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咸鱼翻身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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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咸鱼翻身系统-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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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箫把他俩的话录了音,等这俩散了,蔺箫就进系统把他们说的话全部誊录下来,装到一个信封里,蔺箫的笔迹虽然不能暴露,可是她还是用了打印机的古文,料想太子是认识的。

    蔺箫对这个七王爷很是瞧不起,他是个什么东西?想劫持赈灾款,他这是在杀人命,这些银子能救多少人命,这个货胆敢抢劫连着害太子,心思太歹毒了。

    不惜拿人命开玩笑,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人做皇帝,就是天下百姓的灾难。

    想弄死郑长河是件容易的事,整死他就得了。

    这个混蛋王爷也是必须死的。

    蔺箫顺手牵羊,把七王府的财宝往系统里收,什么账房的钱,私房钱,所有的钱,都被蔺箫搜刮光了,等着他和郑长河一样的反应吧。

    哈哈哈!蔺箫心里这个痛快,就要快速的给郑秋月报仇。

    蔺箫迅速到了安定侯府,就先把郑长河弄死吧。

    想想得让他先把罪受够了再死。

    对对对!就是得让他狠狠地受罪。

    系统想要什么都有,蔺箫也不想教育这样的人,只能让他感染病毒。

    把系统里实验室的艾~滋~病病毒给他注射进去。

    蔺箫觉得这种病不会传染穷苦百姓,传染那些有钱人是肯定的,这个古代人死那些有钱有势的才是天理,就是传染也是传染那些花~街柳~巷的窑~姐儿,还有那些贪图富贵给人做妾的贱~女人。

    那些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们,让他们受罪才好。

    好人家的儿女是传染不上的。

    那些个想左~拥右~抱~睡~尽天下女人的贱~男活该传染。

    蔺箫先为郑秋月出了口气。

    觉得这种病毒不会大面积传染,不会伤及百姓,百姓穷,没有钱进花~街柳~巷,郑长河传染给那些个卖~身的女人,就会传染那些花花~公子。

    总之正经的百姓和穷苦人是不会去郑长河去的那个地方的。

    被传染的人都是活该的,死有余辜。

    先给胡氏来个打击吧,蔺箫就不住在郑宝月的身体里了,次日早起,郑宝月就彻底到没气儿了。

    伺候她的丫环发现了郑宝月僵硬的身体早就冰凉了,不由惊叫连连,惊悚的叫声,震撼在安定侯府。

    几个丫环都吓坏了,小姐死了,她们还有好吗?胡氏岂不让她们殉葬?

    几个丫环都吓尿了,惊悚的哭声冲破了天际,胡氏过来,看到女儿真的死了,对几个丫环恨极了,吩咐人把四个丫环打死。

    几个丫环吓得几乎气绝,几个婆子凶神恶煞的抓四个丫环。

    院子里放了四个条凳,几个丫环被绑在凳子上,行刑的婆子膀大腰圆,满脸的横丝肉。

    嗓门粗壮,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恶狠狠地举起大棍子往几个人的腰上砸。

    往腰子上这样砸,岂不几下子就断气了,打掉了腰子还能活吗?腰子是随便打的吗。

    她们这是执行胡氏的命令是要几个丫环死的快。

    几个丫环还那么小,虽然跟着郑宝月胡作非为,可也不致死,胡氏真的是极狠,你女儿死了就让别人陪葬,拿着人命草菅,作恶真是到了极点。

    几个婆子个个像母夜叉,就是往死里打,大棍子下去两下,就一个闷哼不能出声了,蔺箫一看她要是不解救,一个也活不了。

    都是十五六的姑娘,就这样死了她们也是够冤的。

第610章 嫡庶之争灭亡战(6)() 
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胡氏是最狠的,蔺箫急速的引来系统的电流,天上闪电贼亮的划过,瞬间雷声轰鸣,一道火光劈下,几个行刑的婆子头发被烧焦,凄厉的尖叫滚在了地上,院子里看行刑的下人四散奔逃,鬼哭狼叫,惊破了玄空。

    胡氏大惊,抱头往远处逃。

    丢下四个半死的小丫鬟被绑在凳子上,已经被打昏迷,下人跑净了。

    可是很巧,正好下起雨来。

    还是瓢泼的那种,倾盆而下,四个半死的丫环和几个吓得半死的行刑婆子,被大雨浇得要半死,虽然天气不冷,直直的下了一个时辰的暴雨,浸也浸了九成死。

    蔺箫这样这样救了一下四个丫环,至于这个为非作歹的丫环,蔺箫可没有可怜她们把她们收进系统。

    没有人管她们,没有上药,就被暴雨拎了一个多时辰,伤口感染,夜里高烧,在板凳上绑一宿,等到次日就呜呼哀哉,没有一点儿气儿了。

    蔺箫觉得胡氏太狠绝了,认为她被霹雷吓得也得把这个丫环救条命。

    怎么会想到这样做的绝的。

    要不就害死郑长林一家人,她是真狠。

    蔺箫救了一下儿,是四丫环还是死了。

    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要不都想飞黄腾达,身份卑微真是没有一点儿人身安全,有权有势的人可以草菅人命,穷苦人就是贵人的脚下草。

    都想争名夺利就不奇怪了,如果郑长林一家没有被谋害,这些个丫环不可能死。

    有郑长林在,胡氏绝不敢随意打杀人。

    胡氏的狠毒还在后头,天一亮就吩咐奴才们把四个丫环扔去林子里喂野狗野狼。

    连埋葬一下儿都不施舍,让他们暴尸荒野,狼拉狗拽。

    太没有人性了,这样的人应该得最惨的报应才对。

    胡氏死了爱女,悲痛至极,恨这个恨那个,甚至很郑秋月是个丧门星,克死了她的女儿,对身边伺候的丫环非打即骂,以前看好她的谄媚溜须的现在对她也产生了恨意。

    三个月没有月例了,下人都产生了去意,只是胡氏手里有卖身契,没有敢逃走的。

    跑了,也是逃不出官府的追查,在这里死靠,已经到了饥寒交迫的地步。

    指望月例养家糊口的家人都被干起来。

    府里的下人怨声载道,胡氏就吩咐行刑的抓住一个打死一个,非常恐怖的现象在安定侯府上演。

    胡氏没有钱支撑,也不解散下人让他们另寻生路,她是要将这些下人全部折腾死,也不能让他们有生路。

    胡氏的吃喝还是没有问题,二十多个铺子赚的,虽然让掌柜搂起不少,可是也不敢让胡氏已经挨饿,胡氏还要东山再起呢,怎么能放走这些下人,就是想赎身也是不能放走,就是要一起遭殃。

    太子府太子正在用午餐,师爷慌慌忙忙的跑来,师爷出去一会才进大门,就遇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嘴上喊着找师爷,师爷以为这个小孩儿是讨饭的,就想给他两个铜板,可是小孩儿问清楚了他是师爷,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嘱咐他务必亲手交给太子过目。

    其实这个小孩儿是蔺箫找的一个小乞丐,给他换了衣服洗了脸,打扮了一下,还挺干净利索,给他画了画装,易一下儿容,可不是那个模样了。

    蔺箫已经暗探了太子府,认定了谁是太子身边的师爷。

    蔺箫牵着小孩子的手把信揣在小孩子怀里,蔺箫是在系统的掩饰下,师爷和侍卫都看不到她,可是太子身边的师爷,蔺箫就让小孩子把信交给师爷。

    预先教好了小孩子怎么说。随后蔺箫赏给小孩子十个铜钱,小孩子很高兴的跑了。

    太子看了三行就脸色铁青,信上说的详细,太子都没有怀疑是离间计。

    信上的情况跟他在七王府的线人说的没有二致,只是他的人没有听到七王和师爷说的是什么。

    信上说的七王和师爷什么时辰进的书房,说了多长时间,走时是什么时辰,说的特别的详细,一点儿差头儿没有,太子不相信还能信什么。

    太子立即和师爷研究。

    改了前行的路线和时间,太子也不是弱茬儿,要是弱早就被踢下去了。

    太子原定的三天后启程,夜间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太子也有一班人马,亲信也是不少三个时辰就定下了策略,二百人的卫队减少了一半轻车简从,银子都换成了银票。

    粮食车有没有带,带了银票到了外省再收购粮食,五十名高手变成了一百。

    太子准备的粮车都没有动,七王爷就认定太子是十天后才能走,就打发他的亲信组织去牛头山埋伏,自然是不着急赶。十天到了牛头山就是最好。

    太子根本就没有走那条路,走山路抄小道骑马前行,赶七王爷饭人马到了牛头山,太子的队伍离牛头山已经千里开外。

    蔺箫就不管那些,七王爷那天早上正美滋滋的觉得胜利在望,吃着早餐喝着参汤,,听到院子脚步杂乱,跑来一帮下人,慌慌张张的跪一地。

    “王爷!大事不好!”奴才们浑身颤抖,脸色灰败,没有一点人色。

    “说!……”七王爷断喝,他以为说的是劫持太子的,还没有到要劫持的日子,瞎咋呼什么?也没有让这些人都知道。怎么全都来了?

    大管家急哭了,脸似黄钱纸:“王爷,府里各处都失窃。”

    “失窃?!”七王爷一瞬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失窃?

    他脑袋轰然一声:被盗?盗他的?谁有这个胆儿?

    “说!详细说,丢了什么?”七王爷瞬间大怒,难道郑长河也是真的失窃了

    “账房丢了存银和账目,什么也没剩,库房丢了五十万两银子,账目也没有了。库里的存货,全不见了踪影,各院的王妃们的财产也都不见了。”

    蔺箫弄的够狠,为了让七王爷乱套,连账目都给毁了。

    这次可是真的乱套了,七王爷听完了差点晕厥,他的财产,他的银子,他的宝贝:“那些宝物呢?”七王爷觉得那些宝物可比五十万银子值钱,丢了就是要了他的命。

    “搜查!给我搜!”七王爷怒喝。

    管家灰溜溜答应,迅速分派,全府进行大搜查。

    这王府很大,占地就有上千亩,屋舍飞檐斗拱,院子也有三十个,一个个的富丽堂皇,要搜查这样一个大府没有三天以上搜不清楚。

    这样一搜闹腾了王妃为首的几十七王爷的女人,个个怒气冲天,还有惊慌失措的,,孩子哭,女人叫喊,一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们惊慌的不是别的,是她们的钱物也没了,怎么还来搜她们,她们愤怒,刺激,精神失常,一点儿镇定不下来。

    王妃侧妃的没有人敢欺负,那些个妾侍最不得脸的,小东小西的被搜查的侍卫踅摸走,王府的侍卫胆子够大,胆敢踅摸王爷女人的东西。

    七王爷哪顾这个,他已经急疯了,他正在需要钱,钱就失踪。

    搜了一天,没有什么成果。七王爷就怀疑是监守自盗,可是谁敢偷他的钱?

    他还是觉得账房库房的没有那个胆儿,绝对是没有那个胆儿。

    连着三天,府里没有查到一点踪影。

    因为在府衙报案,府衙封锁城门,在截盗窃的财物去城外追捕盗窃者的七王府的侍卫也是没有收获。

    府衙也不能破案,简直就是一个谜团,没有痕迹,门没有被撬,没有一点儿作案的证据,找谁去?

    和郑长河侯府被盗是一样的形势,什么样追查不出来。

    真是神出鬼没,奇怪死了。

    随后七王爷的生母燕贵妃的寝殿的财物也是不翼而飞。

    皇宫又是一场大乱,还是不能破案,皇后妃嫔都在看燕贵妃的热闹,这对母子得宠,成天的觊觎太子之位,成天的谋算,搜刮皇帝的钱财,就是为了七王夺储的用度。

    飞了好!飞了好!

    受宠的女人得万人恨,皇宫的女人是最高兴的时候。

    被偷的连影儿都找不着,是不是报应了!就是报应了,全体都是这样想的。

    这个时候就疯传上了,郑长林被人刺杀是七王爷指使郑长河干的,是郑长河的人刺杀的郑长林。

    这样的消息一出,没有半天满京城的百姓都传开了。

    真假没人管,起码百姓对郑长河刺杀郑长林是有人信的。

    郑长河是受益者。

    随后的消息一串一串的来了,郑长河杀兄弑嫂,害死侄子,爵位就成了他的。

    要把侄女嫁给一个白痴,逼走侄女,在半路遇到侄女,把侄女捆起来扔到雪地里活活地冻死。

    一码一码的罪恶,让蔺箫跟公布出来,就成了疯传的新闻,七王爷和郑长河勾结,朝臣是知道风声的,郑长河的爵位还是七王爷奏请皇帝给封的。

    这样的事,朝臣都信,没有疑问,七王爷被窃光了财产,正在懊恼,就传出来了这样的消息,七王爷这个烦躁,恨不能撕碎造谣的人。

    想装若无其事,朝臣的眼神是那么微妙,你七王能害死郑长林,你不能把朝堂的大臣都害死吧?

    朝堂天下都议论纷纷,七王爷也算臭名远扬。

    随后就传来太子在路上被七王爷的人抢了赈灾款,朝堂顿时大乱,一百多万,就被抢劫,赈灾款是救命钱。

    七王爷竟然这样干,还有没有人性?

    这只是传来的消息,不算证据。

    皇帝对这些消息置之不理,七王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派去的都是死士,就是被抓住也会自尽,就不能招认。

    这准是太子丢了赈灾款在往他身上栽赃,你栽赃得有证据!胡言乱语是不能当证据的,敢诬陷本王,你是找死。

    仅管这样想,他还是坐立难安,万一要是被太子抓住证据呢?不然的话,他就要造反,直接坐上皇位,把太子定为逆贼。

    真是横行惯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三个月后太子才回朝,带回来劫持赈灾款的人贩十个,其余的都被太子处置了。

    赈灾顺利的完成,太子监督着地方官把赈灾款发放到灾民的手里,太子才放心的回来,证据确凿,七王却抵赖。

    皇帝就先关了他的禁闭。

    皇帝突然就中毒昏迷不醒,七王逃出去了,他要造反。

    太子迅速下令关闭城门,全城戒严,七王的军队将将的晚了一步,没有进来城里。

    七王要造反的消息也是蔺箫给太子送的。

    太子知道七王逃走,赶紧做好了准备,才把七王关在城外。

    太子求援搬救兵的人已经早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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