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气,自己才掉了膀子,都是这个贱人惹的祸:“你要是不骂她,她会揍你吗?是你自己找死,活该!”
庄林娘哭得像花猫,满脸的凄凄惨惨戚戚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这朵小白花,今天可不是装的是真的很可怜,哭诉要复仇呢,听到了答案就痴呆了,跟傻子有的一比,半天没有说得出话来,眼泪也不会流了,就像这个人成了僵尸一样。
魂魄瞬间丢掉,就是不能回神,心里憋得喘不过气了。
傻傻的看着霍渊,满身的茫然:这是怎么了?日从西出,河水倒流了。
人世颠倒了,不接地气,没有天理了?
她的眼泪瞬间就干涸,没有了一粒珍珠,好半天才回神,却面如死灰,脑袋拨浪拨浪的摇晃,嘴唇颤抖,心尖儿抽疼,哇的一声哭出来:“爷!您不爱妾身了?”
“走走走!爷烦!少给爷添乱!”霍渊大吼。
庄林娘大悲,嚎啕痛哭:“爷!……您是看妾身人老珠黄了,看那个蔺氏比我们年轻了?”
“哪跟哪儿,满嘴的鬼话?”霍渊正烦的要命,他就想不明白蔺氏就那么轻轻地一跟他接触,他的膀子就掉了,太他娘奇怪,他怎么就没那本事。
霍渊就是个贱皮子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渣,修理一顿皮子松利,就是那种想挨揍的贱~种!
庄林娘哭嚎走了,这一天她算倒霉透顶,走哪都吃瘪,庒氏训她,霍渊不理她。
她可没有遇到过这样悲催的命运。
只有回到自己的住处哭个天昏地暗,晚饭也没有吃,哭累了就睡死了。
庒氏的尊严被蔺箫挑战,她当然的恨入骨髓的,刁蛮的婆婆不管怎么不喜儿媳,只有暗暗的算计。
也不能动用家法惩治儿媳,何况蔺氏从前像个小绵羊,现在反抗的厉害,她是诰命加身,她要是老实巴交的还可以暗害,这个已经不是小绵羊的蔺氏把成国公府干的事都抖搂出去,如果敢暗害死蔺氏,那些言官可不会容情,风闻奏事,何况你有真事,祠堂饿得半死的霍林玉,多少人看到了。
庒氏的七寸好像被人掐住了,胆量一下子缩水,只有隐忍一些日子,再等机会。
偏偏庄林娘恨不能弄死蔺氏,自己仗着姑母当家上位。
又吃了霍渊的闭门羹,庄林娘寻死的心事都有了。
睡不着觉,就在被窝里诅咒人,被揍的脸肿,再熬夜成了黑眼圈儿,人不人鬼不鬼的,惨相吓人,早晨给庒氏请安,就这个鬼德行,被霍渊看见这幅鬼相,差点儿吐了。
庄林娘给霍渊行礼,霍渊就赶紧躲。
看蔺氏没来,既失落又惋惜。
这个人渣好像被打出感情了,还想上蔺湘楠了,那个气质让渣霍渊念念不忘。
这真是个挨揍的贱~皮子。
这两天非常的肃静,蔺箫闲来无事,就和黛玉、紫鹃进了系统养精蓄锐,进系统吃好的。
“妈妈,您说庒氏老太太是不是欺软怕硬,您把庄林娘揍那样,我看她也没咒念了,那个蔺湘楠真是太窝囊了,被他们震唬的一句话不敢说。”黛玉认为就是这样的。
蔺箫笑道:“不是蔺湘楠软,是她没有实力。被人欺负不能反抗,没有娘家的后盾,没有武力,孤军奋战是不可能赢的。
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能斗得过这些人,看看庄林娘能仰仗庒氏和霍渊,凌秋娘仗着纯贵妃,哪个后盾也不弱。”
庄林娘看霍渊不拿她当回事了,已经往蔺氏的住处萨摩几次,他什么意思?
看到霍渊眯起的眼神,庄林娘不禁眼里闪过厉色,猜想霍渊的心思……
她觉得不可思议,被打掉膀子还爱上了吗?
庄林娘觉得好笑,霍渊怎么会看上老弃婆。
他们这里心思五花八门,蔺箫他们那里聊得正欢。
吃饱喝足,几个人才出来,就听到有人敲大门,守门的婆子和外边干活的小丫头迎进来霍渊。霍渊也不嫌膀子疼,大步流星的走来:“你们在搞什么?大门守的那么严?”
没话儿找话儿,闲的没事吧,蔺箫没有搭理他,紫鹃也不吱声,福了一礼往回一站。
黛玉没有吱声,霍渊觉得这个女儿没有礼节:“不认的我是谁了?”
黛玉干脆的回答:“不认得!”
霍渊心里一抖,这个女儿长得成了大人,这样漂亮,要是能做了太子妃,皇家的聘礼多丰厚,霍渊打上霍林玉的主意。
“看来我对你教导的少了。”霍渊没有生气,想利用女儿,就得拢着。
蔺箫看他鬼眉眼道的盯着霍林玉,觉得这个渣滓在打什么算盘。
满脸的厌恶对上霍渊:“你来就是说废话的?”
“嘿嘿嘿!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来这里是天经地义的,我来看看我女儿,怎么是废话了,不许我看我女儿吗?”霍渊觉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说的话全是放P!我女儿跪祠堂饿死的时候,你扎GB里了?”蔺箫就想一脚踹死他,这个不要脸的渣男怀的什么鬼胎?黄鼠狼给鸡拜年,哪有什么好心?
“蔺氏!你怎么说话呢。”霍渊不耐烦了,蔺氏对他没有尊敬,再也没有了畏惧和战战兢兢?
这是为的什么,她怎么就变化这样大?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蔺箫冷冷的问道:“你们一家人也没有人性,嫡女跪祠堂三天不给饭吃,你们安的什么心,你们自己明白啊!一个个吃着我的嫁妆,还残害着我们母女,还来假惺惺的装人,你们是不是人?根本就不够那两撇,心里在盘算什么鬼?干脆就死了你的鬼算盘吧!你得不了逞的,累死你也达不成野心!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吧,激怒我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是一家之主,我想怎么就怎么!”霍渊自以为是的咋咋舌:“一个女人是当不了家的!”
“那你就当去吧!”蔺箫不想理他,招呼黛玉和紫鹃:“走吧,我们去逛街!”
霍渊闪过满脸的恼怒,这女人不拿他当男人了,恨不得一把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他怕那个膀子再掉了,这个还没有养好,等自己武功再精进了就对付她!
蔺箫不知他想的是什么:“走走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紫鹃吩咐小丫头要车夫赶车来,就往出府的二门走出,车夫已经赶车来了。
三人上车走没有其他的丫头跟着,蔺湘楠身边服侍的人都是庒氏派的心腹,蔺箫来了一个也不用她们,让黛玉紫鹃和自己住一起,不让人有可乘之机对霍林玉下手,不提防不行,整个成国公府,就没有一个她的人。
三个人上街买了很多好东西装进系统里藏起来,连车夫都没有看到。
回来时却是空手的,被庄林娘凌秋娘的人看着满脸的讥笑:穷鬼!
谁不知道蔺湘楠的钱财都到了庒氏手里。
她没有几文钱,以前过的都是苦日子,不敢放一个P。
庄林娘手里没有一文钱,不由的得意起来,你陪嫁多少也不是你的,你的就是应该我们享受的,你自己就是一个受罪的,谁叫你爹娘早死呢,谁叫你没有贵妃姐姐,没有亲姑母当家做主呢,谁叫你不懂风~情呢!你活该饿死。
这几个毒女人真是太毒了,抢了别人的自己享受,还得便宜卖乖。
真得狠狠地收拾一顿,得意吧!明天就哭了!
蔺箫不管谁好谁赖,总之他们的月例都是蔺湘楠的嫁妆发的,她们的钱都是蔺湘楠的,自己做这个任务就是为了钱,蔺湘楠早就许下了她的钱都是蔺箫的。
第624章 黛玉取经穿古代(7)()
花着她的钱还嘲笑着她,这些人真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
蔺箫决定收蔺湘楠的嫁妆和皇帝的赏赐,还是正大光明的讨要。
庄林娘被蔺箫揍得不轻,在霍渊那里又没讨着好儿,越想越憋屈,夜里就发了高烧,早晨起没有给庒氏请安,凌秋娘倒是来了,虽然看不起蔺湘楠,可是看庄林娘的下场,她还是匆忙的收起了不屑。
县官不如现管,惹怒了蔺湘楠被揍,霍渊没有管庄林娘的事早就到了凌秋娘的耳朵,所以她是不会触霉头的。
虽然没有搭理蔺箫,却也没有敢贬人。
庒氏这老太太比昨天也好不少。心虚尽可能不多说。
蔺箫也没有给她请安,没有低声下气伺候她,她的心里就不舒服了,她记着昨天揍庄林娘,她有招儿了吗?
她屁招儿没有,庄林娘白挨揍了,侍卫不敢对蔺湘楠动手,她可再没有了心腹私军。
庄林娘仗的是她,她娘家那个后盾就是白扯,收拾不了蔺湘楠。
庒氏一宿就憋憋屈屈的。
给庄林娘出不了气,恨得牙痒。
蔺湘楠不给她请安,她的心里愤怒,正想发作,眼睛已经瞪起来,武将家的女人就是霸气。
“蔺氏,你进来没有给我行礼,你怎么就这样没有礼节?你眼里也没有长辈?”庒氏的声音真的很后劲儿十足,练了几天武,粗犷豪放,就是贪财龌龊,心狠毒,没有坦坦荡荡的武将家风。
“老太太你好健忘,可赶紧请郎中瞧瞧,可不老人痴呆了,是您老人家不让我请你安的,是你免了我进这个院子,是你看着我来气,不让我叫你婆婆的,你眼里的儿媳只有两个平妻,你不承认我是这家人,你说你让我管你叫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倒倒来来的饭钢嚼铁都是你的理,你就往死里挤兑我,怎么反拍一掌就是你有理,真这是什么道理?我们现在就好好地说道说道。”
蔺箫的话让庒氏的脖子噎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我不让你来,你怎么来了?”
“你不承认我是这家人,那就分清了吧,你以为我想登你的门,我们把账算清,看看我还登你的门吗?”蔺箫专门抓庒氏的软肋,挤兑死了蔺湘楠,蔺箫也要挤兑死她。
“我跟你有什么账算,我也不欠你什么?”庒氏羞怒。
嘿嘿!庒氏真的是会横推车,还想不认账吗?
她就是要不认账,能怎么样?谁怕谁?自己也是老诰命,为什么怕一个孤女?
庒氏就是看蔺湘楠好欺负,换一个人她也不敢。
“你老人家不要装糊涂,东西钱财并不多,就那点儿嫁妆,你老人家不会舍不得吧?成国公府的老太太不是财迷吧?霸占着儿媳妇的嫁妆,还不承认是你们家人,我那可是皇帝赐婚的,你竟敢否认?”蔺箫连讥带笑,就是不给她留脸,这个蔺湘楠也是太软了,要皇帝赐婚还怕她?
真是岂有此理!太欺负人了吧?
庒氏没有羞耻的表情,眼珠一转:“嫁妆是你的,怎么冲我要?我会拿你的嫁妆?”
嘿嘿!饭钢嚼铁不要脸!懒得搭理这样的混~蛋,蔺箫扔给她一个小本子:“自己看吧,这都是你做的事。”yh老~婆抽上裤子还要当好人。
做bz还要贞节牌坊,这人能这样不要脸吗?瞪眼说假话。
害死了母子三人,就不想得到报应嘛!
这是一本奏折,这个朝代的一品诰命夫人是可以给皇帝上奏折的,这样的身份还是皇帝赐的婚,想和离就得奏请皇帝批准,庒氏口口声声挂着休妻,她自己可是当不了家的,没有皇帝的批复,想和离想休妻都是白扯。
蔺箫就猜庒氏会红口白牙瞪眼否认,准备了奏折,也不跟她废话,她不可顺顺当当的掏出来,那是多少财产,她既然要霸占,就不可能往外吐。
不见黄河不死心的茬儿,就得让她溺死黄河。
庒氏大字不识,觉得奏折不会说她好,,一定是败坏她的,她的亲信丫头婆子没有用一个识字的。
谁也不认得,让凌秋娘给她念,蔺箫写的东西凌秋娘也是认不全,庄林娘也是那个水准,都捋不下来。
打发人去找霍渊,还好霍渊膀子还没好利索,蔺箫把他的筋给抻了,他且好不了呢。
霍渊匆忙的来了,蔺箫已经走了,不想跟这个浑人说话,还是把她交给皇上才是上策。
从古到今,哪个女人,特别是一品诰命夫人有几个主动和离的,和离之后就丢了封诰,哪个女人舍得?
霍渊有些兴奋,和离好,就能扶正庄林娘做正妻,一品诰命夫人应该给庄林娘才对。
青梅竹马的劲头刺激着霍渊,经常冲动就想休妻,她提出和离,再好不过了,霍渊大喜,就给庒氏念这个奏折。
那上头是古文,文绉绉的和平常说话不是一个路子,庒氏听不懂,霍渊就给她讲解,霍渊不学无术,还是读了几年书,这个奏折他还能理解。
庒氏听完脸色大变,看霍渊的高兴,庒氏心里气大了,和离拿走嫁妆,两个孩子带走。
带走?带哪里去?
她是不会允许的,就是让他们死,也得死在这里,想出这个门儿,她怎么会放?
庒氏抢过奏折,麻利的撕掉:“想得美,死了才能出这个院子,活着就给我老实待着!带走霍家的孩子,就是养不起弄死也不会给她,还想要嫁妆?更是做梦!”
庒氏气得就要挠炕席,蔺氏何时这样硬气过,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不但翻脸,而且狠辣无情,早就应该弄死她,剩俩崽子比捏蚂蚁容易的多。
没想到她能力大无穷伤了几个人,和离谁怕谁?她没了诰命就好收拾了。
霍渊神思恍惚的:和离他既高兴,能扶庄林娘上位了。
他又失落,自己被嫌弃了,落了他的脸面,他的尊严,他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
他被人狠狠地扇了巴掌,觉得是太晦气了。
蔺箫找到蔺湘楠进宫的牌子,求见皇后。
没想到皇后痛快的召见了她。
皇后派了大宫女到宫门口接她,就这么顺利的进了宫。
蔺箫给皇后问安,大礼参拜了皇后,皇后面上满是和善,谈到奏折和离的事,皇后不置可否。
按理说凌秋娘是纯贵妃的妹妹,凌秋娘给霍渊做平妻,都是有纯贵妃的力量,霍家庒氏是个贪图利益的毒辣婆婆,看蔺湘楠没有助力,嫌弃得要死,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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