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都别想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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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都别想让我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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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吗?”

    “你不需要吗?”

    “你摸着良心说我需要吗?”

    “你需要的!”

    “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这镯子要滴血认主对不对?”

    “对,我就说你需要。这镯子认主之后还能隐身的。主神说了,带的外挂必须是你做任务世界的,我不能提供,不然会被时空排斥,引来天谴。”

    “行,我知道了。”

    苏瑾歌悄悄咬着自己的指头忍着煎熬咬出血抹在镯子上,血很快被镯子吸收,镯子绿光一闪,她就进入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面无边无际,只有一个泉水咕咕流着。

    她来这里三天都没洗过澡,据说是冬天煤供应的少,人们一周去一次澡堂。她连忙用手试探,水是温的,她跳进去洗了个澡。

    有个能储物能洗澡的空间就很好,她这样想。

    出去之后她一看手腕上的镯子果然不见了,她把匣子也扔进空间里,不远处苏瑾竹的床上已经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她也安心的睡了。

    一九七三年的初冬,天气寒冷,白雾弥漫。早上七点多街上就热闹起来,骑自行车的,结伴去厂里的,大家相互打招呼说笑,说话的白雾和雾气混合在一起,一切都显的更加朦胧。

    苏瑾歌穿着朴素的黑棉袄,扎两个辫子,提着小皮箱往火车站走去。苏瑾瑜为了送她特地请了半天假,这时候提着两个大包裹跟在她后面。苏母拿着油饼和包子让她路上吃,苏瑾竹也送她来了,拢着袖子缩着脖子不情不愿的。她当时是听进去了苏瑾歌的话,可一时半会儿改掉她骨子里的懒可没那么容易。

    接待的人对上名字后就把她送到知青所在的车厢,直到火车开了,苏母和苏瑾瑜还在原地挥手,苏母又忍不住泪水哭了。

    苏瑾歌也遥遥的挥手让他们回去。

    “小妹你这么小就要下乡了?”一个同去的知青姑娘问,她十七八的样子,头上的辫子扎了红头绳,在一众黑灰的衣服中特别醒目。她端来一搪瓷缸的热水递给苏瑾歌:“天太冷了,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苏瑾歌没有接:“谢谢姐姐,你喝吧,我不渴。”

第135章 拯救七零小知青(7)() 
“杨红,你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嫌你脏呢。”旁边一位三白眼的姑娘拉拉红头绳姑娘斜眼看着苏瑾歌说。

    闻言整个车厢的知青脸色都不好了,本来都是一个地方出去的知青,不说互帮互助吧,也不应该挑刺儿找事儿,尤其刚离开家就这样,以后的日子要是分到同一个村,知青中有这样搅家精在,日子怕是不好过。红头绳姑娘脸上有点尴尬,把搪瓷缸收了回去。

    苏瑾歌更是气笑了,这姑娘和她什么仇什么怨呀,怎么上来就说她的不是。难不成是看这整车厢的知青,只有自己最好欺负?那可就打错算盘了。“这位阿姨,您这话我可就不敢应承了。咱们都刚从家里出来,一个地方的知青应该亲亲热热的才好。我刚吃完饭又不渴。这会儿车上打水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能不给别人添麻烦就不给别人添麻烦呗,您这样说倒显得我不识好歹。

    本来这位姐姐就是乐于助人,我是不想人家添麻烦。依你这么说,那做好事的不全都被人家误解谄媚,有余力的不被人误解高傲吗?要全天下人都像您这样想。那我们怎么建设社会主义啊。”

    见三白眼姑娘脸上泛了青,她又笑道:“您可别当真,我年纪小平时听老师这样讲的,也就这么一说。只是我们知识青年是从学校里出来的,应当对得起老师的教导。思想建设更是重中之重,如果不做好思想建设,怎么把自己的力量奉献到建设农村中啊。哥哥姐姐们,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一说,有人就大声鼓掌起来:“说得好!”

    “小同志思想觉悟高。”

    还有人打抱不平:“郑梅,你看你还不如人家小姑娘。”

    红头绳姑娘也不好意思的苏瑾歌笑了笑,挣开郑梅拉着她的手。

    都是一个地方的,苏瑾歌也不愿给人留下得理不饶人的印象,于是就大大方方的道歉:“这位郑姐姐,真对不起,我今年十三岁。刚上完初一,脾气是直点,您别在意。”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郑梅吃了个暗亏,心里恨得牙根直痒痒,然而刚才苏瑾歌说了才十三岁。她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跟她计较岂不是被人认为小心眼儿。因此她心里万分不情愿还是青着脸说没关系。不过那牙咬的死紧,是个人就知道言不由衷。

    本来这场风波已经平息了,偏有十七八岁精力无处发泄好看热闹的男知青打趣道:“吆,郑梅,你看看你,同样是上初中,你这思想和这位小姑娘可不在一条标准线上啊,可以说差的远了,看你这道歉道的,嫌丢人早干什么去了?”

    郑梅大恨,咬牙切齿的瞪了那男知青一眼:“周兵,关你什么事?”

    毕竟是一个地方的,又认识,周兵呵呵两声不再说什么。

    苏瑾歌也不在意他们两人的官司,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只能看到卷翘浓密的睫毛,挺秀小巧的鼻尖和微弯的红唇,侧影恬淡又精致。郑梅看了一眼,朝她那个方向低低的骂了一声:“狐媚子!”

    冷不防苏瑾歌转过头来,乌润的眼珠含着懵懂天真,娇声问:“郑姐姐,狐媚子是什么东西?”

    这一句话一出口,郑梅神情急转直下,看到周围人嫌弃的脸色硬着头皮说:“我没说,你听错了!”

    周兵笑了一声:“这位小同志,狐媚子是什么意思你就不用知道了,别脏了耳朵,你郑姐姐是嫉妒你呢。”

    “哦。”苏瑾歌恍然大悟的点头:“是这位郑姐姐嫉妒我学习好吗?”

    郑梅脸色大变,明眼人都知道,周兵说的嫉妒是嫉妒她的容貌,这狐媚子长的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她一定听懂了,但她不提这茬,偏要说学习。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和十七八的大姑娘,同样都上初中,说出来让人羞不羞。

    郑梅是羞死了。

    车厢里剩下的人也愣了一下,继而齐声大笑:“对对,小同志你说的对,郑梅就是嫉妒你学习好。她考试回回考零蛋,留了四五级呢。”

    郑梅要气死了,她学习虽然说不太好,也没这么差吧,然而她此刻要是说话的话就是跟整个车厢的人作对。她还没那个胆子。

    “郑姐姐,虽然以后不能上学了,但是在乡下,我们也不能放弃学习啊。”苏瑾歌恳切的说。

    下乡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不能上学更是他们心中的痛,这一说众人少了玩笑的心思,都低头沉思,也没人关注郑梅的小心思了。

    旅途很长,很快众人就无聊起来,开始相互介绍。苏瑾歌在这堆人中年龄最小,除了郑梅,别人都比较照顾她。她也知道了这一车厢的人只有周兵,杨红和自己是去大刘庄村的,有共同作战的友谊,他们很快熟悉起来。

    她也把自己带的好吃的给他们两个分,周兵手里还带着酸甜的萝卜丝,给了苏瑾歌一大把。这时候天冷,但火车上气味混杂,还有带鸡鸭的,车上又不平稳,哐当哐当晃的人没胃口。

    多亏这把萝卜丝,苏瑾歌总算吃下去一个干饼子。

    送热水的乘务员是个大妈,看她年龄小对她格外优待,给别人打水就是半缸子,给她打就是满满一缸,她也喝不完,分给了周兵杨红。

    杨红家里条件好,竟然带了个暖水壶。有她在,他们总算不用五天都嚼冷饼子了。郑梅自从被她怼了之后就很安分的不找她的麻烦了。

    坐了五天火车,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火车终于在这天傍晚停在了目的地。

    苏瑾歌半死不活的提着一个大包裹,周兵热心肠的拿了她另一个包裹,杨红替她拿了一个皮箱。

    停的地方是大刘庄村所属的省城江省,这里有人把他们接到各个公社,再由村里派人把他们接回去。

    大刘庄村所属的红旗公社来了三个人接,对着名单核实名字之后带他们去了国营饭店,吃了一顿烩面。这时候的饭很实诚,一大碗烩面,浇了一大捧葱花,芫荽,十几片肉,尝一口又辣又香,让人出了一头汗。

    大冬天吃既驱寒又开胃,可能是饿的狠了,苏瑾歌吃完了这个比她脸大的多的一碗面。三个办事员和几个知青年轻力壮,胃口也大,把带来的饼子泡在汤里,稀里呼噜的吃的连汤汁儿都不剩。

第136章 拯救七零小知青(8)() 
眼看天色暗了,三个接人的办事员带他们去招待所,与他们同属一个公社的还有两个女知青,四个男知青,其中包括郑梅。

    三个办事员的意思是让四个女同志住一个屋子,一个屋子两张床,中间再搭两截板凳也就行了。

    本来屋子就小,床又小,挂着蚊帐,四个人根本睡不开,可是男同志都不嫌弃的打地铺了,苏瑾歌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这时候一见间屋子睡一夜是五角钱,能买十个鸡蛋。晚上吃那一顿饭,每碗面三毛八还要添三两粮票,都是公家付的钱,现在再要求住的多好就不现实了。

    招待所每层楼有个公共厕所加澡堂,里面人挺多。苏瑾歌在火车上每天都趁上厕所或者晚上睡觉的时候去空间洗澡,就不想和那么多人挤澡堂。所幸房间里有两个暖水壶,苏瑾歌提一个,杨红提着自己的,她们简单擦一擦。

    郑梅也许是不自在,到了睡觉的时候才看到人。苏瑾歌和杨红睡一张床,她人小,挤一挤也能睡下。

    这一晚她很快就睡下了,第二天天没亮办事员就在门外咚咚的敲门,昨天说过,今天要早点走,不然在晚上之前就赶不到公社了。

    办事员开了一辆拖拉机来,女同志们坐在里面,男同志坐在外面。冬天的风刺骨的冷,苏瑾歌把围巾又往上提了一点,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左顾右盼。

    出了城走了一段平地就是高大的山,公社在镇上,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一两点,冻僵的众人连招呼都没顾上打就各自分散了。

    苏瑾歌带上她的大行礼坐上大刘庄村接知青的驴车。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的老农,背有点驼,脸和脖子缩在狗皮帽子里,两手拢在袖子里,时不时抽一下毛驴。他不太说话,只在接他们的时候点了一下人后说:“俺大队长有事儿,来不了。”

    周兵是唯一的男知青,他自觉要照顾好两个女知青,就一直找老农说话。

    “大爷,您说说大刘庄村的情况呗。”

    “大爷,咱们村有多少人啊。”

    “大爷,咱们一年多能吃饱饭吗?”

    他热情的攀谈,大爷一个劲的赶毛驴也不说话,苏瑾歌和杨红对了一个眼神,周兵觉得面子受到了伤害,讪笑:“大爷,您这狗皮帽子可真好看嘿。”

    没想到这一说,打开了大爷的话匣子。大爷得意的赶了一下驴就说起狗皮帽子的历史:“我这狗皮帽子,可不一般哪。”

    “这狗皮帽子有什么不一般啊大爷?”杨红扬声问道。

    “我这狗皮帽子可是解放军领导送的!”大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侄孙子在前线打仗,一个炮弹袭来,他就这么一扑……”

    “救了首长?”苏瑾歌猜测的问。

    “哎呀!”大爷一拍大腿:“那憋孙儿把自己搭进去了,在距离首长一步远的地方被碎片炸到了,首长不需要他救!”

    苏瑾歌和杨红憋不住笑了,怕伤害大爷的革命感情,捂着嘴不露出一点声音。

    大爷若有所觉,偏头说:“想笑就笑吧,那憋孙儿没救成人,还是首长把他拖到安全地方勒。首长啊真是客气,那憋孙儿回家以后首长还送米送面送吃送穿。我这顶帽子,就是首长送的,我还准备把它当传家宝勒。”

    周兵捂着嘴止住笑:“大爷,您侄孙真是勇敢啊。”

    “勇敢啥勇敢,他这一扑没有救到首长,还受伤了,就是你们知识分子说的啥,偷鸡不成蚀把米!”大爷狠狠抽地一下,气呼呼的。“回来就回来呗,年纪也不小了就该娶个媳妇结婚生娃,可这十里八乡的姑娘,他愣是看不上,非要找个聪明勒。”

    “要咱说那不是能生孩子就中,那憋孙在部队学了知识抖起来了,说看不上不识字勒姑娘,也不知道成天该(在)家弄啥嘞。我给恁说,女知青到我们这儿安全可是有保障啊,去年我们大队长……”大爷压低了声音:“跟一个知青姑娘钻了小树林……正好被我那侄孙看见,二话不说给他绑到公社,砰!枪毙了。”

    杨红吓的抖了一下,苏瑾歌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让她别害怕。

    “今年的大队长呢?”周兵问。

    “新上任勒大队长还中,我看着长大,正组织人去山上砍树,没空来。”

    “大爷,这么冷的天去砍树?”杨红鼻子冻的通红,双手搓搓在嘴边哈气,难以置信的问。

    “这有啥?别说砍树,就是跳池子里挖藕也干过,现在不砍树,春天更不好砍。再说砍了树送到家具厂能换钱,树枝儿能烧,来年春上也容易开荒。砍了树,把钱分分,能过个松快点的年。你们知青写字说话还中,一干活连十岁小孩儿都比不过,下一天地就趴床上这儿疼那儿疼……”

    伴随着大爷的唠叨埋怨,他们总算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大刘庄村,知青点是几间泥房子,房顶盖着稻草。这时候正吃饭,家家户户屋顶冒着炊烟,周围飘来饭香,苏瑾歌一天没吃饭,觉得肚子要饿扁了。

    “还没有给恁分粮食,干脆到队长家吃一顿。”大爷说完就坐着驴车把他们送到一户青砖院墙门前。

    “爱国媳妇儿?爱国媳妇儿!”

    “唉,叔,恁接人回来了?”

    门被打开,出来一个看起来和善略胖的妇人。她手上还戴着顶针,一手拿着针线,头发盘的一丝不乱。

    “新接回来勒知青,天也晚了,知青点没地儿安排,先该(在)恁家吃顿饭住一晚。”

    “中,家里有一间空房子,两位女同志住,这位男同志就和二狗住吧。”

    “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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