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亚,是言峰绮礼与一名叫做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的女人剩下的孩子。)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请继续你的问题。”
帝企鹅说:“你可真不幽默,难怪能一个人待在教堂里这么长时间而不发疯,那难怪你会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背叛你的师傅,远坂时臣。”
言峰绮礼说:“我天生就有人格缺陷,无法对人们所说的美丽事物感到美丽,对很多大说丑陋的事物难以忘怀。年轻时为自己的感觉偏差而烦恼,曾经想努力地矫正。
而且因为出生于宗教家庭,我长年以来都将自己的情感压抑著,我近乎没有任何愿望,直到我开始追求我那邪恶的本质,只有邪恶才能让我感到愉悦。”
帝企鹅暗中腹诽:“真不愧是愉悦♂神父。”
言峰绮礼继续说道:“我背叛师父远坂时臣,从背后偷袭杀死了他,用的是时辰赠予身为弟子我的(水银)剑。而且这把剑我在远坂时臣的葬礼上转赠与他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御主远坂凛。”
“真是恶趣味啊!绮礼。”帝企鹅就像找到同类人般大笑起来:“杀人凶手将凶器最为纪念品赠予了被害者的女儿,并且还是在死者的葬礼上,真是怠惰啊!
严格说起来,我们其实是一种人啊!一样的以所谓的邪恶为趣,一样的不择手段,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言峰绮礼说:“愿闻其详。”
第四十章()
“邪恶只不过是我品味人生的一种手段而已,在别人绝望的哀嚎中,就算只是一杯清澈的泉水,我也能从中品味出一丝甘甜。”帝企鹅正说着自己,忽然话风一转,继续问到:“地下室那群半死不活的人是怎么回事?看起来都快成人干了。”
言峰绮礼说:“那些都是十年前冬木市火灾的遗孤,由教会名义上负责经营孤儿院收养,但其实只不过是维持吉尔伽美什魔力来源的祭品罢了。”
“卫宫士郎真是幸运啊!”帝企鹅庆幸地说:“如果他没被卫宫切嗣收养,估计他现在也就是那批家禽中的一只,等到养肥之后然后被收割的命运。”
“听阁下的语气,你应该早知晓了一切,之所以和我废话,不过是为了拖时间罢了。”言峰绮礼说:“你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我不能走出教堂的范围。”
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一愣,暗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好玩而已,聪明人总喜欢把问题复杂化。”
言峰绮礼手上残存令咒亮了起来:“我以令咒之命,,全力出手吧!杀死与你交战的那个从者。”(令咒是浮现在身体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代表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三次。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从者执行命令而已。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
帝企鹅留下一句:“你狠!”便从藏身处离开,来到教堂大门。
红与不留手的库丘林相比,本在就处于下风,再加上库丘林又有令咒之力的加持,红更是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招架,根本没有反击的力量。
长枪一抡,将红拦腰打飞的库丘林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亢奋地说:“看啊!我那胆小的御主居然下达了让我正面作战的命令,真是不错啊!无名的英灵啊,来让我们打个痛快!”
红挣扎两下,终于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与长枪碰撞中破碎的双刀被他舍弃,又重新投影出两把:“是吗,不过按照那家伙的说法,我只是来参加热身赛的,硬碰硬这回事交由给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他。”
库丘林咧嘴一笑:“是谁,谁敢这样大言不惭!”
红捂着腰腹说:“你身后的那位。”
库丘林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腰身一转,长枪顺势向后抽出,虽然是仓促发劲,但半神半人的他年幼时起就以异于常人的怪力著称,更何况有令咒之力的加持,致使枪身之上的力道迅猛无匹,红都不敢说自己能正面挡下。
但来人却是帝企鹅,他体内的酒神因子被那盏神秘提灯光芒激活,形成薄绿色的光雾将其全身上下包裹起来,又一次强行压下达克赛德留在他身上的欧米茄射线,强大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
一记云手就将长枪之上的力道散去,然后手臂缠在长枪之上夹在腋下,身上装出一副高人范儿,却嬉皮笑脸地说:“喂喂喂!我们虽然隔了三十几章才又一次见面,但你这样热情地招待,我可吃不消啊!”
库丘林握住长枪向后一拔,却发现长枪和帝企鹅犹如一体般纹丝不动,再用力一拔,帝企鹅却松了手,让库丘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虽然被折了面子,但帝企鹅的行为无疑是彰显了他的实力,这让库丘林很是高兴:“你这家伙,那天晚上出来搅局的人就是你吧!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而且还没被我发现,你也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吧!
为什么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冒充那个所谓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身份。”
帝企鹅一撇嘴:“喂!兄弟,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听你吐槽的;而且我在神盾局有一份兼职的工作好伐,我还拥有级特工的权限,和黑寡妇同一级别。
话说你还打不打了!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每分钟几百万上下你赔得起吗?算了,你直接出绝招吧!你不要插手。”
红识趣地离开了两人的战场,库丘林大笑一声,用长枪指着帝企鹅说:“是吗?我手中长枪的能力你应该听过吧!”
帝企鹅不耐烦地用小拇指掏着耳朵:“当然,赫赫有名的因果律武器,如果没听过,那我就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毕竟我是面见过奥丁的人(电影雷神),亲眼见到过“一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的永恒之枪冈格尼尔。”
库丘林拉开足够的距离,对帝企鹅说:“既然如此,那我这一枪,就当做送你去黄泉路上的饯行礼吧!”
库丘林助跑后高高地跃起,从上空对地面用浑身的力量投掷手中的长枪,并且念诵宝具的真名:“刺穿死棘之枪()”
宝具:刺穿死棘之枪()
等级:
种类:对人宝具
攻击距离:
最大捕捉:人
把本为投掷使用的对军宝具经库丘林自我加工后作为对人来使用的宝具,是他的必杀技和王牌。
是将意味着事物顺序的“因果”逆转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间,“对手的心脏被贯穿”这个“果”会先被造出。“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
很厉害的武器,但这把枪在对上心脏被破坏也能活动的存在时则会有些不利,而且拥有强大的直感也能将它避开。很显然对于帝企鹅来说,这两样他都具备,再者
红色的长枪化为一道赤色的光,射向微笑着屹立在原地的帝企鹅,只见他抬起左手,护住胸口:“奥丁祝福,非阿斯嘉德纯正神灵的武器,皆不能贯穿此人的心脏。”
护臂上铭刻的符文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面能量构成的圆盾护在他的身前,一击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绝对命中心脏的诅咒被强行抹消,仅剩下锋利的一次刺击,但这也被能量模拟的美国队长的盾牌所挡下。
投掷的力量被耗尽,红色的长枪在空中画出几道折线,倒飞回库丘林的手中:“你这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拥有被奥丁祝福过的宝具。”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柄直背直刃的长刀:“你猜啊!不过你这一枪威力还真是强大,护臂里储存的能量足够支撑模拟构造盾牌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你这一枪之下全部耗干了
——话说回来,你的御主还真是能扛,我留下来的小型自动防御反击机器人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把他解决掉,或者说他被吓到了,根本不敢离开。”
话音刚落,帝企鹅就已经来到了库丘林身前:“寂灭神光。”
长刀实际上是一件科技装备,其中融合了多个世界的核心科技与材料,在曼哈顿博士手中最终成型,帝企鹅一声令下,内部的超微型反物质引擎和方舟反应炉开始工作,庞大的力量在刀尖汇聚成一团,在斥力粒子的推动下形成一道分解万物的光束,直接将库丘林的大半身躯分解。(曼哈顿博士:漫画守望者中神一样的存在,拥有支配粒子、粒子毁灭、预知未来、原子级的分解重组、创造宇宙等能力,有漫画同名电影。)
“一路走好啊!汪酱。”帝企鹅拿出提灯,装腔作势地说:“记忆恢复了,再加上合适的装备,想不赢都难,一千字不到就解决掉一个从者,真是太容易了。”
帝企鹅扔给红一个铭牌,说:“戴上它,不然那些小家伙们会攻击你的。”
教堂内部,言峰绮礼用黑键护住自己的身躯,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围的机器人。
说是机器人,其实也只是普通棒球大小的金属球,只不过外壳的发光线路让它们更加具有科技质感,而内部的反重力发生器让它们在空中随意地飞行。
帝企鹅在离开教堂之前放出了它们,下达的命令是严禁言峰绮礼离开,如果他有离开这里的迹象,那些小东西就会直接发射高能光束。
即使身上的僧袍是由凯夫拉纤维制成的,口径手枪子弹的话,就算是极近距离也无法贯穿,锻炼到极限的肌肉铠甲,也从子弹造成的冲击中保护着骨头和内脏,但言峰绮礼并不敢尝试让那光束击中自己一下,因为他亲眼看到一道光束直接将长椅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整齐地切开。
第四十一章迟来的无限剑制()
教堂的门从外边被推开,帝企鹅走了进来,看到言峰绮礼一副戒备的样子,砸吧了两下嘴说:
“言峰绮礼,没想到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解决吧,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
“科波特先生,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言峰绮礼看着帝企鹅毫无感情地说:“作为一个临死之人,我希望您能满足我这个要求。”
帝企鹅说:“可以,虽说反派死于话多,但可以,毕竟我才是真主角吗。”
(和谐)
我是凑字数的分割线
帝企鹅关掉了录音:“了解言峰绮礼真面目了吧,——说起来他还真难对付,就算没有魔力的强化,单靠他身上两位数的令咒,还有他那身八极拳,五六个普通士兵还真不是他对手。”
被意外的真相打击到的远坂凛眼眶中有泪水打转:“怎么会,言峰绮礼他我的拳术都是跟他学的怎么会这样!”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帝企鹅安慰道:“再说我不是已经帮你报仇了吗——在不杀死言峰绮礼的前提下,打断他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并且用钉子将脱的只剩下兜裆布的言峰绮礼钉在十字架上,让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和耶稣受难一样的死法,希望这能赎清他的罪过。言峰绮礼,愿主宽恕你的行为,阿窗。”
帝企鹅恶搞版的祈祷,再加上一贯的表现在远坂凛心里留下的形象,远坂凛破涕为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科波特,你这样祈祷,上帝肯定不会宽恕他的。”
帝企鹅一摆手:“宽不宽恕言峰绮礼是上帝的事,我只不过是送他去见上帝,不过以他犯下的事,迎接他的估计是撒旦。天堂?估计和他有缘无分了”
“杂修!”吉尔伽美什大声咆哮着:“科波特,即使本王认可你的实力,给予你极大的宽容,但你无视本王的行为,不可饶恕。”
一柄长剑外形的宝具从吉尔伽美什身后的金色光圈中射出,几乎在瞬间就飞到了远坂凛身前。帝企鹅微笑着没有动,而远坂凛想要躲闪,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长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剑锋上的寒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灭杀了一般。
“当”地一声,宝具长剑被一面圆盾挡住,碰撞中长剑被盾牌反震回来的力量震碎,化为点点光雾消失不见。
心有余悸的远坂凛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看到圆盾随着自己左臂的摆动而移动,连忙拉高左臂的袖子,看着手腕上那只帝企鹅送的手环,镶嵌在手环上的宝石正发着淡淡的蓝光——帝企鹅让她必须把手环带在身上,原来是这个原因。(与葛木宗一郎那次,盾牌出现的时间很短,而且远坂凛紧接着就撞到脑袋昏了过去,完全没有手环功能的记忆。)
“哈哈哈,看呐,远坂同学,卫宫同学。”间桐慎二捂着被帝企鹅扔出的金属扑克牌剌出来的伤口,从吉尔伽美什背后走出来,嚣张地说:“这就是我的从者”
帝企鹅从空间内拿出一打金属扑克牌,间桐慎二见到他的动作,话都没说完就又缩回了吉尔伽美什背后。
帝企鹅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之前用胶水将照片粘在金属扑克牌上扔了过来,在气流的作用下,扑克牌飞到吉尔伽美什面前时忽然拐了个弯,直接在间桐慎二脸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才又转了个弯飞到吉尔伽美什手里。
帝企鹅见自己恐吓的目的达到,就随手将金属扑克牌扔回空间:“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我从言峰绮礼那里得知,是你教会他顺从自身的欲望,追求“愉悦”的。
不过我想问你,你参加圣杯战争是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也是你所追求的“愉悦”吗?”
吉尔伽美什双手插进口袋:“不,因为圣杯也是属于我的财宝之一,只不过在漫长的时间中从我的宝库中丢失,然后被那帮无耻的魔术师窃取——别人敢未经自己允许就窥视争夺是对我莫大的不敬,因此必须要将其惩戒——尤其是得到过圣杯的你。”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金