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企鹅说:“再见,戈登局长,改天我会再来看你的,这个时间不确定,有可能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小时。”难怪杨教授那么喜欢电击,看着别人在电流的刺激下嗷嗷直叫,不断抽搐,却又无能为力这么爽。而且和一般的拷问不同,电击完全不累。
史丹菲尔大声请求:“请把灯开着,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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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企鹅提着一个和里昂同款的木箱子,按响了门铃,然后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玛蒂达通过猫眼看到是帝企鹅,便立即打开了门:“欢迎回家。”
因为足够有钱,帝企鹅租的公寓比之前玛蒂达一家住的的旧公寓强太多,卫厨浴一应俱全,尤其是附带的大厨房,让食神大赛季军的帝企鹅有足够施展空间。
考虑到华夏文化辐射圈以外的国家大多不吃带骨头的肉,帝企鹅决定为玛蒂达姐弟做德国烤猪肘外,另外做一道东坡肘子犒劳自己——在上个世界的饭虽然好吃,但不符合他的口味。
先将自己不知道从哪个世界买的两套睡衣给玛蒂达姐弟当礼物,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衣服,开始做饭。
来到厨房披上了围裙,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一只生猪肘子和若干的香料。
凉水放肘子,然后焯了大概有十分钟以去掉血沫,最后用厨房纸擦干。在焯肘子的空闲时间里,帝企鹅准备配料,将葱和辣椒切段、姜切片、冰糖拍碎,桂皮、八角、陈皮一类摆在一边。
玛蒂达换上了新买的睡衣,靠在厨房间口看着帝企鹅做饭;而她弟弟对自己身上这套连体的恐龙睡衣很感兴趣,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的,不时兴奋地跑到厨房旁边,拉着姐姐身上的同款睡衣高兴地叫喊:“姐姐,姐姐!你看,恐龙,我成了恐龙!”
准备工作完成,帝企鹅放下菜刀转身,双手叉腰看着姐弟俩人:“要知道就多买一件小埋同款的仓鼠斗篷了,皮卡丘睡衣也行。”让你们嘲笑我的企鹅连体睡衣。
帝企鹅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企鹅形象——除了自己的身材方面。他莫名喜欢用企鹅人的名字,在漫威世界你就算说自己叫“布鲁斯韦恩”,也不会有人听出蝙蝠侠的梗来,难道就因为自己叫帝企鹅吗?
而且经历的越来越多,帝企鹅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实存在。自己是个纯正的华夏人,还姓罕见的“帝”姓,但在讲究名字说法的国家里,究竟是怎样的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叫企鹅的!并且还是叫帝企鹅,企鹅中的帝族?
而且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就没有因为“帝企鹅”这个奇葩的名字受到过嘲笑,别以为年纪小记性就不好,。就算有同学给自己起外号,也只是富二代一类的。
“科波特!”
和弟弟玩耍的玛蒂达忽然叫了一声,让帝企鹅回过了神,也让他忘了自己之前在想什么。
帝企鹅问:“玛蒂达,叫我干什么?”
玛蒂达说:“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叫你一声。”
帝企鹅耸耸肩,说:“好吧!除了我刚才想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帝企鹅将做好的肘子和里脊肉饼端上餐桌,翘首以盼的三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他也坐到自己的专属小餐桌旁,吃着为自己留的半份肘子和一整个肉饼。
突然多出来的那个是邻居,一个可以称得上傻白甜的富二代女孩——这点想想就知道,帝企鹅住的是高档公寓,像这种一看就没参加过工作的女孩,怎么能凭自己第一份工作的微薄工资租的起。而且,新搬来女孩拜访邻居时,送的小蛋糕别看样子不怎么样,但其实是那种高档货——帝企鹅尝得出来。
女孩身上佩戴的首饰虽然不多,但在经过几个世界历练锻炼的帝企鹅眼中,仅仅是一个耳环,可不是一般中产阶级能买得起的,即使买得起,估计要过大半年紧衣缩食的日子。
之所以说这个美女邻居傻白甜,是因为她是烧肘子的香味吸引过来的,送来见面礼以后,冒失失地问自己能不能留下来吃饭。(美国人搬家以后,有拜访新邻居的习俗,习惯上是带上自己烘焙的蛋糕饼干,登门拜访。先说然后先说自己的名字送上蛋糕。)
帝企鹅并没有像一般里的那样,产生和新搬来的漂亮女邻居发生什么的想法,他可没那个兴趣,对这种自带富家女气场。
饭后,答应了这个叫克里斯蒂娜贝尔的女邻居经常来蹭饭的请求,然后和颜悦色地送她出门,帝企鹅这才长出一口气。
帝企鹅回房间换上了企鹅睡衣,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着变态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他要研究一下怎么样用非正常的思维打败一个人,或者改变一个人。
“玛蒂达,动画看完了吗?”帝企鹅发现玛蒂达一直盯着自己看,然后想到了什么说:“之前给你的两个选择决定了吗?”
一听这话,玛蒂达马上就垂头丧气起来:“我看到了你的工作记录,我也想当个冒险家。”
帝企鹅用手里的书拍拍额头,明白自己以前拍的视频被玛蒂达发现了,在国家宝藏和木乃伊的世界,帝企鹅几乎是全程拿着拍摄,打算自己以后慢慢欣赏的(金字塔里堆得跟山一样的黄金,还有米国总统山里的国家宝藏,完全由黄金铸成的城池看着就觉得开心,即使那些东西就在随身空间装着)。
“你确定?”帝企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冒险家是需要天赋的,等明天,我带你和你弟弟去一个地方,做下测试,通过看看你们有没有天赋。”
虽然没能得到正面答复,但总还是有希望不是吗?玛蒂达抱着假装自己是恐龙“嗷,嗷”叫着的弟弟,开心地笑着。
第七章游戏()
一家不起眼的餐馆内,老东尼一个人喝着闷酒,作为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里昂对他来说有着类似朋友和家人之间的感情,里昂的意外死亡,对老东尼的打击很大。
挂在门上的铃铛忽然响了,说明有客人进来了,老东尼有些不情愿地放下酒杯,起身对那个穿着高档西服的东方面孔说:“对不起,我们打烊了。”
东方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说:“我不是来谈工作的,是来找人的。”
老东尼皱了皱眉头,看着东方人说:“你找谁?”
东方人微笑着说:“一个培养杀手的人,听人说他叫老东尼。”
老东尼说:“我就是,谁介绍你来的。”
东方人说:“我叫科波特,是里昂介绍我来的。”
听到里昂的名字,老东尼神色有些黯然地,他又坐了下去,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酒说:“坐,喝点什么。”
化名科波特的帝企鹅隔着桌子坐在老东尼对面,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铺着红包两色格子桌布的桌子上,说:“牛奶,最好是草莓牛奶。”
老东尼对厨房里的小弟喊到:“给他牛奶。”
小弟很快就端给帝企鹅一杯牛奶,帝企鹅随手递给他两张百元面值的钞票当做小费——哥不差钱。
老东尼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干,举着酒杯说:“你要找工作,应该去唐人街,那里适合你的工作很多,何必来找我。”
帝企鹅愣了一下,说:“我只是来询问一些事情,并不是来当“清洁工”的,而且你觉得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老东尼上下打量了穿着光鲜亮丽的帝企鹅一下,说:“不像,但我没听说过里昂有什么东方朋友,有钱的东方朋友。”
帝企鹅喝了一小口牛奶,说:“我们是邻居,或者说以前是邻居——虽然很孤僻,但他是个不错的人。”
老东尼将酒杯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说:“你找我,究竟想干什么。”
帝企鹅对老东尼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金条,推到了老东尼的面前:“我知道你在政府部门也有人,有些事警察从不会查到你的头上,所以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点消息,这是见面礼。”
老东尼年龄有些大,但看上去痞痞的,就像个老混混一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就是一个中年不得志的普通醉鬼。又灌下一杯酒以后,老东尼的的舌头仿佛被也酒精麻痹了一般,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里昂的死因。”帝企鹅一口气干掉半杯牛奶:“心肺功能急性衰竭什么的,我根本不相信,要知道,里昂强壮的跟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一口气解决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老东尼将酒杯按在桌子上,拿起酒瓶为自己倒酒,然后忽然抬起头,眼睛微眯,目光犹如骇人的光芒般射在帝企鹅脸上:“里昂邻居家发生了一场命案,死了五个缉毒警和一家三口——而你说是里昂的邻居”
帝企鹅在老东尼充满杀气的目光中镇定自若,风轻云淡地说:“我知道,同一楼层发生的事,好像是那家的男主人私吞了一公斤洗衣粉(这东西大家都懂),引来了黑帮打击报复——没想到居然是警察。”
老东尼又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悄无声息地收起了金条,目光炯炯地说:“同一楼层另外一家是个独居的老太太,警察上门去询问情况,却发现她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尸体被泡在装满水的浴缸里,还用保鲜膜将浴缸封了起来。
保鲜膜被弄破以后,那股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熏的现场的警察全部都吐了,根据尸体腐烂的情况推算,她死了至少有一星期。”
帝企鹅端起剩下的半杯牛奶刚想喝,听到老东尼的话,瞄了一眼杯子中的牛奶,又默默地将其放回了桌子上:“老东尼,你收下了我的东西,就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你问我。”
老东尼的目光中的锐利感消失,又变得浑浊起来,他耷拉着眼皮,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老东尼虽然贪图钱财,但这点商业信用还是有的。”
帝企鹅说:“说吧!里昂的具体死因,我想知道法医对里昂尸体的解剖结果。”
老东尼目光又变得锐利起来,被一个中年发福的老男人盯着,帝企鹅感觉自己心里毛毛的,于是他反瞪了回去,哥又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万人以上级别的厮杀混战又不是没经历过,一时间两人的意志和气势就经历过上百次的交锋。
最终还是老东尼先败下阵来,满手是汗的他直接拿起酒瓶干了一大口酒,借以压抑自己心中的畏惧感:“法医检测结果里昂的死因的确是心肺功能衰竭。但和你一样,我也不认为里昂会死得那样,所以法医解剖里昂时,我花钱从唐人街请了为七十岁的老师傅在一旁看着,这个老师傅以前是教拳的,后来改行开医馆,对人体构造的理解,一些正规的医生都比不上他,而他说里昂是被内家高手所杀。
那个高手一掌拍在里昂的胸口,掌力震碎了里昂的心脉和肺部经络,里昂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死了。”
帝企鹅皱着眉头:“内家高手?为什么要杀里昂。”这个世界也太有趣了吧。
帝企鹅将公文包推向老东尼,说:“你的消息让我很满意,里面是一些小礼物——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老东尼漫不经心地打开公文包,里面的东西顿时让他呼吸粗重,这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以他的门路,就算那家伙抽走三成,最后落在手里的钱何止百万美元。
帝企鹅起身离开了这里,在回租住的公寓之前,扫空了好几家体育用品店的大型超市的棒球网球存货。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一个高大英俊,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找上了老东尼,向老东尼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关于玛蒂达的消息,而且他用的是拳头。
楼梯登上了一栋二十五层建筑的最顶层,体能超乎常人的帝企鹅没事,两个小家伙累得坐在地上不想起来。
帝企鹅看着玛蒂达姐弟俩喘粗气的样子笑着说:“玛蒂达,你还是回去上学吧!你不合适。”
倔强的玛蒂达挣扎着站了起来,咬着牙说:“我能行,我可以的!”但颤抖着的腿怎么也站不直。
“你先休息好了再说吧!”帝企鹅将登山包打开,取出一些零件开始组装起来,其实是借以从空间里放出一台类似于小型塔吊的机械,只不过比那个复杂的多。
过了半个小时,玛蒂达恢复了体力,然后问:“爬楼梯就是测试吗?”帝企鹅摇了摇头。
玛蒂达的弟弟好奇地踮着脚凑到机械附带的潜望镜边看,帝企鹅将他抱起来到潜望镜的高度,说:“这个窗户正下面是一个空的巷子,我待会儿下去找一个垃圾筒。今天我们三个一共带得有五百颗网球和,你只要用这台机器扔进垃圾桶三百五十颗以上,你就算通过测试了。”
然后留下一台对讲机,抱着玛蒂达的弟弟坐电梯下了楼。
三个小时后,玛蒂达牵着弟弟的手,跟在帝企鹅的后面,除了登山包里装的有拆分成零件的机器外,其他包里面的网球已经全部用完。
“玛蒂达,给你一周的时间练习,一周后如果水平还像今天这样,你就去上学努力成为一个女学霸,我会给你弟弟找一个离的很近的幼儿园的。”帝企鹅用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说着:“三百个网球,你就扔进去不到十个,估计还是靠运气才扔进去的,一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进步的。”
玛蒂达深受打击地低着头,帝企鹅用最后十个球扔进九个,她完败。
第八章飞刀()
帝企鹅将玛蒂达姐弟送回租住的公寓以后,又去找老东尼了,路上还碰到了之前为他指路的白人小伙,昨天这个小混混敲诈了帝企鹅两百美金才把他带到老东尼的餐厅,虽然帝企鹅不缺钱——但人情冷暖啊。
白人小伙拦住帝企鹅说:“嘿,我们又见面了。”
帝企鹅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打钞票,展成扇形,将绿油油,散发着油墨味的“扇子”在白人小伙面前晃了晃,让这位嘻哈打扮的小伙眼睛都直了,但帝企鹅却转手将钞票放回了外套内侧的口袋中:“今天我要去的地方我认识路,两百美元你是赚不到的。”
白人小伙将视线从帝企鹅装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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