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自己死的吧,胡氏那么狠,活着她也会让她没气儿,王爷这样的事不用我们操心,郑长河不可能不斩草除根,现在都是他自己了,安定侯府被皇上赏赐的是富可敌国了,王爷是不是要成就大事,让他吐出点儿来?”
这个说话的就是七王爷的狗头军师童师爷。
这一段话,蔺就辨出哪个声音是七皇子了。
“我们不能明说让他吐出来。”还得让他自己说。
“王爷的意思是?……”狗头军师问。
“他的爵位可没有世袭。”七王爷说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就去办。”狗头军师长揖:“属下去办?”
蔺箫一听这话,就紧跟狗头军师去郑家。
惦记上了皇帝的赏赐,他娘的,郑秋月可是都赠给她了,哪有他们的份儿,狗东西,一个个真他娘~的贪财,蔺箫可不能让他们取走自己的财产。
看来狗头军师和郑家很熟,门房没有阻止,客气的搭讪,没有通报就直接进来了,狗头军师直接去郑长河的书房,蔺箫还是偷听。
狗头军师哈哈大笑:“安定侯爷在吗?”声音老大传出很远。
郑长河的小厮笑脸迎接:“臧师爷,您老人家大驾光临,侯府荣幸。”
他这一喊,郑长河就匆忙的来迎了:“哎呀呀,臧师爷,哪股东风吹了您来?欢迎!欢迎!”
“哈哈哈哈!郑侯爷,你可真是洪福齐天,王爷就说让你发财,看来王爷真是金口玉牙,你就发了!”
二人寒暄落座,丫环上茶。
二人就攀谈起来:“臧师爷,你看本侯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郑长河说着吩咐身边的丫环:“你去把爱艾叫来。”
丫环匆忙去叫,很快他说的爱艾来了:“侯爷万福,叫奴婢有什么吩咐?”
“爱艾,见过臧师爷。”郑长河吩咐。
臧师爷起码得有四十五六,细高的个子,长得长脸下巴尖尖的,虎须如老鼠的几根须,绿豆眼儿,高颧骨,污麻黑的脸皮,站在男人堆里就是最不起眼儿的,很难看。
一笑就显得像狐~狸狡诈。
看到了爱艾小姑娘,十三岁的样子,还很嫩,带点儿婴儿肥,却很耐看,一看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看到臧师爷不由得一怔,心里很鄙夷:这糟老头子不带好人样儿。
悄悄地咂舌,好恶心!爱艾在腹诽。
臧师爷小鼠眼一眯,看着这个小嫩雏,觉得很合胃口。
郑长河让爱艾见过臧师爷。
爱艾给臧师爷见了礼:“臧师爷你老好!”
臧师爷就是长得很老,就像是六十来的。
你老!你老这句话扎臧师爷的心,这个死丫头还不明白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还老老的,没有眼力见!
臧师爷有些不满意,哪有这个丫头这样不解风情的,看不出来是侯爷把她送人了吗?还不明白谁是她的主子?
郑长河看爱艾的傻样:“你先下去吧!”
“是!”爱艾随着叫她的丫环走了。
爱艾才出门,郑长河就问臧师爷:“您看着中不中意?”
“有点儿傻,有点儿不懂风情,有点儿丑。”臧师爷不满的说道。
“这么嫩潮,挺好看的,要是没想到师爷,本侯可是要自己享用的。”郑长河猥琐的说道:“多嫩草,这样的是最好的,您也没有少感觉,是不是很妙的。”
蔺箫因为郑长河要把这个小丫鬟给那个老死鬼,心中怒,就进来要动手的。
看到这俩人对话的猥琐样,恨不得一下子把他们穿糖葫芦。
这个封建社会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有权有势的就这样害扒人,多大点儿的一个小姑娘,搁到未来才上初中。
蔺箫气愤,可是看到臧师爷的脸色又不好看,臧师爷怒气憋在心口:就拿这样一个丫头搪塞他,能值几两银子?要这样的几两银子架鞭子赶,一阵儿就划拉一车,就想这样对付他。
自己可没少为他办事,他竟然装糊涂。
郑长河看臧师爷的脸色不怎么样,不由的在打鼓,这是为的什么?可是郑长河不能矜持,还指望臧师爷在七王爷面前美言:“臧师爷,王爷说了没有?我的爵位是世袭的还是就是这一代?”
臧师爷自己留着后手,他给七王爷出谋划策让七王爷给安定侯府争取了最大的利益,就是为了让郑长河开眼感激七王爷,把这些赏赐返还给七王爷,可是这个人装傻,财黑的一点儿血不出。
七王爷很恼,臧师爷也是恼他这个出谋划策跑腿的费尽心机给他谋划了这样大的财富,他一样好东西也是舍不出来。
臧师爷懊恼的不语,沉默半天,臧师爷才开口:“七王爷费了多大的劲儿,还是还没有答应,因为您是庶子,是不能成为世袭的,毕竟郑长林的死还没有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皇帝是等查清缘由,如果是郑长林指挥失误落败,皇帝就不能让侯爷的爵位承袭下去,如果是让人害的就是要追查下去,一定会揪出这个人的。”
臧师爷这样说的原因,因为郑长林的死是郑长河安插在郑长林军队的眼线暗杀郑长林。
郑长河早就觊觎侯爵,伺机在刺杀郑长林。
七王爷和他合谋,只是指使他那样干,人可不是七王爷出的。
七王爷猴奸猴奸的,利用他这个正想算计郑长林的凶手杀了郑长林,就是一切真相大白,也不会是七王爷的事,被牵连的也是郑长河。
蔺箫听着有意思,好像要说出真相了。
郑长河张口结舌,脸色极其的难看:“皇上怎么会往那上头猜?”
臧师爷冷笑:“郑侯爷可是聪明人,聪明不过帝王,这个道理你就不明白?皇上为什么想不到?郑长林后心中箭,郑长林在冲锋,难道敌人从后面上来了吗?你的说是的人追着,郑长林在临阵脱逃吗?这样的话符合逻辑吗?千军万马面对的,难道你让七王爷给你扭转乾坤吗?否认万人眼见的事实吗?皇上会信吗?”
郑长河的脸似白纸,浑身状似筛糠。
“皇上会识破吗?”郑长河颤抖着问。
“这个谁敢保证得了,王爷是极力地为你掩盖。”臧师爷狡猾的说道,心眼子睃着郑长河,眼里都是鄙夷,这个财黑的东西,还在装傻,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王爷就应该抄了他的家,夺走他的财产。
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周旋的,费不费劲?
搭搁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利用完了就应该灭口,留着是祸害。
郑长河你的不明白吗,他才不傻呢,他也知道厉害,原因他是不甘心,他是最贪财贪心最大的,别不然他也不敢觊觎侯爵,贪婪安定侯府的产业,人贪心太大,才能长胆子,长了胆子才能做坏事。
第608章 嫡庶之争灭亡战(4)()
郑长河和胡氏却不那么想,他的人刺杀了郑长林,这是七王爷求他办的事,是七王爷欠他的人情,七王爷应该帮他谋取利益,这也是七王爷对他的回报。
没有利益谁为别人干事?
是七王爷要拿下郑长林,他给他做了棋子,他不欠七王爷什么,七王爷为他谋取财富谋取爵位是应该给他的。
郑长河已经明白臧师爷的来意,这是在拿世袭爵位控制他。
他是不舍那些皇帝的赏赐,那是多少财富,就这么轻易交出去?她岂不是冤大头。
七王爷想的是真好,利用了他,在盘剥他,这些赏赐不是郑长林的死,也不是可能有的,都是自己挣来的,却要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有没有天理?
郑长河愤愤,七王爷有什么了不起,自己想干的事,还要别人替他干,他有本事怎么不去自己干?
郑长河绝对装傻,七王爷敢杀他一个侯爷吗,他连郑长林都没有敢杀,还是利用了自己的人,他有什么胆量?
还能把他抄家灭门怎么地?那个杀郑长林的人已经被自己杀了。
死无对证,他有什么证据?他也不敢揭穿自己,他心虚,他有亏心事,敢放到明面上讲吗?
臧师爷看郑长河装傻装得真像,不由的气恼憋胸膛。
这个奸人正像王爷说的见利忘义,没有一点会感恩,杀无赦!就应该给他用上。
臧师爷再也无语,起身告辞:“郑侯爷,等着听王爷的好消息吧。”臧师爷临走说道:“王爷最关心侯爷了。”
郑长河摸不准臧师爷的脉门,脑子忽悠了一下:什么意思?
送出臧师爷,郑长河坦然的一笑:“那就多谢臧师爷和七王爷,七王爷的大恩大德在下会结草衔还。”
臧师爷暗暗的冷笑,你不死你会衔还吗?
臧师爷再也没有说什么,悠然而去。
蔺箫已经听明白,七王爷这是要估他的家,趁着七王爷还没有下手,自己赶紧下手吧,一夜之间,安定侯府被洗劫一空。
全都进了蔺箫的系统。
连账房的银子都被搬空了。
早晨,府里的采买去账房支银子,账房就发现空空如也,没有撬锁的痕迹,没有杂乱的脚印。
没有被盗的迹象,胡氏得到账房的回报,不由大怒。
“这是监守自盗!”是看不起她们夫妻,账房胆敢这样搞事。
胡氏大怒,慌忙去了账房,审问账房管事,管钱的,找不到钱,胡氏指定是账房管钱的贪污了。
胡氏喝令一声:“拉下去狠狠地打,打到招了为止!”
护卫掌刑,板子先打了管钱的人,一个一个的连着打,账房的四个人全被打了皮开肉绽,没有一个招认,招认管用吗?拿不出钱来。
打了半天,没有一点儿着落,这个时候胡氏的大丫环急匆匆的来报,在胡氏耳边急速的说。
胡氏呼的站起,差点晕过去:“什么!?”
胡氏尖叫,头晕目眩,踉跄一下儿,险些栽倒,大丫环匆忙的扶住她:“夫人莫慌,”
胡氏劈头盖脑的对上大丫环一巴掌,正打在丫环的后脑勺上,丫环一个踉跄,差点晕死。
强站稳了脚步,满含委屈。
夫人为什么打她?也不是她弄丢的东西,眼泪汪汪被胡氏看见一眼,胡氏上前又是狠狠地一击,胡氏的力气可是不小,专往致命的地方下手,又是打上了后脑,大丫环天旋地转,就倒了下去。
胡氏没有理她,忙将各个院子弹人聚来,就设了一个公堂,审问这些丫环仆妇护卫和全府的下人。
整个院子二三百人,各个战战兢兢都想找地缝往里钻。
胡氏下令先从外院的家奴打起,几十护卫,全都成了行刑的。
两人打一个,满院子设了十几个条凳,人趴到上边,下身光溜溜的,一群丫环婆子听着阵阵的嚎叫,个个心惊肉跳。
胡氏在杀鸡儆猴,就是给他们看的,不老实的交代都是死路一条!
胡氏就是不让奴才们看到希望,不让他们有侥幸,除了护卫之外还有黑夜打更的,这一群男人都被打了皮开肉绽,可是一无所获。
胡氏气得抓狂,还不能把这些人全部杀死,剩下一个她都会气死。
没有打出结果来,胡氏喝道:“谁主动出来交代,可免去一死!”
谁主动去承认这个,还不得被灭了全家,没有做过的事,怎么会承认,已经打死了三个,可是怎么招?
没有的事招什么?满府的护卫,晚间值夜的有十人,这是个护卫也在被揍之辈。
胡氏是真狠,十个护卫都被打断腿,有的也是奄奄一息,遇上这样的倒霉事也得受着。
没有一个招的,胡氏的心简直乱套。
她只有没打郑宝月的丫环,还有她自己的亲信丫环,其余的丫环都被揍的屁~股开花。
这些个下人被打的几乎都瘫痪爬不起来,熊嬷嬷一看这样下去不行,都趴下谁来干活儿,急忙劝阻:“夫人不能再打了,明天侯府怎么支撑,奴婢看事情很蹊跷,还是等侯爷回来再商量怎么办吧,这样下去也没有结果,也许真不是他们干的。”
胡氏听着嚎叫都太腻了,没有结果她也是觉得蹊跷。
午餐都没有吃:“嬷嬷准备饭菜吧,宝月还没有吃午饭呢吧?”
“可不是把宝月都忘了,快快回去看看宝月怎么样?”胡氏呼喝半天已经累死了。
被熊嬷嬷搀扶往郑宝月的院子奔去,看看郑宝月正睡的昏昏沉沉,满脸的虚汗。
额头像着了火。
这都是蔺箫弄的假象,胡氏吓得不轻,赶紧找御医。
御医看过说郑宝月需要好好地调养。
开了个退烧药,熊嬷嬷吩咐这个吩咐那个忙乱了一阵,胡氏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蔺箫装晕午饭没有吃,她会去系统吃东西。
能饿着她吗?
郑长河和很晚才回府,喝得醉醺醺的,这个老家伙去喝花酒了,胡氏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也没辙男人。
郑长河本来就是一个不务正的,现在掌控了侯府大权,就小人得志,威风极了,三九二八的喝花酒。
钱太大了就盯上秦楼楚馆,惦记那些小倌花魁,性取向还是多多益善。
前几天就抬进一个清倌,才几天就又去盯着新来的花魁。
回来的时候都后半夜寅时了,胡氏是睡不着的,郑长河回来胡氏立即得到了消息。
熊嬷嬷陪着胡氏去了郑长河的书房,见郑长河死猪一样,满脸满颈的红印,酒气熏天,放着臭气。
胡氏就是一阵呕,看着吐了半盆的郑长河,她也吐了。两人的污秽,熏死人。
郑长河醉的像死人,胡氏一看也没有说事的机会,赶紧躲污秽之地。
熊嬷嬷指挥丫环收拾粪局清洗地面,熏香去臭气。
第二天,郑长河晌午才起来,还是胡氏喊起来的,府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去喝花酒,睡得像个死猪。
胡氏审问不出什么,已经气得翻了一百遍白眼儿。
可把郑长河鼓捣醒了,郑长河还在撒癔症:“喊我干什么,我头疼死了!”
胡氏那么狠毒,跟郑长河却不狠,全仗郑长河为她谋划富贵,古代的女人多狠,也不敢对男人狠,女人不能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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