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解决,国家正在极力的宣传提高妇女的地位,不许买卖婚姻,对制止买卖婚姻是非常的严格,这些人顶烟儿上,和政府作对,跟着来抢亲的和陈家三口子卖女儿的被拘留。
流氓地痞越惨越好,这些人要是都死了,社会秩序会多好,没人偏心地痞,挖出了他的罪行,一点儿也不会轻饶。
陈世兰知道了那个男人的根底,就明白她的父母没有把她当女儿看待,拿她当了给儿子谋利益的棋子,心里失望之极,一家三口被拘留一个月回来,对陈世兰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反抗,儿子的媳妇也不会黄。
陈光明的对象家人知道彩礼是陈家卖女儿的钱,把亲生女儿卖给那样的人,简直就是畜牲,无情无义狼心狗肺。
自己女儿嫁这样的人家结局怎么会好,心思歹毒的人对谁也好不了,有多少女孩儿嫁人后是进了地狱的,受气是一方面,被婆家虐待死的也不少,这么狠毒的人家能对媳妇好吗?人家坚决退婚了。
陈世兰就成了一家三口的仇人,陈世兰才十五岁,结婚得几年。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真是水深火热的日子,跟蔺箫哭了好几次。
一次她偷听到,一家三口正在商量卖她呢。
在那个家住着她太危险了,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卖掉。
上次陈世兰可以逃跑,下次他们还给她逃跑的机会吗?
现在也治不了他们的罪,日日夜夜的惦记卖女儿,谁防备得了。
陈世兰吓得夜里不敢睡觉,人很快消瘦下去。
蔺箫看她可怜,就让她住在一起。
想收拾这家人,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蔺箫就找这个机会呢。
陈世兰住在这里,周翠霞几乎天天来,往回骗陈世兰,陈世兰有时候恍惚,以为父母放弃卖她了。
陈世兰一恍惚,陈东民也登门。
不几天陈光明也凑上来。
一家三口给陈世兰送好吃的,周翠霞还给陈世兰买了新衣服。
对蔺箫也特别客气,好像改恶从善放下屠刀立即成佛的悔过之徒。
叫陈世兰回家吃饭,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好言好语的捧着陈世兰。
陈世兰有些被感动了。
真的想回去她从小到大熟悉的家。
在蔺箫这里住着不是不好,蔺箫对她比家人好,可是她明白这是给常小丫添了太大的麻烦。
如果父母改恶从善,不在卖她多好。
周翠霞开始劝她回家,她还是不相信家人,没有答应。
就盼着父母能拿她当亲生女儿看,不卖她了多好。
十五岁的小姑娘是幼稚的,没有一点社会阅历。
瞪眼被唬也信,可是那次被卖的阴影怎么也是消除不掉,那个男人的凶相她这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把她卖给那样的人,真是伤透了她的心。
一家人信誓旦旦的,再也不会卖她。
第226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5)()
她还是不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陈世兰的心理写照,在蔺箫这里吃的是蔺箫的粮食,陈世兰不落忍。
到了秋后了,家家都收秋有了粮食,都是分的一样多的地,陈家的粮食也不比任何人家的少。
陈世兰不回去,跟家里要粮食,土改是按人头分的地,有陈世兰的地,不相信他们不回家,要粮食他们不给就没有理说。
没想到的是周翠霞答应了,就送来一簸箕玉米面,十棵白菜。
有十来斤玉米面,粗细掺和的,这时候的庄稼也就是高粱谷子豆子几种。
周翠霞说道:“家里只有这个是现成的,等推了高米小米再给你送来,小丫只有荞麦,总吃一样也够,等着我给你们蒸黏饽饽,菜包子换换样。”
说的是真好听。
周翠霞走了,陈世兰就说:“丫姐,我们晚上贴饼子吃,换换样儿,没想到我妈这样舍得。
呵呵呵呵!拿女儿都换钱的人家,会是大方心善的人家吗?
蔺箫不用想也是有鬼。
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家,不搞鬼才怪?
为了陈世兰蔺箫用系统在紧跟陈家的动向呢,陈家高粱谷子前几天就推了米,什么没有现成的?满嘴的假话,唬傻子呢。
一面袋子高粱米,一面袋子小米。
就冲这个假话,就猜透他们在设计什么。
就那样财黑的人家,女儿白吃别人的饭,应该是很乐意吧,不是想卖女儿,怎么会往家里招呼?
不是玉米面里有玄机吧?怎么会舍出十来斤?
不符合逻辑,不符合这样人的心理。
蔺箫就是对这样的人看透了,绝对狗改不了吃屎。
是想把陈世兰偷走?还是想干别的。
蔺箫的脑子过滤一阵,不管是哪一种,他们死定了!
绝对是制住他们了。
蔺箫说:“好!晚上我们就贴饼子,我也喜欢吃。”
蔺箫把玉米面送进仓房,转眼就测试出来,玉米面里掺了兴奋的东西。
她猜想不是今晚买陈世兰的人家来拉人就是还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蔺箫心里一动:他们想死了!就让他死吧,自己做任务实在是憋屈,没有杀丧尸的爽劲儿,坏人可以胡作非为,自己还得守法,窝囊啊!
今天就要痛快一下儿!
蔺箫把玉米面和系统的玉米面调换了。
晚上和陈世兰两人吃贴饼子,正吃着,周翠霞来了,瞪眼看她们吃的饼子,随后就是若无其事的样子闲谈,还假装看看女儿和蔺箫睡的屋子:“兰子,冷不冷,一会儿我给你送薄被来,小丫你没有薄被吧?我们家多余一条给你吧。”
嘴上说着,心里想着:这个二婚的儿子也可以将就,是村干,以后自己家也可以在村子里威风一些。
只要成了儿子的人,她还能跑?她嫌磕碜不会声张吧?她敢说出去,就是她gy儿子,想当这个主任,她就不会声张,白捡一个媳妇,一分钱不花。
周翠霞想得得美,不由得露出得意。
蔺箫微微的一扫,就看透她的心思。
作死吧,不作不死!
周翠霞探明情况,喜洋洋的回家走了。
陈世兰看着她的母亲更顺眼了,她的母亲改变了。
蔺箫看陈世兰感动的小样儿,真是个小姑娘,没有阅历啊!
人都能信亲妈不会坑女儿吧?
可是世界上奇葩很多,亲妈有杀死亲生儿子的,何况是女儿。
只是那种人还是少数,怎么叫奇葩呢!
天气凉爽了,可以关窗睡觉。
队部的人到了晚上十点才散净,地主家的院子是很坚固的,都是砖墙,得有两米高,没有功夫的人是爬不上来的,只要大门关上,院子里就不能进贼。
蔺箫自己睡觉都是进系统的掩盖区,进来贼也不能找到她,粮食也是隐蔽起来的。
是非常的安全。
陈世兰住这里,她就不能整让人惊憾的状况,就和陈世兰睡在一个炕上,从来不能遮掩的。
这些天陈家人已经对蔺箫的卧室的布局掌握一清二楚,烂熟于心了。
看看队部人已经散尽,蔺箫房间的灯光已经没了,天地一片肃静。
只有风声微微的响动,蛐蛐的低鸣。
没有一个行人,犬吠已经消失,肃静的让陈家人兴奋,成功了他们就不用卖女儿了。
还落了一个好名声,还进入了村委会权利中心。
陈光明急急的出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也是读过书的,很懂这样的战略战术。
他把三十六计用于自己的行动。
两米的墙不算高,他身高怎么也有一米七,白天就做好了一个轻巧的梯子。
陈东民扛着,怕儿子累着,还得征服常小丫呢,没劲可不行。
知道队部没有其他人,就只有常小丫和妹妹。
陈光明的胆子就放大了,是一把稳拿的事。
顺利的进了院,更顺利的进了屋。
外地和屋门都是那种两扇的用一个门插棍插着的。
小尖刀一扒拉,门插棍就顺从的移动,门就算开了。
蔺箫已经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如果睡熟了的人绝对是听不着。
陈世兰睡得很死的。
听到脚步声,蔺箫就知道是一个人。
进来一个人就让她彻底明白来人的目的,她就掉了个儿。
头朝里,脚朝外。
迅速想到攻击敌人的战略,致敌于死地。
现在不杀人,等待何时?不杀这样是人,杀什么人呢?杀好人是要偿命的,杀罪犯然就是正当防卫。
杀人不偿命还有理,这样的好事送到眼前,她是不能错过的。
这样的恶徒就是该杀!不杀他就是罪孽。
还让他再去伤害别人吗?放虎归山就是找死。
蔺箫怎么会放过他呢?
外边有微微的月关从窗户纸透进来。
陈光明能看清楚蔺箫是头朝里的,他不禁喜出望外:常小丫这是送给他最方便的条件了,上赶着让他干。
他扒拉一下儿蔺箫的脚,蔺箫纹丝不动,他更得意,这药真的好使!很快就要发作了,四个小时就会发狂的找男人。
他急速的脱了鞋,上炕,脱衣服。
正要行动,蔺箫的腿弯了起来,双脚对上他的胸口,力气很足,猛地踹出。
一声巨响,人已经后脑勺撞到柜上,蔺箫就是让他死,野心太大,胆子太肥,对她不敬,敢长邪心,找死!
死的活该,死的臭名昭著。
自己正当杀人理由,理直气壮,这就是真爽,来一万个,自己杀一万个,一个也不留,想活着出去,梦想!
第227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6)()
陈世兰已经吓醒了,听到了重重的响动叫一声。
“是进贼了吗?”
蔺箫说道:“是採~H~贼!”
“啊!……”陈世兰二次尖叫:“採~H~贼!”老太太讲故事里的坏人来了,可怎么好?
她嗖的钻出被窝,抱住蔺箫:“採~H~贼在哪儿呢?”
“不怕,不怕,让我踹下去了!”蔺箫安抚着她。
陈光明已经死就了。
蔺箫点起蜡烛,屋里才有了昏暗的亮光,看到地上的死人,陈世兰再次的尖叫:“啊!……鬼!……”一下子就吓晕了。
这人也太胆小了吧?
谁都和她一个末世赶死团的精英的胆子能比的吗?丧尸可比十个陈光明厉害。
蔺箫敲起队部的铁钟,马上惊醒了全村的人,陈东民不敢在外边等儿子出来了,明白是儿子没有得手,不想自己被连累,慌忙逃走了。
这个村五十户人家将近二百口子人,没有喇叭没有宣传工具,召集村民开会就是敲钟。
钟声一响,起码一家得出来一个人看看村委会有什么事。
半夜钟声震撼了村民的心,地富反坏还以为是变天了,急忙往队部冲。
队部的灯很快亮起来。
支书、村长、民兵连长迅速组织民兵往队部赶,等到了队部,蔺箫正在队部坐着。
支书急急的问:“小丫,有什么情况?
”
“队部进了採~H~贼!”蔺箫的话一出,大家都是一哆嗦,队部只住小丫和兰子,小丫在这里,难道是兰子出事了?
村长急问:“採~H~贼呢?”
“让我踹地下去了!”蔺箫的话让所有的人都认为她被採~了。
民兵连长第一个冲进蔺箫的房间,房间的蜡虽然不亮,也是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跟死人一样,他的胆子不小,扒拉那人的脑袋细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陈光明!”
他的一声喊,其余的人抢身上前,支书和村长齐声惊呼:“怎么是陈光明?”
这小子怎么胆子这样大,敢进门队部干坏事,小丫睡得着着的怎么发现的?
人睡死了被扛走都不会发觉,小丫这么小,怎么把他踹下去的?
真是奇迹!支书不由得问:“小丫,你没有被他伤害吧?”
蔺箫说道:“没有啊!正好他扒拉门栓的时候我就醒了,随后他进来脱衣服,我就反应过来是採~H~贼。
也是真巧,我头朝里睡,还好我脑子反应得快,做出了反击的准备,我的腿迅速不懂拱起,等他爬上炕的时候脚对上他的胸口拼命的踹去,我是拼了命的力气,把他踹得和板柜撞上。
兰子被惊醒,看到了地上的人吓晕了。
我就跑出来了敲钟求救,这就是全过程。”蔺箫说的就算仔细。
全场的人都倒吸冷气,小丫真是拼命了。
民兵连长探探陈光明的气息:“没气了!”
村长说:“能吗?就摔一下能死吗?”
蔺箫说道:“不能死!我有多大力气?就能摔死?”
支书也去探他的鼻息:“真没气儿了。
”这个时候陈东民和周翠霞冲了进来,周翠霞也不掩饰了,如一阵狂风冲进来:“我的儿!你死的冤!妈要给你报仇!”
她疯了一样扑向蔺箫:“你这个狐~狸~精!你勾~引我的儿子,你就是为了杀他!你是预谋好的!亏我对你那么好!
我要让你给我儿子偿命!让你给他去并骨,你陪葬去吧!你活不了了!我要杀了你”这真是饭钢嚼铁,没理搅八分,她儿子干下无耻的事,她倒反拍一掌。
群众都忍无可忍了,明明是她儿子入室**,谁见小丫勾她儿子了?
蔺箫当众不会揍她,民兵连长赶紧去报案。
现在猖狂,等验尸结果出来,看她再猖狂。
等公安人员到了村子,已经是十点多钟了。
陈光明的尸体没有人动,验尸报告结果,死亡时间在夜间一点。
钟声响的时候有人看了家里的闹钟,正好是一点零五分。
这个村只有一家有闹钟,这家人的儿子是一个解放军的军官,儿子在京都,给他家买来的闹钟,这个时候有个闹钟了不得,马蹄表还没有出现呢,别说是手表。
看时间只能看太阳,夜里看星星,饭瓢子星是女人起早做饭要看的标准。
有的人家起早听鸡叫,鸡叫一遍,二遍,三遍是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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