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风看向男童尸体;左子穆沿着杨清风止光看去;见左方二十丈处秘林之中的一块石头上血迹斑斑;此时已经快要干涸。
他忙快步向前;走近一看;只见自己的儿子早已经死透;不禁失声痛苦道:“儿子!”。哭声撕心裂肺;连杨清风听了也不禁动容。
这左子穆五十多岁了才得了个儿子,平时爱若珍宝,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想不到竟被无恶不作的叶二娘偷了去,死在了这里,而死状更是惨不忍睹,他如何能不痛哭流泪。
杨清风听到他如此哭状,心中暗道:“虽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但他确实是一位好父亲”。
左子穆抱着地上的男童死尸;如疯子般冲了过来;持着长剑;指着叶二娘道:“是你杀死了我的孩儿”。
叶二娘道:“左先生;令郎生得真可爱,我抱来玩玩,是他自己摔下来摔死的”。
左子穆如何肯信;当下使招‘白虹贯日’,剑尖向她咽喉刺去
叶二娘虽然内力被吸去了大半,但仍有再战之力,浅笑一声,轻轻避过;他剑术精湛,招数未老,陡然收势剑尖在半空中微微一抖,一个剑花,变招斜刺叶二娘右肩。叶二娘又是轻轻一闪就闪了过去。
左子穆虽是一派宗匠,剑术武功不弱,比双清道姑要强得多,但与叶二娘相比,还是相差太远,但叶二娘此时已失去了大内功力,因此两人才堪堪斗了个平手。
正在此时,忽闻一道铁哨之声传来;哨声混厚;显然发出哨声之人功力深厚无比。这哨声由远而近;初时听到方在数里之外;不肖片刻;却已经到了一两里之内。
叶二娘嘻道:“是大哥来了吧”。
那声音道:“二妹;正是我”,这声音阴森沙哑;如同厉鬼的叫声,似不是从口中发出。
叶二娘道:“一别数年;大哥功力又精进如斯,真是可喜可贺”。
杨清风见段延庆就在附近,哪里还敢多做停留,连忙跑过去抱起钟灵;一道内力输出她体内;她却是慢慢醒了;道:“杨大哥;我这是怎么了”。
杨清风道:“乖;没事;我们走吧”。
拉了钟灵就跑;他现在自知绝非段延庆的敌手,被他抓住,自己就死定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听那沙哑的声音又道:“小娃为何要跑;莫非是老夫吓着了小朋友”。
杨清风不敢答话;他一把抱着钟灵;奋足狂奔。
“小娃娃好俊的内力;可是你打伤了我四弟?”如鬼嚎般的声音又了过来。
原来那云中鹤当时并没有死亡;乃是装死;杨清风也没在意;在他看来;云中鹤这种货色;草包一个;又成了废人;杀与不杀实在没什么区别。
因此被云中鹤逃得一命;他趁杨清风与叶二娘激斗之时悄悄逃跑了;正碰到了段老大;求得他便前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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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段延庆为弟报仇()
却说杨清风抱着钟灵飞奔,但仍感觉段延庆那鬼怪一般的声音越来越近。
回头一看;见一个双腿残废的怪人;单手持着铁杖;跳跃着而来;他穿着青衣;披头散发;如同鬼物;每跳一下便是数丈距离;虽说没有双腿;但速度也是极快,此时已到了百丈开外,吓得他心惊肉跳。
不过数分钟;他已经掠过了叶左子穆之处;叮的一声;左子穆的剑掉在了地上;他见到这个怪人;哪里还敢动手;身子微微颤道:“你你是四大恶人里的大大哥”。
段延庆面无表情,如同僵尸;道:“正是;足下可是还想报仇?”
左子穆颤声道:“不敢;不敢;怎敢跟段先生动手”。
段延庆哼了一声;从他身边闪过,显然认为左子穆还不配让他出手。
杨清风扛着钟灵毫不停留;逃进了山林;钟灵体重虽轻;也不过一百来斤;若在平时;杨清风抱她愰若无物;但此时全力逃跑;还是影响了速度。
钟灵道:“杨大哥;你放我下来;自己逃跑吧;他武功高超;一代宗师;当不会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杨清风道:“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段延庆恶贯满盈;武功极高;确实称得上是一代宗师;未必会为难与你;但是他那个四弟云中鹤恨你入骨;岂会轻易放过你”。
说话间;段延庆又已经追近了二十来丈;此时三人距离不过七八十丈。
他听前面两个小娃娃说自己一代宗师;武功盖世;这话若是出自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之口;他未必会这么高兴;但是出自两个娃娃之口;心中也甚是欢喜。
心想:“若不是对方将自己四弟打成重伤;自己何必跟两个娃娃一般见识”。
两人一个逃一个追;一个双腿残废;另一个抱着一人;速度都是极快,不过二十来分钟;已经翻过了两个山头;又到了江边。
此时段延庆离杨清风距离已经不过二十来丈,杨清风心道:“这样逃跑终究是逃不过;不如省点力气;放手一搏;自己毕竟还有手枪在身;未必会输”。
他将钟灵放下;转过身来;便对段延庆道:“前辈乃方外高人;一代宗师;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却不知为何追着小子不放”。
段延庆道;“你施手偷袭;暗下杀手;将我四弟打得重伤;可有此事?”
“哪有哪有;前辈四弟姓啥名谁,是长是短,是圆是方,我都不知道;哪能将他打伤”杨清风大摇其头,极力否认,肯承认才见鬼了。
段延庆道:“便是穷凶极恶云中鹤”。
杨清风正色道:“那就是了;云中鹤乃是被叶二娘所打伤”。
段延庆怒道:“胡说八道;叶二娘是我二妹;便是云中鹤二姐;如何会打伤他”。
杨清风道:“是云中鹤起了色心;想要占叶二娘便宜;方才被叶二娘打伤;正好被在下看见;他便想栽赃于我”。
段延庆略一思索;感觉还真有这可能;云中鹤好色如命;每天最少必**一女子;他早淬涎于叶二娘美色;曾想推倒叶二娘;被叶二娘揍得半死;从这之后;云中鹤便非常害怕叶二娘;哪里还敢动手动脚;难道现在竟然又起了色胆?
段延庆道:“当真如此?”
“绝无假话;前辈可否放小子离开”杨清风信誓耽耽地道,他说假话早已习以为常,根本不会脸红。
那段延庆沉吟道:“你功力不错;是谁的弟子”。
杨清风不敢说是逍遥派弟子;谁知道段延庆是否知道逍遥派;若是知道;把自己捉了去;向自己索要秘籍那就糟了,便道:“小子无门无派;只会一点家传的微末技俩;不入前辈法眼”。
段延庆哼了一声道:“小娃娃还算懂事;可愿拜老夫为师;老夫便将一身武功尽数教你”。
段延庆近些年来虽说也招了些弟子;可惜尽是武功低微;未能得他真传;他见杨清风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力;便起了收为弟子的心思;先将他捉回去;若是他说的是真话;老四当真不是他打伤;便收他为徒;若是他说的是假话;老四是他打伤;便将其一身武功废掉;真是一举两得。
杨清风大汗;暗道段延庆这老家伙想象力还真丰富;居然想收自己为徒;本来拜他为师是没什么;只是一跟他回去;云中鹤那厮还没挂;一对质;岂不露馅;到时自已必死无葬身之地。
忙道:“不可!不可!”。
段延庆怒道:“却是为何;莫非看不上老夫的武功”。
这话还真说对了;杨清风还真看不上他的武功,不过他哪里敢说出来。
杨清风道:“岂敢看不起前辈武功;只是在下家族有个规矩;只准学家传武功;不得拜外人为师”。
段延庆道:“好;这好办,那你先跟我回去;等我杀光你的家人;这点规矩自然废除;到时你便大磕其头;再三苦求我收你为徒”。
段延庆往前一跳,便朝杨清风跳去,一爪扣向他肩膀,想要将他生擒。
杨清风哪肯让他捉到;一招动能冲击出手;击中段延庆身子;段延庆身在空中,无法借力,当下便被击退数米。
他功力深厚,虽曾受伤,心中也是甚是惊讶。
暗道:“这小子这招也不知是什么功夫,虽说威力不过尔尔,但却真气外放,速度极快,若是能修到高深处,远胜一阳指多矣”。
段延庆手持铁杖;一杖点来;只见一道气流从铁丈尖飞出;正是一阳指;乃是他家传绝学。
杨清风就地一滚;避开了去;从怀中掏出手枪;一扣,射向了段延庆;只见“当”的一声尖响,子弹竟击在段延庆铁杖之上,发出一道火光。
那段延庆全身一震,只觉手掌微麻,铁杖差点脱手而出,心下惊骇不已,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暗器,若是击中自己身体,自己非受重伤不可。
杨清风又连开数枪,但他枪法太差,那段延庆武功之高,绝非什么刘三之流可比,跳来跳去,速度太快,连瞄准都难,哪里能打得中。
段延庆心道自己纵横江湖数十年;未逢敌手;今日竟然差点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真是丢人到到姥姥家;心下怒极;下手再不留情;只是这小子暗器威力实在惊人;纵是他武功高超;一时也近身不得。
杨清风站了起来;且打且走,一连射击了好几个子弹;已经打光了一个弹夹;正准备更换子弹;但那段延庆哪给他更换子弹的时间;只见一道青影飞快的朝杨清风扑去。
钟灵赶忙大叫:“杨大哥;小心”。
段延庆人未近;掌风先至;杨清风已经感到一股恶风扑面而来;连忙一掌击出;只见掌掌相交;一股热浪四溢开来。
“噔噔噔噔噔”杨清风往后倒退了七八部方才止住脚步;那段延庆却是纹丝不动。
段延庆铁杖往地下一捅;深入山岩;竟捅下去了铁杖的五分之一;这一手神功;将杨清风与钟灵二人震得不轻。
段延庆道:“好小子;竟然能硬接老夫一掌;怪不得能打伤我四弟;也罢;你若能再接老夫三掌;老夫便饶你性命也未偿不可”。
杨清风道:“好;那小子就斗胆接前辈三掌”。
段延庆左手持杖;左手一掌击出;这一掌看似看似平常;实则常力笼罩八方;杨清风提足真气;一掌击出。
感觉掌力排山倒海而来;忙加大了内力输出;又后退了五六步;才止住了脚步;胸口已经是气血翻涌;他连忙运转功力;强行压下了这口血。
不是他不想使用北冥神功来吸段老大的功力;而是对方掌力实在威力太大;自己若是运用北冥神功来吸对方的内力;对方这一掌爆发出来的掌力涌入体内;非挤爆自己的经脉不可,北冥神功也并非万能的。
那段延庆道:“好;不错,这是第二掌来了”。
杨清风提起真气;又与他对了一掌;这一掌却将杨清风击飞了出去;倒在地上;过了三分钟方才爬起。
钟灵哭道:“杨大哥;你没事吧”,挡在了杨清风身前,生怕段延庆痛下杀手。
杨清风一把将她推开;对段延庆道:“来吧;还有一掌”。
段延庆铁杖往背后岩石上一点;身子便如同大鸟般扑将过来;手掌竟散发着暗红之色。
这一掌非同一般,乃是他早年在塞北一异人处学得的掌法;叫赤焰掌;狠毒凌利;人若中之;毒火攻心;五脏六腹无不如焚;七天七夜之内;必血管爆裂而死。
只是这一招极为消耗功力;他功力不足;尚未练到大成;因此极少使用;今天居然用了出来,显是已存了必杀之心。
杨清风哪敢轻视;全身功力集于双掌;对了上去;只见听卟的一声;他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跌到了江岸边;喷出一个鲜血;双手衣袖皆被震得粉碎。
只觉全身疼痛难耐;慢慢的站起;说道:“前辈果然神功盖世;在下佩服;只是该遵守我等约定了吧”。
段延庆心道:“此子年轻轻;就有如此功力;想必那北乔峰南慕容也不过如此;若留下他;必是心腹大患;只是我与他已有三掌之约,若是食言,徒惹天下人笑话,罢了!今日便饶了他,他日若再遇他;必杀之”。
此时他要杀杨清风易于反掌;只是刚才约定三掌;若要杀他;便是无信;段延庆虽然是个大坏人;但却自恃宗师身份,不宵失信于晚辈;因此只哼的一声;便准备离开。
此时却听一人道:“大哥;万万不能放过此子”,只见一道人影闪过;正是云中鹤;他跟随段延庆而来,只因受了重伤,便落在了后头,此时已赶来过来,见杨清风被老大打成重伤,立即过来补刀。
这影子冲向杨清风;一掌便打在了杨清风胸口;杨清风此时已身受重伤,毫无还手之力;当下就被击飞;掉入江中;那江水水急流高;浪涛滚滚;不消片刻便已经没了踪影。
钟灵见杨清风被打落入了大江;心肝欲碎;撕心裂肺的叫道:“杨大哥;我来救你”,她纵身一跳;跳入了大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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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遇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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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清风被云中鹤一掌击得跌入了江中;不知死活。
钟灵也跳入了江中;想要去救他;但白浪滔天;惊涛骇浪;便是段延庆这等高手;在如此急流之中;也未必能够自保;她一个功力低微的弱女子;岂能抵挡大自然之威严;不到片刻便被急流冲到不知去了哪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清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江岸边一块比较平坦的滩上。
感觉头痛欲裂;混身酸痛;没有半分力气;他在江流之中被大江冲下;头部不慎撞到了一块大石;幸亏他骨质强度达到了7。5点;达到了普通人的1。5倍;坚韧度高很多;若是普通人;这一下撞;非要撞得头破血流而死不可。
此时他身处江边之岸上;此处江水已然平缓;他休息过片刻;运行了下真气;感觉不再那么疼通。心中暗暗发誓;云中鹤;小爷一定要杀了你;又想到钟灵生死不知;心下暗然伤神。
希望钟灵也如自己这般被冲向江崖边;他发疯般沿着江岸往上游冲去;希望寻到钟灵,寻了五六个时程;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哪有钟灵的影子,此时感觉腹中饥饿难耐;便走向岸边秘林;想去寻得一点食物充饥。
正行间;见前面传来喝叫之戸,一个汉子正与一大蛇相斗;那汉子身穿苗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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