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仕文依旧是双手环抱依墙而立,漫不经心地说:“,我开店是有原因的,金大侠曾经说过,打探消息的最佳去处除了饭店就是酒馆了,我选择在冬木市开一家餐馆就是为圣杯战争做情报收集准备——你想一下,如果某个从者喜欢吃美食,刚好进到我的店里,被我的手艺所征服,然后发展成我们的盟友,这样参加圣杯战争就少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朋友,取得胜利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是啊!”因为体型过于庞大,在这个房间里有些施展不开,征服王只得盘腿坐在地板上,听到韦仕文这么说了,便出言帮腔道:“只要有人品尝了你做的菜肴,他一定会被美味所征服——如果让我以后不能继续吃掉韦仕文你做的菜,我估计会疯掉的。”
“没有人会因为一道菜而化敌为友的!”对于韦仕文那不切实际的想法,韦伯大声地反驳:“你们两个不要一唱一和了,圣杯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不能办点正事吗!”
韦仕文无奈地一摊手,说:“我刚才说的就是正事啊!,有一句东方古语叫做‘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意思是如果你想把自己隐藏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进热闹的集市中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明白了。”经过韦仕文近乎剧透性地提示,韦伯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魔术源于神秘,越多人知道神秘度越低,力量就会越分散和弱化,魔术效果随之越低,(原本是魔法,使用在根源中已经被决定的力量,因而知道的人越多那么其力量也减弱。)
所以魔术师恪守隐秘,来防止魔术的衰退,这是魔术师的规则,不遵守规则的魔术师,魔术协会派刺客杀之。如果他们把自己摆在正大光明的地方,那些御主即使想对自己下暗手,那也要顾及魔术协会的杀手;即使能以“杀掉目击者”的方法保持隐秘性,那也要费上好大的的功夫。(第五次圣杯战争时,库丘林追杀卫宫士郎就是这个原因。)
“这倒是一个办法。”韦伯摸着下巴说,然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开店的钱怎么办?我的旅费都是向别人借来的,没有多余的钱供你挥霍。”
“哦?是吗?什么时候没钱都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了。”韦仕文看着韦伯,漫不经心地说,但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鄙夷之色。
“喂!你这眼神是不是瞧不起我啊!肯定是。”因为韦仕文的情绪表达太过明显,韦伯不用怎么想就能看出来,然后像只猴子似地大吼大叫起来。
“是的。”韦仕文显示确认了韦伯的说法,然后立即改口说到:“无论你刚才听到和看到了什么,那都是一个错觉,给我忘了它们吧!钱,在我这里从来就不是问题。”
“哈——?”韦伯对大言不惭的韦仕文深表怀疑,说:“你都不知道是那个时代的人了,就算你那时候腰缠万贯甚至还是什么帝国的皇帝,那时候的钱放在现代都是不顶用的。”
“钱,的确是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是不流通的,甚至隔个几年一个国家的钞票就会更新换代一遍。”韦仕文笑得很高深莫测,成竹在胸地说:“但是有一样东西始终不会失去它的价值,就算贬值得再狠,终究是贵金属——接着。”说着,韦仕文将从空间里拿出的东西扔给了韦伯。
韦伯听到韦仕文的提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被那东西的重量带得向后仰去,躺倒在了床上,然后他奋力地起身,将那个黄澄澄足有十三公斤重的金属块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下说:“这是——黄金?”
帝企鹅点点头说:“是的,黄金。那还是我在美帝旅游时,从纽约联储银行金库里取出来的——往事值得回味啊!这么大一块,卖了换成钱,以脚盆现在的经济情况,估计买下一件店铺不成问题。”
根据奈绪蘑菇的设定,发生的年代为年。而在这一年,美帝为了刺激本国的经济发展,执行了美元贬值计划,通过经济战收割了相当于脚盆十年国民生产总值的财富,直接造成了脚盆国内大幅度通货膨胀,物价上涨人所以韦仕文才有这么一说。
“纽约联储银行金库?”韦伯看着手里的这块金砖,说:“那不是现代才出现的东西吗?你究竟是哪个时代的人啊!”
韦仕文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说:“英灵王座是游离于时间轴外的一种概念,处身与英灵王座其中的英灵们是不受时间影响到。而且没有规定说英灵不能回到过去自己出生的时代,乃至自己还没有诞生的年代”
“原来他来自未来,难怪经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不能对世界造成影响。”虽然韦仕文的话里没提到自己半句,但韦伯已经相信了韦仕文话里有话,而且已经脑补出来了韦仕文想让他误会的事情。
第八章店铺()
“喂,小伙子,你都累成这个样子了,那东西还要自己一个人提着啊!”征服王穿着一套宽松的休闲服,慢悠悠地跟在韦伯的背后,然后对走在身侧的韦仕文说:“小哥,你给我的这套衣服意外地很合身吗!不过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说着征服王揪了揪上半身白色的裇,裇正面印着海贼王波特卡斯艾斯五亿五千万贝里的悬赏单,背后的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韦仕文抱着一个大箱子,带着笑意地说:“那个?正面的那位是一位令人惋惜的角色,他的逝去令许多人感到伤感;而背面则是一个伟大的人的标志,被誉为世界上最强的男人。即使因为衰老而不得不经常性地躺在病床上进行治疗,但所向披靡的气势却为受其影响,无所畏惧,对任何逼近的威胁都有从正面直接迎击的悍勇气魄。
即使最后因寡不敌众而逝去,但他仍保持着迎战的站立姿态;人生最后的一次战役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共计处,背上没有一处因为逃跑而留下的伤痕。
同时他拥有广阔的胸襟,把自己那些社会嫌弃的手下视为儿子、家人,所有人都对亲切地称他为“老爹”,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自己的家人”
作为靠气势就能让人俯首就拜的人物,征服王和白胡子在某些方面是相同的,都是那种坚持自己的一切都是需要自己用拳头捍卫、去争取,为了理想可以抛弃一切的人。所以韦仕文讲起白胡子的事迹时,那些事迹就深深地吸引了征服王的好奇心,渐渐地让征服王生起了未能与白胡子生在一个时代的遗憾,如果不是在热闹的商业街上,征服王恐怕就要顿足捶胸了。反而最开始出言关照的韦伯,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韦伯双手提着一个巨大的手提箱,艰难地挪着步子,看样子手提箱里的东西不轻,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但心中有一股执念支撑着他,才没有放弃,不然早就瘫倒在地了;然而他的体格实在是太弱了,左摇右摆地走了两步,随手就将手提箱扔到了地上,坐在上面直喘气:“喂!你们两个,力气那么大,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提这么重的东西。”
“首先,这东西本来是我提着的,是你非要抢过去的。”韦仕文轻轻地用单手掂了掂手里的纸箱,与征服王对视一眼,说:“其次,你需要帮忙怎么不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早说呀!你怎么不早说唉!”
“够了!”唐僧似地唠叨,是个人都受不了,韦伯也一样,他愤怒地大喊一声,然后发现满大街的人都看向自己,顿时满脸通红,不知从哪里生起一股力气,提着箱子跑到无人的小巷中。
忘了说了,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位于冬木市深山町的商业街,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韦仕文选择开店的地址就是这里。
作为一块印着美联储标志重达十三千克的金砖,想要在短时间内轻易脱手换成现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们只能找到本地的黑帮——藤村组老大藤村雷画。
作为有名有姓的人物,在韦仕文先礼后兵地展示了高深武艺、将一把手枪在手里揉成一团铁球后,藤村雷画很愉快地答应了与他们的交易,并且提供了自己位于商业街的一间店铺。
做生意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藤村雷画表现得很好客,韦仕文很大方地将一半黄金付给了藤村雷画当做租金,剩下的一半以低于市价两成的价格卖给了藤村组,钞票足足装满了一个手提箱。(三人只有韦伯有合法身份证明,但韦仕文嫌麻烦,没给韦伯开银行户头。)
有了现金,韦仕文和征服王便大手大脚起来:征服王在路过书店时,将世界文明史、全球地理图册、现代战争史、现代武器的发展、现代战争发展、高新技术与军事革命等等一系列书籍;当然,讲述现代武器的影像资料的录像带,战争游戏的游戏卡带什么的全部来了一套。
而韦仕文这里就简单多了,因为要开一家餐馆,他仅仅买了两套厨房刀具而已,不过是西餐厨具,种类多了一些,其中包括:主厨刀、副刀、削皮刀、剔骨刀、禽刀、片刀、切肉刀、圆角刀、面包刀、鱼片刀、牛肉刀、锯齿刀、削边刀、牡蛎刀、以及雕刻花纹的柳叶刀
为了制止两人浪费的行为,韦伯将装着少了一小半钞票的手提箱抢了过去,说替韦仕文保管,所以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年轻的黑衣少年提着一个明显很重的手提箱在前面走,一个身着白色体恤、赤发红须的高大壮汉及一个相貌平平的人跟着他后边,他们每人手里还托着一个巨大的纸箱,但看他们轻松写意的样子,他们手上的箱子里应该没装多少东西。古怪的组合让他们的回头率暴增,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韦伯的一声咆哮更是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韦仕文看着活动着酸疼的肩膀的韦伯说:“,虽然日元这两年贬值的严重,但却是实打实的钞票,虽然我们两个花去了一部分,但你手里的箱子里所有钞票的面值可不小有些人奋斗一辈子都有可能赚不到这么多——这么想一想,是不是更加有力气了。”
韦伯懊恼地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十分后悔地说:“我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为什么我召唤出的从者是这个样子?为什么”
“喂,小哥,我饿了,你买下来的店铺还没到吗?”征服王将装着书籍和其他东西的纸箱放在地上,倚着靠着说。
韦仕文从口袋里掏出标有自己从藤村雷画手里买下那家店铺位置,仔细看着地图说:“应该快到了,藤村说他派人守在店铺门口了,见到我们的话等一下,花椒、辣椒、豆瓣酱、酱油,对,就在附近了——红洲宴岁馆泰山。”
红洲宴岁馆泰山,商业街唯一的一家经营中华料理的餐馆,虽然谈不上恶名远播,但也属于生人勿近的区域,在商业街中相当于魔窟一般的存在。
“是科波特先生、维尔维特先生还有伊斯坎达尔。”一个西装革履、秃顶成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看见韦仕文三人这样别树一帜的组合,立即小跑了过来,先鞠了一躬,然后才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韦仕文示意征服王将手里的一大堆东西放下,然后饶有兴趣看着这个本来就不高,还刻意弓着背好让自己显得更矮一点的人,应道:“是的,你就是藤村雷画派来接我们的人吧!”
“嗨!”那个中年男人立定鞠躬,说:“我是藤村先生派来专门迎接您的”
韦仕文摆摆手说:“不用做自我介绍了,你把我们的东西搬进店里,我们都有些饿了,先去对面的中餐馆吃顿饭,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嗨!”中年谢顶男人又是一鞠躬,欲言又止,然后说:“科波特先生”
正想转身向中餐馆走去的韦仕文扭头看着中年男人说:“有什么问题吗?我今天就想吃一顿中餐,如果你想说什么不让我去那家吃顿饭的话,那就尽早闭嘴吧!”
中年男人又是一鞠躬,说:“我没有话要对您讲!”
韦仕文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领着征服王和提着钱箱的韦伯向马路对面的中餐馆红洲宴岁馆泰山。
或许是满足缔造者的恶趣味,店铺的名字起了一个华夏人根本不会起的名字,而且玻璃窗在大白天就关的紧紧的,站在外面甚至连里面有没有客人都完全不清楚,如果不是没有在门上挂着“歇业”的牌子,就会怀疑这家店铺究竟有没有开业——韦仕文选择开餐馆的店铺就在正对面。
“那个,这里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去处,你确定要到这里吃饭吗?”推门而进,韦伯就小声地对韦仕文说:“其实我觉得”
韦伯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一个围着围裙的小个子男人便十分热情地出来迎接了,走路时一瘸一拐的,看起来腿脚有问题:“哎呀!有客人来了,快坐快坐,我是这家餐馆的老板,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好了。”老板满脸温和的笑容让人生不出拒绝的想法,但他双眼里一闪而过属于小商人的精明却被韦仕文捕捉到了。
韦仕文前踏一步,用身体挡在韦伯和征服王的前面,用字正腔圆又稍微带点方言口音的中文念诵诗曰:“足踏红船是我家,有盘查;仁兄问我到何处?小弟原来到洪家。”
餐馆老板先是一愣,同样用中文回诗曰:“水面底子本姓洪,朝朝与弟武关公;有仁有义关夫子,八面威风赵子龙。”
韦仕文又答曰:“足踏船头是一家,洪家兄弟走天下;先想仁兄不得见,谁知今日又逢他。”(洪门切口。)
然后韦仕文和餐馆老板魃不约而同地在心中说:“原来他是洪门中人。”
餐馆老板的笑容一改,由原先老板对客户那种套近乎式的笑容转为他乡遇故知的喜悦,笑容更加热烈起来:“小兄弟,来坐,饮茶,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请客!”
搞不懂里面弯弯绕的韦伯和征服王面面相觑。
第九章料理()
了解到对方是“自己人”以后,红州宴岁馆泰山的老板魃与韦仕文客套起来,一个又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像做人口普查一样、想要把韦仕文结婚了没有、家里有几口人、都在哪里工作、存款多少、有没有车和房子等等全部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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