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系统随身带,什么灾难都能躲过,所以她紧紧的抓住小乔的手,随机救人。
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蔺箫也要回答:“我们只是投亲的。”
“你是兴国公府的九小姐吧?”红袍小将问道。
“不是!”蔺箫没有问他是谁,也不能承认是谁,她不想招惹什么闲事,薛臻臻这样美貌,能不被人惦记吗,薛臻臻可是要做太子妃的,真不能搭理别人,出去传言对薛臻臻不利。
少年眼珠一眯,嘴角微微的一翘,蔺箫看个正着。
九小姐不简单,少年明白蔺箫的用意,这个闺阁少女,不是一般的思维,很聪明很淡定,没有被杀人的匪徒吓住,思路还是这样清晰。
蔺箫看了红袍小将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红袍小将被晾起来,蔺箫的手始终在抓着小乔。
看蔺箫的眼神可不是一个弱女子,眼里的精明可不是一个被遗弃庄子上的少女该有的。
红袍小将对九小姐兴趣更浓……
红袍小将对自己的人招招手,举了二根手指头,瞬间就过来二人。
“公子!”二人抱拳。
“挖坑把这个女人埋了。”红袍小将吩咐二人。
二人抽出佩剑,没有接着车夫的坑子挖,往里走了十几步,没有一刻钟就挖成了一个半米深,一人多长的一个坑,一个拽了黄嬷嬷的尸体,脸朝下扔到了坑里,两剑一起上,很快就埋平。
蔺箫不待见黄嬷嬷,冰氏也不可能来起走黄嬷嬷的骸骨,连记号都没有留下,蔺箫也不吱声。
红袍小将说道:“和我们一起走吧!”
蔺箫点头,准备上马车。
小乔拉了蔺箫衣衫一下儿,蔺箫看了她一眼,没有吱声,示意她不用担心。
红袍小将呵呵一笑:“你看我像坏人吗?”
小乔尴尬的闹了一个大红脸。
蔺箫攥紧她的手,让她安心。
小乔还是心慌得很,这些人可别是坏人!
主仆二人上车,车夫惊魂不定。
千里迢迢来接九小姐,夫人也没有安排一个侍卫,今天真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九小姐跑的快,就会被人劫掠走。
幸好没有出事,夫人还不许小姐出事,自己的头上真是悬了一把剑。
今天吓死他了,夫人不让九小姐死,也就是凭运气了。两辆车才一个车夫,那个装锅碗瓢盆餐具的车都没有马拉。
拴在这个车尾上,连匹马也要省下。
车夫也是不满的,今天把他吓死了。
要是有几个侍卫呢?
车夫不敢想,差点儿丢了小命,还是捡了一条性命。
夫人你真是不厚道,怎么能这样对待庶女,也太狠了吧?
九小姐真是命大,也是捡了一条命。
大难之后必有后福,但愿借一借九小姐的福气,可不要再遇到这样的事了。
车夫对这些人还是心理忐忑。
可别再出事了。
车夫赶着车,自然没有这些人骑马的速度,可是这些人为什么就跟他的马车一起走,他们的速度就被马车耽误下来。
车夫想问一问你们是谁,怎么会知道九小姐?
九小姐否认了,九小姐真是聪明,和这些人走一路是不想出什么闲言。
看来是个有心眼儿的。
看着柔柔弱弱,还是心里有数儿。
车夫一路忐忑,已经走下来一天。
他们这一路都是在野地里宿营,一路没有赶上一个镇店,带了锅碗瓢盆,自己煮饭,都是小乔动手,他捡柴。
也没有什么好饭吃,除了粥就是饭,虽然是白米,也是次等的碎米,庄头就给了几袋碎米,没有人拿着九小姐当小姐看。
车夫也不是冰氏的亲信,就一个车夫而已,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冰氏也不会善待一个车夫,车夫有感而发,很是同情九小姐。
车夫是务必带回去九小姐,念弥陀求佛不要出错。
还是没有赶上镇店,前边的人停下来野营,车夫自然是不能走了。这一天看出这些人没有恶意,看样子是在将就他们的行程,有保护他们的意思,这些人是什么人?
车夫疑惑的想……
一路上这些人随带着打猎,野~鸡,野兔,还有黄羊,野鹿。
猎物真是不少。
第419章 炮灰千金逆袭记(8)()
还是车夫捡柴,小乔煮粥。很快就有了米粥的香味儿。
那九个人,红袍小将坐在地上休息,其他的人也在忙碌。
人家在烤肉。
他们把一只整鹿分割有二十来块,两只野~鸡褪光两只兔子被扒了皮。
一个人举着三根钢签字,一上一块肉。
考得吱吱的响,很快就散布很远的肉香味儿。
车夫馋的直吧唧嘴。
小乔斜了他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她和小姐在庄上十年,可是没有吃过几次肉,每次还是被黄嬷嬷偷偷吃掉大半。
也没有这么馋啊!
没出息的样儿,被小乔鄙视了。
蔺箫看着小乔真逗,她对薛臻臻是真好,就是看不上冰氏的人。
什么都写在脸上,没有一点儿心机。
这个傻丫头会吃亏的,进了国公府可不是庄子上,被算计不死才怪。
车夫就惦记人家的烤肉,他的愿望就是成真了。
一个白袍小将过来跟小乔要盆子,随后就送过来三块肉。
车夫乐得够戗。
小乔怒声道:“看你那么没出息,真是让人看不起!”小乔是嘴苦心甜,还是给了他一大块。
车夫乐得值作揖。
还是把小乔逗笑了:这没出息的。
这些人借了锅烧水喝。
小乔说:“你们要是不嫌弃是碎米,我给你们熬点粥喝吧。”
白袍小将赶紧道谢,车夫痛快是去捡柴了。
小乔刷锅煮粥。
也就两刻钟,小乔就把粥煮好。
还好车上锅碗瓢盆不少,小乔刷了几个碗,还有小盆,还没有凑够九个人的碗,没有那么多筷子,撅了一把柳树枝,在泉水洗洗,就当了筷子。
他们带的锅不小,满满的一锅粥,几个人瞬间就干光了,好像是意犹未尽。
小乔说道:“你们没有解渴吧,我在给你们熬一锅吧!”
“不用了,熬一锅粥也不容易,我们吃了很多肉,喝粥就灌缝了。”
他们也是出来好几天了,人家可不露营,是为了迁就她们才没有赶上住店,她们的车走得太慢。
他们的殿下要保护这几个人。
这是谁?这样迁就她们,蔺箫也是有疑问的。
小乔没有想太多,这些人不像坏人,人家还在等她们。
和这些人一起走,还是觉得安全。
十位小将看着就不是软弱的,他们往前去了半日,回来就是接她们的吗?
蔺箫不由费了心思。
就这样十天过去,始终走在这些人的后边,他们也没有快走的迹象,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等着她们。
小乔天天给他们熬粥,他们天天给她们送烤肉,考得很是好吃。
车夫吃的满嘴流油,看他的样子还没有吃够,连着吃了十天的肉,还没有吃够,这个人几百辈子没有吃过肉了?
国公府的车夫真的就吃不到肉吗?
那是什么国公府?就这样抠吗?
蔺箫觉得好笑。
终于进京城了,在一个三岔路口两波人分开,蔺箫只有下车致谢,被人家保护十多天,说个谢谢才是对的。
这个时候能不能再隐姓埋名了?知道这些人是好人,不会闹出什么闲言,可是被人抓了机会落下闲言碎语还是不好。
蔺箫还是没有问对方的名姓,也没有报自己的真名。
“谢谢,你们一路的照顾,我们没有再遇到危险,多谢了。”
红袍小将眉眼飞扬:“九小姐就不必谢了。”
蔺箫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就进了车里。
九匹快马扬尘而去,车夫也是迅速的赶起来车。
唯恐这一段路再出什么问题。
终于顺利的到了兴国公府。
从偏门进了去。
蔺箫连王宫都坐过了,连女王也当了,根本没有惊讶国公府的阔绰。
国公府没有老太君,冰氏就是当家人。
进了偏门就有婆子引路,到了二门,管事婆子领蔺箫去见冰氏。
冰氏的院子很阔绰,足有十几亩大,亭台楼阁,花圃,小路之上摆的都是花盆,蔺箫的是认识名贵花卉的,哪一盆也是价值不菲。
比王宫宫殿花卉还是逊色一筹。
影壁墙,挡住了冰氏内院的情景。
从外面是不能窥探里边的情景。
穿过廻堂,进入内堂,黄花梨的桌几旁坐着一个装饰雍容衣着华贵,面色银白,容貌肃穆的四旬的妇人,这个指定是冰氏了。
按道理薛臻臻一个庶女,这个主母是不会亲自接见的,你回来就在一边眯着去吧。
可是这个她是要亲眼看的,这个是顶替她女儿的,就不能是丑八怪,比她女儿漂亮的虽然不多,可是也不能次太多,这是南阳侯府的脸面,可不是一个傻子娶个媳妇那么简单。
换了一个容貌不抵自己女儿的,南阳侯夫人怎么会乐意,怎么也不能打了她的脸皮,可不希望她翻脸。
见到进来的蔺箫,冰氏不由一怔。
怎么?女儿能比生母强?
那个贱~人生的贱~种!竟然比她的女儿漂亮?真是没有天理了!
薛臻臻能不比她女儿漂亮?那才是没有天理,贞娘让薛恒惦记多少年才惦记到手,如果不是绝美,他岂能容忍贞娘拒绝他六年,他不敢伤那个女子,怕她寻短见。
贞娘死了一次,他当然是不知道的。
大概是六年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得到了也不很珍惜了,死了就死了,没有比别的妾侍有什么优待的事情,死因他当然更不会追究。
因为他没有得到贞娘的一个笑脸。
认为贞娘伤了他大丈夫的尊严。
他只是喜欢她的美~色,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他会为他做什么吗?
死了,死了,天下的女子有的是,也许以后会遇到更美的。
男人就是食~色兽。
有权有势的男人根本不会把女人当人,妻子是管家婆,生儿育女的工具。
妾侍就是玩~物,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不尽的玩物。
这就是有钱男人的心里写照,谁拿女人当一回事,女人如衣服,是随便丢弃的物件。
男人更没有把正妻看在眼里的,只要有钱就有女人,怎么还会把女人当人看,正妻死了有钱人也不是找不上媳妇,死多少女人也不见得伤心。
或者恨不得你快死,人家好换换样儿。
人就是这样,说不上媳妇的才拿媳妇当回事,有钱人就可以随便换,缺不着你,还想得到真正的爱情,还想荣华富贵?人富贵了马上就不需要你了。
第420章 炮灰千金逆袭记(9)()
就冰氏这样的,薛恒怎么也没有拿她当回事,就是冰氏能把国公府内院的大权,是自己把自己当回事。
她能不明白自己在薛恒心中的地位,表面她风光无限,心里也是拔凉的,得不到丈夫的心,就往死里祸害妾侍,以发~泄自己的悲凉和恨意。
男人只要能围着一帮女人,哪个把正妻还当做是自己的女人。
致使那些夫人们使尽了手段断送那些妾侍的人生。
妾侍想争宠,最终也不是主母的对手,得宠的妾侍只能风光一时,总有失宠的时候,最后都落在主母的手里。因为妾侍再得宠,也是半个奴才,儿女没有什么好前程,背后没有势力依仗。
有权势人的正妻可没有一个穷人,都是高门贵户手握权势的人家的嫡女,靠山牢固,势力压人。
正妻可以处理妾侍,可以赶出门,可以卖掉,一个妾侍怎么能抵抗这样的权利。
你妾侍就是奴才,得伺候主母,被主母控制在手心随便处理的垃圾一样的身份。
所以正妻都是被丈夫抛弃的,名存实亡的婚姻,就是给丈夫管理内院的一个老妈子,只是比老妈子有权。
不如得宠的妾侍风光省心享受。
人家那才叫享受,只要丈夫不死,得宠的都是无忧无虑的活着。
就怕失宠,就怕被人陷害了,就怕被主母控制了,妾侍根本就没有活路。
就像贞娘那样的不能讨男人欢心,你再美貌大家都把你视若仇敌。
你就是一点活路也没有了。
贞娘的死就像一粒石子扔进了太湖,根本就听不到响动。
民不举官不究,你一个穷人就是举报有什么用?官官相护,民不告官,清官难断家务事,一条一条的都是包庇的理由,一个妾侍就是被买来的,死了也算家务事,哪来的青天大老爷,为屈死鬼伸冤。
为什么贞娘的父母拒绝贞娘做妾?妾就是有钱人买的,死了也没有人会追究,贞娘的父母就一个女儿,他们怎么会卖女儿?
唯有那些贪财,赌鬼,自私自利,丧心病狂的父母才会卖女儿做妾。
但有一点儿人味的父母也不会丧心病狂。
贞娘一家三口都死在冰氏的手中。
蔺箫打量了冰氏一眼。
一目了然,这个女人可不是厚道的。
细看一脸的横肉,眉梢高挑,眼窝满含阴厉,四方大脸上头安着一个挺拔的鹰钩鼻子。
自然身子脸盘带满了雍容华贵,鹰钩鼻子显露了睿智机警,面容带着温和,眼里满是杀气,落在这样人的手里,贞娘不死就是稀奇。
一个庶女见了嫡母应该下跪请安,蔺箫才不想跪冰氏,自己快赶上她的岁数大,凭什么跪她?
可是顶着这个身体,就得给她下跪,蔺箫是恼极了的。
瞬间她就脱身,薛臻臻的灵魂没有离体,跪下的也是薛臻臻,薛臻臻跪下,带着满腔的仇恨对着冰氏跪下。
形势比人强,为了复仇只有下跪,她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她就是逃跑也是逃不过冰氏的手心,她何去何从?她能逃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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