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两银子,很是让人动心,如果一个人打了四个,四十两可就发财了,一个扫地的婆子得六年才能挣四十两,扫六年第地,打四个人,还是打人容易。
动心了,四个都动心了,可是不敢上,蔺箫啪的一声一锭银子摔在桌上,五十两……
诱~惑,真的眼馋,可是甄玲媛不好惹。
“谁上,五十两银子都是她的。”
蔺箫加了十两,眼馋,终于一个婆子站不住了,突然就伸手给了甄玲媛的大丫环一个嘴巴,打了一下儿那就破戒了,就没有畏惧了,为了五十两银子,就拼了。
十两赎身吧,四十两做个小买卖,自己就是自由人了。
又有一个想上的,被蔺箫制止了:“她已经打了俩,你就别上了,等以后有机会吧。”
那个婆子是个四十来岁的膀大腰圆的身体,劲头那样大,一巴掌扇下去,嘴巴子瞬间黑紫,蔺箫怕这个没有那样的狠劲儿决不让那些奴才侥幸。
奴才被打,甄玲媛却傻了,她做梦意想不到蔺钏珍敢打她的人。
她太自负了,真的接受不了蔺钏珍对她的反击,一个窝窝囊囊的女人,大言不惭打她四个贴身心腹,就是自己院子里扫地的也不能让她打,何况是自己的心腹。
没想到,就是没想到,让甄玲媛接受不了,不认为是事实,认为是做梦,她敢打自己的人,她是疯了造反了!
再听到蔺箫的话她才回神,震撼得不行:“蔺钏珍!你敢打我的人!我和你拼了!”
蔺箫暗笑,猖狂的女人,意想不到吧?
甄玲媛冲动的往上冲,她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怎么能不让她一尸两命。
气得想要踹倒墙。
可她终究没有敢往蔺钏珍身上冲去,就她那个狠劲,还有不伤蔺钏珍?就是惦记蔺钏珍的孩子呢,蔺箫看得明明白白,本质那么坏的女人,怎么能看着自己不伤害敌人,就是抱着目的呢。
甄玲媛的几个心腹也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打他们,怔忡之际,已经挨了几下,想对抗,看看主子也是没辙蔺钏珍,一帮狐假虎威的东西,就是傻眼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想捞回来,看着蔺钏珍虎视眈眈的,就畏缩的没有敢回击,任那个婆子打完了。
却闹得委屈巴拉,恨恨地怒视那个婆子,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心腹被打,甄玲媛丢了面子,她务必得往回了找,动蔺钏珍的人,不能。
甄玲媛的人被打傻了,甄玲媛不能和几个婆子交手,不能把自己夫人之尊和奴才轱辘,岂不掉了身份。
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有了:“蔺钏珍,你爹就一个县令一个月几两俸禄,你哪来的那些钱,一出手就是五十两,是你爹贪墨的吧?”
“我有钱用你管?我哪来的钱你管得着吗,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撑的!”
“你!……”甄玲媛又被骂了,她怎么就惹不起她了,一向被欺负不敢放个pd蔺钏珍,她疯了,她想死了。
让她横吧,没有几天的横头儿,你快死了!你快生了孩子就快死吧!
甄玲媛觉得钱是最重要的:“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不说实话就是偷来的。”
“你的嘴怎么那么欠,不放臭气板不住吗?满嘴的喷粪,狗嘴不吐象牙!你就是欠扇嘴巴!”
蔺箫的话气得甄玲媛五官窜火:“你跟谁学的,怎么尽会骂人了,你这个窝囊废也学坏了。”
“你是自己找的,你赶紧滚吧,就听不到骂声了,识相的就快滚!你滚不滚?等着我把你扔出去吗?”蔺箫说干就干,拎着甄玲媛的衣领不客气的往外扔,
甄玲媛吓一跳,怎么能扔,岂不摔坏了。
拎着往外扔,甄玲媛也没有敢对蔺箫做什么。
蔺箫没有往狠里摔她,万一肠子要是摔断就死了,她还没有偿还血债,她还没有受着罪,还不能让她死呢,等着她的是家破人亡,寡~f的命运,沿街乞讨,吃糠咽菜,流落街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最后冻饿而亡,死在臭水沟里。
这个女人就得受到这样的惩罚,一点儿不能宽容,让她死后也是万劫不复。
很快甄玲媛带了霍允城前来,这是搬的救兵,还带了一帮下人,阵势不小:“爷!你看看我的人被她花钱雇人打的,看看满脸的青紫,牙齿都落了,鲜血满口,头肿得像猪头,爷,你快惩治这个坏女人吧!她造反了,逮谁打谁,真是疯了!”
霍允城很听甄玲媛的话,立刻怒气冲冲对上蔺箫:“蔺钏珍!你本事,你有钱!你的钱是哪来的?还不就是爷的钱,你拿着装的什么大财东,不是你赚到钱你花着不心疼,打几个奴才你就花钱雇人,你可真是钱多”
蔺箫听他口口不离钱,这辈子好像没有见过钱?
“你不是大世家吗?清流嘛,怎么还这样看重钱,你不是嫌弃铜臭气嘛?嘴上钱钱钱的不觉得臭气哄哄?钱钱钱的,怎么那么钱是好的,五十两银子也不是你的,好像割了你的心肝儿,真没息!”
蔺箫咂舌:“啧啧啧!怎么钻钱眼了?”
第698章 外表光鲜的人家(4)()
“你的钱?霍允城!你说话怎么那样不要脸,我自从进你们家门,没有有花过你一文钱,你七次从我这里弄走五千两,你的脑被驴踢了吗?”
“我花过你的钱?我怎么不记得。”霍允城就是那个最不要脸的,瞪眼不承认。
蔺箫也是懒得跟他计较这个,自己要收拾的人,他不坏自己还不收拾呢,他越坏越好。蔺钏珍是有钱,他外祖父是巨商,跟她母亲陪送的就不少。
看她要嫁当世大儒的儿子,外祖父是要借霍家的门面壮大自己是产业,给蔺钏珍陪嫁银子五千两,都被这个渣男给算计走花了,他考试一场一场的,可没有少花银子,也没有少作弊。
科考舞弊的现象多了。
他们霍家也不是干净的。
霍允城没有想到这个一向窝囊的女人牙尖嘴利,寸步不让的针对他,她怎么就突然这样大的胆儿了?
“你少胡说八道!”霍允城色厉内荏吼了一嗓子。
“你羞恼成怒了?你心虚了,你敢不敢起誓,你要是花了我五千两银子,你半夜就遇鬼!”蔺箫也不跟他讲理,这样的人渣怎么会讲理呢?
只有用神鬼来吓唬他。
“城郎,你听她在诅咒亲夫。”甄玲媛找着缝子就下蛆,千方百计的踩人呢。
听着叫的那么牙碜,蔺箫讥笑:“是你亲夫,这个人渣跟我没有关系。”
“没关系,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来的?”甄玲媛又在钻空子。
“没想到这个人渣只有阴损,早知道怎么会搭理这个人渣。”蔺箫鄙视这对怂奸坏的男女。
“城郎,他骂你坏,坏她什么了,她竟然污蔑你。”甄玲媛踩人是不会够的。
“蔺钏珍!你说我坏,我怎么得罪你了?”霍允城理直气壮的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在背地干的好事,说的什么话,你还以为就那么保密,你们研究怎么害死我,抢夺我的孩子,我知道了。”蔺箫就是要揭出她们的底细,散布在人世间,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行径。
“嘿嘿嘿!蔺钏珍,你说话真是好笑,我怎么会养你的孩子,想孩子我自己会生,给你养岂不是傻瓜,谁干费力不讨好的事,白白的伺候你的孩子,我有病吗?”甄玲媛觉得自己驳斥死了蔺钏珍,不由得意。
“你说的对,你就是有病,你有病生不出孩子,就算计到我的头上,两年没有登门的霍允城,突然就进我的院子,这就是你们的奸计,去母留子,谋我的性命抢我的孩子。”
甄玲媛不由得尖叫:“你胡说什么?胡乱的猜想,我们可没有你那么坏,谁稀罕养你的孩子,我闲着没事犯~贱吗?”
“你可不就是犯~贱,自己生不出孩子,不犯~贱哪来的孩子,抢别人的儿子想养老呢。”蔺箫指着她的鼻子哼一声。
“你都是瞎想的,你在散布谣言,你想毁我们的名声。”甄玲媛急吼吼的,这样的事让人认为是真的,真是毁她的名誉,他是要偷偷的养蔺钏珍的孩子,说成是自己生的,不让孩子知道真相,免得大了离心离德。
竟然养他,就得让他认成是亲生母,绝对不让他知道身世,等蔺钏珍死掉,就把她她的孩子抱走,自己就想法冒充是孩子的亲妈,就说她的孩子胎死腹中了,谁上哪儿验证?
是不是自己身边出了背叛的下人,给她通风报信:“你不是胡编的,你是哪儿得来的消息?”甄玲媛紧追着问。
蔺箫希望她铲除她身边的狗奴才,让她疯狂的杀起来。
死一个少一个,让她杀自己的人,别人看热闹。
蔺箫很会放烟幕弹:“我怎么会胡说呢,我可是用自己的耳朵听到的,听得真真切切,一个字不落,你们是怎么研究的说的是什么我可是都记住了,一个字也不冤枉你们。”
甄玲媛是多疑的性子,蔺箫说的这样,她是绝对不会信的,她想的准是有人被蔺钏珍收买,只有她身边的人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出卖她给了什么利益?
打俩人出手就是五十两,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趁钱?用多少钱收买的?
谁敢背叛她?可是不想活了?
气死她了,愤怒的拔腿就走,急急的到了自己的住处,召集满院子仆妇丫环,就立即审案。
下人看到她的硬生生的德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知道她的狠劲儿,个个噤若寒蝉,小声的向身边的人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得到的是被人的摇头,也是满脸的懵比。
人人面带疑问,个个的眼神慌乱,不知道惹了什么祸,牵连上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
这些个下人就是发贱,不敢得罪狠厉的,只想欺负老实的,对善良的蔺钏珍他们是八个眼儿看不上,瞧不起,不是鄙夷就是挑衅要不就是糟践,说的话都带刺儿。
跟厉害的主子就是战战兢兢服服帖帖,点头哈腰,跟哈巴狗一样一样的。
让人看着恶心,遇到老实主子就当软柿子捏了,觉得理所应当。
“都给我老实点儿!”甄玲媛怒喝一声:“自己都干了什么?主动交代,别等有人指出来,想要小命,就自己主动交代,否则会让你万劫不复!”
甄玲媛吓唬加威胁,满面寒霜,眼现杀机,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过了一道鬼门关。
什么事?主子这样怒,这样沉不住气,这样歇斯底里。
一个个心里画魂儿,神不守舍的,干脆就战战兢兢,想找地缝儿钻进去。
沉默了几息之间,下人们就像过了一万年,太压抑了,什么事就痛快的说吧,何必这样煎熬人?
这个二夫人太狠了。
不由得人人惧怕。
“干过亏心事的还不站出来!”甄玲媛终于发话了,说的让大家不明白,干什么亏心事了?谁干亏心事了?
你看我,我看你,人人都在懵登。
究竟我的什么,不如明说,谁还没有亏心事,只是占点小便宜,划拉点东西啥的,说出口来岂不要退出来。
来之不易的这点东西,也是为了填补家用,为奴才容易吗?我们太难了。
说什么说?值得说吗,几十年都是这样活下去的,那是事儿吗?
没有一个奴才说话,认为那不是亏心事,辈辈的奴才都是这样活着的。算事吗?
“不说?是吧,一个个的都是铁嘴钢牙,刑房的!”甄玲媛断喝一声,行刑的立即上来。
“奴才们在!”行刑的威风的站在一排。
“挨个的给我打,打得说实话为止!”甄玲媛怒气冲冲,厉声吩咐道。
“奴才遵命,刑房的詹婆子虎虎生威,答应的痛快:“二夫人,从哪个开始?”
一句话把甄玲媛问愣了:都打吗?全都打过来?自己才说出去的话,不好收回,甄玲媛爱面子,自己反复无常的会被人讥笑,牙一咬:“从队的一头开始,挨个打,打到招认为止!”
行刑的婆子问道:“让她们招认什么?
”
再次把甄玲媛问住:“让她们招亏心事!”
行刑的婆子不能再问了,眼看二夫人要恼了。
“拉出去打!”行刑婆子一声令下,上来拉人,可是队伍已经乱了,谁都往后躲,谁也不想挨打。
院子里立即乱遭起来。
“怎么回事?”甄玲媛愤怒问道:“一个个想造反了敢抵抗不服打,给我往死里打!全部打死!”
为的什么事把全体都打死,哪有这样干的?
有人偷偷跑去找霍允城。
霍允城急忙来了:“媛儿,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会儿就忘了?
甄玲媛是从没有过的羞怒,有人敢背叛她,出卖她,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干呢,就让蔺钏珍知道了,让她有了防范,自己还怎么干?她肆意宣传了这件事,掉自己的名誉。
不让她羞怒才怪,谁敢欺负过她?谁敢欺骗过她,那个敢出卖她?
头次遇到这样的事,在眼皮子底下就有人敢出卖她,她不杀人才怪!
“城郎忘了,有人出卖我们。”
“那你也不能全打,明日谁来维持府里的庶务?”
甄玲媛就是一惊:自己怎么乱了方寸,不能全打啊,应该观察是谁出卖的自己,找到真凶再惩罚,自己怎么就这样没有沉劲?全府的人都打了,岂不叫蔺钏珍笑。
蔺钏珍准笑她笨了,正中了她的下怀,打了自己的奴才她怎么能不高兴?自己的奴才都欺负过她,她能不记仇吗?
不要让她得意,就拣几个扫院子的打一顿吧,这样收回成命,岂不失了尊严?
照顾她的自尊心,她也要打得半死的几个人:“把那几个拉出去打死吧!”
她句句不离死字,真是把人命当草芥,草菅人命,太猖狂了。
她这样说,也是抱着目的,打死几个扫院子的,就是敲山震虎,自己要捉拿奸细找不到是哪个,先威胁一下儿,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不去泄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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