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当机立断,大吼了一声。“分开跑,别回头。”
跑了一段路后,我就发现有岔道,如果像这样没头没脑的跑下去,最后都得死,貌似分开是唯一的活路。
喊完后我也没闲着,不断的把荧光棒弄亮到处扔,希望这光亮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因为我知道,这尸血鼠就是靠着热量来判断食物的位子的,不管怎么说这银光棒还是有点温度的,也能稍微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看来这次出师不利啊,刚刚入墓就遇到这种东西,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如果刚才我们退回到水里,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心中抱怨,但是脚下速度不减,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地跑着。
跑着跑着,我就感到不对劲了,怎么跑了这么久,还是墓道,按理说会出现几个侧室,只要钻进去一躲,关上石门,就暂时安全了,突然的脑中灵光一闪。“出现这个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是个大墓,至少也是古代丞相将军之类的。”
“啊~啊~”突然的前面传来两声呼叫,本来还有有两束光芒,但是现在都消失了,顿时只剩下我头灯上的唯一光源,但是我可不敢停下来。
心道:“后面的玩意比陷阱可怕多了。”但是在这个念头还没有想完的时候,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身体顿时往下落,也就是几秒的功夫,就落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随后就听到石头挪动的声音,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是块青石。在慌乱中我看见了自己下面还有两个人,是景秀和项季。
景秀看见是我,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苦笑,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我立马小声快速说道:“先别说话,上面还有东西。”
就在我的话刚刚说完,上面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他们好像在破坏上面的青石,一些灰尘也纷纷落下。
第六章 困境()
“咔咔咔”
上来传来的动静也是越来越大,都可以听到利爪抓在石头上的声音,让人十分不爽。“三哥这样不行啊。”在最下面的项季出声提醒道。
对于这点我也是了解的,那群畜生像是认定我们一样,死活要弄死我们,脑袋里飞快的闪过各种念头。
正想着,项季又开口说话了。“那个你们能不能先起来,我都快被你们压死了。”
我也顿时反应过来,连忙直起身体,站了起来,还拉了一把景秀,就看见项季那张还算英俊你的脸,微微一笑也把他拉了起来。
待三人都直立起开后,就看见了整个陷阱的构造,我也大呼侥幸。因为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地刺陷阱,上面的石板根据重量来控制开关,只要上面份量突然增大了,那么就启动机关,让整个人掉下来,下面就是一根根尖锐的倒刺。
但是由于时间过于久远,本来这些铁木做成的尖刺,现在也失去了原来的杀伤力,被项季背着的装备包一压,顿时成了断枝碎片。
看到自己下面居然是尖刺木桩,项季的脸上也是出现了后怕的神色,寻思着。“如果刚才自己是肚皮朝下掉落下来的,就算不死也要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整个陷阱空间不是很大,三个成年人直立起来后,就没有什么空间了,被我们的头灯照得通亮,周围都是青砖大石,想要从这里出去,貌似只有头顶上的那块青石板了。
就在这时,头顶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样子上面的家伙非要下来弄死他们不可,这下子景秀有点慌了,抿着嘴看着我。
但是我却不会慌不忙的坐了下来,项季也是如此,这让我微微惊讶,就开口问了起来。“你不怕吗?”
见我们两个如此淡定,还在对话,景秀那烦躁不安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看着我们两个,也不说话。
“嘿嘿”项季露出一个意味莫名的笑容,不慌不忙的从自己装备包里,拿出一个单反照相机,对着我说道:“难道三哥你不是这么想的。”说着的同时,还拿着相机对着头顶上的青石。
这下子我也明白了,感情这小子的想法和我一样,等到上面的东西把青石挖开的时候,用照相机的闪光灯去拍照,那么生活在黑暗中的尸血鼠,肯定受不了这强光,不死也要逃走。本来我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但是不是用照相机,我可没带那玩意,我是打算用火。
在我的装备包里就有照明弹,它是用可燃化学品制造出来的,瞬间的亮度和温度都很高,这要这个一打出去,包准能把尸血鼠烧死。
看到项季拿出照相机来,景秀也是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嘴里冒出一句。“项季啊,为什么你的名字和照相机只有一字之差呢,这样吧以后我就叫你照相机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出来搞笑的,还是调节气氛的,怎么这么喜欢给别人取绰号,就说了她一句。“倒霉丫头别闹了,现在这个时候,还给别人取绰号。”
“倒霉丫头?”项季一听顺口叫了一句,转头去看景秀,发现她满脸寒霜,一副就要杀人的样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和项季,说道。“只有我能叫你们绰号,你们不可以喊我的,我可是团长。”
“还团长呢,就没看过这么不靠谱的团长。”心中腹诽了一句,就嚷嚷了起来,顺口喊了一句。“照相机我们需要民主,我们不需要霸权主义,你说是不是?”说着还直给他使眼色,让他支持我。
项季也是很配合的喊了几句。“我们需要民主,不要霸权。”
看见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威信,三言两语就被我一扫而空,景秀也是恼火异常,正要发飙的时候。突然间被一个人拉了一下,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上,正想张口就骂的时候,她也发现了现在气氛不对,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在缓解气氛,但是看着两个男人都是一副大敌临近的样子,也就安静了下来。
刚才拉了一把景秀的是项季,因为我们同时看到了头顶上的青石已经破开一个小洞,一个爪子伸了下来。虽然我的反应很快,想去把景秀拉开,但是项季的反应更快,在我还在思考没有做出行动的时候,他已经把人拉开了。
我也没在意,现在情况紧急,如果让那个东西下来了,我们都得死。把信号枪交给景秀说道:“听我的口令,我说开枪你就把照明弹打出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的手中也是拿出折叠工兵铲,死死盯着那个小洞警戒着。而项季也是把照相机对准洞口,寻找着按下快门的时机,整个坑洞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那个东西挖石头的声音,和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那个伸下来的瓜子在摸索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就把爪子伸了回去,随后一只泛白的眼睛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我刚想喊:快照。但是声音还在喉咙里,就听到“咔擦”一声。
随后整个地方就开始震动了起来,还有那尸血鼠痛苦的呼叫,那叫声就好像是半夜猫在叫一样,凄厉恐怖已经远远不能来形容。
我们只好捂着耳朵,压低身体,尽量的保持和那个洞口的距离,过了一阵,震动和惨叫就消失无形,就在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吼吼~”一道比刚才声音更大的叫声想了起来,可以很清楚的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很愤怒。我们也知道了,上面的那个家伙应该还没有死或者没有被吓跑,现在更加疯狂了。
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震动越来越大,而刚才只有两指大小的洞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碎石和粉末纷纷落下,如果不是我们戴着的头盔上有个透明的面罩,估计我们的眼睛也要倒霉。
“现在怎么办。”景秀弱弱地问道,面对这种非自然的生物,对于女性而言貌似是个挺大的刺激,都看得见她那微微发颤的嘴唇。
“还能怎么办。”项季把照相机收好,同样抽出一把工兵铲,恶狠狠道:“它敢下来,抽它丫的。”
话语刚刚落下,一个狰狞的脑袋就伸了进来,可以明显的看到它有一只眼睛已经瞎了,正流着墨绿色的液体。张口就是一声咆哮,那股味道就别说了,如果不是早上没吃东西,估计都要吐出来。
第七章 照相机()
说时迟那时快,看见这畜生把脑袋伸进来对着我们咆哮,我也是火起,下过这么多斗还从没这样窝囊过,顺手就把手里的工兵铲往它嘴里捅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舌头切掉,这畜生吃痛猛地把头缩了回去,手中上一松工兵铲也顺带着到上面去了。
“靠看你还有没有舌头”骂了一句,随手把登山镐拿了出来,准备继续战斗,这是我身上唯一的长柄武器,如果再弄丢了,那么我只好用小匕首和它肉搏了。
“铿锵~~”突然的头上传来一个金属落地声音,我就知道插在尸血鼠嘴里的工兵铲被它弄下来了。果不其然,没过几秒又有碎石开始往下落,洞口越发的大了。
通过那个洞口可以很明显看到尸血鼠那一只深冷的眼睛,估计也是怕吃亏所以暂时没有攻击我们,但是我知道它是在寻找时机。
“大家小心,这个家伙貌似智商还挺高的~~~”但是话还没说完,尸血鼠就开始攻击了。一阵腥风顿时袭来,速度之快堪比百米飞人,虽然它的动作很快,但是还有一个人的速度更快。
只见项季伸手一推,把我推开,反手就把手中的登山镐准确无误的钉在尸血鼠另一只眼上,墨绿的液体顺着手指细缝滴滴答答往下落去。
看见几乎已经是把整个镐头都插到尸血鼠的脑袋里,我也是吃惊了一把。“项季这个人绝对有问题,普通大学生哪有这身手。”
就在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趴在那里不动的尸血鼠突然的窜了起来,连带着把握住登山镐的项季也拉了出去。
“靠还没死,混蛋。”现在的情况不容耽搁,就目前的形势来看,项季是我们三人中最厉害的一个,那身手就不用说了,如果他在上面被那只尸血鼠干掉的话,那么剩下的我们两个肯定也要歇菜。
我也是发起狠来,一把夺过景秀手上的信号枪,咬在嘴里,双腿一用力原地跳起,把右手上的登山镐往上一勾,死命的往上爬,但是怎么努力都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突然间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借力就爬了上去,抽空看了一眼,发现刚才帮助自己的是景秀。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寻找他们。
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刚才上来的尸血鼠和项季现在应该在搏斗,怎么墓室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在远处一个拐角有着微弱的灯光,貌似还有微微的喘气声。
我的心立马提了起来,脸上全是古怪之色。“这项季不会这么猛吧,才多长时间就把那个畜生给解决了,不然的话,现在在喘气的也不可能是他了。”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我快步的跑了过去,跑过转角,入目的一切顿时把我惊呆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
首先让我震惊的是那只尸血鼠的大小,如果我没有估量错的话,这个玩意至少也有一米高,三米长,把小半个墓道都塞满了,这可是用老鼠用的啊,那用多人血啊。其次就是他的死状,尸首分离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不远处一个大脑袋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而项季正背靠一面墙,在那恢复体力,他的左手的上正有一把钢刀倒插在地上,可以看出上面还有墨绿色的液体,估计斩杀尸血鼠的元凶就是这把武器了。
“项季你到底是什么人,别说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虽然刚才项季救了我和景秀,但是从一路上的观察,我隐隐发现这个人不简单,如果队伍里出现个不稳定因素,那么这个队伍的团结也就无意义可谈。
所以必须把话说清楚,现在在这个墓室里,我和他加上景秀一起组队,如果还要处处提防着一个人,那么还怎么团结一心,共同患难。
“三木头别说了,既然照相机不想说,我们还是先去找别的人吧。”从后面传来景秀的声音,或许是长久没有听到上面的动静,所以她也爬了上来,七级散打高手可不是盖的。正好的听到了我的话,再加上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是个白痴都会明白,项季很强,至少比她还要强,她可没有丝毫的信心把那样的怪物干掉。
“你们确定要去找别的人?”这时项季开口了,没有在意景秀叫的绰号,慢慢地站了起来,接着道:“三木头你都看出来了我不是普通的大学生,那么你就没有猜到点别的?”
一听这话,我也是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难道这次考古团的人来历都不简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秀也是反应了过来,大声叫了起来,快步走到项季面前,质问道:“你是说我的团员都和你一样,那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混到我们团里是为了什么?”
面对景秀的质问,项季直接无视掉了,让开身子,来到我的面前,缓缓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我眼前。
我也是挺奇怪的,低头一眼,顿时傻住了,因为他手的那个东西,我也有,不仅仅我也有,就连景秀身上也有一枚,因为这正是我曾祖父从一个未知名的古墓里带出来的那种铜钱。
顿时我的脑子混乱了,呆呆地看着项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就像打破了五味醋坛,很不是滋味。
景秀见我没有说话,也是好奇地走了过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看到项季手上的那枚铜钱的时候,也是呆若木鸡,把脖颈上掉着的铜钱拿出来和这个一对比,惊人的相似,就像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样。
“照相机你是不是要给我们解释一下。”我的心情很复杂,林、张两家的恩怨差不多就是由这个铜钱开始的,现在突然的在我们眼前出现了第三枚,那么是不是可以从相机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化解这段纠缠了我们四代人的恩恩怨怨,就算最后没有得出什么结果,但是知道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也可以让我们安心了。
相机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表情,只是淡淡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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