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姑娘的祖母还在,只有这一个儿子,坑了哥哥就是坑了母亲,做女儿的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女方拒不承认有这样的事,就是没有想歪姑奶奶。
有母亲在,这个中间人怎么能让母亲日夜忧愁,这个时代一千二百块钱是多大的数目,谁家不是一穷二白?怎么掏的出这样多的钱?
只有用女儿顶吧。
可是姑娘家不承认花了那么多年的钱。
最后就得对质,三头对案,能不能明白呢?
姑娘的姑姑和男方是一个村的,蔺箫来了就搜索这两家人的信息。
这个姑姑二儿一女,丈夫早就去世了,家里非常的贫困,因为没有收入,解放前还是扛活的,可是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虽然房子是坯垛,也得花钱,没有钱也是盖不上的。
一个人三间房,怎么也得几个银元的铜子,五百铜子吧,山上的树可都是有主儿,不是随便砍的。
第230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9)()
三头对案,姑娘一家人,小子一家人,姑娘的姑姑,三家人就聚在一起了。
蔺箫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说也奇怪,竟然看不出谁心虚。
一定是有高手,山沟的普通农民竟然有这样大的定力,三家得有一家或是两家搞鬼了。
无头公案,实在是找不到头绪。
男方先说了话,小子的父亲说道:“五十铜板是给老太太治病的。”
女方的母亲说道:“我们借的是三十铜板,没有五十。”
“五十铜板是你小姑子拿给你的,你怎么说是三十?”小子的父亲很不满意,质问姑娘的母亲。
姑娘的母亲不乐意了:“你们借给我们是好心,我们感激,可也不能不说真话,我们确实得了三十个,我怎么能说假话呢?”
小子的爹一听不乐意:“你怎么能赖账呢?”
“我觉得是你们赖账,你们要是不赖的话,为什么借给我们的钱非得要当定亲礼?非得要赖上我们闺女,我们不同意就被你们纠缠十来年。”闺女的母亲就是不认可,他们已经讹人了,说假话有什么稀奇?
小子的爹很怒:“这只是小钱儿,大头的你们也没有还呢!”
“什么大头的?我们欠你们什么?”姑娘的父亲也是生气了,不由得质问。
“一年帮衬你们一百铜板,十一年了,就是一千一百铜板,折合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小子的父亲理直气壮的说道。
姑娘的父母气得手都抖了:“你……!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们什么时候花你的钱了?人不能这样丧良心吧?讹我们这么多钱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我们给的起吗?”
“因为是姻亲,我们才帮衬你们的,你们悔婚,就得还钱!不能两个便宜你们全占,不给钱给闺女,不给闺女给钱,你们不能抵赖吧?”小子的父亲理直气壮的说。
蔺箫一直在观察他们的表情,细致入微,蔺箫心里已经有了数儿。
蔺箫拍了柜板两下:“葛庄!注意你的话,你还想买卖婚姻?”
“常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钱就是因为是亲家才给他们家花的,要是悔婚就得掏钱!”小子的父亲叫葛庄,还是胸有成竹,慢条斯理的维持自己不心虚不慌张,满腹的理由还是想坚持要人家的闺女。
蔺箫看透了他的心思,嘴上说着怎样都行,实际觉得女方还不起钱还是得舍出闺女。
整个事件的阴谋就在一年一百铜板上头,这就是一张大网,罩住了姑娘一家人。
“你们两家不要纠缠,中间人房兰珍就说说有没有一年一百铜板给了你哥哥家?
”蔺箫已经听出了关键地方是在房兰珍身上。
房兰珍也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回答蔺箫:“常主任,我是中间人,两家订婚是真的……”
“你疯了,想葬送你侄女的命运,什么时候订婚了,你给了我们三十铜板,根本就没有说是葛家的,我们还以为是你的呢,紧张母亲的病,也没有顾得问来处,过后你才说是葛家的,你也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等母亲的病好了你才说出葛家的意思,我们看到小子虚弱的样子,怎么会答应女儿的婚事,以后葛家就纠缠,你就帮着葛家说情,别说定亲,连答应我们都没有,你是我亲妹妹,你怎么能坑害亲哥哥,亲侄女?”
姑娘的父亲房钱林质问妹妹。
“哥哥,我是中间人,我怎么能昧良心偏向你们坑恩人,母亲的病要不是人家能好吗,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卸磨杀驴。”房兰珍一派义正辞严,正直无私,大义灭亲的行径。
把房钱林一家几乎憋屈死。
“哥哥!既然定亲了,还花了人家的钱,就应该做到承诺,两家爱好结亲,就不能结仇吧,葛真多好一个孩子,怎么就亏了你的女儿,我一个做姑姑的会坑侄女吗?”
这才叫真气人,亲妹妹指正偏帮别人。
房钱林气得牙呲欲裂,气得眼睛像煮熟的虾。
蔺箫喝到:“不要往远了扯,定亲不定亲的娃娃亲也不算数,先确定一年一百铜板是不是真实?一个说有,一个不承认,总要摆出事实,真的假不了,假的也不能成真。好好地说实话,撒谎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蔺箫拿出了威严。
葛庄不抢话了。
房兰珍说道:“自从两个孩子定了婚,葛家看我娘家困难,一年资助一百铜板,要不是亲家,凭什么给你们钱……”
房兰珍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钱林的巴掌已经扇在她的脸上:“你怎么学的这样无耻,吃里扒外,这些年我看你一人支撑一大家子不容易,我是怎么帮你了?
你怎么歪着心眼子说假话,我们就是寻找父亲的尸骨糟害钱财才困难一阵,以后我们何时接受葛家的救济了?你怎么瞪眼说瞎话!”
房兰珍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哥哥,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人说话得凭良心,我们不能丧良心,拿了人家的钱,就是拿了,人家有没有逼你现在就掏,你怒什么?欠债就慢慢的还,不能不承认啊!”
夸葛家的小子好,证明哥哥欠葛家的钱,哥哥还不起债,就得拿姑娘顶。
蔺箫全都听明白了,房兰珍和葛庄合谋算计房钱林的女儿。
房兰珍为什么干这样的事呢?蔺箫的脑子飞快的转。
二人是什么关系?房兰珍守寡已经十几年,二儿一女,儿子十五岁就都结婚了,儿子扛活是结婚后的事。
她的儿子还都没挣过钱呢。
她一家没有土地,她一个女人哪来的收入,那个时候还没有解放呢,也没有政府的救济。
给儿子置办的很像样,绝不是一个寡母可以办到的。
有猫腻。
蔺箫看葛庄的老婆眼神闪烁,露出了对房兰珍的鄙视轻蔑的情绪。
蔺箫也不是小孩子,岂能看不出那个女人对房兰珍的敌视。
房兰珍这样维护她儿子的婚姻,踩着自己的哥哥偏帮她们,她没有理由敌视房兰珍,只有一个原因吃醋,就是那样的嫉妒眼神,她们的关系是没有理由嫉妒的,除非房兰珍一个寡妇抢人家的男人,为了给儿子抢一个媳妇,那个女人只有忍。
对对对!她的眼里有隐忍。
隐忍憎恶,嫉妒敌视,恨意苦涩,样样俱全。
第231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20)()
葛庄的婆娘就是复杂的表情。
蔺箫已经猜透了七老八成的,这里边的猫腻就是房兰珍和葛庄搞得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得让他们自己交代。
房兰珍这女人为了儿子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那是她的亲哥哥嫂子亲侄女,她怎么能这样?就连江洋大盗土匪还要有义气亲情,这个人如果像蔺箫猜想的那样,就是个丧尽天良,良心黑透了的人。
对这种人蔺箫是不会留客气,不会手软的,就是她没有犯法,也得让她身败名裂。
坑人坑到这个份上,无耻到这种程度,不让她身败名裂,真是对不起她。
蔺箫派人招来村里的干部,村长、妇联主任、支书、民兵连长、就这些干部全到。
帮着解决这个问题。
房兰珍死咬她给了嫂子十一年的钱:“嫂子,你怎么不承认呢?都是我亲手给你的,我们是最亲的亲戚,我能说假话冤枉你吗?你是不是把这些钱都帮了娘家,你娘家那么穷,就是一个无底洞,你帮不起来的!”
房兰珍言之凿凿,房钱林的婆娘解放前还没有名字,解放后登记人口的时候起了个名字单贞。
单贞听了小姑子的话,气得晕厥了过去。
房兰珍得意笑了:“嫂子,你心虚,吓晕了,我哥哥对你可是真好,他不会追究你做错的事,还不起钱,你有女儿还。”
房兰珍以为,单贞绝不是她的对手,小姑子嫂子真是天敌啊!
单贞晕了她不但不着急,还狠狠地踩上去,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任何亏心的事。
房钱林怒极又要扇房兰珍,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妹妹这样心狠手辣,看看她的得意样儿,房钱林也几乎气晕。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你也不怕作孽太深遭报应?你这样坑别人的女儿,也不怕报应到儿女身上?”
房钱林气得手指她怒骂,什么时候得了她给的钱了?纯牌的一派胡言,就是想讹他的女儿,这是亲姑姑做的事吗?真是缺德透顶了,房钱林怒极冲上前,抡圆了巴掌就专打她的脸:“啪啪啪啪!”
“我让你这样冤枉我们,这样惦记我的女儿进火坑!我们是坑你了?我们是把你孙子扔井了?我们是糟蹋了你孙女?”
房钱林气得不知道骂什么了。
房兰珍的一句话就让村干都不同情她被打,还惦记人家闺女给傻子,这样的姑姑就应该抽死。
村干还是能闻到一点儿风声的,干的再隐秘,两个人不可能不露一点儿马脚,风闻他们俩不正经,这个时候村干才敢认为是真的,房兰珍这样坑亲侄女帮傻子,还有什么让人看不透的。
蔺箫不阻止房钱林扇她嘴巴,村干就装听话的,上级领导在这里,没有他们出头的份儿,就看着房兰珍被揍,就是活该,婚姻自主的法律在,这样提高妇女的地位,她还想包办别人孩子的婚姻,真是猖狂!
没有受过教育的东西就得挨揍,他们是不能上手,她亲哥揍她活该!
几个村干在心里喝彩,围观的村民也有三十多,都是这样的想法,有人板不住叫好了:“打得好!包办婚姻的人就得挨揍教育!”
有的村民自建看房兰珍不顺眼,一天打扮的光鲜,哪来的涂脂抹粉的钱,一个寡~妇成天的吹嘘自己么怎么样能干,她干什么了?一家子几个能挣钱的都盖不起九间大瓦房,她没有一分钱的收入,却能吃得好,房子新,穿的阔绰。
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和葛庄眉来眼去?以为人都是瞎子傻子吗?不会想,不会看?
有人想明白了:“房兰珍是不是贪了那些钱给你嫂子栽赃的?是不是没有给你嫂子,给你儿子盖了新房子,要不你家没有一点儿进钱的渠道,你的房子是吹灯来的?”
几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房兰珍脸色变了几变,蔺箫察言观色细微,怎么会落下她的表情。
她今天就得决断这个案子,已经想到怎么下手了,就是不忍心对一个孩子施虐,才允许这样僵持不下,这个女人太狡猾,毅力万分的坚韧。
这样自私的女人是心如铁石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更狠,如果洗她的脑,她会极端的抗拒,她做的事还不致死,蔺箫也不会无辜杀人。
就是催疯散也会被她抗拒得效果不好。
打击性的教育加催疯散,效果可以奇特,不怕她不说实话。
蔺箫已经定出了解决她的方案,让她越抵赖越让人反感,时间越长,村民对她的鄙视更强。
这样的人,就得狠招数,什么无辜不无辜?
她怎么害无辜?
她的心多么的强悍,被房钱林揍得狠了,就是咬死不吐口。
她怎么能吐口呢?她的名声,她的利益,她在儿女心中的形象,她在村民中的光鲜形象是不能破坏,她是要坚持到底的。
她被葛庄婆娘堵在被窝的时候已经许诺一定把侄女给傻子弄到家,现在她是不能吐露半句的,葛庄的婆娘怎么会放过她?
为了自己的一切,打死她也不会吐露秘密,这人都不怕自己死了,还能保不住秘密了?
葛庄看房兰珍被打得残,他担心别人怀疑他们的关系,咬牙让他的情~人儿挨揍,眼看他再不上手,她的宝贝儿会被打残的。
房兰珍正在后悔没有让儿子们来。没有想到房钱林竟然这样狠,下的去手打亲妹妹。
他对她一向慈眉善目的,认为这个哥哥是没有脾气,她把钱给嫂子,就污蔑嫂子给了娘家,哥哥会信她的话。
没想到他是个吃里扒外的,跟婆娘是一条腿儿,穿一条裤子嫌肥的软盖王~八!
就不信他敢把自己打死!就是咬死他们,只要躲过这场打,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无凭无据抓不到她的短处,他婆娘没有证据证明她没有得到钱。
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谁敢说她的话是假的,你们有口难辨,哈哈哈!真是痛快!
你单贞嫁了一个英俊好脾气,身强体健的男人。
我房兰珍为了给哥哥娶媳妇,母亲为了使钱,把她给了一个病秧子。
我为什么不能报复到你女儿身上,给她找一个病秧子也让她当寡~妇。
第232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21)()
房兰珍的心灵扭曲,恨恨地想:傻了更好,不会睡女人,让你女儿当死寡妇,两天半就死了,连个儿女也落不下。
这才让人痛快!
“哈哈哈哈!”想到此房兰珍疯狂的大笑:“你房钱林还不起钱,就得拿女儿顶替,哈哈哈哈!真爽!报应了!报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揍还狂妄的大笑,这个女人是不能悔改的,怎么对娘家人这样仇恨,也许是没有那个钱,也许那个钱被她吞了,她怎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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