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自生自灭了。
蔺箫没有可怜小厮的下场,最可怜的人可是田五娘,她要好好地给田五娘报仇。
蔺箫看打完了小厮,就施施然的回了厨房。
尤管事看她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悬着的心瞬间着地。
尤管事的语调都是欢快的,得了消息,小厮挨揍了,不管为什么,那边一乱,就给五娘解了围。
五娘安然的回来,让她念了一声弥陀佛。
她不禁又发起来愁,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折腾呢,张焕壮的品性她是真的清楚,是不会放过五娘的。
他惦上哪个姑娘,不管什么缺德不缺德,千方百计弄到手。
缺德事干多了,也不见得报应。
尤管事愤愤不平起来。
蔺箫在想着怎么整治张焕壮。
不用想,这个人也不会变好。
是会想法儿害死田五娘的。
蔺箫就得让他害不成田五娘。
明面上还不得罪苦了他,给田五娘留几分活路。
打了半死浏子,在田五娘的记忆里,浏子是个很坏的奴才,那个死了的田五娘也与他功不可没。
浏子是侵犯过田五娘的,浏子的下场是罪有应得,不死也是一个废人了。第一天,就把浏子玩儿个半死,泉下有知的田五娘一定很欣慰。
蔺箫高兴啊!恶人就要痛快的惩罚,不能给坏人留着一分活路,打蒯氏就是折磨她,不能让她有好日子过。
第93章 聊斋少女复仇记(4)()
次日午饭,张财主新换的小厮来厨房吩咐,熘腰花、熘肝尖、清蒸河蟹、豌豆黄、清炒羊肉片、翠玉榛菇、六菜一汤。
死地主真会享受,这么吃也不怕撑死,糖尿病、脑血栓,就是吃好的吃的。
五十岁的死地主还没有被拴住,让他得糖尿病就吃不进好东西了。
蔺箫想给他掺点什么好东西,让他大便痛快一点儿,泄泻他的火气。
六个菜,几个是撞~阳的,这个老家伙火力真是旺,得想法儿收拾收拾他,让他老实点儿。
这个小厮比那个还不怎么地。
贼眉鼠眼把厨房的女人看了一个遍,猥琐的样子很明显。
厨娘装好了食盒,小厮贼眼珠儿一转:“哪个是田五娘?”
尤管事吓了一大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尤管事脸色不由得发白……
蔺箫可不会害怕,她不是田五娘,她是专门来收拾狗地主的,张财主是专门算计田五娘的,怎么会放过她。
不让她去她还没有机会收拾小地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蔺箫痛快的答应:“我就是田五娘,怎么着?”
蔺箫的气势不弱,小厮面色一艮……看着漂亮的姑娘,不禁心旌摇曳。
小厮清清嗓子,极力的表示威严,他见了蔺箫就有点儿胆怵,可是他是谁的人,堂堂大地主张焕壮,威风凛凛八面威风,怕的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田五娘?
傻帽儿吧?
小厮抻抻脖儿:“嗯啊!那个……那个田五娘,拎着食盒,走吧!”
蔺箫没有跟他嗯啊,拎着食盒就走。
尤管事的眼里闪过忧虑。
这是?干什么?真是欺负人啊!
蔺箫给了尤管事一个镇定的眼神。
尤管事就纳闷儿了,小姑娘怎么还镇定得起来?
蔺箫拎着食盒,还是挺沉的,小厮贼眉鼠眼的看她,蔺箫一看就来气了,把食盒就放在了地上。
小厮在旁边走,看蔺箫停歇扔下了食盒,不由得恼怒:“小~贱~人!谁让你放下的?”
蔺箫:“嘿嘿嘿!”冷笑:“你祖母才是老贱~人!你妈也是老贱~人!你们一家子全是贱~人!你就是个贱~种!”
蔺箫骂着顺溜,小厮看她这样不驯,嘴像爆豆一样骂他,就要对蔺箫拳打脚踢。不让她怕她就张狂起来,一定要镇唬住她,等财主不稀罕扔的时候,自己还能捡个漏儿,得让她老老实实的听话。
前世的田五娘冻得快死了,还被浏子给糟践一回,就是地主婆使的坏。
这个小厮叫李狗子。
狗子伸手去抓蔺箫的手腕,想把她制服,让她拎着食盒走。
这个小厮更是一个霸道的,仗着她爹是张府大管家,也敢欺男霸女的,欺负丫环婆子是稀松平常的事,占了谁的便宜也没有人敢声张。
蔺箫赶紧给袁源传信,要小厮的简历,袁源迅速的把小厮的简历输入大屏幕,蔺箫扫了一眼就明白这个货是什么东西,什么货色什么对待。
蔺箫马上出招儿。
小厮正抓住了她的手腕儿,蔺箫看看路上的丫环婆子,认为这个时机真好,蔺箫惊呼一声:“救命啊!救命啊!……非礼了,有强盗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田五娘的嗓门儿清脆响亮,传出去好远,连等着美人的张焕壮都听到了,听出是田五娘的喊声,震撼得跳起来:是田五娘长得太俊了吗?
昨日浏子调戏田五娘,今日又有人干这事?
张财主急急的出来观看,老远的就看到围了一帮人,是田五娘在呼喊。
张财主不由得怒气升腾,看到他的小厮还在抓着田五娘的腕子,张焕壮可是气坏了。匆匆的往前跑,地主婆也是匆匆而来,嘴巴子还疼,张不大嘴,嘟嘟囔囔的骂着田五娘:“小贱~人!你一来就勾三搭四的,你把我们的银子还回来,你快滚吧!”
到了近前伸手对着田五娘的脸就扇出去,蔺箫看她来的凶猛,呼唤袁源:“袁源,迅速开启反戈一击模式。”
袁源答应一声:“好了!”
反戈一击模式正式开启。
地主婆的巴掌:“啪!”的一声山响,她的嘴巴立即就紫了,反戈一击模式是系统惩治反派打宿主而反噬的强大的自戳功能
打别人就打自己身上
比本人的力量加二十倍,打上还有好吗?
打别人变成打自己。
地主婆疼死了,嘴又不会骂人了。
张财主已经到了近前,见刁钻的老婆打自己,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怎么打自己?
这个从来占尖儿的婆娘,怎么肯吃亏呢?真是不可思议,开天辟地头一遭。
“给我拉下去打一百棍子!”张焕壮看他来了李狗子还不松手,田五娘奋力抗争,连哭带喊的。
田五娘叫的凄惨。
小厮敢强他的人,真是反了。
张财主瞬间气惨了,一百棍子也不解恨。
张焕壮喊打一百棍子,蒯氏给婆子使眼色,让她们打田五娘,几个个婆子冲上来拉起蔺箫就狠劲的拽,蔺箫只喊:“救命!杀人了!”
张焕壮大怒,吼道:“我让你们打狗子!谁让你们打田五娘了?一个个的想造反了,敢违逆爷的命令,一人领十棍子!”
几个婆子不能装傻了,放了田五娘,求蒯氏给她们求情:“老爷饶命啊!”
蒯氏说张焕壮:“老爷,是你的话没有说清楚,不赖她们,十棍子就算了吧!”
张焕壮怒吼一声:“算了个屁!是不是你搞鬼?”
蒯氏羞恼,怒道:“你……一个贱~人,也值得你护着,掉不掉价?让她还钱快滚吧”
张焕壮怒瞪蒯氏:“滚一边儿去,没有你说话的地儿!”
蒯氏恨恨道:“你……”蒯氏气得跑了。
张焕壮大喊:“打李狗子一百棍子!”
上来几个男人拖了狗子按在板凳上,两个人举起大棍子对着狗子的屁股,抡圆了两人一对一下儿砸得卖力。
当着东家他们不敢留后手。
狗子的爹是大管家,要不是东家看着他们是会手下留情的。
李狗子的爹满头大汗的跑来:“东家求求您,放狗子一马吧,一百棍是会打死的,会要了他的命,求求东家看在老奴的面子饶他一命吧,老奴会好好的管教他的。”
第94章 聊斋少女复仇记(5)()
李管家,管家可是挺有权利的,张焕壮也得给李管家留面子,一百棍子只是喊喊,打的实诚,三十棍子就会没命。
一百棍子就得打碎了。
张焕壮不能现在就换管家,还得用李管家为他管着张府这一滩,不能让李管家离心,眼一时找不到这块材料,还得用他,不能得罪太深了,管家给东家使坏,东家也得喝一壶的。
李狗子被打了二十板子,比二十棍子轻多了,张焕壮饶了李狗子,行刑的奴才可是看着眼色来,谁愿得罪管家?
李狗子捡了便宜,屁股还是开了花。
被几个奴才架着去了下人房。
做了小厮一天就失业了,也是够倒霉的。
张财主吩咐蔺箫拎食盒到他的住处去。
地主婆蒯氏恨得咬牙,恨不立即把田五娘撕碎。
眼睛瞬间变成了红兔子,咬牙切齿的吐了几口。
这个婆娘就是乡村的一个泼妇,哪有什么大家闺秀,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嫁了个地主觉得身份就高了,她还不就是那个土老帽儿。
怎么也摆不出大家闺秀的谱来。
蔺箫拎着食盒跟着张财主进了他的卧室,把闲杂人等全都关在了门外,让蔺箫给她摆饭。
他在倒酒,等蔺箫摆完饭菜,张财主就皮笑肉不笑的:“五娘,坐在爷身边,先陪爷喝了这杯酒,一会儿酒足饭饱,爷就跟你好好地乐呵乐呵。”
蔺箫看着这个歹徒,要是不想让他生不如死,自己就会一下子揪断他的脖子。
蔺箫说了一句:“时空暂停。”
袁源恢复:“已经暂停。”
“惩罚恶徒攻势!”随即页面出现了几种刑具,一碗通红的辣椒水,很浓,辣不死他才怪。
一根铁钉粘了腐烂的猪肉,还有一包软骨散。
袁源问:“妈妈,够不够呢!”喔呵呵!我袁源够狠的,这三样,给他用上够他难受的了。
“够了,就先用这三样吧。”蔺箫的话才说完,呼啦啦出现一帮小朋友,手舞足蹈的喊着口号:“快快快,快让地主享受吧!”
“对对对!”袁源呐喊:“妈妈不要手软!”
蔺箫悍然,怎么末世的孩子都这么狠?
蔺箫一把採住张地主的头发,一下子撂倒地上,辣椒水碗对上他的嘴,张地主挣扎,蔺箫喝道:“再挣扎就给你灌眼睛里!”
张地主糊里糊涂的分辨不出什么,鼻子被捏住,只有张嘴出气。
这家伙太胖,肚子也被踩着,出气儿费劲,只有大张嘴,一碗辣椒水全进了肚。
张焕壮咳的要死,蔺箫懒得看,说声等一会,她就到了八仙桌前,把张焕壮的美食挑挑拣拣的喜欢的都吃了,六个盘子全弄脏,张焕壮不吃赏给狗奴才也不让他们吃干净的。
蔺箫再进系统,给张焕壮吃了软骨散,把感染了细菌的铁钉钉进张焕壮的肩胛骨缝隙,今天的惩罚就算完成。
蔺箫感到很满意,等张焕壮的软骨散见了效,后背开始疼,蔺箫一脚把他踹出系统。
张焕壮对系统的经过没有记忆,看到蔺箫还拿着筷子在给他布菜,他就觉得浑身没劲,诧异的问蔺箫:“五娘,你看我吃了这么多,怎么就浑身没劲了呢?”
蔺箫笑了:“我说张财主,饱发呆,饿发困,不饱不饿没有劲,你是吃多了撑了。”
张财主疑惑的问:“五娘,我吃多了吗?我怎么觉得没怎么吃,也不觉得多撑,挺奇怪的。”
蔺箫鄙夷:“还没吃多少!你还想吃多少?看看就剩那么点儿了!”
张财主伸伸懒胳膊懒腿:“哎呦!我后脊梁怎么这样疼?”
蔺箫赶忙说:“张财主,那,你就赶紧躺着休息吧,我收拾了食盒。”
张财主伸胳膊想拉住蔺箫,一着急会差点扑到地下来:“五娘!扶我!”
蔺箫一把抓住他的袍子,往地上一拽,张财主咕咚就掉下来。蔺箫惊叫一声:“张财主,你怎么往地下跑?”
张财主上不去炕,动不了那一身肉,只有在地上躺着。
蔺箫收拾收拾拎着食盒就走。
张财主身边没有小厮,蔺箫不会告诉别人,就让他在地上待一宿吧。
心里就是觉得解气。
张财主却是糊里糊涂的,脑子一点不清醒,就像做了一个梦,阎王爷在整治他,他没有干什么缺德事,阎王爷整治他干什么?是因为他老实吗?
张财主觉得力不从心,想睡田五娘,怎么就提不起精神。
后背疼,一阵儿接一阵儿的疼,这是怎么回事?张财主的嗓门本来挺粗壮的,今天楞是没有劲大吼了。
还特别的困,在地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地主婆蒯氏就怒气冲冲的来到大厨房,指着蔺箫的鼻子就骂:“你这个狐狸~精!是怎么折腾我男人的,我老爷累得瘫在地上睡了一宿,你这个不要脸加不要命的贱~人!你陪我老爷!我老爷累得还是没劲,你是用的什么招数?不说实话,我就让人把你乱棍打死!”
蔺箫:“嗛!”了一声:“我说地主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大白天的就试了?张地主不能干你了
?”
大厨房的人憋不住笑了,看田五娘老实巴交的,话可是真敢说。
一个小姑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听着就难为情。
田五娘昨天很快就回来了,能跟张财主怎么样?看田五娘可不像被张财主找了便宜的样儿。
尤管事可是过来人,张财主怎么会因为那事儿爬不起来呢,是不是心眼子不好,坏大劲儿了,要报应了呢?
尤管事看了田五娘一眼,不像有事的样子,地主婆这是故意败坏田五娘的名誉,你男人惦记人家小姑娘,婆娘心黑败坏人家,这两口子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坏种。
地主婆被蔺箫问得羞恼:“来人呐!把这个贱~人打死。”
蔺箫给袁源传信“把张府的狗奴才一个个地收拾老实了。”
袁源应声是,跟在蒯氏身边的奴才一个个往外跑,好像这里活见鬼了,各个惊慌失措,跌跌撞撞,撞墙的栽跟头的,一个个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的,几个恶奴很快跌坐一团。
张府马上就乱了,大天白日的就像撞邪了,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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