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人嫁女儿都得陪送点嫁妆,山里人穷,没有陪送的条件,儿子说媳妇还要聘礼,就出不起,别说陪送闺女。
从古至今山里人都是卖女儿给儿子凑聘礼,也是条件限制,不卖女儿不行,就会断了香火。
几千年就是这样延续下来的,这就是穷人的专利。
想改变人们的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扭转的,何况人还是很穷的。
山里人攒钱很不容易,大旱就没有收成。
卖女儿的风气不容易刹住。蔺箫这个妇女主任就是专管这些的,改善妇女的地位提告妇女的觉悟,才能扭转人们的思想意识。
蔺箫天天组织妇女开会,宣传国家政策。特别是有适婚年龄女儿的父母,蔺箫挨家的宣传,工作做得很到位。
用女儿给儿子换媳妇儿,也是这里的习俗,都是两家说媳妇困难,儿子岁数大,或是儿子有缺陷,两头都不舍得花钱。
总之也是女儿为儿子牺牲,吃亏的是女儿,换亲男比女大二十岁的也不少。
这样两家差不多谁也不吃亏,只有女儿吃亏,父母是不在乎的。
有的人就想赚一把,或是没有儿子要换亲的,就卖女儿。
卖了女儿给儿子说媳妇还能落一部分,不要给儿子说媳妇儿的是干得,一家人就过个富裕。
拿女儿的婚姻挥霍,就连富裕的人家也有这样干的。
评剧刘巧儿的爹可不是因为穷吃不上饭,他还是很富裕的主儿,只有一个女儿,还卖给五十岁的地主,穷主的人还能得了谁。
国家严令都挡不住这个风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一句箴言。
蔺箫正在吃饭,就听到大门哐的被冲开,跑进来一个姑娘。这些天蔺箫把适婚的姑娘已经认全。
这个姑娘就是村东头陈家的二女儿,她的大姐就是被父母卖到更深的山里,那里更穷,是解放前的事,卖了三百大子儿,就是铜板,穷人家是没有洋钱的。
姑娘名叫陈世兰,她的父亲陈东民,母亲周翠霞。
姑娘这样慌张逃窜,蔺箫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蔺箫噌地站起来,冲进来的陈世兰被她挡住,才有扑倒在地。
随后追来的有陈世兰的哥哥陈光明,还有陈东民两口子。
蔺箫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给我老实站住!”蔺箫一声断喝,三口子如同石化。
很快陈光明就反应过来:“陈世兰!你往这里跑什么?她能给你撑腰?”
陈世兰躲到蔺箫身后,战战哆嗦的抓住蔺箫的衣摆:“主任!救我!他们卖我啊!,那个男人三十多了,赶上我爹的岁数,我不去。”
“他管得着吗?”陈光明怒吼道。
“兰子,你到这里来,她能管你饭?养活你吗?”周翠霞在教育陈世兰:“我养你为的什么,谁会白养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怎么能白给别人养女儿?吃饭,穿衣十几年得多少钱?还有奶金钱,不还回来我们岂不白搭养了女儿。”
“我就不去!”陈世兰出言抗拒。
“你不去不行,人家给的五十块钱,已经给你哥下了彩礼!”陈东民果决的说道。
蔺箫一听大怒,他们干脆没有把她当一回事,当着她的面大言不惭的侃侃而谈,卖女儿的理由无比的充足,自己的工作都白做了,真是一点自觉性也没有。
基于他们是卖过女儿的人家,蔺箫还对他们特别的教育,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这样恬不知耻,真是奇葩人家。
不知悔改,蔺箫只有下狠手了。
几个人不服蔺箫,陈东民得意的说道:“女儿是我养大的,谁管得着我卖,养头猪还能改善生活,养个人就白养吗?我就是不服,我偏要卖女儿,你管管试试?”
蔺箫没有立即接话,就听他们一家还有什么不讲理的混账话。
第224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3)()
周翠霞看蔺箫是被丈夫威胁住了,不由得意:“我养着丫头就是留着卖的,要不生下来就掐死了,我凭什么养着,含辛茹苦,累死累活,我图什么呢?否则我连生都不会。”
说的她的功劳大无边,亏损委屈冤枉她是最倒霉的人。
蔺箫气笑了:“你要是不图舒坦能有肚子吗,你抱屈,哪个求着你生了?是你自己愿意,你报什么屈?屈死也是活该,你把女儿再回炉消灭,省的你挠心挠肝的难受。”
蔺箫的话说的好难听:“你!……”周翠霞羞恼,气得头晕,说的是她~贱,她~浪。
让她羞愤万分牙关紧咬,恨得要死。
“你除非不生,不找男人就不会生孩子你生了就受法律保护,孩子的所有权是国家的,不是你自己的,你想卖女儿,你没有那个权力,我劝你还是不要犯法,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可要当心了。”蔺箫蔑视这家三口。
把女儿当成了~淫~秽的残渣,没有一点儿人品,父母做到这个样子,会和女儿恩断义绝的。
一个才十八岁的哥哥就迫不及待的卖妹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银Y。
这样的品质除了肮脏就是肮脏龌龊,无情无义,简直就是畜类。
是很缺乏教育,需要狠狠地改造。
这样的男人X鱼可能太强了,这样强力的人还是少数,就得消除他是Y鱼。
随后周翠霞哭天抹泪:“我养大的女儿就不是我的了,你们抢我的女儿!你们是强盗,老抢儿啊!”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好像谁欠了她八百万不还她的一样耍赖,要招人给她评理。
陈东民呼喝威胁:“常小丫!你这样欺负我们,我要告你强抢民女!”
蔺箫差点笑喷,看三口人牙呲欲裂的歹相,恶狠狠地要吃人,就是屡教不改的,王八吃秤砣铁心要卖女儿。
自己没有闲工夫跟他们扯,还是系统的教育课吧。
还是陈光明的话立即得到了蔺箫的惩罚:“常小丫!我告诉你,我要是保不住媳妇儿,我就让你顶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倏忽的就觉得嗓子像被刀子剌的一样疼,瞬间就吐不出声音:“啊!啊!啊!……”的怪叫。
蔺箫的宗旨是:敢对她不敬,报复就是百分百的。
陈光明叫唤一阵,突然就抱头在地上打滚儿,还是啊啊啊!
“我哥怎么了?”陈世兰还是关心她的哥哥。
蔺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出息的东西,管那个畜牲干什么?
陈世兰的脖子一下子缩回来。
陈东民周翠霞抱住儿子心疼得连连呼喊:“明明啊!你怎么了,是谁害了你?”
说话心眼子就带钩,立即赖别人害他。
有半院子看热闹的,瞪眼儿说瞎话恐怕不好使,没有说来常小丫害她的儿子。
看热闹的感到诧异,陈光明正在无理取闹,怎么就这样了,是说话太损遭报应了吧?
大伙儿眼睁睁的瞅着,谁也没动手脚,他嗓子哑了,抱头打滚儿,一定就是鬼催的,鬼都看不惯了他们的行为。
不是家家都卖女儿,对卖女儿的人家也是看不惯的。有人出言讽刺:“明子才十八,就这样想媳妇儿,卖妹妹的钱买媳妇可是阴损,是不是惹了天公怒气,政府管不了,给他降灾难?”
一个男人冷笑:“不算阴损。没有直接用妹妹,还忍着没有乱伦。”七嘴八舌全是讽刺陈家人的。
周翠霞不由大怒,话说的那样难听,让她不能忍了:“你们这帮畜牲,回家睡你妹,睡你妈吧。”
没等别人回击,周翠霞就抱头在地下打滚儿了“疼!疼死我了!”
人群一阵哄笑:“报应了!报应了!嘴太损了,疼死才好!”
“你们什么东西?一个个的不要脸!想欺负人怎么地?我和你们拼了,就是你们害的我儿子,我儿子死了,我要你们偿命!”
陈东民大吼,噗通!就躺倒口吐白沫,角弓反张,浑身痉挛。
陈世兰吓哭了:“主任!他们会死吗?”蔺箫再次瞪陈世兰一眼,这是个愚孝的,他们说的话她也不是没有听到,还对他们有什么感情。
陈世兰再缩脖子。
这个时候民兵连长到队部来了,还有几个民兵。
蔺箫招呼民兵连长:“孟连长,你们把这一家三口扔当街去。”
民兵连长问明白事情的真相,让几个民兵抬他们出去。
在蔺箫的屋里打滚儿蔺箫才不许呢。
别再抽抽的拉她屋子一堆屎,可不想被他们臭死。
这家人不可救药,就得持续的让他们疼,教育这样的人,嘴是没用的。
不讲理的人就不能用嘴,没有狠招儿是制不住这些人的。
一家人被民兵抬到大门口,正在折腾哭叫,陈世兰面色如死灰。
她是看到了来娶她的那家人找来了。
走来的是两个妇女,三个壮汉,是来接亲的。
就是新郎接媳妇儿来了。
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一个大圆脸,满脸的疙瘩和疤瘌,孔武有力。两只痴情的眼,如狼盯肉把陈世兰吸进了眼仁儿里。
粗壮的一声大笑:“哈哈哈!兰子!你跑什么?你看我哪里不像男人,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不喜欢不怕,睡完了,你就离不开我了!”
陈世兰慌忙躲到蔺箫身后,抓住蔺箫的手胡乱的颤抖。
蔺箫说道:“兰子,不要怕!”
那个男人看着蔺箫的脸像个绿豆蝇盯肉饺子:“你不怕,你跟哥走啊!”
蔺箫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就跪地上了,他以为自己脚下滑了。
膝盖正顶在一个尖尖的小石头上,一下子就顺着内膝眼扎进去了,不由尖叫一声:“爹啊!怎么扎我腿?”
眼见裤子扎透了,石头钻进膝眼里,这嚎叫的还叫惨呢。
“疼死了,好疼啊!,你们怎么下镇物?谁这么坑人?”疼得乱叫却站不起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哀嚎。
疼的要死,他却还顾得吩咐人:“把兰子弄上车,我们赶紧走吧!”
其余二男二女上前就拉陈世兰。
陈世兰尖叫一声:“主任!救我!”
“谁也救不了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晚我就要入洞房,没有你怎么入?”那个男人忍着疼还在猥琐。
两男两女抓陈世兰,陈世兰抓着蔺箫的衣服连躲再反抗:“我不去!我不去!”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去怎么行,彩礼已经给了,板上钉钉你跑不了了。”那个男人坐在地上大言不惭。
第225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4)()
“放肆!都给我老实点!这里是凌家峪的队部,不是你们家炕头!想去蹲拘留你们就继续!”蔺箫的声音洪亮,无比的威严,后世的赶死队长,也不是白干的,蔺箫的威风只是在小姑娘身上自然的被人轻视。
没想到恶父母这样多,这个时代的妇女还在被父母摆布,还是父母利益的棋子,蔺箫就是耽误几年时间,也要把这些恶毒的父母教育得不敢胡作非为。
买卖婚姻还在猖狂,这干脆就是强抢民女。
“我花钱了,她就是我的人,你凭什么管。”那个男人的理由很充足,对蔺箫蔑视得很,一个黄毛丫头算哪根葱?敢管他的事情。
这小子就是一个恶霸,在村里是个光混,勾结十几个地痞,欺压乡里,曾经祸害过村里几个小姑娘,还靠着一个有夫之妇,哪个男的惹不起他,只有当软盖王八。
老百姓胆小,战乱年代,也没有人管这样的事,所以让他逍遥法外。
系统迅速搜索了这个男人的信息,蔺箫心里有数。
“你的人?结婚证拿出来!”蔺箫一句话让男人差点气死,什么结婚证?他才不管呢,他就是要睡女人,睡够了腻了就让她滚,自己再踅摸年轻的。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守王法的人,视法律于无物,他横行惯了,欺男霸女的多自在,想睡谁就睡,谁管得着吗?
“结婚证?P呀!我他马的伺候你!我他马的要睡你呢!”猖狂无比,疯狂无限,伸手就来抓蔺箫,蔺箫就怕他不动手呢,好哇!送机会来了。
蔺箫一脚踢上他的下巴,二脚踢上他的喉咙,三脚踩上他的裆部。
叫声凄惨如同狼崽子在嘶嚎,想骂人,狗嘴喷不出象牙。
只有哈喇嗓子的份儿,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瞬间他就没有嘶嚎了,孽根被一脚断绝,疼的死了过去。
敢找她便宜,蔺箫是不会放过的,何况是个恶人,蔺箫是会狠狠地收拾。
对她撒吋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让他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地痞流氓,欺男霸女从此断绝他的邪念。
找她报复,蔺箫不怕,上法庭蔺箫是自卫,调戏良家妇女的罪名等着他呢。
这就是向恶人宣战,我常小丫,无理不收拾人,收拾你你就别想好。
敢藐视她就是这样的下场,不要拿她当十三岁的小女孩欺负,睁开狗眼,仔细看吧,敢不敢再欺负?
敢不敢再糟践着玩儿?
臭名昭著的地痞就等着进去受教育吧,轻看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就要立威,否则一个村几十妇女的权益她都维护不了。
男人的惨状,让四个上手抢陈世兰的人全都吓蔫了,逃到了老远。
人真是贱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把政府的律法当回事,照样胡作非为,真是养成了习惯,不遇到狠茬儿,就不知道什么是他们的权利。
以蔺箫的性格,就是想把这些无法无天的人全部打断腿,成为终身的残废,看看他还猖狂不。
可是有法律的限制,蔺箫不能肆意而为,收拾了主犯就行了。
行事有度。蔺箫还是懂得,法制社会人不是丧尸,不能随便杀的。
蔺箫忍了又忍。
支书,村长都来了,看到地上挣扎嘶鸣,痛苦的男人,问明了情况。
就派了一家的驴车把这个男人扭送公安局。
就这么解决,国家正在极力的宣传提高妇女的地位,不许买卖婚姻,对制止买卖婚姻是非常的严格,这些人顶烟儿上,和政府作对,跟着来抢亲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