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云七……”凤邪彷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的低喃出声,不断吻着他,索取着他。
祁玥一怔,垂了眼眸,你认得你身下的人是谁就好。
可是……他不能动,有点憋屈。
第398章 朕与神医度良宵,承欢侍宴无闲暇(27)()
“云七……我好热,好难受……”凤邪鼻尖擦过祁玥的鼻翼,狂热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脸上。
凤邪吻着他,手揽过他的腰,疯狂的索取着。
祁玥被动的承受痛楚,忍不住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寂静中里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闷哼,仿若更加刺激了凤邪的神经,他抱紧了祁玥,一滴汗水落在祁玥锁骨处,祁玥颤了颤,身体却越发灼热。
“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凤邪撞了进去,祁玥痛呼出声,随后咬紧牙关,冷汗淋漓。
偏殿里,温度升高,不断传出一些低喘声和粗重的呼吸声,春光无限。
由于是半夜,凤邪憋太久加之药效强烈,一直做到了早上才沉沉睡去。
以致于……一群等着凤邪上早朝的大臣们等了许久,未见人影,去凤御殿请,然而那里并没有人。
祁玥醒的时候,已经是午时过后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凤邪抱在怀里。
凤邪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闭着的眼睛随即睁开,见祁玥醒来,他沙哑着嗓子道:“对不起云七……”
祁玥一愣,旋即道,“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毕竟,我是自愿的。
自愿给你睡,当然,以后肯定会睡回来的。
“抱歉,你多躺会儿,我会处理其它的事。”凤邪抱了抱祁玥,迟疑一下,在他的眉眼亲了一口,然后起身。
他昨晚太猛了,云七居然比他晚两个时辰才醒。
祁玥见他起来,继续闭着眼,忽然想起个事,连忙喊住他,“凤邪我要出宫令牌。”
凤邪穿衣的手一顿,道:“不许。”
以前怕他出去受到伤害,现在怕他出去就不回来了。
毕竟,云七现在是他的人了。
凤邪穿好衣服后,径直走了出去。
祁玥:“……”
凤邪走后没多久,祁玥也起来了,不过太痛了,一时之间根本站不起来。
祁玥皱着眉自己穿好衣服,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来人。”祁玥朝外面喊道。
顿时几个宫女走了进来,祁玥写了一张方子递给其中一个宫女道:“去熬药,不得经他人之手,也不要让别人知道药材名,药渣也带回来。”
宫女接过方子,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是。”
——
凤邪出去以后,直接回了凤御殿,看着桌上的那碗已经凉掉的燕窝粥,眯了眯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
“顺德,叫个御医过来。”
顺德去叫了,不过没多久,就来了个御医,是单长与,他身旁还站着丞相。
丞相一进来就开口:“皇上今日没来上早朝,可是出了什么事?过来的时候,臣还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皇上今日是从凤御殿的偏殿里出来的,臣没记错的话,那是那个江湖术士居住的地方吧?”
“那又如何?”凤邪抬眸浅笑。
丞相看了一怔,无意识的被那双漂亮的眼睛所吸引,好半晌又道:“皇上的眼睛……好了啊。”语气中的低沉声音,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失落。
“单御医来看看这碗燕窝粥,还有那香炉里的东西。”凤邪淡淡吩咐道。
看着丞相皱起眉头,凤邪挑唇一笑,“这可是丞相的女儿亲自送过来的呢。”
丞相脸一涨红,又道,“皇上,小女送碗燕窝粥犯了什么错,你竟将她打入冷宫!”
不过送碗燕窝粥而已,再平常不过了,至于谋害,茗儿绝不会有这个胆子。
而凤邪却是直接就让她进了冷宫,这让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怎么看他?!
凤邪瞥了一眼并不说话,等着单长与查看的结果。
第399章 朕与神医度良宵,承欢侍宴无闲暇(28)()
过了会儿,单长与走过来,神情有些凝重,“这……燕窝粥里有一样东西和香炉里的香料是配套的,混合在一起,容易让人……产生情欲。”
丞相一惊,猜到了这多半是女儿的作风,动了动唇,却也不好再说话。
他并未娶妻,这个茗儿不过是养女,虽是养女却也是看着长大的,就这样打入冷宫,美好年华的葬送终是让他叹了口气。
单长与看了丞相一眼,抿了抿唇。
他低着眉细细思索,凤邪既从云七殿里出来,而他昨天忘记了并未给云七解药,那是不是他们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个后果,单长与眉头一皱,心也不由得紧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该多对不起云七小兄弟?
“希望丞相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不要尽让她做些下滥事。”凤邪淡淡道。
他眼睛好了既已昭告天下,那他也该快速拿回自己的势力了,丞相在朝廷上权倾朝野很久了。
丞相气得脸瞬间涨红,甩了甩袖道:“皇上未免太不近人情!登基这么久,难道还不想生太子吗!”
“朕的家务事朕自己做主。”
“我是你舅舅!”
“可你依旧是臣。”凤邪眼眸微眯,一字一句道。
“滚出去。”看出丞相还要说什么,凤邪薄唇轻启,吐出这三个字。
茗妃被打入冷宫,理由是谋害皇上,这个罪名,斩杀都可。
凤邪为自己留了条后路,也没有留下把柄。
等他们走后,凤邪坐下来看奏折,可是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祁玥喝完药刚把碗给宫女,凤邪就来了。
祁玥看着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令牌。”
凤邪脚步一顿,然后走到他身边,道:“可否给朕一个理由?”
“回去见师父。”祁玥毫不犹豫。
凤邪看着他,好半晌后动了动唇,轻轻道,“……还会回来吗?”
祁玥一愣,看着他美得极近妖冶的容颜,肯定道,“会的,相信我。”
“你既然是我的人了,那就要跟我在一起,懂?”凤邪低垂下长长的睫毛,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有些难以置信,也有些疑惑不解。
在云七的身上,总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足以让他倾覆一切。
“我当然懂。”祁玥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
“好,那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
凤邪给了他出宫令牌,他拿着就走出了宫墙,还把师妹给他做的那件衣服拿着,沿着记忆里的路回去。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祁玥脚步加快。
终于,看见竹林深处有一个竹屋,一个明媚的银铃少女在院子里练剑。
“师父!师兄回来啦!”少女看见他,惊喜的收了剑然后扑进祁玥怀里。
他被撞得退后一步,然后扯着唇角笑了笑,与她拉开一些距离。
少女似乎很单纯,一路上说个不停,也笑个不停。
手腕和脚踝处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云礼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书。
“师父。”祁玥笑嘻嘻的叫了一声,然后继续道,“我回来了。”
云礼微微一笑,缓了步子走过来道,“回来就好,吃晚饭了吗?”
祁玥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不仅晚饭没吃,午饭早饭都没吃。
云礼去里屋给他盛了碗饭,师妹云蓉拉着他问个不停。
“师兄,城里有什么好玩的?”
第400章 朕与神医度良宵,承欢侍宴无闲暇(29)()
“是不是很多人啊?有没有杂艺表演?或者漂亮的大动物?”
……
祁玥按下她兴奋的小脑袋,道:“等你以后出去就知道了。”
云蓉嘟着嘴,“哼!我才不要出去,师兄你出去一趟回来之后都变了!没有以前好玩了!”
祁玥看着小姑娘生闷气的脸,喉咙一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匆匆吃过晚饭后,等云蓉去睡觉了,祁玥才走到云礼房间去,轻轻道,“师父,我想让你帮我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了云礼。
云礼接过,打开瓶盖闻了闻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随后皱起了眉头。
“你这东西哪儿来的?”云礼问道。
“别人给的。”
云礼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捏紧了药瓶,睫羽低垂遮住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蓦然他心一紧,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道,“你喝了这药瓶里的东西?”
“是的。”祁玥点头,并无隐瞒。
云礼心里有点慌,站起来道,“什么时候喝的?”
“昨天。”
云礼即刻回房拿了一颗透蓝色药丸出来,递给祁玥道,“这是压制的解药,先吃了,我再去配解药。”
云礼深深的看了祁玥一眼,扔下这句话匆匆就走了。
祁玥看了眼手中药丸,最终吃了下去,只是疑惑,师父怎么会有这种毒的解药?
此后几天的时间里,云礼都没有再出现过。
祁玥坐在屋檐下,眉头微蹙,过去了好几天云礼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
云蓉练过剑跑过来,气喘吁吁的。
歇了一会儿她道,“师兄你看见师父了吗?从昨天就没见着人了。”
“师父……去办事情了,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哦。”
话音刚落没多久,云礼就真的回来了,还带回很多药,不过祁玥注意到他白色的衣摆上沾了不少泥灰。
“你这毒只能靠压制,不能根除。”云礼表情微有些凝重。
他让祁玥吃过解药,然后继续道,“是谁让你喝的?”
“单长与,就是之前在青楼帮我们付银两的那位。”
“他?”云礼皱起眉头。
“我得回去了师父。”祁玥看了他一眼,随后道。
云礼眉头皱得深了,“为何还要回去?”
他在城里已经听闻皇上的眼疾治好了。
“师父,我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可是你没保护好自己。”云礼淡淡道,平时柔和的嗓音现在变得有些冷。
祁玥一噎,云礼看了他一眼,又松了口道:“现在很晚了,明天再回去,我同你一起。”
祁玥刚想问为什么他也回去,云礼就道,“到时候带我去见见那个名叫单长与的人。”
“哦。”
云蓉及笄了,也到了该下山的时候了,但是云礼没有带她。
回到皇宫,祁玥把云礼带到了他的偏殿,然后让一个宫女去太医院请单长与。
“师父,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找个人。”祁玥道。
云礼点了点头道,“你去忙吧。”
祁玥点头一笑,然后走出了殿。
现在是早上,凤邪可能去上早朝了,于是他走到御书房来等他。
当他进去时,发现里面坐着凤邪,微有些诧异。
“云七你回来了!”凤邪放下手中折子,站起来笑道。
祁玥走近,“你上完早朝了吗?”
“嗯,上完早朝才回来不久。”凤邪挥了挥手,里面的宫女奴才们一并出去。
第401章 朕与神医度良宵,承欢侍宴无闲暇(30)()
“喏,现在你也看到我回来了,所以大可放心了,你继续批奏折,我就先回偏殿了。”
“不,”凤邪上前一步拉住祁玥的手,“你就在这里陪我。”
祁玥微愣,后缓过神道,“我师父来了。”
凤邪皱了皱眉,“所以你才要回去?”
祁玥也蹙起眉头,他好像表达的不是这么回事吧?
“皇上,”顺德进来了,他恭谨道,“阿姆国的使者来了。”
凤邪一听,沉默一瞬道:“……你先回去吧,我忙完过去找你。”
祁玥轻轻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忽然发现凤邪还拉着他的手。
注意到祁玥的目光,凤邪由看着他的脸转到看他的手,微微一愣后才反应过来放开祁玥的手。
祁玥一笑,倾身在凤邪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转身走出御书房。
凤邪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脸颊,唇角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祁玥走回偏殿,刚好碰见徐徐走来的单长与,他微微一愣,然后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
单长与应了一声,走近看了他好几眼,“听小李子说,你并没有找他拿解药?”
祁玥沉默着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偏殿。
“你就是单长与?”云礼见他们进来,站起来问道。
单长与微微一笑,“您就是云七师父吧,之前见过的,幸会。”
“你让云七喝的药是从哪里来的?”云礼沉默一瞬,紧接着就开口。
单长与唇角笑容一滞,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祁玥,彷佛明白了什么的,笑着道,“原来云七的师父也是神医啊,难怪云七都不需要去我的人那里拿解药呢。”
“再问你一次,药你是从谁手中得来的。”云礼抿着唇,语气加重。
“无可奉告。”单长与收起了笑意,拿出腰间的折扇放在手中微微摇晃。
随即他看向祁玥,“云七,既然皇上的眼睛好了,那我们也不必再需要你了,合作作废,至于解药,呵,你师父也能配。”
其实不是不需要了,而是不敢用了。
如果他猜的没错,云七应该是凤邪的人了。
单就这几天的相处,他看得出,云七就是这样一种人,睡过之后,身心都属于那人了。
但因为了解,所以他也丝毫不担心云七会把他的事说出去,因为说出去也没有证据。
退一万步来说,落马的人只有他,而不会牵扯到他的主子。
单长与走了,云礼道,“师父这几天都有事,所以你忙你的,不用管师父。”
“嗯。”祁玥点头道,然后派人去给云礼收拾了一间房间。
吃过午膳,祁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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