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郑长河鼓捣醒了,郑长河还在撒癔症:“喊我干什么,我头疼死了!”
胡氏那么狠毒,跟郑长河却不狠,全仗郑长河为她谋划富贵,古代的女人多狠,也不敢对男人狠,女人不能支撑家业,还得指望男人。
胡氏再狠也没有郑长河狠,郑长河现在成了侯爷谋夺了万贯家财。
腰杆子硬着呢,以前还有点怵胡氏,现在他高高在上了可比以前威风多了。
听了胡氏的情况,郑长河不由大怒:“你这个~贱~女人是怎么管家的,以前的侯府什么时候失过窃?让你管家就出了这样的事!要你这个女人有什么用?”
郑长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上胡氏就开打,抓住胡氏的头发,往下採,揪掉了几撮头发,头皮都掉了几块,鲜血淋漓。
郑长河也是一个练武的,力气很大而且也是心狠手辣,听说自己好容易谋划来的财宝金钱一夜就不翼而飞,简直就是邪门儿,还没有窃贼的痕迹,好像是监守自盗的状况。
打了半天没有一个招认的,难道他们是郑长林的人,暗暗的算计了他。不可能,这些人都是胡氏和自己选的,几乎都是亲信。
这简直是闹鬼了!
谁干的?
郑长河气疯了往死里打胡氏,他不怕胡氏死,只怕找不到自己的宝贝。
熊嬷嬷来劝,让郑长河一脚踹出去三丈,熊嬷嬷真是狗熊一个,胖墩墩的分量够足,摔的也够坐实。
“嗷!”的一声叫,摔出一地屎。哏一声断了气,熊嬷嬷的肠子摔断了。
郑长河犹不解气,胡氏的大丫环一靠近就被他踹出四丈余,脑瓜朝下栽进腔子里。
这俩最坏的都没有好下场,横死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俩人坏道儿最多,成天想飞黄腾达,奴才不安分怂恿主子为非作歹,就是为了自己得利,千方百计的算计恨不得一时飞上枝头变凤凰,越是奴才越疯狂,想摆脱奴才的身份,就昼思夜想做上主子。
最次的主子飞黄腾达,奴才也要宰相家奴七品官。
所以奴才都要主子阔,奴才也可以变主子。
摔死了俩,郑长河的气才泄了点儿,胡氏也被打得半死。
郑长河还要再打,臧师爷来了要见郑长河,郑长河才住手。
臧师爷昨天就来了,今天怎么又来了?不由得郑长河多疑,昨天臧师爷的话他是明白的,七王爷惦记上了他的御赐宝贝。
他不由心里一腾:难道是七王爷算计了他,这件事特别的古怪,得多高的手才能不露痕迹的盗走那么多宝物,那么多财产是那么容易盗的吗?
七王爷这个谋大事者,能简单吗?
七王爷可没少搜罗能人,盗贼嘛,一定有高手,七王爷养兵的经费是哪里来的?七王爷养了多少门客,能少了银子吗?
郑长河到客厅见臧师爷,臧师爷见郑长河的脸色像死人一样难看,灰败无光,血灌瞳仁,眼露杀机,郑长河长得本来就相貌凶恶,再这样刺激疯狂,就像狼眼一样凶残的暴露在外。
见人就要吞下去架子,臧师爷这样奸猾的老狐狸,阴谋诡计多端的,害人无数的恶人,见了郑长林的凶神恶煞也是激凌凌连续一个一个的冷颤,浑身冰寒,满心的惊惧。
郑长河原来这样凶!臧师爷满脑子的嘀咕,被郑长河盯得透心凉。
臧师爷好一阵子发愣,一眼一眼的看郑长河,郑长河一句话不说。
压着怒气不能发,他是惧怕七王爷,想说七王爷干的他也没有证据。
只有忍忍忍!不敢指责,就是这样的状况才让人憋气,有理说不出去。
看到臧师爷目瞪口呆的样子,因为臧师爷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臧师爷心虚不知道怎么变应了。
二人就这样沉默。
虽然郑长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可是他也不敢问臧师爷是否七王爷把我都家产截胡了?
吓死他也不敢这样问,这样才叫憋屈呢。好容易谋夺了郑长林的一切,就凭空飞了,皇帝还能再赏赐他吗?那是不可能的。
家底都没了,到哪里去弄钱,攒了几十年的,还有郑长林的存货,一切都没了,只剩一个空壳子,一个自己死了就不能袭爵的安定侯,现在成了要饭的。
要饭都找不到门。
还是臧师爷板不住了,问出了疑问:“郑侯爷,你的脸色这样难看,这是怎么了?”
郑长河心里冷笑,问他怎么了,不如问你自己,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在装什么傻,真是会装,演戏吧!
不回答还不行:“臧师爷,难道你没有听到风声,我侯府一夜被盗空了。”
臧师爷的心激凌凌一抖:“一夜丢尽?真的假的?”臧师爷马上变色,这人太狡猾了吧?
想搪塞王爷?想根毛不拔?想糊弄死王爷?那么大的利益就想独吞?
郑长河看臧师爷表现得是假象,装不信,装不知道。
这人太狡猾,戏演的太精彩,这样心狠手辣,卸磨杀驴,他们这是要他的命呢,不想让他活的顺溜,他是会报复的,暗算人谁不会?
真是欺人太甚,想把他灭口吧?
第609章 嫡庶之争灭亡战(5)()
臧师爷看郑长河满脸的疑惑,这是不知道他家失窃他不知道他是不信。
真是一个小人,难道是怀疑王爷?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男人戏演的过分。敢怀疑王爷的神态来对付王爷,自然是太狡诈了吧,根本就是他藏了全部财产,怕王爷对他索要,敢这样对待王爷,他是活腻了!
臧师爷再也没有谈话的兴趣,说了一声:“我还有事”就匆匆冲出去离开了这里,给七王爷去报信儿。
“王爷,那个小子为了掩饰他的行径,竟然要表现的怀疑王爷。”臧师爷气愤不过,脸红脖子粗的对七王爷谈论郑长河的阴险表现。
“嗬!那么明显吗?”七王爷到感起兴趣来。
“很明显!这小子就是把王爷当贼了。”臧师爷愤慨:“王爷没有得到他一文的回报,竟然搞这样的恶作剧。”
“没想到这人没有一点儿出息,只会害人的一码事,没有一分的长处,就让他自生自灭吧,他真的是演戏,就让他继续演下去,他不是说财产丢光了吗?那就让他吃糠咽菜吧,不久就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臧师爷只是跟七王爷汇报,郑长河的财产也是得不到了,臧师爷恨极了郑长河,可是他也不能决定对郑长河怎么样?
他没有那个权力也没有那个本事。
郑长河的财产七王爷是不能得到了,不管郑长河是装的还是真的,七王爷眼一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有等机会。
如果是真的丢了,谁有那个本事?盗走那么多财产连家底都曝光了。
安定侯府已经乱做一团,找不到盗贼,胡氏还被郑长河打个半死,胡氏不能起炕了。
熊嬷嬷和大丫环都死了,伺候胡氏的几个丫环都消极怠工起来。
胡氏的饭菜从十几个也变成一个水煮的烂菜,没油拉水的,加上上火憋气心疼财产,就算彻底的趴下了。
别说饭菜难吃,就算山珍海味她也是不能下咽。
自从她进门,她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以前郑秋月的母亲掌管侯府,她是一个厚道的人,从来就不苛待哪一支,郑长河是庶子,庒氏从不分嫡庶,待遇都是一样高。
胡氏做梦都想夺掌家权,可是老夫人活着的时候她也没有敢杀人害命。
等老夫人去世胡氏欺负庒氏忠厚,野心就迅速的膨胀。
日夜惦记掌家权,郑长林还活着,她就想弄死庒氏。
一再的寻找机会。
郑长河的心思深沉,郑长林是武人,他也就练武,蓄谋已久想把郑长林取而代之,谋杀死郑长林,他已经谋划十多年。
竟然在郑长林的军中安插他的人,就等有战争的机会,让郑长林为国牺牲。
给他赚郑家更上一层楼的前途,他要继承爵位。等了十几年终于有了战争,他的人就发挥了作用,暗箭杀了郑长林。
因为七王爷要利用郑长林增加夺嫡砝码,让郑长河劝说郑长林,郑长河没有办到,七王爷就让他暗杀郑长林把爵位传给他。
他本来就要干了,七王爷许了他的侯爵,他能不拼命吗,真的就把郑长林杀了。
现在财产彻底报光,胡氏还是舍不得寻死,报仇找谁去报?郑长林一家几口没有一个出气儿的,谁偷了她的财产?她怎么能找到?
怎么还能好呢?
侯府还有上千亩地呢,还有铺子,可是能值几个钱?
胡氏一宿就像伍子胥过韶关,头发白成了雪。
后不后悔?她是不会后悔的,天生就是好抢夺的本性,她会算账,不抢不夺,分家出去,他们也就只能得一部分财产,侯府根本就不是他们的。
实际老太太去世后,郑长林就应该把郑长河分出去,给他点儿田地银钱铺子。
就是让他维持生活,侯府和财产都是嫡子的。没有他们多少。
他们夫妻怎么会认命?都是那个爹做出来的,怎么就这样不公平?
就是那个制度,不服行吗?可是他们谋夺一切成功了,安定侯府成了他们夫妻的,爵位也成了他们的。
他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失窃了,一宿让他们失去一切,落得一无所有,谁有这个本事?只有七王爷吧?
他有高手如云,想灭谁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
不但郑长河这样怀疑,胡氏更是疑心重的女人,当然的就怀疑七王爷,因为臧师爷几次点化郑长河要出血给七王爷,郑长河装不懂。
七王爷就来了这一手儿吧。
也怪不得郑长河夫妻怀疑,七王爷真的是值得怀疑。
七王爷为了夺嫡,正在筹集钱财,不择手段,拼命敛财。
这么巧,七王爷就背了这个大锅,他不背谁背?谁叫他害郑长林的。
安定侯府彻底瘫痪,连下人的月钱都开不出来,欠下了下人几个月的账,千亩地的收成下来还早呢,铺子的掌柜看郑长河穷的穿不上裤子了,就开始算计铺子的收入,收入一下子就减了大半。
有利可图谁不干?傻子才对这样的主子真心。
蔺箫附体的胡氏的女儿郑宝月,天天昏迷不醒的还能出气儿,晚上入寝后,蔺箫就探消息。
白天就让郑宝月像个死人儿。
今天晚上蔺箫去了七王爷府偷听,已经大坐坐了,七王爷的书房还是灯火通明。
臧师爷正跟七王爷闲聊,让蔺箫听了正着,七王爷说道:“臧师爷你说郑长河说的郑长林那个女儿已经死了,说是给郑宝月看病的路上遇到了郑秋月冻死在一个破庙里,真的假的。”
“说是胡氏说的,郑长河也没有看到,胡氏说那个丫头逃跑几个月了,正好在破庙里遇到她的死尸,谁知道是真是假,这个我们不要理会,一个小丫头活着也报不了仇。
其实我们就是不让他杀郑长林,她也不会放过郑长林的,军队里的人是他十年前就安插进去的,只是和我也的意志巧合了,让他得了便宜,成了侯爵,如果没有王爷对他好,一个庶子能继承侯爵吗?
他这个没有良心的,还制造假象蒙蔽王爷,转移了钱财,真是够黑心的,知恩不报,这样的白眼狼,王爷还要保他的侯爵吗?”
七王爷眼里闪过尖刀子:“侯爵?他配吗,杀兄夺爵,狼子野心,禽兽不如,很快他就会得到报应!”
“王爷!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有情义。”臧师爷欢喜说道,如果把安定侯府灭绝,千亩良田,二十多铺子就是他臧师爷的战利品。
这帮家伙是真贪,一个鼠须的师爷贪心也是这样大发。
臧师爷心里想着好事,脸上就得意起来,兴奋已极,心里乐滋滋的,他要发财了。
臧师爷很快就大转了话题,谈论太子去江南赈灾的事。
“探清没有?太子何时启程?太子救灾可是一百万两雪花银,我们务必顺利到手,不能有失,记住消息严密封锁,不能走漏一点儿风声。”
“是!王爷!”臧师爷信誓旦旦的说道:“这样大的事,关系王爷的江山社稷,怎么能走漏一点儿风声呢,百分百的成功,那是国库三成的钱,我们务必到手,走漏了一点风声就是万劫不复,怎么能疏忽。”
七王爷说道:“严密的布置,日子准不准?”
“准的,那个窝囊的人身边是王爷的亲信,还探不准吗!”臧师爷得意的说道,满脸的红润,鼠须颤抖抖的,满脸的激动。
“真得小心,他也不是傻子,不要轻敌,他也不能不防着我。”七王爷眼里闪过贪婪,一百万必须是他的,管它是什么钱,管它死多少人,他的大业才是第一,这次夺得一百万,太子就彻底的完了,丢了救灾款,能不是死罪吗,就是他是太子死不了,也是终身囚禁。
他这辈子就别想好了,等着自己登基后就杀了他。
如果这次既得了钱,再杀了太子,就是完美的大计,也是天助我也!
七王爷在打着美丽的算盘:“在哪个地方设伏?”七王爷急着问。
“太子还有十天走,在牛头山最险峻最凹的鸭嘴谷设下埋伏,高手五十,绝对跑不了他们!”臧师爷的计划已经完美,说的板上钉钉,肯定得很。
“呵呵呵呵呵!”蔺箫大喜,这样重要的消息还是泄露了出来,隔墙有耳,这不是隔墙的问题,正好让她听了正着,他们绝不会发现她,故意布迷阵的。
看他们志得意满的德行,蔺箫就来气,主谋害死郑长林的就是七王爷和郑长河,要为郑秋月报仇,就得杀了这俩阴谋家。
蔺箫没有立即走,继续听他们的算计,听声真好,什么秘密都能听到,要是自己没有这一趟,太子绝对会让郑长河算计死。
臧师爷和七王爷研究到深夜,把抢劫赈灾款计划的严严实实。
蔺箫把他俩的话录了音,等这俩散了,蔺箫就进系统把他们说的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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