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的棍子再次的扬起。
蔺箫操纵系统电流冲击,老女人的棍子往她自己的脑门儿砸了来。
“嗷!”的一声鬼叫,两个媳妇都冲出来:“妈!你怎么了?”
老大媳妇是那个地主女儿,根本就瞧不起这个又穷又苦的山村野姑。
看到老女人脑门儿的红肿,装着心疼:“妈!是不是这个贱~婢打了你的头?”
老女人任寿疼的掉眼泪:“就是这个贱~货搞的鬼,跟前没有第二人。”
“这个狠毒的婆娘,真是黑心肝了,就是找死呢!”老二媳妇恶狠狠地说道,张牙舞爪的。
任寿的棍子只要一举,就砸向她的脑门儿,两个媳妇惊诧万分。
任寿挨了三下子,就不想吃亏了,吩咐老大媳妇:“凌小朵!你动手吧!”老女人递棍子给老大媳妇。
凌小朵吓得缩脖子,连连的后退,闹鬼了,她最怕鬼了。
老大媳妇不听任寿的话,任寿气得呲牙:“黄小济!你干!”任寿吩咐二媳妇。
黄小济跑得更快,任寿气得扔了棍子:“小丧门星,你等着!老娘会找你算账!跑不了你!先放你一次!”
蔺箫啐了老女人一口:“欺软怕硬的东西!”
老女人没有敢再作妖,找村里的郎中去治伤了。
蔺箫腹诽,这算哪根葱,一个个没出息的货,不值得自己较量。
这家人的身份,一个地主的女儿,一个伪军小队长的女儿,瘫炕上的那个是蒋匪军,这个时候还在张狂。真是看不透形势,就等着挨整吧,没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死老太婆威风个屁?以为是蒋匪的天下?解放妇女是新中国的大事,这些人竟敢破坏法律,坚持蹂躏贫困的女子。
有她们好受的时候。
蔺箫觉得肚子咕咕叫,小媳妇的记忆从起早干活,挑水,做饭,喂猪喂鸡,洗碗刷锅,劈柴,扫院子,所有的活儿都干了,就是没有吃着饭。
吃饭的时候专门让她喂鸡喂狗的,这点儿空儿他们把饭都抢光,没有一个说给她留一口的,一个个的口口声声她就是一个吃闲饭的,多了一口吃闲饭的,他们都吃不饱。
这家人真是匪窝,日本特务頑伪军,没有一个善茬儿。
小媳妇已经搭上了一条命,蔺箫是要给她报仇的,小媳妇没有求生的意志,只是要求报仇。
就冲蔺箫挨了任寿三棍子,蔺箫就跟她是万世的仇家了,她就是个为人报仇的,那就是她的职责。
她不但要给小媳妇报仇,还要小媳妇活下去,永远都惩罚这家人。
蔺箫找到厨房,没有找到熟食,她很饿,务必吃饱喝足了收拾这家人。
有了精力也得去收拾那个后妈。
一个个都别想逃脱!
厨房里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半小缸的高粱米,这玩意不好煮,煮一个小时,她就得多饿一个小时,最好是煮鸡蛋才快。
这个时候可没有挂面,擀面条她不会,找不到他家的面在哪里。
蔺箫看过古言,古代的婆婆可是都把好吃的自己锁着。
鸡蛋鱼肉的不给媳妇儿吃,老两口子吃小灶。
蔺箫就进了任寿的房间,她的屋子真大,三个大板柜六道锁。
第213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2)()
系统搜索,好东西全在碗柜里,任寿屋里有一个一人半的大碗柜上下四层,装了很多东西,锁了一把大锁。
这把锁挡不明白的人,蔺箫可是见多识广,这个破锁头以她的力气一拽就开。
知道技巧的,一捏就开。
先进的锁头得用钥匙开,这个锁头有钥匙不用也能打开。
蔺箫嗤笑一声:就这么防贼?
不由得好笑。
系统搜索任寿的物资,柜里锁着大洋一袋子,好像有几十。
炕洞底下深处藏了一个坛子,里边是金条,衣柜底下深处藏的也是大坛子,里边有大洋,金银锞子、金币、珠宝首饰。
这个植物伪军抢了这么多东西,呵呵呵发财了,送给系统的军民,重建家园是很大的一笔财富。
这个死任寿有这么多财富,还不给小媳妇吃饱,特她马的阴损,有这么多钱,还疼那买小媳妇的两块大洋,坑人害人不算,还觉得自己亏,阴损的屌婆娘。
她来了,就等着哭吧。
蔺箫把碗橱里的东西收进系统。
慰劳她的粉丝,粉丝回馈十个煮蛋,剥好了皮的,清清白白,滑嫩异常,蔺箫一口一个瞬间就吃完了
任寿回来,吩咐蔺箫做饭,她的声音尖利,语气恶狠:“常小丫!”
蔺箫没有理她,任寿抓起擀面杖就对着蔺箫的头顶来了。
蔺箫一阵无语,真是狗不改吃屎,脑袋砸的不疼?非得亲手教育她了。
电击任寿的爪子,擀面杖就飞到蔺箫手里,蔺箫握着擀面杖,对着任寿笑嘻嘻的:“老乞婆!你打我多少下儿了,今天你就还吧!”
蔺箫拎着擀面杖对上任寿的天灵盖,就那么轻轻一下儿,任寿就差点儿晕厥过去,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大半儿。
“你反了吧?你敢打婆婆!我饶不了你!”任寿还在威胁。
蔺箫讥笑一声:“什么屌婆婆?封建残余,买卖人口,触犯国法,你要死了。”
“你……”任寿被噎死了,她在这小小的山沟藏着,要是在平原,早就被清查了。
死贱~人怎么懂得这些?想整治老娘?没门儿,老娘往深山搬。
大媳妇、二媳妇站在门槛儿外看蔺箫的热闹,正笑得满脸花,蔺箫的擀面杖就在任寿的身上一下儿一下儿的拸,任寿只有狼哭鬼叫,她没有力气还击,别说想当主打了。
听着任寿的鬼叫,两个媳妇的笑容没了,她可是真敢干,敢打这个恶婆娘,就等死吧,老头子和老大老二加起来打不死她?
“凌小朵!黄小济!你们死了,还不打这个贱~货,等着让她打死我?两个没良心的!”任寿不知出哪一门了,才不听她的,又来吩咐了,不知道自己的话不好使吗?
两个媳妇比贼奸,见着任寿不但棍子打自己了不知什么鬼,是不是老三杀人太多了,遭报应了,谁让她养了伪军儿啊。
谁能帮得了她,鬼使神差的事情谁敢冒犯,她把小媳妇打的没气了,是不是被鬼附体了?
俩媳妇没有一个出头帮任寿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自己的屋门槛处,吱溜就进了屋。
蔺箫足足打了任寿一百下,可是没有用力,不能出人命,给小媳妇惹上人命官司,可是法制的社会了,杀人偿命,小媳妇的一条命抵老女人的命太亏。
整死老女人有的是妙计,没有打一处要害,让她骨头疼,筋疼肉疼。
折磨她让她遭罪,才是她喜欢干的。
蔺箫觉得打得差不多,总应该有一点儿记性,数耗子的撂爪忘,还得继续打,打人也上瘾,就得手痒痒,随时的打她。
任寿被打惨了,晚上饭还没有人做。
俩媳妇谁也不主动去做,老大家的是地主女儿,享受惯了,不想干粗活,成亲带了俩丫环使唤,她从来也没有做过饭。
俩丫环被解放走了,小媳妇就进了这个家,她还是不干活儿,从娘家带来不少衣服,布匹、绸缎、洋钱、古董玉器。
这个女人肥着呢。
老二媳妇黄小济的爹是伪军小队长,可是没有少抢钱财,珠宝、布匹、绸缎、藏在她这里不少。
日本投降,她爹被处决了,那些个财物就都成了她的。
这个女人更有钱。
土改清算地主富农,张家是中农,不在清算之例。
这个蒋匪军老三因为成了植物人,没有被清查,这里是深山,村子小,人口少,就那么四五十家人。
是个不着眼的村子,村人看张家老三像个死人儿,更没有人注意他。
有知道他底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心,就让张家人逍遥了。
地主的女儿嫁出来,就就随着婆家的成分,陪嫁的钱财物,没有人动她的。
黄小济伪军的爹在她这里藏了多少东西,外人是不得而知。
两天的时间,系统就探查清楚这家人藏着多少财物。
凌小朵、黄小济的财物比任寿的还多,黄小济的爹是伪军小队长,当然比任寿的儿子厉害得多。
系统探查的结果,凌小朵有大洋五百,绸缎二十匹匹,簪环首饰一匣子,地主的女儿哪有穷的。
黄小济的宝藏藏在院子里菜地下边,得有两丈深。
一大缸洋钱,真是多啊!两箱子金条,四箱子元宝。
簪环首饰,金镯子银镯子,金项链,珍珠项链,数不过来,一大坛子。
这俩媳妇也太肥了。
蔺箫想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这些宝藏,真的赶上宝藏了。
末世的人那样困苦,这些东西可是救命的本钱,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还不能消化,心虚的张家人不敢露出一点儿痕迹,怕被清算,任寿一家不敢花,不敢露白,只有深埋。
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自己挖出来,自己等着收现成的。
晚饭没有做呢,任寿的男人和两个儿子去侍弄地,太阳下山就归家,往天,小媳妇做饭已经摆好了桌子,饭好了,回来就堵嘴。
今天没有一点烟火气,没有饭没有水,老男人张伙使不禁大怒。
老大老二俩媳妇都有钱,身份高贵,老大家成亲就讲在了头里,他们的闺女可是不能出力的,粗活累活不能干,做饭更别找她。
老二媳妇的爹是伪军小队长,嫁进来,也是说好了什么都不能干,张伙使痛快就答应了,老大家的带了俩丫环,就是丫环做饭。
丫环走了,就是常小丫干这些的活儿。
伪军小队长当令的时候,老大家的不敢惹黄小济,有俩丫环干,她也就没有深计较,习惯成自然。
第214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3)()
张伙使大喝一声:“常小丫!舀洗脸水!端饭!”他的嗓门儿特大,喊声震得堂屋房顶嗡嗡的响。
没有回声,没有常小丫怯懦的回答,张伙使震撼的脑袋四顾。
就听到自己房间哼哼声,是任寿哼哼,疼啊!她都没有精神告状,这个时候凌小朵走出了房间叫了一声:“爹!……”
“你妈有病了吗?怎么连着哼哼?”张伙使盯着凌小朵问。
凌小朵不由嗤之以鼻,这个公公不是什么好货色,看那样色色的看人,还想老牛吃嫩草,如果老三醒不了,常小丫一定是他的菜了。
想扒灰,只有扒常小丫,别人他就别惦着。
“爹,您累坏了吧,三弟妹也累坏了,娘哼哼是被三弟妹打的,家里还没有做饭呢。”
老大媳妇想看爷仨打常小丫的苦情大戏,她的死婆婆没有冲出来告状,怎么上演大戏?好戏还在后头。”凌小朵是幸灾乐祸,一个贫贱的丫头也想和她学两手不沾阳春水?
做罗圈儿大梦吧!她有那个命没有?
老头子是个暴跳如雷的脾气,粘火儿就着。
这种人最容易激怒,他没有把常小丫当个泥儿。
原来如此,解放了,她也造反了吗?
张伙使拎了锄头就奔厢房。
大叫一声:“常小丫!你给我滚出来!”
蔺箫没有理她,那个植物瘫子天天要常小丫给他清洗按摩,蔺箫可不会伺候他,厢房对面六间,一个屋子放着死植物人。
任寿让常小丫住在植物人一起,伺候植物人。
蔺箫可不能闻那个臭味,正在收拾另一间房自己住进去,让那个老女人伺候那个植物人吧,自己得尽快的搬走,离这家人远点。
地富反坏右这家人占全了,很危险的境地,住着也肮脏,是人就受不了。
张伙使的喊叫,蔺箫就当疯狗叫了。
小媳妇不理他让张伙使再也不能忍了,锄头敲在窗户棱子上,震得窗户哗哗响。
“穷鬼!你给我出来!”张伙使继续叫。
敲起来没有完了,蔺箫也怒了:“什么人这样不要脸!没羞没臊敲窗户,有没有自尊心!”
张伙使羞愤怒极:“你!……你不做饭,你想死?”
蔺箫出来:“吼!吼什么吼!谁她爹的该伺候你们的?”
“你为什么不做饭?你为什么打婆婆?你胆大包天?你造反了?你疯了?你想死?”张伙使怒吼,是个粗暴的男人。
“做饭?你们花多少钱雇的?”蔺箫质问这个混横的老家伙。
“两个大洋买的你,你就是冲喜的丫环。”张伙使理直气壮。
“嘿嘿嘿!”蔺箫冷笑:“你还是真会装蒜,你不瞎不聋吧,土改了,解放了,提高妇女地位,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已经犯法了,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还不知道悔悟,把买卖人口当理说。”
张伙使怒瞪蔺箫:“你知道个p!就买你了,你有招儿想去,我就不信买个媳妇犯法,我看你就是蹦跶不出手去!”
“你以为没有人发现你干的违法的事,你们家私藏地主顽伪的私货,有人举报你就得把你们一家子都枪~B!”蔺箫就是威胁他看看他能有什么章程。
这就是打草惊蛇。
让他们稳不住心神乱了分寸。
果然张伙使的脸色煞白:“你!……你胡说!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人家,你胆敢诬陷?”
“你清清白白?怎么清白的?你们得了多少私货?”蔺箫继续打草惊蛇,希望他们夜间挖出来转移地点掩藏,自己就要打劫。
张伙使的脸更白:“你再污蔑我们,你是不想活了,你看不清形势?一宿弄死你十遍,也不费劲儿。”威胁!谁不会,张伙使缓过来一口气。
埋那么深,谁能找到?不可能找到吧?
心发慌,也没有精神跟蔺箫较劲。
任寿扶着门框出来,悲惨的哭起来:“老头子,你快把这个祸害整死吧,这个家会败在她手里的,她不但打人,她要是硬说我们藏了什么,一定会招来清查的人,我们会被再脏的。”
真她女的会说,还给她栽赃?真她娘会装相,装的那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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