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去帮后面的姑娘们挡一挡,我到前面去看看。”说完我就爬上大木箱子,屈膝低头,通过大木箱和墓道顶部间的空隙。
跳下大木箱,只见光影晃动,前面的人都乱成了一团,嘶叫着扑打着自己的身体和周围。有的人在拼命乱跑,转来转去不知是要躲避什么?还有的竟然脱掉衣服,在用手和尖刀挖自己的身体,这是疯了吗?!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看了那些壁画?!
就连博道天和上经这样的人物也会中招!可我为什么没事,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痛苦抓狂的样子,我心急火燎,要怎么才能帮他们解除困境呢?到底是什么使他们这样,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壁画,一定跟他们看到的壁画内容有关,我必须了解起因,否则帮不了他们,还好我没受壁画影响,希望能在壁画里找到救他们的办法。于是我再次开始观察周围的壁画,却听见博道天大声急叫:“邪坤!别。。。!”
(下一章“远古的诅咒”)
(兄弟姐妹们!可别忘了去封面页投“期待票”和“推荐票”啊!你每天都有几票的。多谢!望眼欲穿啊!)
远古的诅咒()
跳下大木箱,只见光影晃动,前面的人都乱成了一团,嘶叫着扑打着自己的身体和周围。。。有的人在拼命乱跑,转来转去不知是要躲避什么?还有的竟然脱掉衣服,在用手和尖刀挖自己的身体,这是疯了吗?!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看了那些壁画?!
就连博道天和上经这样的人物也会中招!可我为什么没事,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痛苦抓狂的样子,我心急火燎,要怎么才能帮他们解除困境呢?到底是什么使他们这样,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壁画,一定跟他们看到的壁画内容有关,我必须了解起因,否则帮不了他们,还好我没受壁画影响,希望能在壁画里找到救他们的办法。于是我再次开始观察周围的壁画,却听见博道天大声急叫:“邪坤!别。。。!”
他最后的警告还是晚了一步,我的双眼已经看到了那有些不同的壁画。原始,蛮荒的大地上,只有一颗大树、一个帐篷、一位席地而坐的巫师戴着面具。除此之外,就都是一些粗略的动物造型,看比例估计跟狼或狗差不多大小,一群一群的分布在画面上。
就在我听见博道天再次警告的同时,那一个个动物图案瞬间发生了变化,变得模糊起来,然后变成许多模糊的黑色圆点。我心里知道要遭,这些壁画跟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必须立刻停止观看,否则就会像前面那些人一样痛苦!
可当我扭头移开视线时,那些模糊的黑圆点竟然也跟着我的目光一起动了,画面上的东西离开了壁画,然后开始旋转,这是要干嘛?!我立刻就慌了,转身就想找个地方逃跑,可这狭窄的地方已经挤满了惨叫的人,后面又是大木箱和尸狗群,我往哪跑啊?
只见那些飞快旋转的大黑点已经飘到了我的身旁,不论我怎么躲闪都如影随形。我正想用手或什么去扑打赶走它们,但那些东西突然变得迅疾无比,一下就沾到了我的身上,并且在肉眼可见下钻咬我的身体。震惊和剧痛立刻使我的神经接近崩溃,那种皮肤和肌肉被撕咬吞噬的恐怖是前所未有的,我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来得好快,我的身体瞬间被钻出十几个洞,而且更令我惊讶的是,自己能够看见这些钻入我身体的东西是如何侵蚀肌肉和脏腑,就像一头头微缩豺尸狗在啃咬,又像电钻或绞肉机要直接把我贯穿。太不可思议了,我必须把他们拽出来,否则就会被很快吃空,变成一具臭皮囊。
但就在我把手爪挖到自己皮肤时,头脑中忽然有了一点清明。我的情况就像前面的他们一样,也有人疯狂地挖自己,我现在跟他们是一样的悲惨境地,这可怎么办啊?
不对,我当时并没有看见他们身上有血,甚至没有血迹,也没有看到什么旋转的黑点攻击他们!难道只有自己能看到自己的?不,这不合理,不可能!我硬撑着大声喊道:“博道天!这一定是幻觉,又是神经毒气造成的幻觉!”
在一片嘶叫声中,我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回答:“我知道,啊!。。。。可是没办法!!!闭上眼睛。。。也能看见这些东西!身体被活吃,钻孔的疼痛还是在加剧!我。。。”看来这痛苦是会剧增的,博道天他们牙都快咬碎了。
我越发的焦急起来,这样下去大家都会被活活疼死!真是恶毒的折磨!对了,既然是幻觉,如果我放任其不管,就像这身体不是我的,不去抵抗痛楚,也许就能缓解,反倒不会神经崩溃而死。可我一试,没过几秒就知道自己错了,疼得更加彻底,我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我做不到,真是要痛死了!于是破口大骂:“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神经毒素,太可恶了,给爷来个痛快的!”
这时却听见上经艰难地说道:“不是神经毒素那么简单!快想办法,我们不能死在这里,任务必须完成!”
我靠,这家伙竟然还挺执着,这时候还想着完成任务,有那么重要吗?他不是为了钱吗?他呢什么狗屁任务?倒是让我对这人有了新的认识,可他到底要干什么,一幅使命感的样子。又听他继续道:“这是诅咒!一种远古的诅咒!”
远古的诅咒?难道又是“申公殷咒”的一种?!不过这次上经也没有办法。对了,我的脑海中突然在疼痛中冒出一个鬼画符的图案来,就是我刚才和以前看到过的那个既像文字又像符号的图形,也许我们就是看到那个东西后触发的诅咒,视觉陷阱,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再找见一个那样的图形就可以解除这远古的诅咒。这时候我也已经疼得快说不出话了,“你们快找找,前面的壁画中,还有没有那种既像文字,又像符号的图形!也许能解除咒语。”只希望不会再加剧危险吧。
“什吗?!还看壁画!操!你丫。。。”有人不可思议的骂道,我也不在意,自己立刻就努力挪动步子,一只手扶着甬道的墙壁,继续往前看壁画。可我的眼睛已经疼得看不清东西了,一阵阵发黑。
周围的人开始倒下,也不知是疼死了,还是疼晕了。但硬撑到最后,只看到一个结果,壁画没有了,两边都看完了还是没有人找见另外一个“古文字”图形。
我绝望的大叫着,感觉那些东西已经钻透到了我的胃里、肺里、甚至肝脏里。如果心脏被钻透,如果喉管被钻透,如果啃食到大脑,不死也是痛不欲生啊,怎么办?!
恍惚中,我又听见博道天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你们下来的地方还有什么?应该还有另一种解除神经干扰的东西!快想想!”
“对啊!”我抱着一丝希望,面前开动脑子回想。有什么呢?还有什么会是救命的宝贝?“对了,二胖子拿了不少陪葬的冥器!”
“快!快叫他拿来!”
“可是,他在后面挡着尸狗群,还背着人,恐怕脱不开。”
就听干酪突然暴喝一声,我还以为他要死了,“啊!我去替他顶住,***,拼个痛快!”说完他就疯狂的冲了过来,一下扑过大木箱的距离,栽到那边去了,“二虎!快带那些冥器到后面救人,把背上的放下!我来替你!快!”
二胖子其实早就发觉我们前面的异状,只是苦于压力过不来,这下不再犹豫,“好嘞!”他背着包就爬了过来,惊讶的看着我们疯狂疼苦的样子,急问道:“怎么了这是?冥器在此!要干嘛?”
我急忙提醒他:“千万别看这里的壁画,跟前面的不一样,一看就完了!”
博道天赶快让他把所有的冥器都掏出来,放到我们中间,可他没想到的是,二胖子把两大包冥器摆在地上,竟会有那么多!几个疼疯了的也不敢丝毫碰到救命宝贝,宁可撞到墙上避让,可脚底下还是痛的乱跺脚。
折腾了半天,那些看上去漂亮华丽的器物珠宝,竟是半点儿用也没发挥出来,难不成这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这些价值连城的冥器根本不是能救我们的宝贝?
博道天急问:“还记得这些东西的摆放位置和方式吗?”不过他的声音已经非常勉强和虚弱,看来支持不了多久了。
我这时候也完全没有能力再回想当时的情景了,天知道那些冥器在阴殿里原本的摆放形式。二胖子也急道:“咳,我又不是考古的,记那些干嘛?”
博道天气道:“你们这些家伙啊!唉,估计只有特定的组合,还有摆放形式才能有效!”
听到后半句,我竟然笑出了半声,“哈,我们应该还记得一组,九阴太虚镜,快!二胖子!”
“对呀!还好都在我这儿,这三面铜镜在石棺上的相对位置我还有印象!不愧有先见之明啊,哈哈!”
“你唧吧少废话。快摆!我们都快不行了!”
“哦!”二胖子立刻从怀里掏出三面“九阴太虚镜”,“可我只有两只手啊,过来个人帮忙!”
这会儿可能只剩我还有一丝力气,能伸出手帮他扶铜镜了。我颤抖着用一只手扶起一面“九阴太虚镜”,二胖子拿着另外两块儿,放置到了与这块相对成直角的位置,模仿当时在石棺上的状态。可是等了“漫长”的一分多钟,依旧没有奇迹发生,博道天等人都已经趴在地上不说话了,只剩下微微的抽出。我也双眼模糊,两耳嗡鸣,疲惫的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慢慢软倒,似乎在闭眼前没能扶住手中那面“九阴太虚镜”。
(下一章“二胖子的拯救”)
(兄弟姐妹们!可别忘了去封面页投“期待票”和“推荐票”啊!你每天都有几票的。多谢!望眼欲穿啊!)
二胖子的拯救()
听到后半句,我竟然笑出了半声,“哈,我们应该还记得一组,九阴太虚镜,快!二胖子!”
“对呀!还好都在我这儿,这三面铜镜在石棺上的相对位置我还有印象!不愧有先见之明啊,哈哈!”
“你唧吧少废话。(快摆!我们都快不行了!”
“哦!”二胖子立刻从怀里掏出三面“九阴太虚镜”,“可我只有两只手啊,过来个人帮忙!”
这会儿可能只剩我还有一丝力气,能伸出手帮他扶铜镜了。我颤抖着用一只手扶起一面“九阴太虚镜”,二胖子拿着另外两块儿,放置到了与这块相对成直角的位置,模仿当时在石棺上的状态。可是等了“漫长”的一分多钟,依旧没有奇迹发生,博道天等人都已经趴在地上不说话了,只剩下微微的抽出。我也双眼模糊,两耳嗡鸣,疲惫的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慢慢软倒,似乎在闭眼前没能扶住手中那面“九阴太虚镜”。
在我倒下的瞬间,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动力,就连睁开眼睛也办不到。可虽然我闭着眼睛,但依然可以看见那些黑色的旋转圆点在暗红色微光中继续蚕食着我,并且离我的意识中心越来越近,也就是离我的大脑越来越近。
而且最过分的是,那种钻心的疼痛半分未减,还逐渐加强,只是我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也可能是我自己无法感受到这种反应。可以说我浑身的神经系统都已经崩溃了,只剩下大脑内部的神经网还在运作。
也许这就是别人看来的植物人状态吧。有苦自己知,深深地活在头脑内部的世界里,看来这次的旅途要就此终结了。在这个虚无恐怖的世界里,我竟然似乎看见了有人,一个模糊的影子,他正坐在那里翻书。父亲,没错,我认得出来,也许是我的养父,但我心里现在还不想这么判定。他在看什么书?又是他那些古书吧,可他手上为何还带着锁链?我想叫他,想跑到他跟前去,可在我自己这个世界里,我竟然叫不出来,也没有身体可以控制,无法移动分毫。
就在他的后面,还有一个人,隐隐约约是个女人,应该是我的母亲,可就是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哪里呢?现在怎么样了?对了,父亲正在翻阅的会不会,是那“仙崖秘卷”吗?我们还能团聚吗?我好。。。。。。这时,头脑中的突然多了一个场景,离我很近,是在一间医院的病房,床上平静的躺着两位老人,可这两位老人的面容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楚。在床前还坐着一位姑娘,我想起来了,施丹英,还有她的植物人父母。丹英,你去哪儿了,为何一直联系不上?还好吗?我一定会帮你唤醒他们,我还要让你看见我,看见现在的我。
她把头慢慢地转了过来,就好像听见了我的心声。可我惊讶的发现她脸上那两个大大的黑洞,没有眼睛!对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就算在小时候第一次见她时,她也已经被瞎子那帮人弄坏了眼睛。丹英,我多麽希望能治好你的眼睛,本来已经有了些希望,可现在我却只能在这里等待死亡的临近。
但紧接着我注意到她手上竟然还抱着一个罐子,是我伯父伯母的骨灰坛啊!我,我还有深仇大恨未报,而且其中一人就在我身后。我竟然容忍他活在自己身边这么长时间,现在只要我还有一点爬过去的力气,便可以偷袭报仇。可我现在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联表示疼痛的能力都没有。
还不等我想清楚,那些场景和人都忽然向远处飘去,越来越淡。等等!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我不能就这样结束,我要完成这次任务,我要那秘卷的内容。我要救人,我要报仇,我要见你们,无论如何!我该怎么办?谁能帮帮啊?!
正当我在头脑中痛苦挣扎之时,我的身体竟开始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剧痛的反应,看来大限将至。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钻心的疼痛感却在慢慢减弱,“视觉”中那些旋转的黑点也在迅速地变小,最后感觉是消失在了我的身体里。这是怎么回事?无可救药,一切都结束了要?还是回光返照?
我发现自己终于有力气痉挛和抽搐,我身体的神经系统恢复工作了!痛苦中我差点儿在心里笑出来。紧接着听见了二胖子的叫唤声:“邪坤,博道天,你们倒是给点儿返馈啊!有效果吗?要我坚持这个动作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