后还要还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随他去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们看着表,数着秒,度日如年,熬了好一会,疝气灯几欲熄灭,眼看也撑不了多久,我索性把灯关掉,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墓室慢慢的遮挡住了我们两个,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老黑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声音?”

    我说:“大概是机关的声音,整个墓室都会移动,肯定需要机关来控制。先前听不到声音是因为我们在墓室内,有土墙挡着,现在到机关内部了,自然也就听见机器运转的声音了。”

    老黑说:“这不会是个人造地下室吧?你确定明朝有这么牛的玩意儿?”

    我说:“我也不确定,是个现代军事工事也保不齐,真要是军事工事,被咱俩发现了,出去也是要被国家秘密枪决的,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当年鲁班爷都已经会造无尽飞翔的木鸟了,可见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点小机关又算的了什么。”

    墓室一点点移过去,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我伸手在下方的黑暗处摁了一把,是厚实的砖墙。

    这砖墙应该是砌在墓室与墓室之间的隔离墙,等这堵隔离墙移过去,就是下一个墓室了,心里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忧,期待是马上可以看到新的墓室,担忧的是我和老黑到底该怎么出去。

    满脑子都是轰隆隆的声音,我一边思考着这间墓室到底是怎么移动的,一边研究着下面的隔离墙,很少有时间可以这么被强迫的静下来思考,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再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到这里,心里安宁了许多。

    老黑憋得受不了,问我说:“咱俩不会被困在这里了吧?你的下一间墓室理论,会不会是错的?如果这样憋两天,就算饿不死,我也闷死了。”

    我说:“淡定点,这才两个小时,墓室移动太慢而已。”

    老黑说:“我都觉得过了好几年了,憋得浑身难受啊。”

    挖出来的藏身洞太小,我俩刚才把拴在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现在就趴在隔离墙上,藏身洞像是一口锅,盖在我和老黑身上,我俩就是热锅里的蚂蚁,想动还不能动,对于他这种多动症患者,确实难受。

    我说:“要不,咱俩斗地主?”

    老黑说:“拉倒,我可没心情跟你闹。给我讲个故事逗逗闷吧?”

    我说:“故事没有,屁倒是有一个,你想不想闻闻?”

    老黑说:“我说那二狗,你哪来的勇气?你这么贱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说:“我家里人要是知道,现在早来救我了。”

    老黑说:“我就是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你说这个墓在移动,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我说:“我跟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现在你就把这整个墓想象成一块手表,墓顶就是表壳,而一间间的墓室就是秒针、分针和时针,再往地下就是表盘。这些表针始终是在移动的,我们现在处于表壳上,不管是秒针分针还是时针,早晚要移到咱们的位置,大王,这下你放心不放心?”

    老黑恍然大悟:“那军师此言有理。但是,你能确定这墓顶没有和墓室一起移动?”

    我说:“你傻啊,如果没有墓顶支撑着上面的土层,墓室早塌方了,还移动个毛线移动。”

    老黑推了我一把:“行啊你,要不是认识你这么久,我都有理由怀疑这东西是你造的。”

    我说:“是你自己没长脑子,用后脑勺想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老黑说:“那本王就再等等好了,不过这样下去也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说:“好受是留给死人的。”

    老黑不再说话,黑漆漆的空间变得沉默起来,不知道这家伙悉悉索索的在干什么,过了一会,我竟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驴蹄子味道。

    我说:“你干什么呢,老黑!”

    老黑支支吾吾,说:“没,没啥。”

    我说:“你个饿死鬼投胎的是不是藏着五香驴蹄子了!”

    老黑说:“哪有,没有啊,真没有。”

    我说:“别装了,我都闻到味儿了,私藏军粮可是死罪。”

    老黑说:“你个猪变的,我刚掏出来,你就闻见腥了,你不能等我吃两口再说啊。”

    我厉声说道:“赶紧给我吃两口,不然出去以后就揭发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资产阶级走资派!”

    老黑不情愿的把驴蹄子递到我嘴边,说:“就两口啊,我就这一只了,刚才都没舍得吃。”

    我连咬了几大口,老黑心疼的要往后拽,我感觉他要拿走,忙咽下刚吃的几口肉,咬着一块肉筋就是不放。

    老黑急了,喊道:“那二狗,你真是狗变的,别不要脸,给我留两口!”

    我撕下那块肉筋又咬了一口才算心满意足:“小太爷这是在帮你改正资产阶级的靡靡之音,教育你这个变节分子,你看你胖的,少吃点油腻还能减肥。”

    老黑没理我,黑暗中,只能听到他吧唧吧唧啃驴蹄子的声音。

    吃了个半饱,我还在回味五香驴蹄子的味道,老黑这家伙忍不住又折腾了起来。

    老黑说:“我想跳舞。”

    我说:“那你跳吧。”

    老黑说:“我后背痒痒,你给我挠挠。”

    我说:“够不着。”

    老黑说:“我脚麻了,你给我揉揉。”

    我说:“没空。”

    老黑说:“我想撒尿!”

    我刚要说话,就听老黑呃呃发出一阵怪声,

    我说:“你不是来真的吧?”

    老黑说:“没,卡住肉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儿?有完没完了?”

    老黑忽然强行转了个身,把后背留给我,低语道:“嘘~出来了出来了。”

    我说:“什么出来了,你不会是尿了吧?”

    老黑小声的说:“小点声,墓室,是墓室出来了。”

    我用手穿过老黑的腋下伸进挎包里,想要把疝气灯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墓室。

    老黑抓住了我的手:“傻二狗,你想干什么。”

    我说:“拿灯看看啊!”

    老黑啧了一声:“你小声点,还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你一开灯,敌在暗我在明,找死呢!”

    我找不出什么理由,似乎是老黑说的这种情况。

    但又觉得这话哪里不对,老黑的假想敌应该是个鬼吧?

    自我们进了这墓,还没遇见呢,通常玩游戏,**oss总在最后才出现,保不齐这间新墓室就住着**oss?

    我也小声的说:“来,把绳子绑起来,一会儿别掉下去。”

    我俩老实的把绳子系在身上,又重新挂在了壁顶上。

    老黑掏出两盏疝气灯,把其中一盏在我的胸口推了推递给我,又在我脸上伸出三个手指头,他这意思是他数1、2、3,我们一起开灯,我拍了拍他的狗头,算是确认他这个提议。

    老黑握成拳头的手一直放在我脸上,一股子土腥味,他始终没伸手指,我也不知道这货在盘算什么。

    隔离墙已经消失了一半,说明有半个空间在墓室里了,我和老黑连大气也不敢喘,冷汗又冒了出来。

    面对未知,人类总有那么多的恐惧。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脖子都麻了,老黑的手也在我脸上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肌肉僵硬了,这货一直没把手收回去。

    这时候他推了推我的脸,我知道他要数了,我紧紧的抓着疝气灯。

    1……2……没有3!

    老黑突然打开了他那盏充满了电的疝气灯,墓室又亮了起来,我还没看清状况,拴在后背的绳子竟然断了。

    瞬间失重,我哇的一声就狠狠的摔在了墓室的地上,吃了一嘴的黑泥,三四米高的墓室,把我摔了个半死,骨头都快折了,手里的疝气灯也摔的粉碎。

第19章 密室逃生游戏() 
老黑也下来了,不过这货是两脚稳稳的站在地上。

    我强忍着全身散架的痛楚爬起来,就看到老黑一手拿着折叠刀,一手拎着疝气灯,他身上还缠着绳子,不过那绳子已经被他割断了。

    我瞬间怒气冲上了脑门,对着他吼道:“老黑你个不要脸的,你想摔死我吗!”

    老黑一脸关心的看着我:“哎呀我去,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捂着腰,脑门撞了一个顶大的包:“你大爷的五八万,好端端的干什么割绳子!”

    老黑说:“我要割了我自己身上的绳子先下来替你打头阵,谁知道你也掉了下来。”

    听他这样说,气就消了一半,但是浑身的疼痛让我心里很不爽:“说好的一二三,你这个货不按套路出牌!”

    老黑说:“我没说要数三啊,不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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