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拉我下水吗?把来路不明的钱栽赃到我身上吗?”
廖冬花反应得特别快,一看阴谋暴露,文姝不吃这一套,她的计划被破了。
不由得羞恼成怒,立即狐狸上身,狡猾的劲头油然而生,污蔑,赤果果的污蔑,让这个死丫头抬不起头来,让她臭遍大街,去不了军校,再让傻子暴了她,这个女人够阴狠,置人与死地的点子多得是。
廖冬花:“呵呵呵!”笑起来:“文姝,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的傻儿子JW了你,他那么傻,也不能蹲监狱,打他也不知道疼,没有办法惩罚他,我们只有补偿你来赎罪,真是给你压惊的钱,想让你高兴高兴我们心里才没有愧疚。
你怎么能这样见外?我是一片好心,借了十几家才凑够这些钱,全是为的你好,你就收下吧!”
廖冬花说的得意,看看越聚越多的村民,说的更是来劲,她好像忘了那天那么多人看到傻子看跟文珠正干着,让那么多村民亲眼目睹,她还装傻好像村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的跟真的一样,信誓旦旦的咬死傻子糟践的是文姝。
瞪眼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她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
别人的脑子好像都被她洗白了,成了失忆的人。
她可真是装得上来,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吗?
第269章 六零军嫂幸福路(19)()
多么恶毒的语言,不知道真相的,听着她是多么好的人,心肠太善良。
是文姝不知好歹,不依不饶的。
蔺箫冷笑:“廖冬花,你可真是居心叵测,人人皆知的事,你怎么还想装傻不知道内情的一样,这个钱,你应该给文珠送去,你儿子QB的可是文珠,你们是多好的亲戚,志同道合,狼狈为奸,一丘之貉,那么亲密,是你自己想来侮~辱我,还是尚巧云的主意?是不是她不想把秃子给傻子,你还在惦记我?
我告诉你,你少以为自己是什么土皇帝,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新社会,你还想抢男霸女?你觉得你能成功吗?你的钱是哪来的,散食堂你们偷了集体多少财产?以为群众都是瞎子聋子,你们那是掩耳盗铃,等到缧绁加身,有你们哭的时候!”
蔺箫把钱摔到包天亮脸上,包天亮脑袋一转,就掉在地上,廖冬花赶紧捡起:“不知好歹!”
“啪啪啪啪!”几个清脆的耳光,打得廖冬花嘴角冒血。
“你谁?……”廖冬花的脸蛋子立即就肿的像紫茄子:“你凭什么打我?”廖冬花对着一个陌生的小子叫喊,愤恨得不行。
满眼的戾气要吃人。
“我就要打死你这个死婆娘,你敢污蔑烈士遗孤,敢欺负一个孤女,敢干强暴这样的犯法坏事,什么傻子也得枪~毙!”
这个是澹台东阳二世主,正好他要到文姝家,他已经知道了文姝被阴谋算计的事情,这次来就是要报复算计文姝的人家,正好赶上廖冬花在埋汰文姝,他越听火越大,不练练手还等什么?
四个大巴掌扇得廖冬花牙齿松动鲜血哗哗的流。
这小祖宗是练武的,就是练武累住了没有长高。
“你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你打人犯法!我就扭送你去公安局!”包天亮的威风上来,大喊大叫:“把他抓起来!”
“你有什么权利抓人?”走来两位穿军装的人。
蔺箫一看就是梁继军和澹台颍川。
打人的小子跟这俩军人有什么关系?包天亮有些画魂儿。
蔺箫不认识他们是军官,包天亮可是认识的,他也认识梁继军,那个他不认识的却是团级军官,梁继军是营级的。
跟这个打人的小子有关系,这个小子为什么帮文姝?看样子就是梁继军的上级,怎么跑他家来了?
梁家和文姝怎么有了关系?
包天亮忽然想起听人说过,单连英是文姝母亲的入党介绍人。
这么多年单连英母女在家,也没有和文姝走动什么,怎么他们就互相牵扯了?
包天亮一向在村民面前威严的样子立即就裂了缝子:“继军!你回家了,还没有听说呢,要不,我早就去看你了。”包天亮迅疾说上了好话,没有了脸上的尊严,一派的和气。
“这是干什么,包大队长,听说咱们村有违法乱纪的人出现,学了土豪恶霸,强抢民女,怂恿傻儿子入室QJ。”
梁继军没有一点客气的指着包天亮质问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继军,你是听了传言,谣言不可信,千万别信那个!”
包天亮有些慌乱,如果这件事弄到法院去,自己就是脱不了干系,傻子有可能被监禁,尚巧云跑不了,廖冬花也是不能逃。
自己的傻儿子连文珠那个秃子也不能捞得到手,自己的官儿也是到头了。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包天亮恨不得抖搂干净,廖冬花说的话不知这二位听到了没有,千万可别让他们听到,不然就是大祸临头。
“你老婆方才说的是什么话,你聋啊!,没有听到吗?”梁继军质问包天亮。
“没有!没有!”廖冬花看包天亮苍白的脸,明白事情严重,她不是一点法不懂的,她就是仗着尚巧云掌控文姝才那样为所欲为,她可明白那是犯罪,一个傻子犯罪就能逍遥法外吗?除非他是死人。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瞪眼不承认了,不敢承认。
她怂恿傻子夜入民宅搞非法那个罪名可是不轻。
傻子就是没事,她可有事。
廖冬花吓了一身白毛汗。
她可不敢像对着文姝那样霸道。
澹台颍川说话了:“你是这个村的大队长?”
“是是是!”包天亮赶紧回答。
“你的行为你明白是什么罪吗?”澹台颍川睨他一眼。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包天亮急忙闪躲,可不能揽责任:“都是文姝的大伯母为了利益算计文姝,尚巧云只是用这个诱饵利用我们,可真不关我们一家的事?”
“尚巧云是怂恿者兼作案者,你们一家是犯罪分子。”澹台颍川淡淡的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受害者可是文珠,不是文姝,尚巧云算计的自己的女儿吃亏也认可了,要把文珠嫁给我们小子呢。”
包天亮以为这样的结局他们就全没有罪了,没有苦主就跟他们没有干系了,文珠给她儿子当媳妇,那就不是**,是自愿,根本就不去告他们,他们还能有什么罪?
“你以为没有人告你们吗?我才是苦主,你怂恿你们傻子是奔我去的,那是赶巧了文珠吃了你们下药的肉,那肉可是你们给我的,文珠嘴馋抢着吃了,她昏睡在我的炕上。
我没有褥子就让给了她,回到尚巧云家里去。你们和尚巧云合谋可是要祸害的是我,难道你觉得我就这样放过你们吗?
我知道文珠不会跟着傻子,你们的贼心还没死,你方才的污蔑语言,就是想搞臭我,达到你们的阴谋目的。
本以为吃亏的是文珠尚巧云已经遭了报应,也是懒得搭理你们,你就这是自找倒霉,送上门来提醒我你们还想继续害我,我不搭理你们真是对不起你们。
你们要是有自觉的就去投案自首,如果你们不情愿,我会把你们两家全部送上法庭!你自己选择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首恶必办胁从不问,自首可以从宽,你就自己照量办吧!”
包天亮可没有这样被人大套的训斥数落过,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一个黄毛丫头敢这样对抗他,就是找死呢!仗着谁这样张狂?等着这两人走了,看她还有什么架托?
不亲不友的算什么关系,人家还能在这里帮她打官司,等着这事过去有她哭的,不乖乖的让他傻儿子收拾,他不姓包。
第270章 六零军嫂幸福路(20)()
包天亮横行惯了,欺负的就是孤寡弱者,当着两个军官的面他怎么敢霸气,心里不服。立即就生出势在必得的歹毒心思。
在这样的场合就生出怎么能制服文姝的歹毒计策,依仗傻子犯罪不判刑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优越心里,他还是要继续胡作非为。
包天亮被文姝说的脸五颜六色的变换,可是他只能唯唯诺诺,不敢反驳文姝的话,怕彻底激怒二人。
“听你的,让傻子去自首。”包天亮迅速转移到傻子身上,开脱他和老婆的罪孽。
“我说的是让你们两口子还有尚巧云去自首!你少给我装傻!傻子也逃不脱罪责!”蔺箫搥了他几句。
包天亮不能回嘴,怕的是越说越多,等这俩人走了,再收拾这个贱~人!
廖冬花已经气得半死,没有把她搞臭,反而臭了自己,如果这俩人真的帮这个小~贱~人,会不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想用钱打动她,麻痹她的神经,让她没有防范意识,找机会下手,弄鼓她的肚子,生出来孩子牵绊她,让她不舍得跑,自己豁得出钱,用钱也砸死她,怎么也得让她成为傻子的媳妇儿,给包家传宗接代。
哪里冒出两个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货,碍他们什么了?难道一个干巴的黄毛丫头还得了他们的青睐,不可能!那样大的干部怎么会看上一个乡村的野丫头。
敢抢他傻儿子的媳妇儿就是与他势不两立,他是哪儿的军官,就找他们领导反应他们欺负群众,军队的法律严格,让他们丢了官职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有人告他们就不信有人会调查清楚,好歹的就把他们处理掉,下放回家开除党籍。
廖冬花想的自得,不由得就喷出来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们没有学好?解放军是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能打骂群众,你们今天打我就是犯了军纪,你们是会被开除军籍的,你们会告状,我也会告状!”
好猖狂的女人,不惩治她就不知道什么是罪恶:“打你的是个孩子,可不是二位军官,你们傻子犯罪不算犯罪,小孩子打你更不犯罪,你这是诬陷人,诬陷人也是犯罪!”
蔺箫看一眼澹台东阳,澹台东阳迅疾想到了诅咒这个女人的词汇,他已经听说了文珠因为污蔑文姝遭了两次雷击,这个女人也是在污蔑人,诅咒她遭雷击最是恰当不过。
“你这女人信口雌黄,污蔑人是要遭雷击的!”澹台东阳迅速的往后撤,恐怕雷来成了池鱼。
有人大喊一声:“起乌云了!雷来了。”
看热闹的人惊慌的四逃,文珠挨了两次雷击,人们谈雷色变,连澹台颍川和梁继军都退出老远。
廖冬花有些傻眼,真的有乌云了,就文珠的惨相,她可是看了就眼晕,她尖叫一声:“杀人了!……”
她几乎吓懵了,没有方向的乱跑,看到蔺箫就往她身边冲,寻求保护。
蔺箫看她搞笑,一脚把她踹出把老远就到了包天亮身边。
电光刺目让天空亮极,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炸响:“咔嚓嚓,轰隆隆!”就奔她来了。
廖冬花头上起火,呲呲的响,头发的焦糊气迅速的散开,围观的四散奔逃,恐怕再来一下儿殃及池鱼。
廖冬花惨叫连连,倒地打滚儿脑袋恨不得钻进地里熄灭雷火,悲号没有了人调儿,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叫声了。
鬼叫、狼嚎、不能形容。
在场的人全都傻眼,老天爷这么灵?只要诅咒人污蔑人,就挨雷劈,太可怕了!
让人都心惊胆战,以后可不敢瞎说八道,以前的亏心事会不会遭报应?人人的心里都没了底。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人人震撼死,澹台颍川梁继军两个无神论者也是蒙头转向,看廖冬花这样,就那么一句话就这样灵验!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是怎么了?
疑问重重,百思不得其解。
澹台东阳懵了一圈儿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怎么这样灵验,好像雷公电母就在这儿等着呢,看看你遭到了这样的惩罚,还敢不敢为非作歹了?这是你缺德大劲儿了,老天爷让雷公电母追着惩罚你呢!”
包天亮一看有乌云,丢下廖冬花就逃得兔子般快。
廖冬花被烧得乱叫,他也不敢上前,他不要做池鱼。
廖冬花的脑袋变得漆黑,成了黑秃子,这样的惩罚比让她蹲监狱还要痛苦,就是蹲两年出来还是一个完人,现在成了秃子,损失就大了。
住院费,假头发得钱了。
蔺箫就是让她消耗钱,剥削社员的利益,就让她不是好来的,就让她不得好走。
把她家弄得一穷二白那才是最好的惩罚。
大家都老远的看着。这个时候连拍马~屁~的人都不敢上前,拍这样人的马~屁,也恐怕被雷劈。
这个人太缺德了,睡了文珠还不死心,真是欺负文姝一个孤女,文姝也是太窝囊了,怎么不去法院起诉他们?
如果让包天亮蹲进去,村里就会有新的队长,怎么着也没有他坏,明目张胆的强迫婚姻,犯法就没人管吗?
就是一家子恶霸,仗着那点儿权利搜刮民脂民膏,那真是民脂民膏,群众瘦得皮包骨,看她的傻儿子满肚子的油,胖的猪头猪脑,半宿干文珠八次,这得有多雄壮?
都是百姓的油水养肥的。
出头的椽子先烂,群众敢怒不敢言,就任他胡作非为,民不举官不究,这话一点儿不假。
群众期盼这俩军官管管闲事,他们不敢得罪包天亮,就是怕自己吃亏,都是这样的想法,就把包天亮惯成了他就是应该应分的臭毛病。
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这样自私的观念长期的纵容了坏人,如果大家一起出头,团结力量大,坏人也就胆怵了。
包天亮绝不敢这样土豪的行为。
包天亮以为群众没有胆子他就要胡作非为,熟不知他就是被软弱的村民送进深渊的,以为人老实他就可以随便,得寸进尺,野心膨胀,也是膨胀的野心把他送进深渊的。
这场风波过去,梁继军三个人离开了这个村子,包天亮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
正想算计文姝呢。
法院的传票终于到了。
包天亮真的傻眼了,他有多大的脓水,他自己还不知道吗,就是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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