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帅的小伙子,只有姐姐才能配,我这个丑小鸭可不敢奢求,给姐姐那个优秀的留着吧!”
蔺箫说完就走,尚巧云来拉蔺箫的手,被蔺箫用系统的电气冲开,尚巧云哎呦一声,没有说出来话。
疼的她的心都疼痛,心脏快要跳出来,好半天不能行动。
看热闹的村民哪个也不是傻子,今天他们才听说,大队长的儿子和那个没有父母的丫头结婚,是尚巧云做的主。
尚巧云是什么性格村民还是比较了解的,嘴会说,心眼儿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糊弄文姝那样没有阅历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可是村民不是小孩子,她撅~腚~拉屎是什么样的人家都知道。
包林是长得高大威猛,五官俊秀,肤白如玉,好看是真的,家庭也富裕,包天亮是大队长能不富裕吗,哪个大队干部家不富裕?
连小队长家都是富裕得很。
这些都是真的,可是遮遮掩掩的内幕怎么也是遮掩不密的。
包林得过脑膜炎,脑子烧坏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傻的,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这样的男人能过日子吗?
在生产队干活劈玉米就跟熊瞎子是一个脑子,劈一个扔一个,一直扔到地头。
尚巧云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卖一个傻丫头,还好文姝上钩。
还什么姐姐的对象让给她?太能忽悠人了,村民心里明镜似的,就是欺负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一家人都是沾了烈属的光成了挣钱大户,还要恩将仇报,祸害人间的女儿,良心何在?不怕缺德一家子都遭报应吗?
可是这时候的村民哪有不怵大队长的,没有人敢发言说一句尚巧云的不是,大队长要给儿子娶媳妇,儿子都三十了,因为傻的名声找不到对象,尚巧云卖侄女,谁敢破坏了这门婚姻,就会总穿小鞋儿了。
谁敢打抱不平?
蔺箫觉得文姝就是一个傻蛋,你跳崖死了人家不也是得利的,你还能拿死威胁人家怎么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你死了更没了后患。
蔺箫扬长走了,按着文姝的记忆,蔺箫翻出来祖母的宅子的钥匙。
文珠正在看书,听到哗啦响动,看到蔺箫手里的钥匙,她感到奇怪,这个胆小鬼自己就不敢住一个屋子,拿钥匙干什么?
她恐怕文姝跑掉:“文姝,你干什么去?”
蔺箫的回答:“我回自己的家。”
第254章 六零军嫂幸福路(4)()
她祖父母住的房子还是二几年盖的,小坯垛三十多年了,大伯父和文姝的父亲分家就把小坯垛给了文姝的父亲,自己占了那个新盖的房子。
抗战时期的穷人都是很穷的,为了维持生计,都是各奔前程,没有有钱人的四世同堂。
文姝的父亲参加了革~命,文之列怕弟弟是革~命~党连累了他,强烈的要求分家,在零年就分了家。
这个时期的农村还没有玻璃窗,几年不住人,窗户上连纸都没有糊。
依仗是夏天,不糊窗户还热呢,
没有纱窗,虽然蚊子还不多,也会咬人。
屋子虽然不大跨度也很窄,祖父母去世前新苫的草,还没有漏雨的痕迹。
里面的墙壁倒不黑,窗子用废旧的炕席遮住了。
没有潲进来雨水,炕面没有塌坑,只要扫扫就能住人。
把窗户的炕席撤掉,外地有破笤帚,蔺箫捡起就满屋子的扫,小屋不高,蔺箫站在地上伸手就能够着顶棚,顶棚是白灰抹平的,抬手就能扫到。
里屋干净了,就收拾外地,铺在上头那个旧炕席,到井里拎水,把柜上,窗台和炕席都擦干净。
看看可以睡人了,找出柜里的枕头,破褥子一条,是祖父母用过的,虽然破了点,却不脏,洗的很是干净。
文姝是年年夏天过来晒几件衣服,因为这个时期生活困难,一块儿破布也不是得扔。
文姝保存得干干净净,这个房子的地势不低,存放的东西没有什么霉味儿。
太阳快下山了,燥热了一天没有一点儿湿气儿,还能把旧褥子出出风,一会就很暖糊的,特别的干燥了。
蔺箫铺上褥子,放上枕头,躺下休息。
她闭眼想着怎么对付尚巧云和文珠。
今天晚上让文姝和包林结婚,文之列不可能回来,这个黑脸一定是让尚巧云充当了。
等生米煮成熟饭,文之列只有偷着乐。
拿文姝当了三岁小孩子唬,什么美男子,什么聪明,都让尚巧云说尽了。
蔺箫不想跟她费什么唇舌,唇枪舌剑没有用,奋力回击才是实在的。
蔺箫正想着,文珠悄悄走进来:“文姝!你怎么回家来住了?”
“我今天就想回家,不犯法吧?”蔺箫用看白痴的眼神对着文珠。
意思是,你不明白?你是猪脑子?你们算计我,我就不住你们家了,我自己有家。
文珠撇撇嘴:半夜就得吓跑你!就那胆儿,没出息的样儿。
你回来也是白搭,你住哪儿,也是傻包子的娘们儿!
文珠恶意的想:“明天文姝会不会哭呢,你不上包家去,就能躲过了成傻子娘们儿?”
文珠的心已经沸腾,傻~逼成了傻包子的女人,那个学院的名额就是自己的,想到那些大干部的儿子,一个个寒冰脸,只有对她一个人温柔体贴,看看文姝怎么眼馋。
谁让她不检点,行不正走不端,垂涎一个傻男,活该!就是活该!
等着看她的哭丧脸吧!谁让她克死父母呢?要不她也是大干部的千金,现在沦落成一个傻子的女人,怨命苦吧!
怨不上别人……
文珠已经把自己的前程看得五彩纷呈。把文姝的前程看得就是进了深渊。
文珠即可就想回去给尚巧云报喜,文姝不听话不想进包家,她的母亲正愁不知怎么对付文姝呢,怎么那么巧,文姝自找倒霉,她跟母亲说了文姝去了祖母家。
尚巧云让文珠怂恿文姝住在祖母家,晚上的洞房花烛就设在那里了。
让包林去那里睡了文姝,文姝是反抗不了包林那个大个的壮士。
只有束手就擒。
包林就是干了什么都无罪,他是出了名的脑子有病,不赖文姝勾~引了傻子才怪?
一切的错都是文姝的,丢人的也是文姝,一个破货是不能上军事学院的。
只有老老实实的做傻子的女人,连中学都不能上了,被人家议论还有什么脸去学校。
没用怂恿文姝就自己跳坑了。
文珠不禁大乐,天助她也,她要飞黄腾达了!
文珠美美滋滋的往家走,快速的给母亲送信,和尚巧云一说。尚巧云差点没有乐趴下,真是万幸,遇到这样一个傻比。
真他奶天赐良机,一石二鸟,这么幸运。
自己的命真好!女儿的命太好!
尚巧云带了文珠去包家,把文姝不来包家的事一说,包天亮和廖冬花立即就怒了,廖冬花气急:“尚巧云,你做事这样不着调,你许诺的保证把文姝唬来的,听你的准备了六桌宴席,我花了这么多钱,这个损失你陪!”
大队长就像土皇上,文之列就是一个科长,也没有包天亮的权势大,管着二千口子人,对谁都敢发号施令,自然廖冬花也是神气十足,对村民颐指气使,对尚巧云更不会客气,让她破财,她得不到儿媳妇,她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尚巧云摆手:“嫂子,你不用急,山人自有妙计,我们该吃吃,该喝喝,洞房该入就入,只是换个地方而已。”
尚巧云和廖冬花嘀嘀咕咕好一阵,廖冬花得意的笑了,权利是个好东西,尚巧云为了马屁,不惜损阴丧德。
高招儿真是不少。
“成了,我好好地谢你,一点不会亏待你,别说一个食堂的炊事员,你就是想当管理员我也成全你,只要不犯法,我什么都敢干!她勾~引我们傻儿子,我们怎么办?只有娶过来了,任倒霉吧!”
二人再密议好一阵,觉得天衣无缝,就派文珠给文姝送了米饭鱼肉,蔺箫在守株待兔,大门始终没有关,文珠来去自由。
见文姝还在在躺着,就把一碗米饭和炒菜,片肉端给文姝:“文姝,你不回去吃饭,我妈让我给你送了来,你赶快吃了吧,时间长了会馊的,趁新鲜吃,这么热很快就会变味儿。”文珠一个劲儿的劝。
蔺箫噌的坐起来:“这么这么香,伯母这么舍得这样吃,是不是太浪费了。”
尚巧云只跟文姝说了让她跟包林结婚,可没有说今天晚上办宴席。
不问蔺箫也明白这是包家准备的酒席,专门给她送来,能安什么好心?
蔺箫心里冷笑,什么叫自食恶果?什么叫自掘坟墓?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什么叫报应不爽?
今天就让她统统尝尽滋味儿!
第255章 六零军嫂幸福路(5)()
“香是挺香,可是我不愿意吃油腻的大鱼大肉。”蔺箫才从系统弄来了烤鸭吃了,她还真不喜欢吃农村这样的大块肉。
“文姝,你怎么不喜欢吃大肉?一年我们也吃不到,我可想大肉吃了。”在包家坐桌子十几个人一桌,就那么几块肉,她就抢到了一块儿连味儿都没有尝到。
文珠把持不住:“文姝!你不吃我可要吃了。”
临来,尚巧云嘱咐她不要抢文姝的肉吃,她还不乐意呢,半路上她就吃了两块,只给文姝留两块。
她怎么知道肉菜里加了精料,是专门迷晕文姝的。尚巧云和廖冬花秘密研究好的,这样龌龊的事她们俩都不会露风声的。
干可耻的事,连儿女都得背着。
干这样的勾当是极其可耻龌龊不要脸的,仗着包林是个坏了脑子的,就给她们壮了胆儿,要是包林没毛病,她们也是不敢的。
包林会是强尖罪,她们也是难逃法网。
大队长的老婆为了权利绝不会给自己惹祸,丢了官,没了权利,那可是最丰厚的利益,怎么会因小失大,给儿子找一个傻媳妇还是能找到的,就凭她家的权利,有多少人拍马P。
傻子不懂事,怎么知道睡觉的事,就是文姝勾~引的,全都是文姝的罪过,自己找的男人,就得将就。
这俩娘们儿理直气壮,一点儿心虚都没有,就等天亮去捉J,证据窝在手,就不怕她跳高儿。
不听话跟傻子过日子就闹到学校让学校开除她这个破X!
夜深了,尚巧云没有见到文珠的影子,以为女儿回家睡觉了,尚巧云不管文珠在哪儿,她就留宿包家,盼着天快亮,自己就大功告成。
自己去把持食堂,狠狠地往家搂,女儿成了大干部的儿媳妇,看看谁风光?
廖冬花算个什么东西,对她颐指气使的,等有朝一日,得让她趴下**指头,从来的委屈就要一笔偿还。
看看她是什么表情?
尚巧云可是半宿没有睡着,廖冬花更没有睡觉,她领着自己的傻儿子到了文姝的住处,文姝连大门都没有关,廖冬花大喜,文姝这个贱货是不是在招野~男人?
怎么睡觉不关门?
这胆子也太大了,是不是忘关了?
真是天赐良机,天助我也,老天爷都行方便。
她的傻儿子是脑筋不好使,可是一阵儿糊涂,一阵儿明白,三十岁了成天的想女人,这个事儿他比正常人的劲头还足。
找猪圈的母猪可地轱辘,跟毛驴也敢疯狂至极,糊涂的时候对着老娘都虎视眈眈,真是让她无奈,恨不得给她找到一个母的。
尚巧云给侄女自荐枕席,就更让她心喜至极,文姝是个烈士子女,按理她再有权势也是不敢的,可是尚巧云做主,儿子犯罪不是罪,大好的条件她怎么能不接天上掉的大馅饼。
很快她就听到包林哼哼唧唧的声音,跟猪滚都是这样的动静。
晚上的喜宴已办完,儿子干了也是入洞房,就算包办也是尚巧云的罪过,自己家人是没有一点儿毛病的。
她掩上了大门,兴奋至极的回家了。
大事成了!
尚巧云急急的问:“我们何时去抓J?”
“等外边走动的人多了。”廖冬花说道。
“你听准了没有,那个丫头闹没闹?”尚巧云问。
“只有我儿子的动静,那丫头纹丝不动”廖冬花乐得满脸开花:“那么足的料,她可得有知觉。”
“那就好,你答应我的管理员就落实了。”尚巧云对那个位子已经等不及了。
管理员的油水太大了,把社员的口粮都偷光了,社员吃的是白灰泡玉米皮的饽饽,干部家里吃的都是粮食仁儿。
好东西都到干部家了,自己也要当干部。
好容易等到大街上行人来往,两个女人急急的冲出院子,装出了猛跑的院子,大喊:“包林!……包林!……”
街上挑水的,出外奔食堂打饭的人,去食堂吃饭的,全都出动了。
好热闹!两个女人像打了鸡血,大喊大叫,恐怕全村有人听不到,一听说包林跑了,村民顿时来了兴致,包林昨天娶媳妇,村民也不少去贺喜的,就是没有见到文姝,说什么文姝晚上才能回来。
白天有人看见文姝从山上下来的。
怎么还说晚上回来?村民议论这件事,就是摸不着头脑,没有人敢深究,就是有人愤愤不平,尚巧云卖侄女是很明显的,结婚侄女还不在。
那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尚巧云竟然下得去手,说什么包林俊美无筹,家里富裕,那她怎么不把自己女儿给包林,文珠比文姝还大一岁,已经到了结婚年龄。
尚巧云瞪眼说瞎话,谁不知道包林烧坏了脑子,这就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拿着糟践,心肠这样歹毒。
傻子跑哪儿去了,村民都好奇。
有心眼儿多的认为这俩女人不定搞什么鬼,就要探个究竟,打不到烂菜粥,豁出饿一顿,也要看看热闹,尚巧云和廖冬花急速的往文姝的住处跑,后边追着几十村民。
尚巧云看这效果不由得意忘形,廖冬花美的鼻涕泡都爆了出来。
脚步那是更快。
二人直接往文姝的院子冲,有人的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